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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喝啊”一闻到药味,陆中日像个小孩子似的,不满的嘟囔。
“爹,这是最后一帖了”陆羽雪无奈的只得哄道。
“老头子,别耍性子,乖,喝下”陆夫人盛了汤匙药,放在唇边吹了几口气后,不容二话的灌进他嘴里。
“很苦”陆中日眉头紧皱。
“良药苦口”陆夫人振振有词道。
看着娘和爹如此恩爱,做为子女也深感欣慰,陆羽雪打算正要退出房内,却被父亲叫住。
“羽儿,先别走,爹有事跟你说”陆中日轻轻推开碗。
“什么事”陆羽雪收回脚步,疑惑问道。
陆中日叹了口气,道:“虽然爹曾答应过你,不强求你嫁娶。但是,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时啊,爹满脑子都是你娘跟你。爹不想看着你娘跟你,两个女人孤苦伶丁的一辈子没人照顾。那样的话,爹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羽儿,你能明白爹的意思吗。”
陆羽雪不语,心中百般滋味难以开口,她拒绝不了却又不想被婚姻束缚自由,她渴望自由。但是,父母已是年迈之躯,自己的任性,会伤害到他们。难道,自由真的只是自己奢侈的想法吗。
“羽儿”陆夫人心疼的看着心里在挣扎的女儿。
“爹娘,我可以嫁,但是,女儿要嫁于何人,须自己选”陆羽雪垂下眼帘,终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好”陆中日也爽快的答应女儿的要求,肯嫁总比不肯嫁好,至于要嫁于何人,他相信自己的女儿眼光不会那么差。只是现在他很好奇,女儿到底会看上哪个?
郑士景提出的建议很奏效,隔日黄昏时,在一家偏僻不起眼的赌坊里,抓到了那名鬼鬼祟祟的男子。经提审,结果更是让人诧异不已。
男子叫马二,是个瘸子,安逸侯府的老长工。在提审中供认出噬心毒是他下的,解药也是他偷偷放到古亦贤的居室,而这一切阴谋,都是安逸侯公孙夲指使他干得。
“事情闹大了”宗政珋云有些头大,手中的供词马二已经画了押,她不知道该不该拿给皇姐看。
郑士景拿过供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是开国功臣之后,也得依法办法。”
“我进宫去请旨,麻烦郑大人去司马府请兵”宗政珋云抢过供词。
“为何不是去刑部请兵”郑士景玩味的勾勾嘴角。
“看那个高明我就不爽”宗政珋云冷哼道。
“非也”郑士景摇摇头,“高大人如不这么做,何以让人信服,皇上的心思,做臣子的总不能逆着干吧。”
“把我府里的东西摔的一干二净,这算什么”香辰瘪瘪嘴不满。
“就是”小如也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
“行了,到时候我让高大人赔给你”宗政珋云好笑道,“这次多亏了小如姑娘,等老大的事儿摆平了,本世子一定重重赏你。”
“古公子是小姐的结拜大哥,小如只是不想看到小姐难过”小如坦诚道。
“小如,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香辰感激道。
“小姐,这是小如应该做的,对了,小姐要谢也应该谢李小姐才对。此次李大人也受连中毒,李小姐不但明辩是非,还帮着小姐一起想法子救古公子呢”小如提醒自家小姐。
“好了,什么事以后再说,我们赶紧办事”宗政珋云打断这主仆二人的对话。
“嗯”香辰点点头,以后找个时间好好去谢谢芮馨。
郑士景去刑部找高明派兵,将驿站全封锁,静待宗政珋云请来圣旨,方可捉人。
驿站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官兵,这让过往的百姓开始纷纷猜测朝廷肯定又出什么大事。三日前的中毒事件,几乎把整个京城都要掀翻了,闹得的是人心惶惶,这次刑部带了这么多兵到底是要干什么?
