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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家对你有个好印象,这样也好相处了。”
“我除了知道她叫苏牧一样,其他的都一无所知,年龄,工作等等,我已经很谨小慎微了好不好,你看我那么话唠的一个人,成天面对她,我他妈都快抑郁了,但我还是没去招她啊。”
“我去洗澡了,明天下午两点雨枫咖啡馆见。”
“喂,我这正纠结着,你这见死不救的,明天下午两点?你又要干嘛?”
“相亲”
“靠,又相”
我这话一说话,林依的QQ已经是离开状态,想着林依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我问了一遍自己,确实也不想搬,那就真的只能和那女人好好相处,我起身,开了门,望着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微微叹气,生活真的是一门难修的必修课啊,人心隔着肚皮呢?可是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神秘呢?我有些好奇地想趴在她卧室房里看看她那房里究竟都有些什么呢?正当我找好各种姿势都没办法从那门里找到一丝缝隙的时候,门哗啦一下开了,我吓得蹲地上去了,没敢看那女人。
“你又在干什么?”那声音里全都是压抑的隐忍。
“我找我手机。”
“你手机怎么会在我房门口?”苏牧挑着眉。
这时我才看到她又换了一身衣裳,深紫色长裙曳地,客厅的灯微暗,只一线流光,印得她溢彩如水倾泻,她的眼睛里像有些东西,淡淡的,如静水突然流转。我暗暗骂了句靠。
就听我手机在卧室里响起,苏牧手里晃着手机,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看你的说谎技术多么拙劣,就换了一双细跟踩出门了。
第四章
我回到卧室,手机里躺着陌生号码,想着就该是苏牧那女人的手机号了,有些颓然地躺在床上,这个女人真像个迷似的,为什么同是女人,差距就这么大呢?今晚这一身,啧啧,虽然我讨厌她,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而且那漂亮中又隐隐地带着些什么?是什么呢?我咬着手机链,望着天花板思考到,内涵?那女人的内涵都是阴暗冰冷,兴许还是有些气质的,我愤然起身照镜子,真是差距,这眼睛只是眼睛,鼻子只是鼻子的,像苏牧这样的女人,得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驾驭得了呢?想着想着八卦的神经就开始冒,可是找来找去,也只有中介小哥还能和那女人沾边。
恰好,QQ上的头像是亮的。
“嗨,小帅哥。”
“方芳姐,还没睡呢?都这么晚了,晚睡对女人皮肤不好的。”
老娘知道,可是为了八卦大业我牺牲了怎么着吧,反正这辈子再怎么折腾再怎么保养也没苏牧那身好看的皮囊。
“问你个事啊,那个苏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怎么了?你要换房啊?”看来中介小哥的警惕性很高啊。
“没有,我就是问问,你知道她不怎么好相处,我想着多了解些,以后日子也和谐一点。”我实话实说。
“方芳姐,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苏牧姐的,但是看她人吧,还是挺好的啊,可能就是清高了些,不爱说话吧。”
“你不了解苏牧,但是你了解这个房子啊,她说这个房子是她朋友的,怎么不是她自己的吗?”
“这房子的户主不是苏牧姐,但是我们一直都是和她接洽的,没有看到过其他人。”
“这么诡异?那户主叫什么名字?”
“梁娟”
这么俗的名字?一看就是个女人的名字,看来还真是她朋友的啊?
“方芳姐啊,其实这房子真的挺不错的,可能苏牧姐和不熟的人就那样,兴许以后你们熟了之后还能成为很好的姐们呢。 真的。”
你倒是想得挺远的,谁要和那座冰山做姐们,再说美女一般都不和美女站一起的,那样我太容易被比下去了,我恶狠狠地想。
“你再给我说说这房子的情况。”
“啊?方芳姐你都住了半个月了,老实说,这房子的装修还有地段真是一等一的,而且之前有好多人出高价,苏姐都没看上,人家那儿钱不是问题,倒是看上你这个人了。”
不知为什么,我听到中介那样说,心却莫名的咯噔一下,行了吧,那女人看我的表情就像我欠了她们家多少钱似的。
“不可能”
“真的,方芳姐,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事,我还得请您吃饭呢,就你这笔单子吧,我还被我们领导表扬了,这房子从去年就挂出去了,都快半年多了,以前是我们一个很资深的师兄在负责,后来一直没成,一转手给我,就租出去了,我才来我们单位一个月了,大家都说我是房产经纪人里的潜力股呢?”
