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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身上吸引那些女孩子的不仅仅是她善良的脾性,还有她对女性独特的吸引力。
如果说慧不被思危吸引,那是假的,反过来,慧不吸引思危,那更是假的,只是没人在一把年纪了,还会去相信一见钟情。
思危喜欢和慧说话的感觉,只要慧不冷面对她,她都能感受到慧那种与众不同的顽皮。慧也喜欢思危对着她稳重沉着的样子,思危有着雨桐没有的能恫射人心的感染力,慧能切实地感受到发自思危内心深入的柔软,这是从小就锦衣玉食的雨桐所没有的。
慧的心不禁颤动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眼前这忧郁而又充满温柔的双眼还是因为可以在思危面前如此坦率而又轻松的自己。
“我们离开这里吧。”思危在慧耳边轻轻说道。
“恩?去哪儿?”慧紧张地问道。
“去街角那个咖啡馆吧,我很喜欢他们家的咖啡,我们可以坐在那里聊天,看着行人,很惬意。”思危做陶醉状。
这是约会吗?慧心里有几分窃喜,但她不想拒绝,因为她只想和思危静静地坐着,交谈着,那就是一种快乐。
“好,我们走吧。”思危和慧一同离开茶会,向街角的咖啡馆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请MM们各种口诛笔伐吧,开枪射死,用刀戳死,怎样都好,向我开炮吧,哇哇!
☆、和平咖啡馆
街角的那家咖啡馆和巴黎任何一家咖啡馆一样,门饰,厅廊,维特,都有着法国特有的味道。人们在喝咖啡的时候闲聊着任何事情,八卦,隐私,烦恼,快乐。
思危和慧就像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亚裔人一样,轻声踱步进馆里。法国人不喜欢大声喧哗,两人在这样的环境里连猫步也学会了。
思危很喜欢这家咖啡馆,静静的调子,浓香的咖啡,巴黎街头时尚与古典的交融,冲击着她骨子里的东方色彩。
“我要一杯波尔多咖啡。”思危对维特说道。“我要一杯拿铁好了。”慧接着嘱咐维特。
“你经常来和平咖啡馆吗?”思危笑着对慧说道。
“不是经常,但我知道这家咖啡馆很有名。”慧轻声说着。
“和平咖啡馆是19世纪巴黎大学时代的标志,这里长期聚居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艺术家,他们以咖啡馆为中心,共同构筑了辉煌的巴黎大学时代,如今这里仍保有第二帝国时期的风采。”思危饶有兴致地说着。
“大仲马、巴尔扎克、左拉、莫泊桑、莫奈等大文豪,大画家都曾在此寻找创作的灵感,时装大师皮尔·卡丹、歌剧女皇卡拉丝、法国舞后吉利法也是这里的常客,戴高乐,密特朗也曾光顾这里。他们的名字都被留在了咖啡馆墙上的名人板上。”思危继续说着。
“你知道的很多嘛,我知道巴黎的可乐都比咖啡贵,整个法国有十七万家咖啡馆呢。”慧笑道。
“法国人要是离了咖啡就像中国人离了茶叶,估计都会发疯吧。”思危轻笑道。
这时候,帅气的维特端来了她俩的咖啡,并用美妙的法语说着:“您的波尔多,您的拿铁,请慢用。”
思危把方糖放进咖啡里,拿起小勺轻轻搅拌着。思危喝咖啡的样子还蛮好看,忧郁中的艺术气质无时不在散发着一种优雅,慧看着她,有点出神。
“你很喜欢喝咖啡吗?”慧问道。“恩,喜欢这里的咖啡,喜欢在这里喝咖啡的感觉。”思危又做陶醉状。
“所以也更喜欢法国的女孩罗。”慧继续说着。“恩,法国的女孩很美很有气质。”思危不加思索地说着。
“是啊,你要娶法国女孩了呢。”慧低沉地说道,“以后能生一个混血小孩了。”
思危一听,差点没笑趴下,“我和莉雅怎么生孩子啊?”,“有办法生的,你们能生女儿。”
两人左一句咖啡右一句小孩,在咖啡馆里聊得不亦乐乎,只是,不远处,有一个相机,正对着她俩闪光。
如果说曾经的浪子思危如今变成了专一的好女人,并且可以和曾经的x爱对象做好朋友,估计谁都不会相信。
思危也搞不清楚现在她和慧到底是怎样一种状况,慧似乎和她在一起有一种越来越轻松的快乐,两人之前的尴尬似乎在无形中慢慢化解。
上床后的两人要变成挚友?思危小心地控制着两人谈笑的尺度,她知道慧有未婚夫,而自己也有未婚妻,一次的床友变成挚友的可能性是根本不存在的。
思危看着慧那张精致的小脸,脑子里不知不觉浮现出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思危心里顿时生出一阵恐惧,一下子喝进一大口咖啡。
慧看出思危的紧张,连忙问她:“还好吧,怎么一下子喝那么多?”,“没事,我只是被你那生孩子的理论吓住了。”思危连忙解释。
慧心下一阵疑惑,自己刚才讲的明明是和平咖啡馆里的咖啡,怎么变成思危嘴下生孩子的理论了?
