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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忙,晚上不用处理事务,她准备去找宁莫尧的,毕竟,自那次她们两个剖露心迹之后,就再没见过面了,已经快一个月了。
在这之前,鄢然从没试过像这样子的疯狂思念一个人,身体里每一丝每一缕都在躁动着,叫嚣着想见她,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和自己喜欢并且也喜欢自己的人谈恋爱都这样,从知道她,认识她,再到喜欢她,已经11年了,她努力忍耐的那么多年,终于得到了她。
她离开了那几年,她从未停止过想她,但这就像喝水一样,是平淡的,是平常的,贯穿于她的生活当中,从没减少过,直到再次见到她,这种感觉才强烈了起来,很奇怪,她从来不知道这么冷淡的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热烈的喜欢上一个人,她甚至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她那时只觉得她让她感到不同,有时候没见到,夜深的时候,她会想起她,她想,这就是喜欢吧。
花了11年的时间,她终于得偿所愿,她以为自己圆满了,但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拥抱她,亲吻她……怎么都还不够,她渴望,渴望更深层的,她想,她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她,要她只属于她一个人,从里到外,一丝不剩,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这么爱她了,比她想象中更爱她,她再也无法放手了,她也绝不愿意她放弃……
鄢然睁开双眼,眸子深处晦暗不明,比那翻滚的夜色更浓!
夜幕早已来临,轿车行驶在郊外,“咦?”副驾驶座上的秘书轻道了一声,惊动了鄢然,“怎么?”鄢然淡淡问,秘书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鄢然也是随口问,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撇过头的那一瞬间,觉得前面开着的车有些眼熟。
有时候,鄢然真觉得上天的安排很奇特,她总是和宁莫尧出现在同样的场所,总是看着宁莫尧走在她前面,她有些高兴,但同时也很不高兴,她可没忘记这里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声色场所。
“菜上齐了,也得有些乐子啊。宁总,江总,你们说是不是?”叶卫笑得有些暧昧,江宜无所谓一笑,“宁总觉得呢?”“既然来了,当然是要见识一番了,是吧?”最后一句,宁莫尧是看向安琪说的的,安琪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重重点了点头。厉紫君眼里立马出现了鄙夷,江宜眼中的余光也是来回扫着宁莫尧和安琪,眼底慢慢浮现疑虑。
十来人来得很快,看着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模样都很出挑,“原来,你好这口啊。”安琪瞪圆着一双眼道,“嘿嘿,偶尔换换口味。”叶卫说着就左揽了一个,右抱了一个,江宜细细看着这些人的面容,问道:“未闻人呢,按规矩,她不是应该来吗,或者是佐旋,两个总要来一个吧!””
“佐旋先生今天有事,不能出席,”服务生露出为难的神色,“至于未闻小姐,另一间“天”包间的客人先到的,她正在陪那边的人。”“虽然有先来后到的道理,但付了钱,总不能服务不到位吧,”江宜不再摆出招牌笑容,眼睛像再甩刀子似的,十分骇人,“你去交涉一下,怎么说我们宁总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一般人也都买她的面子!”
安琪看着,也察觉出江宜就像拿着鸡毛当令箭,她看向宁莫尧,只见宁莫尧嘴角噙着笑,眼里的寒意却要冒了出来,宁莫尧发现安琪看着她,眼神缓了缓,小幅度摇摇头,她倒是看江宜还能整出什么来!
