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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000+的一章抵够了哈
看在我作业都没做尽撸文的分上,长评!长评!
我绝对说到做到,所以大家好多多多评论多多撒花多多长评了哇卡卡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当你数着日子过的时候时间总是可以走的很快,四年溜的快的不可思议。
我曾以为那次看落日之后会有什么很明确的实质性变化,我为这种变化也心惊胆战了很久。
但事实上,什么也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四年,就如一天的重复,从没变过。
石观音依然住在我的茶馆楼上,我依然住在我山里的小屋,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然这条对于我来说不成立,日出时我在睡觉,日落时我在画画。
每天睡到自然醒,去茶馆,此时石观音必坐在靠南窗的桌前微笑着喝茶,并且会复点上两三样小心点。
有时是看书,有时是下棋,有时是弹琴。似乎石观音最爱的娱乐活动只有这三样,不管到了哪都只有这三样。
毋庸置疑的,石观音总可以是所有人注意的焦点,而这一点也是四年未变。
拜她所赐,来茶馆喝茶的十分之七八的最终目的都是来看她的,俨然一个活招牌。
鉴于她的强大气场,虽然周围坐着不少人,看她的眼神更是多到不计其数,但以她为圆心方圆两米内都没人,如同自行留出的包厢。
最初我还觉得很别扭,到后头就习惯了,真是谈笑风生旁若无人。
每天除了和石观音在茶馆里闲聊外她偶尔还会有些诡异的要求,例如要我给她做饭,给她画像等等。
而我除了和她闲聊加伺候她外,我花很长时间去画画写生还有种我的牡丹花。
我本不喜欢大富大贵的牡丹,但银子说山里太冷清,在种些兰竹就更冷清了。
始终都没告诉石观音我的屋子在哪,不是我还顾虑她什么,只是,我确实没法告诉她。
四年,我身体里的毒的变化是很明显的,从一开始每月固定的满月毒发到不固定的一月一两次,再到差不多一星期一次,最后到了现在,每晚必发。
而用内力压制毒发的效果也越来越差,最初原随云只用一点内力就足够,到现在大把大把的内力给我,我依然能感觉到神经末梢淡淡的疼痛。
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些幻觉越来越安详,可以用安详来形容是因为不象曾经那样经历一次都让我心有余辜,也许是我习惯了,也许是我现在得过且过乐得开心了。
感谢上帝这毒最可怕的是它毒发的时候,心身折磨,然而,它慢慢的对身体的摧残并不会那么清晰的表现出来,因此除了毒发对我的生活影响不大。
不清晰表现出来不等于没有表现,例如注意力不如以前集中,虽然我原来也喜欢发呆,但走神明显没有现在严重。
"子峥。"
"。。。"
〃子峥,墨子峥。"
"啊。。。什么?"
"茶翻了。"
我手忙脚乱的丢下茶壶看着流到石观音净白衣服上的茶水,再看看还往下滴着茶的桌子,终于任命的叹口气,从怀里拿出手巾把石观音拉开给她擦衣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石观音开始叫我子峥,起初怎么听怎么诡异,后来她死活不肯改口我也就由着她了。
她低头看我跟她衣服上的茶渍奋斗,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你怎么了,第几次了。"
第几次您老也不会让开啊,是有多喜欢我给你洗衣服。我在心里吐槽着,偷偷翻了个白眼
"走神了。。。"
"原因?"
