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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
宁莫尧又是恼怒的瞪了鄢然一眼,宁莫尧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脸颊绯红,狭长的眼眸迷离,看在鄢然眼中,非常可人。
宁莫尧觉得真是出诡了,她一向都是很强势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和鄢然处在一起,她就变的被动,气焰还莫名的就被鄢然压下,到底是鄢然更胜一筹呢,还是她自己的原因呢?
“你现在好了,要去上课了吧。”宁莫尧站了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嗯,”鄢然点点头,“今天七夕,晚上等我!”
宁莫尧走出校门口,进了“吾饮良品”,正好看见喝着奶茶的谢柏茗,谢柏茗朝她挥挥手,“宁莫尧,你也来了,你喝什么,我请你。”“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你是来找我表姐的?”“嗯嗯。”谢柏茗点头,笑得一脸开心,看着她这么一副笑脸,宁莫尧不知怎么有点不忍心了,但该说的还是得说,这是为她好。宁莫尧把手放在嘴下,咳了一声,“你,嗯,刚开学的时候,你在那次决策中投了赞成票,谢谢你。不过,后来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这话一出,本来还笑得开心的谢柏茗很快卸下了笑容,“为难倒不至于,不过有些孤立我了,但我怎么也不要紧的,毕竟,这是在帮学姐嘛!”
听到这儿,宁莫尧低下头喝奶茶,掩去了复杂的神色,“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你其实都不用做的。”“我崇拜学姐,我敬仰学姐,我喜欢学姐,我愿意为学姐排除万难!”谢柏茗回答的很坚定,宁莫尧心下摇头,谢柏茗一定会被伤得很深,她又是把她牵扯进来的人,可她又能怎么说呢?
夜幕渐渐降临,繁星闪耀,一道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南北,同天桥一般,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那便是牵牛星和织女星。
莫睿筠独自一人,静静站着,她抬起头,看着天空这幅美景,神色漠然,眼神让人看不清楚,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一个声音打破,“一个人?”
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声音,莫睿筠紧了紧手,从阴影处走出来,“是啊,你呢?”
月光照在她白色的校裙上,隐隐闪着光晕,就连栗色的长发也显得颜色更深,“我等会儿就走。”鄢然即使不笑,那眉目也是极其典雅贵气的,现在,她站在莫睿筠前面,嘴角牵出淡淡的笑意,整个人都显得很柔和。
莫睿筠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别让她等急了,我马上也走了。”“嗯,夜晚湿气重,别呆太久。”鄢然说完这一句,便转身了。夜色下,鄢然的身影让人有些看不清,莫睿筠看着看着,突然叫道:“鄢然!”
鄢然转身,莫睿筠对她摇了摇头,笑了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鄢然半垂下眼帘,又抬起,也是一个笑容。这回儿,一直到看不见鄢然的身影,莫睿筠都没再喊一声她,她面无表情,伫着那里,许久,才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谢柏茗一直在校门口对面的那棵大树下等着,从人群蜂拥而出,到稀稀朗朗,她始终没看到那一个熟悉的身影,谢柏茗微微扬起头,晕黄的灯光从头上洒下,将她身后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口袋里手机一阵震动,谢柏茗拿出来看了好一会,才胡乱的塞了进去,又把那两张电影票拿出来,对着明月,双手一撕,摊开手,任由碎片漫天飞舞,她看着它们飞舞殆尽,眼中流动着水光,可没有什么从中流出……
谢柏茗转过身来,揉着自己的脸,拼命想挤出一个笑来,却没有成功,她低落的眼睑轻颤着,拖着蹒跚的脚步愈行愈远了……
☆、三十五、破裂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谢柏茗胡乱走着,她眼里写满了迷茫,那张总是飞扬的漂亮面容此时布满了痛苦,她双手死死捏成拳头,指缝间有鲜血滴落而不自知,周围人来人往的,她却无法融入进去,她一刻不停的走着,她不敢停下,可就算这样,那些话还是无时无刻的飘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不肯消散!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谢柏茗搅拌着杯中的咖啡,语气很疑惑,林歆雅坐在她的对面,一头极短的头发,她的面容苍白而冷硬,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的青春活力,林歆雅慢慢吸吮着咖啡,谢柏茗看着她这样,心头无名之火就起了,“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
“莽撞、自大、粗心、情绪化还有容易轻信,怪不得宁莫尧把你用的如此称手。”林歆雅冷笑。
“你说什么!”谢柏茗大声道,她先前的注意力集中在林歆雅的前半句,听完后,她的全部精力都被后半句抓走了。
“你听不懂?那我就更直白一点,”林歆雅不怀好意的笑着,“我说,你被宁莫尧利用了,彻彻底底利用了!”