就算没有进去过秋山会所,鄢然也是有所耳闻的,可真正见了,也不得不叹一声,但她极其内敛,就表情来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偌大的包间只有四个人,鄢然和她的秘书,郑绍远和一个女子,说是女子更应该说是女孩儿,窈窕的身段十分青涩,着一件纯色旗袍,个子长得恰好,不高不矮,一头乌黑的发盘在脑后,只用一只玉簪别着,略显凌乱美的从胸前蜿蜒而下,肌肤是那种莹润的白,脸颊白里透红,看着就惹人,两个眼睛乌溜溜的,偶尔垂下,可见小刷子似的睫毛直颤直颤的,红润的菱形小嘴下是玲珑有致的下巴,好一个尤物,即使是鄢然也不由多看了两眼,但也只限于这两眼。
“上一次见你还是八年前,你现在都已是鄢家的掌权人了,比以前更加稳重了。”郑绍远直视着鄢然说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的笑容,“既然是饭局,上菜吧。”鄢然声调冷淡,脸上亦是面无表情,“你饿了,也好,我们边吃边谈。”郑绍远风度翩翩的笑着。那女孩并没有看他们说话,只是专心为他们涮洗餐具。
菜才上齐,还没来得及吃,一个大堂经理突然敲门进来了,“什么事?”郑绍远用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问道,于是,那个经理就说出来原委,“哦?!宁总,可是那个宁莫尧?哼哼,”郑绍远突然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笑声来,“你就说我郑绍远请宁总那边的人过来一聚,不知宁总给不给面子。”
说完之后,他才看向鄢然,“我这一急,就忘了问鄢然你的意见了,不知,你觉得怎么样?”鄢然看上去是不置可否,但心下对他这种假惺惺的模样嗤之以鼻的很,但他好歹是帮了她一个忙,鄢然看他这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你说,郑大少有请?”宁莫尧挑了挑眉,尾音有些上挑,“是的。”“好吧,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各位,同我走一趟吧。”
意外,真的是意外,宁莫尧从没想过一进去,就能看见鄢然的身影,“宁总还真是‘人多势众’啊!”直到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宁莫尧才注意到郑绍远,“哪里比得上郑大少这么大的排场呢?”宁莫尧戏谑一笑,眼光扫过屋里的几个人,意有所指。
“嘿,”郑绍远站了起来,伸出手,“宁总好久不见了啊!”“是啊,”宁莫尧绕过他,走到另一边,“我看,郑大少还是和从前一样。”她眼眸含笑,潋滟的容颜更是出众,但轻飘飘地语句听着不像什么好话。
郑绍远也不嫌尴尬,自若的收回手,笑了笑:“这位鄢总,宁总应该是认识的吧。”“当然,”宁莫尧随便坐下,懒散的朝鄢然伸出手,“那位有名的学姐,我们有过合作。”鄢然向她点点头,伸出手,两只同样优美的手轻握,一触而放,短暂的可以。
双方一一做过自我介绍,很快就相谈甚欢了,宁莫尧肚子里灌下了好几大杯酒,她微闭着眼,上挑的眼角绯红一片,看着有些迷蒙,但她偶尔溢出的光却带着寒意讥诮,鄢然一直分出大半精力注意着宁莫尧,看宁莫尧这幅样子,鄢然就知道宁莫尧是微醺了,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但过会就好了。
“宁总是醉了吧,应该是看不到接下来的乐趣了。”郑绍远笑着说了一句,“你看看就知道了。”宁莫尧半眯着眼,微微勾着唇说,她的五官很细致,有股子艳,喝了酒更显得是,即使晓得她的本质,但在座的很多人看着都会偷偷咽声口水。
“我去趟厕所。”宁莫尧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宁莫尧前脚走,鄢然后脚就跟来了,宁莫尧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就很清醒了,但脸还是通红的,看着很有几分孩子气,鄢然看着,忍不住上前亲了她一下,事后,宁莫尧皱了皱眉头,“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鄢然看着她好久,才说:“我等会就走的,你呢?”“这么快?”宁莫尧有些猝不及防,“我还要待会儿。”鄢然点了点头。
果然,接下来,鄢然就先告辞了,鄢然走后,宁莫尧半阖着眼,手指不停摩挲着杯沿,显得很心不在焉,“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宁总就好好享受吧。”郑绍远接了个电话,突然说道,“郑大少这么快就走,不多坐会?”江宜替宁莫尧说道,“不了,真有事,你们玩吧。”
安琪早醉的不省人事,趴在一旁休息在,未闻安坐在一旁,看着就像朵美丽的花朵,江宜看着,说道:“待会儿,你领着宁总去开个房。”未闻乖巧的点点头。
头有点昏,宁莫尧任由她扶着自己走过一段路,躺在舒适的床上,只是当一双手试图解开她的衣服时,宁莫尧立刻睁开了眼,目光炯炯,哪还有丝迷茫,只是——“怎么是你!”