“行了行了”我都能想象得到中介那志得意满的小样,可是听了中介说的情况我更迷糊了,按照他的说法,这房子花了半年才租出去,而唯一的原因不是在于钱,而是在于人,也就是说苏牧从众多合租的人中选中了我,还是按照低价钱来的,想着我给她一个季度房租加押金她那连眉头都没抬的样,也好像挺对的,她肯定不是为了钱,那为了什么呢?既然我是她挑了那么久才挑上的,她也没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好感啊,我离开电脑桌,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半夜就没什么好玩的了,林依说去洗澡之后就没回来,我看了看时间,也十二点多了,关电脑睡觉,那时苏牧还没有回来,我想了想,算了,人家爱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你管这么多干嘛。
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手贱地发了一条,“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我就睡着了。
像是刚睡着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声音,我睡觉浅,有些惊觉地醒了,再听,真的有动静,我起身披了一件外套,从枕头下拿起一直放着的水果刀,刚出了卧室,才猛然反应过来,可能是苏牧回来了,对着空气骂了一堆这么晚不顾别人的感受,自私小气女人之流的,就听到一阵阵的拍门声,刚还是钥匙拧门的声音呢。
“开门”
“你自己不是有钥匙吗?”
“快开门”
我在屋里听她声音有些抖,忙从里面开了门,差点没把我熏回窗户外面去,全身上下全是酒气,她拎着包,说了句:“钥匙掉地上,找不到了。”然后就进门,踢掉高跟鞋。
我心想掉地上你自己不会去捡啊。
可是没等我想完,就听噗通一声,那女人没走几步就软在地板上了,我的那个天哪,她这肯定是跑了夜场才回来的吧,出门的时候除了穿这条紫色的裙子,还套了一间外套,现在外套早没了踪影,那白花花的手臂啊,就那样躺在地板上,我找了电筒在门外把她钥匙给捡了回来,外面黑漆漆一大片,夜里三点多了啊,她喝得这么烂醉,竟然一个人还能走回来,真是。
回到屋里,我忙把她拖起来,苏牧一个劲地嚷着难受,难受,难受,废话,酒仙喝成这样也难受,我好不容易把她拖到沙发上,就见她那样子已经不行了,要吐了,我没辙,只好扛着她去了卫生间,“稳住啊,稳住,不要吐啊,吐了你自己明天起来收拾。”
好在她还存在一丝理智,一直忍着,到了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就一直吐,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下去,她晚上出去的时候看着也还好吧,不过她一直也就是那个样子,但是也不像出去买醉的样子啊,这么一个好好的女人哦,为的是什么呢?我八卦地想,是不是为情所伤了啊,还是哪个男人啊?(那时的我多单纯啊,想着女人买醉好多都是为了男人好不好。)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她,但此时此刻不管不顾还是不怎么好,我强忍着那股味呆在卫生间里,拿过毛巾给她擦嘴,她已经神志不清,任由我摆布着,想着晚上中介小哥在QQ上说的那些话,问下她也好,此时真是个好时机啊,酒后吐真言,像苏牧这样的女人,平时把自己绷太紧,喝多了之后就会把很多秘密都吐出来的。
“那个,你好点了吗?”问正题之前还是需要预热的。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个,听说这房子之前好多人来看呢?有些人还出高价钱,你,你为什么就同意租给我了呢?”我大着胆子问出口。
苏牧看了我一眼,MD,喝成这样了,看人的眼神还能这么犀利,嘴一张,扭头又吐了起来,我真是服了,再吐只有我帮着她一起吐了。
“你在打听这房子的事?”苏牧吐完之后挑着眉,真是个妖孽啊,吐完之后都能还有这样的气场,我连忙摆手,说不是,就是碰到中介,闲聊了些。
“还打听了些什么?”苏牧有些声色俱厉地问到。
“就说这房子以前挂了半年也没租出去,然后到我这儿,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啊?你才同意我来和你一起合租。”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苏牧反问到。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嘛。”