"。。。没有。"
我是真的没啥原因,我知道一定是毒对神经系统造成了一定的干扰导致我总是注意力不集中,但我保证我走神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拉着我上楼回房,关了房门就当着我面脱起了衣服,我眼睛也不眨的看着。
她若不想我看也就不用脱个衣服都这么妖娆了,而我偏生知道她在诱惑我,也接受诱惑,就是决不主动。
不知道石观音是学乖了还是有别的想法,但似乎到南中后见到的她就不是那么j□jj□j,至少至今没发现她不顾我的感受做出任何事。
有时她显得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会让我说不出的感动,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已经成为了石观音唯一的弱点,唯一她觉得需要小心对待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么连我也敢相信,石观音爱我。
其实现在的生活本就是我最初穿越时渴望的,没有什么江湖恩怨快意仇杀,一个小屋,一个爱人,半亩田地,半亩荷塘,过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活。
四年,意味着我的时日无多,虽然银子和原随云都没开口,但我显然发现他们不到处乱跑了,尽可能的在我周围。
虽然我一直执意想让银子出去历练一番,但赶也赶不跑只能作罢。
至于原随云,据说老庄主已经在江湖上透露出了近两年会让原随云接手的消息,事多归多,银子帮忙处理一部分,我也会帮忙处理一部分,分担下来倒也没什么影响了。
其实当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时你是很坦然的,虽然我觉得那很扯淡,但经历了那么多扯淡的事后倒是也不觉得有多诡异了。
那日睡梦中依稀冒出了个模糊的人影,仔细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渣神
"喂,这是哪啊,你怎么会在这。"
我仔细研究了下发现我貌似也不再自己的床上了,渣神还是拎着他的酒葫芦咕嘟咕嘟的喝着,打了个酒嗝才转向我,我嫌弃的挪开
"我把你弄来的我不再这儿要在哪啊。石观音那人也真是,不把葫芦还给你害的我只能趁你睡觉时把你灵魂绑走,要让谁发现了我还得倒大霉。"
我狠狠丢他个白眼,难道最开始麻烦找上门的初始原因不是他不小心出的错吗!
"所以说,你来找我有啥事?反正我也快死了,不久就要见着你,急个啥。"
他晃了晃空了的酒葫芦一屁股坐地上哀声叹气的
"唉,这仙界的酒价也涨了啊,怎么才这么点酒。我就来给你提个醒,还有一个月,下月十五满月零点你就该来我这儿做客了。来时记得给我带几斤酒,上次那个竹叶青就不错。"
我瞪着渣神确定他没开玩笑才跳起来一拳头敲他脑袋上
"你居然找我就是让我死了后给你带酒!丧心病狂!"
他捂着脑袋哀嚎着大骂我残暴
"看看我对你多好啊!好死不死的给你复活两次,给了你跟你的石观音三世缘,连死前都来通告你一声,有几人有这待遇!让你带个酒还讨价还价!"
要可以我真想一刀子叉了这渣神,敢不敢靠谱一点儿?我揉着太阳穴冲他翻白眼翻的眼珠都要转过去
"得了我知道了,你再帮我干件事,我给你带十坛好酒!"
"当真?"
他立刻眼睛一眯,跟狼眼似的放着光,搓着手口水都要流下来
"当真,你让我种的那片牡丹花在十四的晚上全部盛开。"
"好!这个容易!但只能开那么一天,十六号就全会枯萎。"
我满意的点头,他一脸嗳哟哟的表情狂笑着
"没想到啊,你也会这么有少女情怀,花为你开为你落是吧,太蠢了!"
我果断的又一拳打上去
"要你管,我要让她一辈子记得我。"
"其实她的一辈子。。。"
看他说了一半突然顿住我立刻追问倒
"一辈子怎么?"
"咳咳,没什么。"
"说!"
