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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压岁钱。"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是我看错了或者听错了吧,天上真会掉馅儿饼啊!这才是心想事成?
我张了半天嘴,终于整理好惊愕恭敬的抱拳鞠一躬
"祝娘娘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年年有今日,日日有今朝,越活越年轻,容颜永驻,幸福快乐。。。"
拜年说好话谁不会,说的那叫一个溜,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不是我要听的。"
"拜年。。。就该这样啊,娘娘想听什么,我说。"
我一脸狗腿样,眼睛就盯着那个红纸,从厚度来说一定有不少银票的,上次在蝙蝠洞里坑那群坑来的银票只带走了几张,要是这次能捞个大的以后生活就有保障了。
石观音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打算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半点装傻的痕迹,但很可惜,我还真没什么深刻的心思,此时此刻。
终于她叹了口气把那个红纸递给了我,指尖触到我手心的一刻我反射性缩手,红纸就落在了地上散开来。
果然是不少银票,至少有一千两吧,我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的压岁钱,还是在信口开河胡乱拜年的情况下。
散在两人中间的银票虽然我极度想捡起,但这样未免太尴尬,而且我觉得我反射性缩手的动作很有可能激怒了她。
她只是蹲下身把银票捡起包回红纸里放在我桌上,自顾自的走出去,淡淡说
"想要去庙会的话要赶早,还是早些休息吧。"
石观音一出去我就坐到桌旁开始点钱,那些银票果然还是没有人民币来的手感好,轻飘飘的几张纸看得我总觉得那么不靠谱。
而实际上,这轻飘飘的几张纸数下来应该有将近一千五百两的银子。盘算一下应该够我从这里去南中,到了那边我就开个小店,然后就可以彻底和江湖撇亲关系,跟石观音也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我想如果石观音知道我想拿这些银子做大逃亡恐怕不光不会给我,还会把我再度扒光的丢进寒潭吧。
这次去庙会也是想找银子说说我想去南中的事,看他是愿意跟着我还是待在原随云那,其实他待在原随云那是极好的,至少师从原随云,学出来后江湖上没几人能耐其和,当然的,这还要看天赋和机缘了。
我是自私的,我也想有个伴,银子一定会是个绝佳的伴,所以我还是想去征求他的意见,看他究竟想怎么抉择。
如果说原随云是友情亦是爱情,那么银子就是我纯粹的亲情,从认他的第一天起他就是我的弟弟。
手上那条被石观音修复的手绳在月光下看着如血一般红,我不知道自己怎样的心情,总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它。
也许是怕取下后石观音,也许只是因为取麻烦,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我舍不得。
爱一个人的心情可以改变,爱一个人的感觉可以改变,但一旦爱了,就绝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
我即使身体对石观音已经有了本能的抗拒,即使心已经被她磨的不剩几块完整的了,但我也很清楚,我总是找不到爱她的感觉也仍会被她所吸引思维,会在意她。
不记得曾经谁对我说的,不管是怨是恨,只要还在意说明你就没有放下,曾经的爱即使被燃成了灰烬,只要还在意就有再度点燃的可能。
我不知道是否还有点燃的一天,至少我明白自己的爱恨,至少我还没有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二更T T
还是拖到了第二天。。。
困卒的去睡了,大家要多多留评T T
半夜码字不容易,差点抱着电脑睡过去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第二天大清早就被喊了起来,整装待发赶庙会。从山上下去后根本不用找路就见着人流般的往一处涌。
柳无眉说那边有个五显财神庙,镇子里的大多数人都去那边赶庙会,里财神庙还有一里有余,路边就有个不少卖香烛表纸的摊子。
着实是开了眼界,真是把封建迷信体会的淋漓尽致的活动,可惜和我的脑海中那个到处都是好吃好玩的庙会差距甚远。
我是觉得拜神没啥意思,但为了遵守习俗,进庙还是去拜了拜财神,若是真能发财倒也好了。
殿内香烟缭绕,灯烛通明,又响了一通钟磬之音。殿里殿外,熙熙攘攘拥挤不堪,老的少的都是成堆成片,几度差点都被和柳无眉她们挤散。
还好这里除了人还有些小吃,围着的大多都是小孩子,捏糖人画糖画,一个糖画做的有半只手臂那么长,小孩子吃的糊了一脸。
我也去凑个热闹,拽着柳无眉钻进去捏着指针就要转,结果好不幸的只转了个螃蟹,这是预示我今年要横着走么。。。
还有各式各样的糕点小吃,我在那兴冲冲的转糖画时石观音已经一手一串的拎着不少吃的站那等着了。
我一过去就一股脑塞我手里,也真搞不懂她这效率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走个摊j□j一个?