刑部官兵出现在驿站,把里头的人也吓一跳,不止是各路王爷世子,还有那群扶桑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扶桑的使臣西门久下,生气的斥问。
高明淡淡一笑,客气道:“西门大人莫慌,本官此次前来,不是抓你们的。”
听到这么说,西门久下方松口气,脸色缓和下来,但还是不放心的试探问道:“那大人…”
“我等在此是恭等云世子”高明朝天抱拳道。
西门久下疑惑,“云世子?”
“云世子乃是当今皇上的堂弟”高明解释道。
“哦”西门久下恍然大悟。
“发生什么事了?”
庆王韩逹扶着儿子慢慢下楼,显然外头的骚乱惊动到屋里的人。
“庆王”高明、郑士景施礼道。
“圣旨到!”
门外,一道尖锐的嗓音震慑屋内的一些人,一名手持圣旨的公公,大步跨进驿站里,后边跟着珋云世子。
公公扫视屋内一周,询问道:“安逸侯呢,快快下楼接旨。”
“老臣在此”听到点名自己的公孙夲,赶紧下楼跪下接旨。
公公一打开圣旨,所有人全部都跪下,连原本呆在楼上的其他三王也赶紧下楼跪听,除了傲然立在门口处的宗政珋云。自古有训,即使圣旨不是写给自己,除了宣旨的,在场的人也都必须跪下听旨,否则会以藐视皇权之罪论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安逸侯公孙夲,公然啜使他人毒害皇亲及朝廷重臣,嫁祸于他人,证据确凿。此等劣迹,罪无可赦,责令刑部押入天牢,查封安逸侯府,静待发落。”
听到自己的阴谋败露,全家还被查封,公孙夲傻愣了,整个人瘫坐在地。
不仅是公孙夲傻愣,连其他四王也惊的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安逸侯公孙夲居然敢对太上皇下毒,当真是吃了豹子胆。
“拿下公孙夲”高明喝道。
“是”官兵上前架走公孙夲。
“立即将公孙继缉拿归案”宗政珋云命道。
“是”高明应道。
下毒的真正凶手是安逸侯公孙夲,外头看热闹的百姓都被震惊了,消息一下子在京城各角落是传得沸沸扬扬。
在刑部官兵才刚全撤离,却又来了一批官兵将驿站全包围住,不过这次来的不是普通官兵,而是御林军,由段小印带头。
“一部分人留在驿站保护扶桑使臣,其余的跟我去天下第一楼捉人”段小印喝道。
御林军照命令,一半留守,一半跟着首领前去捉人。
宗政珋云好奇朝廷怎么突然出现的御林军,于是让郑士景高明去复命,自己则拉着香辰小如前去探个究竟。
天下第一楼的门口,已围观了的大群百姓,酒楼周围也已被御林军封锁,段小印正在命令下属疏散酒楼里的百姓。
宗政珋云挤进人群,唤住段小印,问她出了什么大事,居然出动了御林军。
“云世子,这里很危险,你赶紧离开”段小印并未回答,反而拉着她,要她赶紧离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宗政珋云倔强的不肯动,大有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意思。
“对啊,里面到底在干什么”香辰也好奇的问道。
“里面在捉乱党”段小印没好奇道,这两人,非得找自己的麻烦不可。
这时,酒楼里想起金属相碰的声响,看来里面的御林军是跟乱党交战起来了。打斗的声响也吓到围观的百姓,大伙赶紧纷纷退后,免得遭鱼池之殃。
“云世子,算我求你了,赶紧离开这里”段小印最后劝告道,自己也拔刀冲进去与乱党搏杀。
香辰扯了扯宗政珋云的衣袖,“我们还是走吧,老大的事儿还没完呢。”
宗政珋云不以为意道:“幕后指使已经抓到了,老大的罪名也洗脱了,就等着刑部放人,有什么好担心。我倒是想看看这酒楼里的乱党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匿藏在天子脚下。”
“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了”香辰被宗政珋云的话勾起了好奇心,转身对丫鬟小如叮嘱道:“小如,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吩咐下人烧些热水,过会儿我再回府。”
“是”小如听话的乖乖回府,几日的奔走,她确实累坏了。
小如走后,宗政珋云与香辰这俩姐妹,兴致勃勃的观看起屋里的打斗,完全没察觉到,在她们的身后,有两个危险人物正慢慢的靠近她们。
御林军以人数的压倒性,很快制服了这群以平常百姓打扮的乱党。那些被生擒的乱党全部被捆绑起来,押出酒楼。
已收起刀的段小印,一出酒楼就见到宗政珋云居然还没走,有些发飙了,“云世子,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跟你说了这里很危险吗。”
宗政珋云无视她,反问道:“嘿,那些是什么人哪?”