慧回想着刚刚思危看自己的呆样,那忧郁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瞬间像凝滞了一样,好像一个对准了焦距的镜头,直要把自己的美貌拍进胶片里。
慧心里有点高兴,原来思危还是欣赏自己的,那呆样从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被自己生生记在了脑子里。
两人没有再说话,都静静地沉浸在咖啡馆里的宁静中,只是两人的心中似乎都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咖啡馆里的音乐声轻轻响起,回转在两人耳边似乎有某种魔法,咖啡灌入肠中,洗去污秽,在干净的音符中唱响圣洁。
思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慧的手,当她俩发现彼此的手攀上彼此时,顷刻间魔力散去,法力消失,慧惊慌地拿开了思危的手。
思危心慌极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手就那样堂皇地放在了慧的手上,而自己就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被他人操控着做出了这样的“侵犯”。
“对不起,我…”思危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咖啡。”慧心乱如麻,连忙拿起手提包,推门而出,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慧的脑子更清醒了。
思危慌忙跑进洗手间,打开精致的水台龙头,双手如捧住珍宝般续住流水,低下头狠命地把水往自己红胀的脸上盖,心里一个声音不停地喊着:“清醒点,你要清醒点。”
回到家的一整天,思危都在混乱中膨胀着自己的恐惧,原来自己好色的天性一点也没有改变,在温暖,充满咖啡香的咖啡馆里,交响乐竟然变成了催情曲。
思危不可遏抑地喝起了红酒,一杯,两杯…红酒喝多,连呼吸都困难。思危越喝越多,身体也越来越烫。
已经是晚上,莉雅疲倦地回到家里,看到思危又喝得倒在床上,只拿她没法。莉雅把思危的鞋子脱掉,衣服解开,把她整个人慢慢挪进被子里。
思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知道是莉雅回来了,拉住莉雅的手不让她离开。“我去洗澡,洗完澡再来陪你,好不好?”莉雅关切地抚着思危的脸。可惜酒后无力,思危只得作罢,莉雅洗完澡回来,思危已经沉沉睡去。
莉雅轻轻地抚着思危的脸,小嘴在思危的脸上轻轻啄了啄,便也睡下了。
陈宅豪华的主卧在夜晚会特别漂亮,法式宫廷吊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典雅和高贵,慧穿着蓝色的镂花吊带睡衣坐在床上,脑子里思危握住自己手的画面不停回放着。
慧的心里并没有讨厌思危突如其来的握手,在那样一个温情浪漫的地方,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画家正欣赏着自己的美。慧觉得思危一定是喜欢上自己了,才会那样对自己的吧。
慧心想着,竟笑出声来,她握着思危握住的自己的手,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有那么一刻,她希望睡在自己身边的是那个握住她手的人。
陈晋豪回到美国,直接就去找了乔治议员。乔治议员请他进了书房,直接和他谈起了那两千万美金的事情。
“陈先生,我们说好的两千万美金怎么还没打到我的账户上?你知道现在美国人民过得很辛苦啊。”乔治眯着眼睛看着陈晋豪。
陈晋豪此时恨不得一拳打在乔治的脸上,心里咒骂着:“哼,老家伙,就是像你这样的人渣官员勾结华尔街才把美国人民搞成现在这样,竟然还讲这种话,真是太恶心了。”
陈晋豪压住火气,阴笑道:“乔治议员,我的公司就要倒闭了,没有钱再孝敬你了。”
“噢,陈先生,我知道你的公司还健在,而且,就算你的公司完蛋了,你还有一个超级有钱的老爸嘛,你不会没有钱的。否则,你就得和美利坚的囚犯一起过圣诞了。”乔治捋了捋小胡子,满不在乎地说着。
陈晋豪看着乔治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已经气到极点,但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怒火,嘴里淡淡地说道:“好,乔治议员,那两千万我会尽快汇到你账上。”
“不送。”乔治背过身去,连看都没看陈晋豪一眼。陈晋豪像躲鬼一样快步离开了乔治议员的家。
陈晋豪回到他在巴尔的摩的家,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鲁的男声:“你好,陈老板,有什么事吗?”