正咬着石观音递我的不知道什么糕的玩意儿准备回去,就见那张熟悉的脸奋力挤开人群追上我
"姐姐!等等我!"
不是银子是谁,手上举着一只大风车,风车用细蔑和彩条糊成的风轮,安在秸秆上,风轮又带着白线拴着的鼓腿,一个劲敲打着个泥塑蒙纸面的小鼓,风一刮噗噜噜直响。
他肩上手臂上还拴着成串的金银纸元宝和红纸金鳞鱼,头上带着的毡帽缝隙里插满红绒花,金色福禄二字和孔雀翎。
挤开人群向着我跑来,身上挂着的随风招摇,风车扑楞楞的响,看着都觉得热闹。
石观音见着银子眉头一蹙却也没说什么,一脸紧张的柳无眉小心翼翼地观察石观音表情总算是放下心来,至少现在没什么危险。
银子自动屏蔽在我身后的柳无眉和是石观音抓着我让我看他的风车是不是很棒。
我拍拍他的脑袋笑道
"你怎么跑来了,伤没事了?"
"那点小伤算什么!我可是男人!"
他一脸自豪的拍拍胸脯,刚拍一下就嗷的嚎出来,龇牙咧嘴的连眼圈都红了。
我忍不住笑了,连柳无眉都笑了,我把他扶起来,弹下他的额头
"我怎么没见过哪个男人是拿着伤口拍证明的。"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试图从我手里抢过我还剩一半的糕点,我理所当然举高手,踮着脚尖仗着高三分之一个头的身高叫他够不着。
于是,理所当然地,我的袖子向下滑到了手肘,小臂上深深浅浅的鞭痕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楞了一下,立刻就跳起来就要冲过去拽石观音的领子,大吼着
"你这个疯女人!你把我姐姐打成这样!"
在这么多人的庙会他这么一吼立刻引起围观,周围一片寂静,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立刻拽回银子狠狠给他脑袋上一下,一脸严肃
"胡说八道什么,快向娘娘道歉!"
他一脸委屈又不甘,一双大眼睛恨恨的瞪着石观音,狠狠一甩手哼了一声冲着围观的人就开始嚷嚷
"看看看,看什么看!走开走开!"
周围围的人嘀嘀咕咕的散开,还有人边走边走回看两眼,一会儿子又开始热闹起来。
看热闹的倒是散了,被银子这么一闹,我和石观音的不自然就更明显了,我担忧石观音又起杀意。
而银子显然没想这么多,就是个单细胞的生物只知道随着性子来,连性命都不考虑的。
于是就这么站在人群里僵持着,石观音蒙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气场来说似乎不是这么平静。
"我们回去吧。"
终于还是柳无眉开的口,石观音连看都不看银子就转身,我正要走银子扯着我又开始作死
"不行!姐姐要跟我走,我们回山庄去!"
石观音回过头,我清楚的感到她的眼神如刀子般的透过面纱直刺向银子,我立刻低喝一声
"银子!走了。"
他很委屈的看着我半天,垂着头跟在我后面,我无奈的揉揉他脑袋,要走得了我也愿意走啊,只是现在还不行。
回到山上石观音去下了面纱,让我吃惊的,银子对于石观音那张脸居然有绝佳的免疫力,才看第二次居然能完全不受影响。
石观音根本不看银子,自顾自回房关门,或者说是甩上门,那一声嘭听得我心惊。
银子冲着门跺脚硬是被我拽回我的房间,他一进房就哗哗的扯我衣服,搞得我很想大喊有流氓。
露了两只胳膊给他看,看的他又是大吼大叫拉着我要走,叹了口气把他按的坐下
"安静一点,听好了,我看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过段时间我的伤好了就要走,去南中,你是回去跟你随云学功夫还是跟我走。"
银子一听整个人又兴奋起来
"当然跟你走了!不然谁又欺负姐姐的!"