“琉璃乱党”对于这位任性的云世子,段小印很是无语,转身去忙自己的去,眼不见为静。
“我说…”宗政珋云很不满段小印的态度,刚要上前拉她,脖子却感觉一凉,左手被一只大手用力的反压在后背。
“别动!”
一声怒喝,把段小印及其御林军吓了一跳。段小印忙后转身,就见到云世子被一名满嘴大胡子的男子扣押住,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匕首。
“大哥,你干吗”宗政珋云盯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又斜眼望向香辰,香辰也不好过,双手被陌生女子反剪在后,整个人都呈驼背状。
“少说废话,老实点”大胡子男子恶狠狠的警告。
“放了他们,不然我杀了她”陌生女子直接开门见山谈条件。
“你…”段小印气炸了,“早就提醒过你离开这里,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被人抓去当人质。”
“我哪知道这些乱党还有漏网之鱼”宗政珋云反驳一句。
“行了”大胡子男子不耐烦的吼道,他可没空听这二人拌嘴,“狗官,刚才听你们的谈话中,你称他为云世子,想必此人就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那个弟弟了。”
段小印瞪他不语,心里十分不爽,居然骂我狗官,可恶!
见眼前这位首领不回答,大胡子男子就当她是默认了,“放了他们,否则我杀了这位云世子。”
宗政珋云感觉匕首几乎要割破皮肉,有些难受,但嘴上却不饶人的骂道:“想要爷的命去换他们的命,门都没有,老子就是死,也要拖你们几个陪葬。”
“可是我不想死啊”香辰抗议道。
“好了”陌生女子怒道,“狗官,我数三下,如若不答应,我立马杀了她,到时候就让你们的皇帝等着替她收尸!”
“我们的主子可是说到就会做到”大胡子男子冷哼道。
“一”陌生女子开始数数,“二…”
“等等”段小印赶紧叫住,宗政珋云可是伤不得,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跟皇上交待,“放人——”
目的达到了,陌生女子及大胡子男子得意的扬起嘴角。
幸存的乱党只剩下五个,其余的都被御林军就地正法。五个人一被松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自家主子身后。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段小印脸色铁青,乱党被放,自己也不好向皇上交差。
“可以”陌生女子狡黔一笑,用力推开被自己擒拿的女子。
被突然推开的香辰,一个踉跄,眼看就要面朝地的摔下去,一道蓝影晾过,接住要摔下去的香辰。
段小印见对方居然只放别人,顿时恍悟上当了,当即气疯了,“该死,你们耍阴的。”
“好像我们只说过放人,并未点名道姓的放哪个吧”陌生女子冷笑道。
“你…”段小印被堵的无言反驳。
“没事吧”李芮馨扶正香辰的身体。
“没事没事”香辰连连忙道,“谢谢你芮馨。”
李芮馨淡然一笑,道:“刚要去找你们问寻人的事,就看到你们在这被当了人质。”
“呵呵…”香辰很是尴尬,只得傻笑。
“放开她”段小印冷冷道。
陌生女子毫不畏惧,“暂时还不行。”
“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好汉”声音从天响起,如莺般悦耳,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所有人都仰头欲寻声音出自何人,两抹白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抹勾住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