“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个人。”陈晋豪咬牙切齿地几乎要吼起来。
“哦?谁让陈老板如此仇恨呐?”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笑意。
“乔治议员,卢卡斯。乔治,那个混账老东西。阿三,帮我解决了他,我给你两千万美金。”陈晋豪接近嘶吼。
“成交,帮我准备好护照,美金,事成之后我立刻消失。”男声粗鲁而又兴奋地承诺着。
“好,我现在就去办,要做得干净。”说完,陈晋豪便挂了电话。
老东西,你的末日到了。陈晋豪的脸已经因为仇恨而变了形,他一定要让威胁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因为父亲的关系,陈晋豪和华盛顿的华人帮派也有交情,华人在国外受人欺负,所以华人要联合起来,不管在哪里的海外华人都是一家人。
陈晋豪在美国的成长史在看起来光鲜的履历下其实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丑恶,因为经常被白人欺负,年轻时期的他也混过帮派。
有一晚,一帮流氓似的华人在阴暗的小道上遇上了一个喝醉酒的白人,白人看到华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骂。
陈晋豪一怒之下用手中的铁棒直接猛敲白人的脑袋,所有人都吓住了,只有阿三留在陈晋豪身边,接过铁棒,狠狠地打在了白人的腿上。
虽然后来白人没死,但是阿三承担了所有的罪名,陈晋豪在陈伟雄的斡旋下躲过了法律的制裁。随着年纪的增长,陈晋豪对过去自己的冲动虽有悔意,但仍然觉得自己当时的出手是对的,因为他觉得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次他是被彻底逼疯了,他铁了心一定要那老混蛋去死。
陈晋豪很快便搞定了阿三的护照,为了感谢他十几年前的顶替,他觉得阿三值两千万美金这个价,更何况这次是杀人。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陈晋豪拿起话筒,只听得电话那头说道:“陈老板,老家伙干掉了,现在打开电视看看吧。”
陈晋豪连忙打开电视,A电视台正在现场直播一宗谋杀案,只见屏幕上乔治议员倒在地板上,鲜血染红了地毯。
“恩,你现在就过来,马上离开美国。”陈晋豪准备好护照和支票,坐在电视前看着乔治的死样,心里冷笑道:“想搞我,我搞死你。”
一切都很顺利,阿三带着钱当天就离开了美国,支票里的钱开自陈晋豪在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他要FBI一辈子也查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少女时代发三辑《the boys》,很好听呐,推荐大家都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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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时装周
陈晋豪的“CHEN”终于关门大吉,心情阴郁的他一直都呆在巴尔的摩的家里,没有出过门。
他现在的感觉比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要难过,自己白手起家建立起来的公司就这样死去了,那么多年的辛苦奋斗付之东流,不仅自己的身家全都被蒸发掉,还背了条人命在身上。
陈晋豪大口大口地喝着XO,好像喝白开水一样,如今他已经变成了穷人,XO对他而言已经变成了奢侈品,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便气急败坏地把XO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突然,书桌上的电脑发出了“滴”的一声,陈晋豪晃晃悠悠地走到电脑前,揉了揉眼睛,近距离向电脑屏幕看去。
原来是一封电子邮件,陈晋豪像软骨动物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右手握动鼠标,点开那封伊妹儿。陈晋豪的眼睛慢慢聚焦,伊妹儿里两张模糊的脸逐渐清晰,是慧和思危。
陈晋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