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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是双重人格了吗,这还真是个大刺激。但这样的话他就该知道最后原随云的结局,他难道没有打算改改?
"对了,你难道是身穿?"
"是啊,没你这么复杂。"
他抬手摸着我的脸,一点点的确定,瞎子都是这么认脸我知道,也是苦了他了,再也看不到了。
眼角碰到石观音探究的目光,我拉住他的手在,偷偷在他手心划了几个字:半夜,甲板。然后松开。
他微笑着点头,我算是没什么可置疑了,因为虽然他用的是阿落的口吻,但是还是那样温柔的语调和口气,虽然去掉了客气的词句,但还是很懂礼,根本没有曾经跟我吵了那么多年架的阿落的气场。
他怕是是为了和我交流方便才会用阿落的口吻吧,已经是个完完整整的我第二本命的原随云了。
和石观音回舱的路上她一言不发,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是不说话的,但现在气氛却让人很不舒服,好像大风暴来临之前。
"你刻意跟着楚留香走这一趟,要见的人就是他?"
刚进舱石观音就来了这么一句。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只是还有了个意外的大收获而已。
"你和他不是初见,他是你什么人。"
这质问的口吻是个怎么回事!我又没干什么,这语调怎么总有那么几分怒意。我想了想,决定说个半真不假的
"他是我青梅竹马。"
"你不是南中的吗,又怎会和无争山庄扯上关系。"
完了完了,忘了这一茬儿了,因为和阿落本是青梅青梅,说青梅竹马是最合适的了,怎么忘了和原随云的地域差异问题。此刻,我瞎编乱造的技能一下就发挥的淋漓尽制了。
"他小时候,他父亲派人带他到南中治疗眼睛,虽然尝试了很多法子都没能治好,我双亲早逝,治疗他的那个大夫是我的爹的好友,代替我爹照顾我,然后就认识了他,他在南中待了两年不到就回去了,就在他走后不久,那个照顾我的大夫不知是什么事就独自离去了,好像是说要去寻他错过的人,就修书一封把我托付到了他们家。因为我进无争山庄的话会在江湖引起些碎嘴谣言,所以他父亲就让他带着仆从和银两到了南中,顺带历练他。然后就是这样的。"
边编我边觉得我怎么这么厉害,随口就是个相关武林辛密的故事啊。越说越得意,却没发现石观音的气场越来越阴郁。
"所以你爱的那个人就是他?"
"哈?不是啊。"
怎么又是这个莫名奇妙的问题,我编的故事有什么不对吗,怎么会牵扯出我爱的谁的问题,石观音究竟是个怎样的脑神经构造。要不解释一下吧?
"其实我。。。"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不再搭理我的自顾自出去了
"额。。。阿姊?"
她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走进刚才吃饭的船舱,从架子上拿下一壶酒,又径自走回房间。这么光明正大的偷酒啊。。。
跟在她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完全不知道她怎么又生气了,虽然面上是不动声色但这黑色气场的给我的压力很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原随云玄幻的灵魂同化是为了后文有一定的用
虽然很玄幻但楚留香传奇里的功夫玄幻的也多了去了的不是
所以大家别介意啦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石观音自顾自的喝酒,完全当没看到我,我站了会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去。
冬夜的海风吹的很猛,我把那件裘袍裹的更紧些才踏上了甲板。原随云已经在甲板上等着了,风吹着他的衣袂倒是说不出的美。
"阿落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合适。原来的假少爷成了真公子嗯?"
阿落原来是个富二代,和我一样一头短发,性子也是够像个大少爷,却是难得的长了张象极她母上大人的美人脸,原来倒是总被叫做少爷。
"所以阿峥你这个长了大众情人脸的,跑到这就钓到了妹子?"