他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捏着拳头就要往他脑袋上砸,拳头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自己一阵扭曲,一睁眼天大亮,我还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恶的渣神,话都没说完,石观音的一辈子怎么了。
这事必须要让原随云知道,估计银子有点难以理解,就再说吧。
我伸个懒腰出去原随云正坐在院子晒着太阳和银子下棋,银子拽耳挠腮跟个猴子似的恨不得掀了棋盘的样子着实和原随云稳如泰山面带微笑形成了鲜明对比。
跟原随云说了后他脸色很不好,有些阴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家里谁突然跟你说他知道自己半夜月后就会死了,心情都不会太好。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了两句,他微笑说下辈子指不定又会撞上的,那莫测高深的神情让我怀疑他有什么预谋。
至于银子,没有告诉他细节,就让他知道了我的死期,还跟交代遗嘱似的让他好好练武以后有所作为什么的。
我还在犹豫这件事要不要让石观音知道,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算了,缘分自是天定,她要恼我瞒她这么久还不如下辈子直接忘干净了重头来过。
这一个月原随云还好,银子黏的更紧了,武也不练了,我去茶馆里和石观音聊天,他就做他的小二,我去林子里画画他就在旁边一样学着画,我去呵护我的牡丹花他就勤勤恳恳的蹲在那给我的花除草。
我一再强调他不用一直跟着我,我不是随时都会死,说是十五号就是十五号,结果他比牛还倔,梗着脖子说要珍惜一个月,也只得由他去了,只是我特别强调,十四号的晚上,绝对不许跟着我。
半个月过的尤为的快,我一下子就体会到了人生苦短,十四号,从一大清早就压抑极了,我笑着让银子和原随云给我准备后事去,让他们给我准备个楠木骨灰盒,还有给渣神的酒。不许在家待着,也不许跟着我。
今天我无论如何还是想留给一个人。
依旧快中午了才出现在茶馆里,看到石观音依旧如往常般坐在那看书,我勾起了嘴角走过去,没有象往常一样坐到她对面而是走到她身侧,低身,开口便是被尘封已久的称呼。
"阿姊,在看什么?"
石观音的动作立刻一顿,把书啪的往上一个弧线合上按桌子上,抬头,我还没来得及闪开鼻子就被书正正的打上了。
我捂着鼻子纠结的看着她桌上那本书,事实证明从一开始就是,我一想调戏她就会意外负伤吗,况且我这还没调戏呢。
她伸手拉开我捂着鼻子的手,从怀里拿出手绢抵在我鼻子下
"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自己按住她的手绢,轻声的
"阿姊,我去做午饭,等一会儿。"
她没有拦着我,瞪大了眼睛神情说不出的诧异又夹杂着欣喜,我微笑着转身去厨房,直到走出她的视线我才拿下手绢。
哦,该死,又是鼻血,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流鼻血了的。
厨房里的食材是昨天让良大娘准备好了的,进去就动手,很久没做饭了,也不知道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足足弄了快四个小时,我想除了石观音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定力,让她等一会儿她就真的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等着。
凉大娘跟我说这会儿子太早了,离晚饭还远,我这才想起来古代不吃午饭,幸好石观音知道我有中午加餐的习惯,只不过这次加的餐有点大。
等我十来个菜都做好了铺摊在桌上时石观音才缓缓开口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我给她夹菜的手顿了顿,微笑道
"我诞辰,先吃饭吧。"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任她盯着不断给她夹菜,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她感到奇怪又能如何呢,不希望这样吗?或者说还希望我那样冷淡?那本就不是最真实的我,况且就算她奇怪也没有时间了。
她终于放弃从我的表情里探究出什么,低头看到被我堆尖了的她的碗拿筷子的手一顿还是一点点的吃了起来。
"好吃吗?要不再来点。"
我也开吃了,突然发现自己手艺还是不错的,厨房里还专门留了一模一样的一份让凉大娘,银子和原随云晚饭吃。
"好吃,但不用了。"
我看着石观音努力奋斗我给她夹的满碗的菜不由的笑了出来。不想拂了我的意吗?
平时吃东西都斯斯文文就吃一点的石观音,这会儿子看着象被母亲大人逼着吃饭的小孩,明明吃饱了还剩好多,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终于良心发现不拿着那个一脸期待和再多吃点的表情对着她了,绕过桌子走过去低头在她唇上亲下,主动拉住她的手。
"走吧,陪我去画画。"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手先是单纯的被我拉着,接着马上变成了紧紧拉住我的手,手指都被她捏的生疼我才开口
"阿姊。。。轻点,我指头要被你捏碎了。"
我这话一出口,她突然在大街上就把我向后拽进了怀里,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上。
不是这四年里那种温柔缠绵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吻,是霸道的狂热的无可拒绝的,只属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