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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掌柜,好久不见”香辰热情的向他打着招呼,一副熟人相见的样子。
“哎哟哎,我的姑奶奶,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夫人可要把整个太和县拆了”杨掌柜夸张的说道。
“我娘?她怎么了?”香辰困惑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祖宗失踪了这么久”杨掌柜埋怨道,为了寻找香辰,自己的东家可是天天催自己。
“呵呵”香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干笑。
“小姐,你怎么这番打扮”杨掌柜惊讶道。
“哦,这是向我三弟借来的,好了好了,杨掌柜,请给我一套雅间,我今天有客人”香辰吩咐的说道。
“客人?”杨掌柜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香辰身后的几位男子。
杨掌柜首先瞧到的是一个着儒袍的书生以及另一个着锦衣摇着折扇的公子。杨掌柜傻愣的看着二人,暗想:这是哪家的俏公子啊,不但长的是眉清目秀且玉树临风,而且瞧他们那身上的气质,再加上他们身后的几个跟班,可以判断出这二人来头肯定不小。虽然那个书生穿着寒酸了点,但肯定也会是个大人物。杨掌柜当下不敢怠慢,赶紧叫小二招呼他们上了二楼雅间,并叫了个小厮去县太爷府报平安,自己则亲自去厨房嘱咐菜谱。
古亦贤、宗政珋云、香辰三人来到一间不怎么宽敞的雅间,四个护卫则分别站在门外。里面的布置素雅而不失格调,看来这里的老板是个有讲究的人,古亦贤暗想。
太和酒楼的菜果然是一等的,色、香、味俱全,这酒当然也是地地道道的一笑醉。可惜,这三人真是有默契,酒量差,而且不是一般的差,给你三杯就倒下。三人只是皆小抿了一口也不想再喝,对菜倒是使劲儿的吃,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不吃白不吃,真是可惜了这坛好酒。
三人吃完这顿饭已经是晌午,香辰打算回府报平安,于是请二人一起上府坐坐,二人也欣然同意。
“爹、娘,我回来啦”一进大门槛,香辰就兴奋的扯着嗓门儿大喊。
“哎哟,小姐回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高兴的喊道。
“管家爷爷”香辰欢快的拉起老翁的双手兴奋的蹦跳转圈子。
“小姐,别转了别转了”老管家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被香辰这样转圈子着实难受。
“宝贝,我的儿啊”县夫人匆忙的出来,一看到自己的女儿激动的摊开双手几乎是用跑的要去抱她。
香辰听到娘的声音,放开老管家奔了过去投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娘,辰儿好想你哦”
“辰儿乖辰儿乖,娘一定找那个老不死的算账”县夫人拍着香辰的后背安慰道,还不忘承诺要为她讨公道。
“哈啾哈啾~”正在书房办公的县太爷香庭宇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奇怪,才秋天而已,我怎么感觉很冷”香庭宇用左手捂紧官袍纳闷的自语。
“让娘看看,哎哟,都瘦了一大圈”县夫人上下的查看香辰,心疼的说道。
“哪有啊”香辰不以为然。
“辰儿,你怎么这副穿着”县夫人奇怪道。
“哦,娘,辰儿差点忘了件正事”说着,拉着自家母亲来到一直被忽视的两人前。
“娘,这是我的结拜兄弟哦,我大哥古亦贤,三弟宗政珋云”香辰自豪的说道。
县夫人瞧着这两个俊逸非凡的少年,双眼立马一亮,暗想:好俊俏的少年啊。
“夫人”二人礼貌的双手一拱道。
“呵呵…都别客气,赶紧进屋坐”县夫人热情的说道。
“对对对”香辰附和道,请几人进大厅。
古亦贤与宗政珋云皆入坐在大厅的木椅,四个侍卫则持刀排列的站在二人身后,个个都是很威严的样子。
丫鬟将茶奉了上来就退出去了。
县夫人瞧着这俩,心里啊是越看越得意,自己的女儿交到这两个貌像不凡的少年,以后啊就不用自己多操心,他们肯定能帮忙看好辰儿。
“二位公子可吃饭了没有”县夫人询问。
“夫人无须如此生疏,我既然与香辰结拜,那您就是我的长辈,叫我亦贤即可。二…妹方才已经请我们二人用过饭了”古亦贤谦谦有礼的说道。
“好,我家辰儿能与二位结交,算是她三生有幸”县夫人微笑道。