他悠悠的开口,虽然眼睛没有焦域,还是定定的对着船舱的方向。我很想骂他能不用原随云的脸说出这么没气质的话吗。
"是啊是啊,不夸我速度快吗。"
"你跟着楚留香这么久,怎么不对他动动心思,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刻意改变本身的气质,有察觉吗。"
越来越有原随云的调调,我居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自然,可惜了她原来那双堪称明眸善睐的眼睛了。
不由抚上他的眼睛,若是我声音变了他是不是永远认不出我了,曾经爱好摄影的她堕入黑暗后是用了多久来和原随云的灵魂融合,用了多久来适应这具身体。
和他相比我倒是过的好太多了,不说能和本命亲密接触,其他的也是有趣极了。
突然他手压上我抚在他眼上的手,微笑着轻言细语
"无事的,早就适应了。你不吭声我就没法知道你要说什么,还当是从前吗。"
"说些什么鬼话,煽情对我行不通。"
我噗的就笑了出来,装什么,当我没看到他微笑的嘴角极力隐藏的玩味笑吗。
"真是不解风情,该说了吧,她是谁?"
他一定没有意识到,原随云的脸上不是客气温和的微笑而是现在这般酣畅淋漓不做虚伪的大笑时,是能与石观音的美较于高低的惊心动魄的俊气。
"要是你能感觉到她本来的气质你一定能猜出她是谁的,那时你一定无比渴望这双眼睛没瞎。"
"我现在也渴望这双眼睛没瞎。难道她是。。。石观音?"
原随云说的有些犹豫,我点了点头才想起他看不到又出声
"猜对了,就是石观音。"
"石观音?真的是石观音?你居然钓到了石观音!"
原随云的声音提高了些,惊诧万分,我不由摸摸脑袋嘀咕
"说钓上也不算钓上,她是我本命你知道的,我只是从大沙漠剧情就遇着她,然后她就一直一直跟着我,直到这会儿。"
"她跟着你?阿峥你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他表情很明白的写着四个字,我很质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身上被她下了毒,又被楚留香搞的体弱解不了毒,后来去见了张简斋,开了药,现在还在吃着。她就一直跟着我了,啥理由都没有。"
他沉思了会儿才淡淡吐出一句
"她真看上你了?"
"哈?怎么可能,你当她是原来那群花痴女生吗。"
我用一脸你是傻子的表情瞪着他,半晌他不回话我决定抛弃石观音的这个话题。
"你打算怎么办,都知道结局还要继续?"
"是,最后说不定还有成功的机会,你莫忘了,我不只是阿落,我更是原随云。"
真是让人心疼的蠢货。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助他一把,但他也很明白吧,楚留香不能死,他能活的几率就小之又小。
"我知道了,以后叫你随云吧。"
他明白我的意思,叫他随云就表明他不仅是我的阿落,我承认他是原随云,并且阿落只是原随云的一部分,而不是原随云是阿落的一部分。
他点点头让我把我的经历说具体些,我就干脆在甲板上坐了下来,从遇到石观音到死了一回见到渣神,再到之后。
他摸索着从我脖子上取下那个玉葫芦,仔细的摸着,喃喃
"哦?通神的好东西啊,你也真是命大。"
"遇上这种渣神我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了。"
我哀叹一声,他倒是心情很好,作势就要把玉葫芦收起
"不想要的话就给我了啊。"
"快还给我!这可是我保命的东西。"
"不给。"
结果就演变成了我跟他在甲板上又笑又闹的抢我的玉葫芦,最让我郁闷的,为毛线我个有眼睛的还追不上个瞎子。
突然感觉身后有个眼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看时又什么都没有。摸摸自己脑袋摆摆手
"不跟你闹了,我该回去了,不然石观音要生气了。你要就给我好好收着吧。"
当我回到房里时只看到桌上地上翻倒的几个空酒坛,半个人影都没有。还有几团被酒渍弄脏的纸,一一展开我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原来在沙漠的谷里给她画的素描,信手写下的诗词,她一直带在身上,然后。。。揉了?
