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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家了,刚关上门,杜玥翎滚烫的身体便贴上来,亲吻着她,紧紧爱着她,想要索取季莫言的给予。
面对着陷入疯狂的杜玥翎,见惯大风浪的季莫言一时间也显得不知所措,不停闪躲着杜玥翎双手。
杜玥翎抓不住季莫言的手,索性靠在季莫言身上磨蹭起来。
「啊!不要!」一不小心被摸到敏感位置,季莫言羞红满脸,条件反射的把杜玥翎用力推开。
「你怎样?有摔倒哪里吗?」季莫言紧张的想要扶起倒在地上的杜玥翎。
被推倒在冰冷的地上,杜玥翎似乎因疼痛而清醒了。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吓然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不可以……」杜玥翎挣开季莫言的怀抱,冲到浴室去。
季莫言反应过来追上时候,才发现杜玥翎把自己反锁在浴室之内。
「你做什么?你出来啊!」季莫言用力拍门,她很怕此时的杜玥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她无法预计杜玥翎会做什么。
浴室传来水声,季莫言的感觉糟糕极了,她搞不懂杜玥翎现在的脑袋想什么,不知道迷药除了会令人失神想要做那回事之外,还会有什么影响。
「杜玥翎!开门!开门啊!」季莫言急死了。
门铃在此时响起,季莫言知道一定是晏桑来了,赶紧开门给她,又匆匆折返。
晏桑对季莫言的行径一头雾水,说她的小姐出事了,可是她的小姐呢?
「杜玥翎你给我出来!」季莫言喊得喉咙要破掉了,手心拍门拍得生痛了。
晏桑顿时明白了一点,她的小姐反锁在浴室里头,季莫言那么紧张,可能她的小姐在做傻事。
「小姐!我是晏桑,先出来吧!有话好说啊!」晏桑也叫道。
季莫言突然离开,晏桑不明所以,还是继续拍打着门。
水满溢出来了,有水从门缝渗出,吓得晏桑猛拍门,希望她的小姐尽快出来。
忽然,玻璃破裂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更是吓得晏桑六神无主,只懂不停用力叫喊。
「让开!」季莫言终于回来,把晏桑推开,原来她是去取钥匙了。
终于把门打开了,却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倒了。
地面全湿,原本放在柜子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杜玥翎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没有脱掉,浸在满了水的浴缸之中。水龙头的水不停流着,溢出的水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别!」季莫言顾不得满地玻璃碎片,飞奔上前阻止杜玥翎的行动。
夺去杜玥翎水上的玻璃碎片,杜玥翎正用那碎了的玻璃插向自己的大腿上,弄伤自己。
「放开我!」杜玥翎奋力挣扎,不停大声叫喊,原来淡粉红的颜色变得愈来愈浓,「不要碰我!」
季莫言怕极了,她不清楚杜玥翎把伤口挖得有多深,但看见血不断因杜玥翎的动作要流出,心痛不已。
「不要这样!」季莫言把碎片甩掉,不顾自己的掌心也被玻璃划伤,极力抱紧杜玥翎,回头对晏桑说:「快去拿镇静剂,Diazepam,厨房药箱蓝色的瓶子。」
愣住了的晏桑立时回过神来,赶去把镇静剂拿来。
晏桑很快就把镇静剂拿来,顺便关掉水龙头。
季莫言倒了三粒药丸,强行喂给杜玥翎。慢慢的、慢慢的,杜玥翎终于安静下来。
「乖,没事,我在,没事的,乖……」季莫言在杜玥翎耳边重复说着,温柔地抱紧杜玥翎。
直至杜玥翎完全进入昏睡状态,季莫言才抒了口气。
「先把小姐抱离水中吧!还有换上干的衣服。」旁观多时的晏桑开口道。
季莫言点点头,与晏桑合力把杜玥翎扶起来,晏桑用浴巾把杜玥翎圈了一圈,再合力把她搬到床上去。
季莫言拿出干净的替换衣服,正要帮杜玥翎脱掉湿透的衣物时,却停了下来,看了看晏桑。
「小姐从小就由我照顾,哪儿我都看过,你紧张什么。」晏桑说罢,手脚麻利地把杜玥翎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接过季莫言手上的衣服,快速地完成整个更衣程序,就剩裤子没穿上,因为要包扎伤口。