“夫人过奖了”古亦贤被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
“娘”香辰不满的嘟嚷着小嘴抗议。
“你们瞧瞧,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小家子气”县夫人无奈的说道。
“呵呵…”二人都被逗笑了。
宗政玉祯在案前右手执书呆呆的坐着,她现在觉得自己疯了,自从离别后,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古亦贤的影子,越想越强烈,越想见到古亦贤。
“唉~”宗政玉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看来自己是喜欢上古亦贤了,而且还是个女子,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要说这宗政玉祯好歹也二十三了,是个成熟的女人,对感情当然也明白的很,而且更理智。没有因为自己突然喜欢一个女人而害怕啊恐惧什么的,她总是以凡事都随自然的的心态。
你要是奇怪宗政玉祯都二十三了为啥还没嫁啊,古代女子十六岁就到了谈婚论嫁芳龄,况且都二十三了。这也得从她十六岁那年讲起,那时的她还是个少女,在一次偷偷出京城街巷游玩,不巧被前来谈交界问题的东辰国太子成怀安看上。东辰太子得知她是公主,于是在大殿谈国事时趁机求婚,这一举动吓到了所有大臣包括皇上正和帝。两国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谁那么白痴跟死对头结亲家,正和帝当然不同意了,立马的委婉拒绝。东辰太子被拒绝,也火了,发誓一定要娶到公主,于是,靖王世子宗政珋云成了牺牲品,不但武功被废,还被东辰国告了个□女随从的罪名,唉,这个倒霉的世子爷。宗政玉祯吓到赶紧站出来表示她愿意嫁给东辰太子,条件是放了宗政珋云,就这样,宗政玉祯牺牲了自己救了宗政珋云。
按说宗政玉祯十六可以马上嫁,但端仁皇后以舍不得女儿的理由,推到十八岁再嫁。东辰太子同意了,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妃子,什么时间娶都可以。可是,十八岁这年,本来刚筹备婚事的东辰太子,得到书信说端仁皇后病逝,公主要守孝三年。俗话说:百善孝为先,身为太子的自己不可能这么不通情达理,只好把婚事再拖三年。到了公主二十一岁,三年孝也守完了,东辰太子终于松了口气,又准备要筹备婚事,不料,又出事了。出什么事?公主得了面疮,整个脸都毁了,东辰太子顿时傻冒了,怎么娶个心上人老出事啊。罢了罢了,六年都等了,还差这几个月,当下就书信一封,等公主病好了再去迎娶。这个病啊,也怪难治,拖了一年也没治好,这不,今年刚全部治好。所有旁观的人都说这公主是最惨的一个了,嫁个人都要一波三折,其实,宗政玉祯巴不得嫁不过去,宗政珋云的事她是恨死了那个东辰太子。
宗政玉祯起身,拖着宫廷服款款的走出殿,来到右侧的走廊,走廊旁那儿有个莲花水塘。她在隔着水塘的木栅栏前停下,借着微弱的月光呆呆的看着水塘中的莲花发呆。
“唉~”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息,想必这次的婚姻恐怕是再也没有借口推辞了。以前自己对这段婚姻也渐渐麻木了,可现在不同了,心里现在有了她,自己也开始有了种强烈的念头,要抵抗这段婚姻。
抬头望着月牙,宗政玉祯喃喃自语道:“你可知…我一直都在想你”
夜晚的秋风吹拂过她的发丝她的衣袂,显得有些凄凉…
☆、第 14 章
古亦贤与宗政珋云在香辰家府上呆了两个时辰,并没有见到县太爷,傍晚二人与侍卫就回药谷,香辰不舍的送她们出了县城门。
古亦贤告诉宗政珋云自己从明天开始要闭关三月,让宗政珋云还是先回京吧。宗政珋云很听话的点点头表示明天就回京,还送了个代表靖王的腰牌,遇到什么困难拿出腰牌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翌日,宗政珋云便与古亦贤告别辞行。
“大哥,这匹马就送给你吧,以后有空就来京城看看”宗政珋云鼻子酸酸的说道,然后把马绳交给古亦贤。这是她最喜欢的马儿,是皇姐送的,也是皇姐喜欢的马儿。
“我不会骑马啊”古亦贤犯难。
“可以学啊,皇姐说这马通灵性,可是难得的一匹宝驹”宗政珋云得意道。
“皇姐?公主吗”古亦贤愣愣的问。
“是啊,行风是这匹马的名字,皇姐说它跑起来行如风,快的很,所以我去求她送给我”宗政珋云兴高采烈道,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的脸色变了样。