“你来找我到底是干嘛的,就是为了离间我和宁莫尧,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被你这几句话骗到的!”林歆雅面脸通红,狠狠拍着桌子。
“呵,”林歆雅笑了,“你怎么这么蠢,怪不得被耍的团团转。”
“你仔细想想,一开始你对付郑雪黎,是不是宁莫尧怂恿你的,”林歆雅敲着桌子,一步步引诱着,“还有,你当上级长,是不是宁莫尧推荐你的,你当上级长的这两年,你明里暗里替学生会挡下了多少,还说,不是她宁莫尧为对付级长用的一枚棋子。”
“哦,对了,莫睿筠才是学生会会长,要是没有她的默许,宁莫尧怎么会这么做,所以,你应该是被她利用了才对!”林歆雅笑着得出这个结论。
这话一出,谢柏茗一刹那间,感觉全世界都清静了,悦耳的钢琴声没有了,不停晃荡的搅拌声没有了,就连对面的林歆雅的说话声,她也听不见了,她只看得见林歆雅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她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莽莽撞撞冲了出去,等到她恢复一切知觉时,她已经来到大马路上了。
接到谢柏茗的电话的时候,宁莫尧就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了,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忒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她最担心的那一种可能性来了,挂了手机,就看见莫睿筠皱着眉看着她,宁莫尧想了想,还是觉得先不和莫睿筠说清楚比较好,于是,她只是说,“谢柏茗找我有些事儿,我先走了。”
谢柏茗头发散乱,靠着树干,闭着眼睛喘着气,眼前一幅幅浮现莫睿筠的音容笑貌,最后碎成一片片,融成黑色,直到一双手触碰到她,她才睁开眼睛,是宁莫尧,她那张带着担忧的面容,让谢柏茗此刻觉得可怖而狰狞,可笑而恶心,她一把推开宁莫尧,吼道:“别碰我!”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宁莫尧死死皱着眉,看着谢柏茗现在的样子,她一点儿也不好受。“我?这一切难道都不是你做的吗,是你害的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谢柏茗嘶声力竭,赤红着的双眼中,不断滑落的是眼泪。宁莫尧沉着脸色,没有再说话。
谢柏茗站了起来,踉跄的后退着,挥舞着双手,不让宁莫尧靠近,“不对,是莫睿筠,是她一直在利用我,一直把我当做棋子,枉我对她一直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她呢,她为什么没有来?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宁莫尧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否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没有?!”谢柏茗又哭又笑,“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果然没有骗我,哈哈哈……”
即使不断接触后,宁莫尧已经把谢柏茗当做朋友了,她也不愿再继续这么做下去了,但已经无法抽身了,她们也确实是在利用谢柏茗,而宁莫尧知道谢柏茗一定不愿意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况且,这三个字儿说出后,也无济于事,因此,她选择此时此刻不说话。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谢柏茗似乎平静下来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我想你们也不稀罕吧。”宁莫尧凝视着她,黑亮的眸子,一片暗光浮动。
“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谢柏茗扬起一抹笑,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流下,她重重擦去,“我再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流一滴眼泪!”宁莫尧闭上眼睛,任由那声叹息在鼻尖环绕。
谢柏茗转身,步伐稳当的向前走着,宁莫尧看着谢柏茗背对着她向前一直走着,走着,突然,毫无预兆,谢柏茗就这么向后倒了下去,“谢柏茗!”宁莫尧惊得大叫了一声。
