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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恩雨被赵寒抓住手臂,立刻激烈反抗起来,"够了!放开我!"
"妳给我适可而止!混蛋!"再次被甩开的滋味让赵寒最后一丝理智断裂,看在东恩雨压力沉重的状况下还能任她打闹,但两次都狠狠避开的模样让女人无法接受,赵寒当即扳过东恩雨的身子,捏着女人下巴使劲咬去,唇瓣激烈交缠,没有出血却被蹂躏得非常凄惨。
肺部空气彷佛被抽光,东恩雨再怎么有力气反抗,到了这种地步也只有被制伏的命运。
"呼…呼……"靠在赵寒肩上喘息的东恩雨张口呼吸,她知道自己逃不了。
"还有多少时间?"霍艾看两人都冷静下来,便揽过东恩雨问道。
"来不及了,反正这东西停不下来,妳们别费心了。"女人仰头笑得有些凄惨。
永乐闻言,忍住想痛殴东恩雨的冲动,没想到女人平时看来坚强,大难来时竟然坐以待毙,更可恶的是……
"妳不告诉我们,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每字每句说得咬牙切齿,永乐恶狠狠地瞪着女人。
有情敌她认了,爱上花心的女人她认了,女人还有个孩子她也认了,但没想到她从头到尾,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么重要的事情还瞒着她,是因为不相信她?以为这段感情明天太阳升起就能遗忘?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到那种程度?
东恩雨抿紧双唇,她知道永乐会错意,但她不想解释。
"该死!妳他妈说话阿!还是妳幼稚的以为我们会嘲笑妳?是这样吗?妳的自尊心会因此受伤是吗!比妳的命还重要是吗!"永乐每句都咄咄逼人,强烈质问让周围女人皱紧眉头,却没人愿意拦住永乐,因为女人说的话正是她们心中的疑问。
东恩雨紧紧闭起双眼,她抿了抿双唇,忍不住道:"说不说又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事!和妳们无关!"她没拦住自己言语,重话一出,即使是永乐都错愕的闭上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人。
"我想说的、想做的,都已经完成,妳们要怎么想我没意见,就这样吧,我们都是个体,没有任何约束,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出现过,但即使消失也不会造成任何改变,"东恩雨越说越悲哀,这些是她的心里话,也是她最害怕的事实,看似温柔的梦境,醒来后也不过是场空,"妳们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们互不相欠。"该还的,已经还清了。
东恩雨强挂着笑容,眼角酸涩得快涌出眼泪,就在她准备脱身时,慕琳忽然冲上前来,她猛地高举右手,女人闭上双眼等着承受对方的巴掌,却在下秒感觉胸口一沉,慕琳打不下手,只好槌上东恩雨的心口,让她居然这么恶意地说出违心之论。
"笨蛋!恩雨是大笨蛋!大笨蛋!!"慕琳每槌一下,眼泪就如珍珠般涌出,她咬着下唇不断喊着,似乎想把东恩雨给敲醒,让她别再说出伤害自己的话。
永乐抹了把脸,压抑道:"我真想抽死妳。"
罗夜双手环胸,无奈地轻叹;赵寒玻ё潘郏窈莺莸氐勺哦饔辍
"好吧,对妳而言我们不算什么,"霍艾轻柔太阳穴,抬起疲惫眼眸盯着女人,"但对我来说,妳是我想陪伴一生的人。"想起下午在办公室的对话,霍艾开始怀疑那只是幻想,那时她问东恩雨要不要签一辈子的约,而她也答应了,允诺要陪伴一辈子,要走一辈子。
"妳性子很好强,我们都知道,但到了这种关头,能不能给我们一次机会?"霍艾笑得有些卑微,她知道东恩雨如果选择死,就绝不会回头,但她们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只要一次机会就好。"让她们,有机会能抓住她……
东恩雨眨了眨眼,嘴角扬起的弧度逐渐弯曲,她再也挂不住微笑,此时内心悲痛得都快腐朽。
女人只觉得胸口一沉,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放下,同时眼眶一热,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抿紧唇瓣压抑哭声,却怎么也压抑不了满腔哀愁。最后一根稻草放下,精神瞬间崩溃,她维持的那个绝情、狠戾的东恩雨已不复在,此时的她已经虚脱摊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己就像个孩子。
"如果可以…呜…我…我也想活下来…呜…我不想死阿……"除了在陈叔面前,她不曾在别人面前如此嚎啕大哭,但今晚不管她怎么压抑,怎么提醒自己,都无法阻止心中溃堤的脆弱,那张哭得毫无美感,鼻涕眼泪横流的女人,才是真正的东恩雨,而不是装出来的模样。
"但是…我…能相信妳们…吗?"用力抹去眼泪,女人无法看清那些女人的模样,"…这次…呜…不会…不会又耍我了?…不会又出卖我了?……"话说得再好听,戏演得再像,东恩雨都怀疑也许她们能给的不是天长地久,而是逢场作戏,她怎么能看得清?又还有多少筹码可以赌?
