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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眉点点头,我冲她笑了笑。柳无眉真的待我很好,瞒着石观音放走我,这绝不是小事,甚至会赔上性命。
我不想害了柳无眉,但我也不想留在这。我做不到漠视石观音,做不到不爱她亦不恨她,做不到对她一丝感情都没有。
就在这时,石观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柳无眉立刻噤声,准备接过碗又被石观音一袖子挥开。
石观音坐到床边,就要把碗往我嘴边送,柳无眉立刻伸手拦住,我突然有些想笑,石观音真要把药这么给我灌下去我还能活吗,真是种新奇的谋杀方式。
柳无眉拿起刚刚盛水给我喝的勺子,舀了勺药汁,吹凉才送到我的嘴边,我吞了下去,蹙了蹙眉看了眼石观音。
药里加了糖,是她干的吗。还记得我讨厌吃药吗。
自嘲的笑着把心里不该冒起火花给压下去,纵使她没杀死银子,又要我怎样驱逐那幅深刻在脑海中的画面。
她从柳无眉手中接过勺,学着柳无眉的动作,小心翼翼意义的喂给我喝,因为是躺着,所以有些药汁不可避免的沿着嘴角滑了下去,她就抬起那雪白的袖子一点点抹掉。
"你哭了。"
她突然出声,我才发现我脸上湿湿的,她似乎是习惯性动作,就要俯身来吻去我的泪痕,就在她的唇碰到我的那刻,我僵硬的扭开了脸。
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想起那幅画面,没法克制自己不躲开她的亲密。
她很尴尬的定在了那里,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感情,良久才起身,用袖子给我擦去眼泪,默不作声的给我喂药。
我安静的咽下她喂的药,我当然会吃药,即使我想走也首先得康复一些,我不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她很温柔,温柔的我无法适从,她喂完药就坐在我的床边,静静的讲起了故事,讲她原来在黄山时得故事。
她说那会儿她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练功也爱偷懒,但似乎根基极好,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超过兄长。
她说她有个二师兄,练武不勤奋总爱耍小聪明,时而溜下山给她带些糖葫芦核桃酥什么的小点心,还会用树叶吹曲子。
她说她的大师兄很刻板,从不偷懒,一丝不苟的每次都把偷偷跟着二师兄出去玩的她逮回来。
她说她父亲当时很疼她,她母亲也是个大美人,每年春节都会给她做身新衣服,虽然她总觉得没有成衣铺里的好看。
她说她有一次和父亲赌气,不肯去吃饭,最后饿极了就溜进厨房藏在炉灶下头吃点心,被找到时已经是一身白衣服都成黑的了。
她说。。。
她微笑着说着,连我都不由听的痴了,好像真的看到了年幼的她在黄山上欢乐的情景。她也曾那么孩子气,也曾那样快乐过。
我似乎是第一次听她讲这么多话,突然她顿住了话头
"能笑笑吗。"
我愣了愣,看着她很认真的表情还是不由拉了拉嘴角给她一个浅浅的微笑,她伸手轻轻扶过我的脸,起身
"饿了吗,我给你去拿些点心,核桃酥要吗。"
说着就自顾自的往外走,我闷了这么久终于出声了
"石观音。。。"
"嗯?"
"你不必。"
她顿了顿脚步只是转头对我笑了笑
"那么还是杏仁糕好了,核桃酥有些热,对你的伤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娘娘好温柔有没有!