“哦”古亦贤随后淡淡的应道,伸手抚摸着马儿,这是一匹棕色的宝马。
“世子爷,请~”项浩提来另一匹宝马走过来。
宗政珋云接过马绳,鼻子有些酸楚道:“大哥你要保重”
“嗯,路上小心,我代香辰向你辞行”古亦贤其实也舍不得宗政珋云走,她一走这里就会变得更寂寞。
宗政珋云坐上马背,双手抱拳道“大哥多保重”
“三弟,保重”古亦贤也抱拳道。
宗政珋云双腿一夹马肚挥鞭喝道“驾~”
四个侍卫也赶紧挥鞭驰马跟在主子后面。
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古亦贤无奈的叹息,牵着行风无精打采的去找司马系。
司马系刚从炼药房出来就瞧见古亦贤,他含笑的立在门前等她过来。
“司马先生”古亦贤抱拳施礼。
“走吧”司马系道。
“马儿呢”古亦贤指着行风问。
“暂时先栓上”司马系道。
“哦”古亦贤点点头。
栓好马绳,古亦贤跟着司马系到了后山洞。
“风大哥,我们来了”司马系的声音在整个洞里显得十分洪亮。
“嗯”风无极只是简单的应了声。
“风大哥,有什么遗愿还未了吗”司马系试探性的问道。
“司马…还是你了解老夫,哈哈…”风无极肆无忌惮的大笑。
古亦贤觉得这笑声有些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所然。
“唉~”笑声停止,是一声无奈的叹息,风无极抬起头看向古亦贤。
“前…辈…有什么遗愿就说,晚辈定当全力办到”古亦贤被看到一阵哆嗦,完全忘了这句话的含义。
风无极皱着眉头双目涣散,良久道:“你代我去端仁皇后的墓前拜祭下,告诉她…师兄错了,师兄不应该杀了刘艳清”
古亦贤愣愣的看问风无极,幽暗的光线她看不清风无极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与悔恨。想必,定是端仁皇后以及这个叫刘艳清的有关。
就在古亦贤自顾暗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旋风,自己身体身不由己的向前飞。
“啊~”一阵来不及思考的恐惧让某人吓得大叫一声。也宣告了学武的日子开始了。
宗政玉祯正坐在书房阅书,忽然想起件事,放下书起身道:“来人,备轿去天牢”
“是~”四个贴身宫女欠身行礼道。
宗政玉福被打入死牢,这里是最黑暗的牢房区,没人去同情一个死囚,有的只是觉得既然被打入死牢的人定是该死之人,哪怕他曾经的身份是何等光辉尊贵。
牢头得知公主前来探狱,忙吩咐所有的看守小卒出来跪在天牢门口迎接。
将轿子轻轻放下,桃儿掀开凤帘,宗政玉祯缓缓的出了轿。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低着头高呼,在制度上,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低等的官民都不得抬头直视皇家贵人,所以没人敢去正眼瞧公主,除非他想死。
“带本宫去太子的牢房”宗政玉祯淡淡道。
声音是好听的很,可那透露出的压迫威严,没人有心情去欣赏,牢头忙点头称是。
宗政玉祯一踏进牢房,不由的双眉紧皱,腐臭味、血腥味都随着牢里的阴风扑面而来,加上昏暗的光线使整个牢房更是诡异阴森。宗政玉祯有种想吐的冲动,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天牢,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这般景象,当下对宗政玉福更是担忧。
到了宗政玉福的牢房,牢头忙打开铁锁请公主进去,自己以及小卒们则老实站在中间走廊守卫,以防有什么刺客突然冒出来行凶。
借着墙壁上小铁窗的微弱光线,宗政玉祯在墙角处瞧到一团畏缩的人影,她感到心痛。
“福弟?”宗政玉祯试探性的喊道。
随即,众人听到那里传来稻草的翻动声,仔细的盯着墙角。
“皇姐!”宗政玉福披头散发,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的爬过来一把抱住宗政玉祯的一只玉腿。
宗政玉祯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弟弟,心头越发的痛,往日威风凛凛的太子爷如今只是个死囚犯而已。
“有如此下场,当日为何要犯这天地不容的滔天大罪呢”宗政玉祯有些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