慕琳垂下眼眸,用袖子给东恩雨擦脸,"别哭了,恩雨。"
永乐看她哭得凄惨,再大怨气也早就消散,"妳平常那么自信,怎么紧要关头这么胆小!"
赵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推了下眼镜道:"等事情结束,我会让妳知道口不择言的下场。"
霍艾勾起浅笑,稍微拉开领带喘气,"辈子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磨合。"
东恩雨颤抖着双唇,她紧紧拽着的双手忽然被眼前人拉起。
罗夜低头看着她,沉声道:"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谁都不完整;这就是NP的美妙啊(灿笑)
☆、CH158 四十分钟
"港口被封锁;他们现在也走不了。"霍艾刚接完电话,港口内勤人员表示没有船只离开。
慕琳搂着跪坐地板的东恩雨,仰头道:"要解开颈环最快的方法就是拿到控制器。"要解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拿到钥匙;而东西在迪维手上;既然他逃不了,自然能抢过来。
"先别惊动北区,那些家伙肯定还在港口另一边上货;我会派人去拖住时间。"赵寒说完立刻联络梧堂手下,让他们先派几辆车去了解飞鹰上货状况。
永乐看她们有所行动;自己也闲不下,她不能通报警署;那只会让事情更加混乱;于是喊道:"喂,罗夜,妳过来帮我。"女人没多说什么,只让罗夜跟着帮忙,罗夜并不介意永乐说话直接,她点头表示没问题,但离开前她脱下运动外套。
"等我回来。"将外衣披上东恩雨肩头,罗夜靠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东恩雨侧过头,点头道:"好。"她已经稳定情绪,不会再大哭大闹。
这时永乐回过头,正好与东恩雨四目交接,她本来绷紧的表情在看到东恩雨虚弱微笑后,还是柔和下来,女人大步往她走去,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保证道:"我会杀了那家伙。"东恩雨闻言,只用微笑响应。
"我们也差不多该出发了。"霍艾收起电话说着。
慕琳看东恩雨要起身,赶忙扶住她,"可以吗?"她担忧地看着女人。
东恩雨点了点头,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基本上已经没事。
赵寒瞥眼盯着东恩雨,半晌忽然朝女人走去,伸手触碰女人脖子间的颈环,道:"果然我给的比较好。"她曾经也给东恩雨戴过,但她的那只颈环显然有品味多了,东恩雨眨了眨眼,无声的笑了,她握住赵寒的手,同时感觉对方使劲的回握。
……
船商里,男人拿着电话来回踱步,表情写满了不耐。
"搞什么!港口封闭?怎么可能封闭!"迪维用手指顺过短发,深吸口气,"收贿的人呢?把他给我抓来……什么?联络不上?你们这群混蛋怎么办事的阿!居然让人给跑了!"男人吼完最后一句差点没把电话摔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船舱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来人没有进门,只在门外喊道:"老大!梧堂派人来说要回收货品!"