黑发披散,面容堪称绝世,只是左脸颊有道道伤痕,气质极其清冷,在朦胧的灯光下,犹如月光仙子,可不就是鄢然,“不然呢?”鄢然反问。
宁莫尧开口,还没说话,就被鄢然揽着拥吻住了,宁莫尧刚开始有些抵抗,但吻着吻着,就不依不舍起来了,吻过,两人都细细喘着气,鄢然舔着自己的唇瓣,手指抚过宁莫尧光滑的脸颊,缓缓下移,灵巧的解开衣领,她深邃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宁莫尧,宁莫尧觉得自己似乎会溺毙在她那两汪深潭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要……”宁莫尧难得紧张起来,鄢然轻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剥着宁莫尧,宁莫尧手脚不听使唤的任由鄢然动作着,身体有些僵硬,鄢然有些无奈,“放松。”“我没被这么做过。”宁莫尧说不清是怎么感觉,说实话,这一世她还真没想过这个,更何况,她和鄢然的位置,同她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略带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腰际,宁莫尧被刺激的打了颤,接着,细细的吻亲了下来,颈侧,锁骨,胸前……
“等等!”宁莫尧忍不住打断,鄢然半抬起身子,微微歪了歪头,虽说脸上没有表情,但看着就是让人觉得呆萌呆萌的,“我觉得发展太快了!”
这话一出,鄢然就感到自己的心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尾,凉透了,鄢然坐了起来,“什么意思?”“我是说我没想过这个。”宁莫尧没有看着鄢然,深吸了一口气说。
屋里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度,先前的旖旎好像只是幻觉,“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和我做这个?”鄢然的眼神很冷,宁莫尧皱着眉,这话意思好像也没错,但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也不是。”鄢然这才神色缓了缓。
“你对我有欲望吗?”鄢然这话一出,宁莫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看来是没有了,”鄢然看向远方黑夜中辉煌的街道,“对喜欢的人是会产生欲望的,譬如我。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宁莫尧的声音大了起来,“对于不喜欢的人我会亲的那么带劲?!”
“所以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鄢然眨了眨眼,里面明明白白写着控诉。
宁莫尧感觉自己被饶了进去,“我,我觉得,我觉得咱们两个位置要换换。”
“不用。”鄢然轻飘飘说了一句,待宁莫尧还想说什么,鄢然直接一吻封口了,她觉得她早该这么做了,不该让宁莫尧说这么多话,把自己的心也弄的七上八下,看,这样子多好!
……
情到深处,做这种亲密事,也不过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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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风暴前的平静
直到现在,鄢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真的完完全全占有了宁莫尧,她一向可以说是清心寡欲,但她从不晓得自己对于拥有宁莫尧的欲望这么强烈,即使事后宁莫尧累得早已睡熟,她依旧难以入眠,手掌下的心脏传来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搏动。
窗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鄢然倾身,扒开窗帘一角,只见浓黑的夜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羽毛一般,纷纷落在地上,积聚……
鄢然收回眼神,看向一旁的宁莫尧,虽说她刚才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难免弄出了不大的声响,可总是警觉的宁莫尧却未被惊醒,该说她是信任她,还是昨晚累狠了?不管是哪一个,鄢然都很高兴。
宁莫尧眉头微皱,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看样子睡得并不是很安稳,鄢然爱怜的盯着宁莫尧许久,抚了抚她的眉头,然后,轻柔地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除了刚刚重生的那几夜,宁莫尧再没试过睡得这么不安稳了,感觉整晚都被噩梦缠身,但具体梦见了什么,她又记不清了。
宁莫尧半坐起身,没有睁开疲倦的双眸,只是不停揉按着太阳穴,突然,一阵温暖清香的气息喷在颈边,随后,腰侧被一双柔润的手臂圈住了,宁莫尧一僵,睁开了眼,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了进来,宁莫尧的身体愈发僵了,呼吸也变得极不自然起来,“呵~”清泠悦耳的笑声,响在耳畔,宁莫尧和鄢然紧贴着,都可以感觉到鄢然胸前的震动,宁莫尧的双颊不自觉发烫起来,就连身体一瞬间也有些软了,这回儿可真是投怀送抱了,宁莫尧暗骂了一声自己,怎么这么没定力。
宁莫尧从一开始就知道鄢然对她来说很危险,先前,她原以为是鄢然的存在可以威胁到她,后来才发现,原来遇见她,她就无法管住自己的心。
她曾经对赵镜珂因怜生爱,数十年付出所有,只为对赵镜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