之后还会继续温柔下去的
至于糯藕糕嘛,到底会不会原谅会不会感动会不会离开大家就猜吧
☆、石观音番外之四
石观音番外
石观音总算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譬如感情。曾经她能那样随心所欲的玩弄那些男人,是因为动情地根本不是她,那么现在,动情的是她又该怎样。
她以为自己看透看清了自己的感情便便不会为此而迷茫,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糯藕糕爱着她,被爱的人爱的感觉是其妙的,至少最开始确实被证实是这样的。
她喜欢抱着她,喜欢她靠在自己身上,喜欢看她在自己怀里睡着,喜欢这种被她全心全意依靠的感觉,那种永远不会失去的感觉。
她甚至喜欢看她和公孙劫余斗嘴,那幅神采飞扬,明明是狐假虎威却还是自信而得意。
石观音觉得自己变的那样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竟会因为一个人这样简简单单的动作而感到开心,或者是幸福。
石观音不熟水性,希望只是她多心,她总有不好的预感,她主动凑上来亲自己的一刻,这种不安更加浓烈的在心中发酵。
直到上到蝙蝠岛,枯梅师太的动作差点激怒了她,若不是躲得快那只手定会被她生生打断。
她连冷风都舍不得让她吹的人,竟然敢向她动手,即使是枯梅师太又怎样,伤了她她便要他的命,石观音如是想。
石观音从没想到蝙蝠岛会是这样一个地方,或者说除了糯藕糕外没有去过蝙蝠岛的都想不到,这里会是这样一个暗无天日不见半点光明的地方。
糯藕糕与原随云的关系太好,只青梅竹马一条就让人难以接受,更何况这明摆着的默契与亲密。
她虽然不乐但也无法,显然这里原随云要熟悉的多,很显然原随云就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蝙蝠公子。
被迫待在房间里没有任何的自主权,这样石观音感觉很不好,而且在绝对黑暗中,她谈不上恐惧但也会有顾虑,她担心自己的那只狐狸会在黑暗中遁形让她再也找不见。
她拥吻她,在黑暗中用感官去确定她的存在,而她的主动着实是她疑虑的根源,即使是拙劣的借口她也没有细究下去,因为如果这只狐狸想要一直披着兔子皮,即使是她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直到现在她才觉得当初没有强迫她解释当时的异常是个多么大的错误,并且是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石观音抱着糯藕糕不知道睡了多久,连手臂都有些麻了。这是一个设计很精巧的房间,至少从传声那么一点来说是这样的。
可以清晰的听到楚留香等人的谈话,而房间里的声音却不会传出去,这样的设计,连石观音也暗暗佩服原随云的才能。
原随云来了,心照不宣的谈话,还有他专程拿来给糯藕糕的食物酥饼,都让她心里并不舒服。
"大戏一定要精彩绝伦才不枉我专程来看不是"
糯藕糕究竟想看的是什么,在这里又能看到什么。
沿着原随云说的路走到一个空旷的大厅,直到原随云带她们坐下石观音都始终没有出声。
她也想看看,糯藕糕弄出这么大波折来看的戏,究竟是场怎样的戏。
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我是凶手四个字碧森森的在空中上窜下跳,连成一条线。
这是楚留香,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至于他身上的字是怎样上去的她就一点都不好奇了。
原随云沉着声音说是鬼魅,即使是鬼魅又如何,人挡杀人魔挡杀魔,静静的站到糯藕糕身后,保证没有任何能伤她的可能。
"没杀过人?哈哈哈哈,他没杀过人?"
"他杀了我的夫君,杀了我的好姐妹,他,杀了我嘿嘿嘿嘿。。。"
身前人故作怨毒而尖利的语调没有预兆的让石观音想笑,真是古怪精灵,唯独和原随云一唱一和这一点让她很想封住她的嘴。
糯藕糕揉膝盖的小动作很快就被察觉了,她一言不发的用内力给她取暖。
她心里是又那么几分不高兴的,凭什么她饿了会和原随云说,膝盖疼了却都不对她吱一声,她还比不得原随云吗?
说什么不疼了就要推开她,干脆用唇封住她还想推拒的话,就在这时火光爆出,四周一片光亮。
还以为她绝对会把自己推开,事实证明,还是低估了这个家伙的特别程度。
原本还缩在自己怀里的人,转过身子,半跪在她腿上,两条手臂环上她的颈,头一次那么热烈的回应着她的深吻。
之后更是一条腿借着跪着的动作抵进她两腿之间,那样的姿态几乎都要挑拨起她的欲望。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卖力的演出,手一托她的膝盖往两侧一推,直接让她变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态,直到感觉她几乎无法呼吸才放开。
之后看她得意洋洋的收钱心理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到底捡了个怎样的活宝。
她的目的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想要自己帮原随云吗,结果原随云倒是根本不领她的情。在这种时候倒是把自己用的妥妥的了。
之后发生的事对石观音是个极大的冲击,恨,难过,心疼那些几乎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
她凭什么可以为了原随云去死,谁允许的!凭什么她敢说了爱她又这么干脆利落的随另一个男人而去。
早就设计好的不是吗,坐到崖边,就为了能救他。生死相随是吗!舍命相救是吗!谁允许的!