男人脸色一僵,促紧眉头往外走,他扯开门板,外头站了个身材矮小的船员。
"妈的!"迪维扯住船员的衣领,怒骂道:"啥鬼回收!谁让她们回收了!"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有两辆车突然停在船边,说是梧堂老大让他们来收回货品的……"船员吓得双腿颤抖,他并非飞鹰手下,只是受雇来搬运货品,对迪维和梧堂间的恩怨并不知情。
就在迪维准备发飙时,另个飞鹰手下匆忙跑来。
"不好了!梧堂不让工人搬运,霸占甲板不走!"身材壮硕的男人抹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着。
迪维闻言,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先是港口被封,现在又是梧堂闹事。
"你先出去和他们谈,"男人拍了拍手,拉拢西装外套道:"如果待会梧堂的人不让,就杀了他们。"迪维从腰间掏出把枪,拋物线地扔给男人。前天他已经放出消息离开北区,此时出现只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对此男人有所顾忌,他选择静观其变。
待人都离开后,迪维瘫坐在小沙发上,拿起桌上酒瓶直接灌了几口,在船舱里没有监视器,就连甲板上的声音都听不见,男人安静半晌,从西装口袋拿出耳机带上,连接器顶端是个如同遥控器的东西,男人按下其中一个按钮,从耳机里只能听见收讯不良的吵杂声。
……
另一头,罗夜和永乐一线,两人同乘台车离开。
霍艾则开自己的车,赵寒坐副驾驶,慕琳和东恩雨则坐在后方,早在十分钟前她们便抵达港口货运区,远处只见两方人马僵持着,从卡车运下的货物绑在栈板,数量少说也有二十左右,可惜船员被拦在船边,梧堂人马已经将货品包围不让推送。
"没想到妳对这种东西这么在行。"东恩雨看着霍艾和赵寒下车,侧头对身边的慕琳说道。
此时女人手中拿着一根发夹,前端尖锐处戳进颈环左方凹孔,据她的说法,这是窃听器。
"因为从小就有接触机械,"慕琳小心翼翼检查颈环,确定窃听孔已经损毁后才放下发夹,"而且有空就会和叔叔们研究,这些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女人勾起一抹浅笑,在那张宛如天使下凡的面孔背后,却是从小操弄枪械长大的军火商女儿,
"这样就听不见了?"东恩雨抚过颈环,心里有些紧张。
慕琳拉过她的手,搁在掌心揉了揉,"别担心,这只是劣质品,超过一定范围后根本没有窃听效果,刚才我已经破坏收讯孔,就算近距离对方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东恩雨点了点头,她想迪维没有出现,恐怕是对这边状况不了解,要不依他的性子,恐怕要一枪杀了她才甘心,想到这,女人终于能放宽心,现在她是安全的,至少在迪维离开前,这条命还有救。
叩!--
车窗被轻轻敲击,霍艾站在车门外对慕琳比了个摇下车窗的动作。
"待会发生任何事都别下车。"车窗放下后霍艾对东恩雨说道。
慕琳上前轻吻女人额角,随后开门与霍艾一同前去。
码头场面尤其混乱,两方人马停不了互相叫嚣,当赵寒出现后,梧堂那群年轻小伙子立刻嚣张起来,冲着就要上前和飞鹰人马打架,所幸赵寒实时拦下,她让其中得力助手暂且控制场面,自己则站在货船旁。
"赵小姐,钱已经汇给妳们,现在回收货品是什么意思?"被迪维派出来的男人表情扭曲,彷佛压抑着愤怒,却要佯装知书打理、模样友善,让人看了心里直作恶。
"我找到更好的买家,钱我会全数退还。"赵寒玻ё叛郏7缃崂碚氲某し⒋瞪ⅲ怂只沸卣镜帽戎保词棺约豪砜鳎餐耆挥蟹湃砩碜说哪Q蚵液显技苹臼撬挥辛⒊。耸笨蠢此盟埔锤捎ヌ终频摹
"喂喂……"男人眼角一跳,握紧双拳道:"赵小姐妳会不会太蛮恨了?"
根本是恶人先告状。
赵寒闻言,冷冷浅笑道:"你们婆婆妈妈半天才接下这笔生意,想来不是非常乐意,现在我找到更好的买家,你们不用免强买下,我也卖得开心,有何不好?"
男人紧闭双唇,手指按在腰后的手枪上,他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做……
忽然霍艾走上前,男人看见她出现后本压在枪上的手缓缓挪开。
"抱歉,这批货我买下了。"她站在赵寒身边,两人身高相仿,一位穿着西装,一位穿着套装,两人都是握有强权的女性,气场立刻压过在场的所有男人。
"哼,"男人撇嘴冷哼,道:"大家都是混道上的,规矩我不必多说吧?"话刚说完,男人唰的声抽出身后手枪,顿时同伙见状,纷纷拿出预备好的武器,矛头不是指着赵寒、霍艾,就是指着梧堂其它手下。
"妳说转卖就转卖?当我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