「你帮我善后吧,我帮她上药。」原来季莫言在晏桑替杜玥翎更衣期间,已把药箱拿来。
「手表还没脱。」晏桑把杜玥翎戴在手腕上的手表脱下,突然瞪大了双眼,又回头看着季莫言,「小姐这些伤痕是什么回事?」
季莫言放下药箱,探头察看,自己也吃了一惊。杜玥翎手腕上,原来戴着手表的位置满是自残的痕迹。
「你见小姐的时间比我还多,你都不知道吗?」晏桑忍不住呵责道。
「我……」季莫言无言而对,拾起杜玥翎的手,惭愧极了。
晏桑摇头,又道:「这些伤痕看来不是一次性的,有深有浅……」
季莫言轻轻抚摸着杜玥翎手腕上结痂了的伤痕,喃喃地说:「亲爱的,你就这么不怕痛吗?」
晏桑别过头,说:「我去把浴室的残局收拾。」便离开房间。
季莫言鼻子有点发酸,眼睛也似乎太过干涩需要滋润。
「亲爱的,你究竟是伤害自己,还是伤害我?」季莫言拿起钳子,钳起一块棉花,倒了些消毒药水在上面,轻轻擦拭着杜玥翎大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还有些血水流出,尚幸伤口不算深,也快要完全把血止住了。
细心的包扎过后,季莫言怔怔的看着杜玥翎,很安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发狂的杜玥翎。
「就算不怕痛也不能伤害自己啊……」季莫言喃喃地说,「我连你身上有伤口都不知道,我真是不及格的女朋友,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要给你最好……却又把你赶走,你被人下了迷药我也没法阻止……」忍不住,有些湿润从眼角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残酷游戏
曲:蔡伯南 词:林夕
谁能用毅力便换来感情 谁凭施舍可保得住惨胜
你有多大量 亦未敢领我的情
但就算是恶梦 拒绝苏醒
如何用玩命 换来温柔
如何比她好 一样不够
谈情像奋斗 共谁在斗
没人道别亦知一早要走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能剩下自己可挽救自己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受气
对你怎么好 亦无所图 同情分多少 都也得到
明明避过你 未凭命数 明明极易活得比死更好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自欺
我也知道远处有人爱惜我 也知做人无求最好不过
我肯知错也是错 我想知道也做到
埋头事业便令大家好过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明如何才可释放我伤悲
若然被嫌弃 也是天理
自怜自虐自讨苦吃贵客自理
85
第 85 章 。。。
季莫言凝望杜玥翎多时,才站起来,替杜玥翎盖好被,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免得吵醒睡梦中的杜玥翎。
关上门,季莫言提着药箱离开房间。
晏桑督见季莫言双眼略显浮肿,眼布血丝,似乎刚刚哭过来。
晏桑主动上前,替季莫言接过药箱,问道:「你要包扎一下吗?」
「喔……」失了神的季莫言才意识到自己也受了伤,看了看已经止了血的手心,那斑驳的血迹,伤口应该是很痛的,但此刻的她好像没有痛意。即便很痛,也是心痛。
季莫言呆呆的点了点头,对晏桑说:「谢谢。」
「去沙发坐着。」晏桑说。
晏桑熟练地为季莫言的伤口进行消毒,再用上纱布包扎。伤口虽然大,但只要照料得好,愈合便没有问题。
伤口包扎好,晏桑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厨房,顺便从冰箱拿来两瓶啤酒。
「小姐没事的了。」晏桑把盖拉开,把其中一瓶啤酒递给季莫言。
季莫言接过啤酒,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一定很讨厌我对吧。」
晏桑喝了一口,悠悠地说:「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但我没办法讨厌你。」
「是吗?」季莫言也喝下一口啤酒。
「你对小姐的好,我全都看得到。你爱小姐,我作为旁观者,我看得很清楚。」晏桑的手指在酒瓶滑上滑落,把玩着酒瓶上因遇上暖空气而凝结的水珠,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只是,我也不可能喜欢你,因为你同样是令到小姐不快乐的人。」