宁莫尧支着额头,愁绪满面,略带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宁莫尧连忙抬起头,校医室门口站着的是莫睿筠,“怎么回事儿?”莫睿筠的声音有点严肃,宁莫尧摇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谢柏茗知道我们在利用她了,和我们决裂了。”
一时间又是沉默,莫睿筠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来照顾她。”宁莫尧点头,走了出去,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变得十分冷酷,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人,是不该一生蒙在鼓里的,但那样的话,谢柏茗可以免受创伤,她宁愿谢柏茗什么都不知道,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这样,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夕阳西照,林歆雅坐在草地上,哼着小曲儿,还不停用手打着拍子,她闭着双眼,神情还很惬意。直到夜色的到来,也似乎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啪啪啪”宁莫尧鼓着掌走来,“我真该敬佩你的勇气啊!”
林歆雅抬起头来,一脸的无谓,“能得到宁王的夸奖,真是三生有幸啊。”
宁莫尧眼波一转,桀骜笑了,林歆雅站了起来,“我真想看看,宁王再也笑不出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宁莫尧眉宇一凛,雷霆一般,脚就踹向了林歆雅,林歆雅立马就起不来了,“我平生最恨别人向我朋友出手。”林歆雅呸了一声,“你欺骗她,利用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是你的朋友。”
宁莫尧拎起她的衣领,抬起手,又是一拳,“我脾气不好,你最好是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林歆雅咳嗽了几声,“你让雪黎还有我姐姐身败名裂,让我们从此分开远离,我恨你,我想要你死,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宁莫尧深深看着她,“你没有这个本事,是谁在你背后出谋划策?”
林歆雅看着她,冷冷一笑,“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再问?你难道也有惧怕这个答案的时候?!”
宁莫尧放开手,“你说她被我利用,你又何尝不是在被人利用?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离去。
林歆雅笑了笑,低声道:“我别无选择……”
☆、三十六、决绝
白如白牙热情被吞噬香槟早挥发得彻底
白如白蛾潜回红尘俗世俯瞰过灵位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如同肮脏污秽不要提
沉默带笑玫瑰带刺回礼只信任防卫
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宁莫尧站在窗前久久没有动身,她的视线飘向远方,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莫幽开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她摇摇头,准备悄声离开,却不料胸口一阵不舒适,咳嗽了几声,“母亲,你怎么进来了?”宁莫尧连忙扶住莫幽坐下,“我都听见你手机响了好几次,我过来看看。”莫幽接过宁莫尧倒来的水,润了润嗓子。
“我一时没注意。”宁莫尧半垂着眼帘,把手机捏在了手心中。莫幽敛了敛眉,“是吗,我看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吧。”宁莫尧抬起眼看着她的母亲,话到嘴边又咽下,莫幽现在的情况算不上好,她还是不要拿自己的事情来烦心她了。
“你越是不说,我越是担心,”莫幽拍了拍宁莫尧的手背,“说吧。”看着莫幽坚决的样子,宁莫尧只得点头,“有一个人当着你的面是这样,背着你的时候又是另一套……”“是很在乎的人吧。”宁莫尧没有说话,莫幽却看见宁莫尧的双手渐渐收紧,“好了,别伤到自己。”莫幽手伸过去,分开宁莫尧的手。
“你心里已经有一个评断了,去做你认为是对的事情,即使不忍,也要完成,因为,对你来说,这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流露敬畏试探你的法规
即使恶梦却仍然绮丽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一撮玫瑰无疑心的丧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