到底是什么状况啊,还有最关键的问题,她人呢!
我刚回到甲板就听到头舱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头舱是原随云的房间,我心里一惊,拜托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啊!
门虚掩着,我刚推开就看到石观音的易容都去了,脸色泛红,脚步也有些虚,但出手如风招招都向着原随云的性命去的。
石观音的武功是自己独创的,原随云没有一点准备,又看不到只能听风声,每一次躲闪都踉踉跄跄不断撞到东西。
"住手!快住手!"
我来不及想更多,从侧面就扑上去抱住她的腰,迫使她不能再动,原随云立刻掠开,和石观音保持着距离,虽然模样不怎么好看脸上倒还保持着微笑。
"放开。"
石观音的语气冷冷的,连我都怔了怔,好像从来都没听过她这样冰冷的声音了。她这久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阿姊,你醉了,我扶你回去。"
"放开。"
她的眉蹙的更紧,我自然的伸手,食指抵在她的眉心,刻意的放柔声音,喝醉的人都跟小孩一样,说道理没用,过哄才行
"阿姊,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我就放开你,该睡觉了。"
看得出,她的意识是很凌乱的,我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像是疑惑又像是赞同,还有些生气,但还是犹犹豫豫半天被我半抱半拉着拉着回房了。
走时我看到原随云那副你自己的麻烦处理好的表情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
直到把石观音扶到床上我才松了口气,还好她不闹腾。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没更我已经作好了被拍死的准备了(抱头)
这两天好累啊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她按着脑袋靠着床边坐着,不断地按着太阳穴。我又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谁要她喝这么多酒的。
"阿姊你在这哪都别去,我给你拿些茶水来解酒。"
正要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再一用力我就被拽到床上,她晃了晃脑袋动作倒是毫不犹豫,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我身上。
我完全没反抗,据我之前的经验,反抗半点用都没有,况且她现在醉的厉害,沉默的看着她再度叹气,抬手按住她的肩。
"乖,我先去拿茶水。"
她不再给我多说话的余地就吻了上来,如果非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吻,那就是狂野。
边亲边咬,就跟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她的手极不安分,早就把我的衣服拽的乱七八糟,手就直接探进衣服了抚摸,嘴被堵着弄得我连喊停的机会都没有。
落在我胸口的手极大限度的揉捏挑逗,陌生的感觉让我简直怀疑她的酒里被下了□。
感觉身子凉了,衣服被剥的差不多了,我眯起了眼,看着她那张许久不曾见过,美的让人喘不过气的脸。
然后,放纵了。我不想如此,但被挑逗的兴致盎然的身子完全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我清楚的知道我只要回应就再无退路,但当我的手触及到她胸口的一刻,理智崩塌了。
最后的记忆是落下的帐幔和她光洁的身子,低低的□与喘息,还有从没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那种极乐的感觉。
一切好像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猛然睁眼。
帐幔已经卷起,身上盖着被子,床上还是一片狼藉,空气里都似乎还有那种迷乱的味道,只是,就我一个人。
呵呵,我居然。。。啊啊啊,死了算了。
腰疼,身上明显的吻痕还有些青了的痕迹显然是被抓的太紧所致。
就这么发生了!发生了!发生就算了,醒来她就不见了!这是个什么理啊!而且昨晚扯直要被榨干了的节奏,连怎么睡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她真是禽兽啊!
真是糟透了。。。虽然说,她的技术真是相当的好,那种滋味。。。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就在我一个人抓狂的时候我竟看到一个陌生的人影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原随云。
等我仔细看了那个陌生的人影后立刻就知道她是谁了,英姿飒爽又不失女子的美,高亚男,绝不会是第二个人。
我强忍着腰酸裹着被子坐起身
"虽和高姑娘同船两日,道还是第一次见面,这么尴尬的处境下真是失礼了。"
她下巴微抬皱了皱眉
"你认得我?知道我在这船上?"
"自然认得,当然我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