“你要不想住了就搬,别打听和自己无关的事。”苏牧说完,就没再理我,自顾自地要走,但是她精神上是还有一丝清醒,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了,就看那走路的姿势晃得,比蚯蚓走得都还曲折,我因为她又没好话,心里堵着,站在卫生间看着她碰着茶几,砰的一声,她嗷了一下,我笑出了声,特别有快感,真的,真是活该,喝多了嘴还能那么欠。
眼见着她就要飘进卧室,我忙跟了上去,她那卧室像藏着宝似的,却没想我刚嘲笑了苏牧被茶几磕了一下,我就跌了个倒栽葱,跌在地板上好一声清脆的闷哼,我看见苏牧回了一下头,愣了一回,就关上卧室大门了,夜里灯光太暗了,看不清楚她笑没笑,只是我自己忍着痛爬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4点多了,这一大晚上的良好睡眠就这样泡汤了,而且好人并没有好报的,我愤恨地躺在床上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第五章
我直睡到实在憋不住尿意才起床,简单洗漱后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答应下午陪林依去相亲的,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过了,这一睡还真是,我出门的时候还是看了看苏牧那紧闭的卧室大门,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呢。
出租车一路狂奔,没给我坐吐了,我说师傅你干嘛呢?回家赶着有事儿呢?
今儿这个点路面太通畅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一时兴起,姑娘莫怪啊。
行,水城人民活得可真有意思。
一进咖啡店,就见林依一个人坐在卡座那儿朝我招手。
“就你一个人啊?你要相亲的人呢?”
“这不还没到点了吗?”
“就你积极,成天像个恨嫁一族似的。”我恨铁不成钢地说到。
“是,我还能和你一样啊,你相上了杨贱那个男人,当然不用急了。”
“别给我提他啊,提着就烦。”
“怎么了这是?才多久啊?一个多月吧,又吵架了?”
“人都见不了,吵个什么劲儿啊,从我搬家那天开始他就没影了,我搬家也全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搬的,中途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说忙,
说了些敷衍的话,我也没再约他,算个什么事儿啊,一个抠男人还那么拽。”
“得得得,你先别急,可能人真的是工作忙呢?”林依劝道。
“再忙也能半个月不见面吗?这是谈恋爱啊?”我心烦地说到。
“我给你说,结婚之后一个星期找不到人都是很正常的,再说了,我看你也不像正儿八经谈恋爱着,是拿来应付你妈的吧?”
“滚滚滚,我至少态度是端正的。”像是被戳中心事,我制止了林依的话题,取下眼镜,揉了揉眼镜。
“哟,你这眼圈黑的,像是被人打了似的,你别告诉我,昨晚你和你那房东大打出手了吧?”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提,不知怎么的,今儿个情绪不高,兴许是昨晚被苏牧那一闹,没睡好的缘故。
“你别摇头啊,给我说说呗,你知道的,你不说,一会儿我都没有好状态相亲,要是这次黄了,你得赔我一辈子的幸福啊。”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不知道我和林依到底是谁更八卦,我把昨晚苏牧三点多喝得烂醉还有中介在QQ上给我说的都转述给林依听,林依听完,起身,那眼珠子像不会转一样地盯着我,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推了推她,“干嘛啊”
“我是在想,你身上有什么条件能在众多合租者中脱颖而出,你这土里吧唧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好运气的人啊。”
“怎么说话呢?再贫我走了啊,你自己相吧,你这相亲拉我干嘛,到时你那对象要看上我,有得你哭的时候。”
“滚,就你那样。”
两人正闹着,就见林依安静下来,直扯我衣服,我重心有些不稳地重新坐回去,就见一穿西装系领带的男人领着另一个穿着休闲一点的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