我在心里苦笑,恐怕能这么欺负我的也就只有石观音一个了。若不是我自己作孽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那就乖乖在镇子里把伤养好,我们应该会走上很久,如果原因你也可以去找随云,让他多少教你些防身的功夫。"
我点点头接过他倒的茶,不得不说银子是个极好的弟弟,从各方面来说都是,除了太冲动不过脑子外。
"那你也随我去镇子啊。"
我摇摇头放下茶杯
"不行,我现在的身子若是车马劳顿三个月不等到了南中就要掉了半条命,我得先养好伤。"
"镇子里还有大夫药铺!"
银子拽着我的袖子力争,我只得继续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听我的,不然把你丢回无争山庄。"
看他乖乖点头的样子忍不住又揉揉他的脑袋,让他自己下山,结果柳无眉怕他乱跑造出事来又亲自把他送下去。
银子刚走没多久,我又沉沉叹一声,门前的白色衣角我不是没看过,只是我很想当没看到,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有没有被她听到。
"你舍不得他走?"
哈?之前是误会随云,然后把我弄成那样,现在又是银子,她又想怎么玩我了。
"不,没有。"
我默默的把刚拿起的杯子又放回去,低声答道
"你很久没象在庙会上那样笑过了。"
她坐到我的对面,淡淡的说着,拿过我刚喝茶的杯子就那么喝了一口,我不知道能答什么,就看着茶壶口冒出的热气发呆。
久久她才继续说下去
"我想看你笑。"
我张了张嘴也没出声,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干脆抬头冲她淡淡的笑笑
"可以吗。"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眼里会有那么深的疼痛,我觉得我没看错,那个眼神看的我心都被一揪般的抽痛了下。
这样的眼神真的应该在她眼睛里吗,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总是把任何的情绪都埋藏在池底,没有人看得到,却又一个又一个的为那一点点波澜而陷进去。
就如曾经的我一样,只是,现在又如何,不管那双眼睛里由怎样的情绪,是否会动摇到我的心都不会让我再度沉溺。
每一次触碰到她的情绪都让我觉得是不真实的,自己就像个傻子,为了可能完全不存在的情绪而撩动自己的心。
不会了吧,再也不会了吧。
冷血冷情的石观音眼里的情绪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多少只是钓人心的圈套,或者说,到底有没有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T T
。。。飞机上码的
我正在努力的勤奋着
大家真的不留评鼓励吗!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之后的日子和年前一样,我大多数时候都在房间里养伤,或者坐在原子里看着远处发呆。
石观音也和年前一样,照顾的我无微不至事必躬亲,闲暇时就在我的院子里同我一起坐着,也不说话。
时而搬出她的琴在我院子里弹着,时而看看书,顺带给我讲讲她看的有意思的东西,时而摆出棋让我和她下,虽然我总是必输无疑,还弄来了套极好的画具给我。
柳无眉总的来说就是给石观音打杂的,我没事也会去帮帮忙,打扫卫生或者做饭什么。
日子过的平静的不能再平静,这似乎就是我最初渴望过的日子。
和石观音一道,隐居山林,有一个小屋,然后每天都这么平静的度过,没有江湖乱世,没有恩怨厮杀,一片山林,一座小屋,两个人。
偶尔也有就这么下去的想法,但每每在睡梦中想起那次残酷的鞭刑,□的折磨,还有在屋顶上看到石观音翻云覆雨的图景,就抑制不下想要离开想要逃跑的冲动。
曾经沉溺于她的温柔而忘了她是武林最美也是最毒辣的女人,结果她用残酷的事实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