她也恨楚留香,恨胡铁花,她巴不得杀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她又怎会丧命,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偏偏这时原随云又给她一个希望,一个能让她活过来的希望,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什么时候这样狼狈。
恨她,恨不得把她弄活又杀死,她不能容忍她对别人可以做到舍命得地步,但她又迫切的想把她救活把她带走,她舍不得她死,她感觉心口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疼,很疼。
最后还是想要她活,即使也许她爱的也许是那个叫原随云的男人。
以灵魂的羁绊换她重生。
说什么三世缘,绑定姻缘的红绳都断过,有谁说得清到底是否还有缘。
石观音知道自己在矛盾,又爱又恨,这种情绪并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理所当然的在柳无眉那里住下。她不是不想去找她,应该说她很想她,恨不得把世界都翻过来把她找出来。
但是她不愿去,她的高傲与自负让她低不下那个脸去寻她,她说不出那句爱她,他不想让别人,也包括她知道她究竟有多想她,多渴望见到她。
同时她仍然无法原谅,她与原随云的亲密,还有为其殒命的行为。
就在柳无眉告诉她原随云要和糯藕糕成亲时,她终于忍不住了,愤怒更胜想念,虽然她也猜到这是为了找出她的伎俩。
她赶到时只看着她穿着那身大红喜服,拜堂,成亲。她突然觉得心里空了,她静静的停在她的洞房外,亲眼看着她与原随云的亲密,还有那句,我爱你。
其实如果当时她还有足够的理智,她就会清楚的发现糯藕糕在撇清与原随云的关系,在认真的告诉他她对他没有爱情,在清楚的表达,她唯一爱的人是石观音。
石观音说不清这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她愤怒悲伤,她觉得她最重要的东西被狠狠地夺走。
她随便住进间客栈,隔壁就是那个曾也算是红火一时的南海剑客,她理所当然的勾引了他,她只想发泄,不管用怎样的手段。
她以为□带来的极乐能暂时抵消她心中汹涌的情绪和燃烧的愤怒。事实上她错了。
她让那个男人碰她,极力想作出享受的姿态,逼迫自己沉溺进去,但就在那男人的前戏都没结束,她出手了。
面无表情的杀了他。她只觉得恶心,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沉溺,再作态也掩饰不了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身子。
她看着死在床上的南海剑客,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沐浴,穿好衣服直奔无争山庄。
就在她看到原随云和糯藕糕一同裹在红衾中怒火彻底烧光了理智,她要让糯藕糕知道,背叛她的后果。
一路上她漠视着糯藕糕,她知道糯藕糕没怎么吃东西,她知道糯藕糕膝盖一定很疼,她知道糯藕糕被她一路跟拎麻袋一般的这么久一定浑身酸痛,她还知道糯藕糕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准确来说是糟透了。
但她没有给她任何一个表情,没有求她没有笑没有哭,甚至根本一句话也没说。好像她真的只是一个玩偶,任她如何都不在乎。
她的态度深深的刺激到了石观音,石观音也痛,越清楚她的痛苦心里就越发难受,甚至只要她再喊一声阿姊,石观音都可以对她不再如此,但她终究连仔细看都没看石观音一眼。
石观音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端,她怎么可以这样平静,很想原随云吗,想到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不求不理是吗。
当她自己把自己锁进寒潭时石观音很想打她两巴掌,为什么宁可如此都不求她,都不说一句软话,都不肯看她一眼!
"你要做什么,请便。"
这句话一出,石观音压抑的愤怒已经无可抑制,撕烂她的衣裤,凌虐她的身子,明知这样定是一点快感都没有还要嘲讽的问她。
"他。。。让我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