「什么?」季莫言听到后段开始有了反应。
「冷静点先听我说。」晏桑拍了拍季莫言的背,安抚她不稳的情绪。
季莫言吸了口气,又灌了几口啤酒。
晏桑才缓缓地说:「其实,你问你自己,诚实地回答。小姐跟你在一起,她有真心笑过吗?在我看来,她比谁都不快乐。」
「胡说!她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季莫言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生气的原因,她的脸红彤彤的。
「嘘……」晏桑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她可不想惊醒房间里的杜玥翎,「你比我聪明,其实你心里知道的,执着到最后只会伤了自己。」
季莫言默言,缓缓地坐下来,接着又灌了几口啤酒,握着酒瓶的手用力得明显见到关节发白。
晏桑暗自叹了口气,太多人喜欢是祸不是福,被爱也许会更受煎熬,最终伤了自己又伤了人。
掏出钱包,在里头抽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季莫言。
「你有看过小姐这样的笑容吗?她跟你一起几个月了,她有这样笑过吗?」晏桑问。
季莫言接过照片,默然地看着照片中的杜玥翎。游乐场的背景,骑在旋转木马上,笑得明媚又灿烂。眼玻Я似鹄矗喟椎难莱萏孤队诳掌校欧⑾侄奴h翎原来有一颗小小的虎牙,若非笑的弧度那么大,小虎牙根本不会显露出人前。
「我照顾小姐十几年了,也只看过几次,几次都是拍这张照片的时期。」晏桑也喝了几水啤酒,一副怀念的样子,「她真正笑起来是多么好看,多么纯真,就像个孩子一样。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
季莫言依然默不作声,她的确,没有看过这样的杜玥翎。而她,事实是多么希望看到真实中的杜玥翎,也能笑得这么灿烂。
晏桑问:「你有看过这样的她吗?她跟你在一起真的开心吗?」
「她跟我一起会很开心!」季莫言看着晏桑,双眼藏有怒意,拿着照片的手捏得很紧,照片那一角被捏得变皱。
晏桑笑了笑,说:「你把照片捏碎也没用,这是不灭的证据,曾经发生过就没办法改变的历史。更何况,你毁了一张,还可以重新冲印很多张,你毁不完。」
「晏桑!」季莫言站起来,把照片扔在晏桑身上。
晏桑接住了照片,稍稍抚平照片上的皱折,盯着照片道:「有人说,只有不快乐的人才会伤害自己,因为只有痛的感觉能让他们感到自己真正存在。」
季莫言重重吐了口气,扶着额,对晏桑说:「别以为你帮我包扎伤口就可以如此无礼。」
晏桑把照片放回钱包里头,收藏好,抬头看着季莫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姐,但勉强把她留在身边,你得到了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有何意义?何不将这些时间放在别的事情上,例如找寻另一个适合你的人,他爱你而你又爱他?」
季莫言别过脸,抬起左手放前面,示意晏桑停止。
季莫言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我累了,你可以在这休息,或者离去也行,恕不奉陪。」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晏桑看着,无奈地摇头,都是倔强的人,顽石不愿点头。
季莫言返回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杜玥翎,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亲爱的,为什么你总那么惹人爱,每个人都爱着你呢?」季莫言躺在杜玥翎身旁,温柔地撩拨杜玥翎的发丝,「我可以不爱你吗?」
照片上的笑脸,的确冲击着季莫言。她多想杜玥翎因她而展露这样灿烂而阳光的笑容,而不是淡然一笑,根本不知那笑容是因为喜欢、高兴,还是礼貌、假装。
杜玥翎在她面前总是淡如水,她再怎样做,杜玥翎也只会回她一个冷淡的反应,冷若冰霜。
季莫言叹了口气,想起当初与杜玥翎相遇的情境,点滴滋味在心头。
重返大学校园,季莫言与旧时的同学在打赌,如果季莫言当众亲吻当时站在演讲台上的杜玥翎,那么,季莫言就是胜利者,胜出的奖金是一万元。
当然,一万元对当时已经在允诺亚有颇高地位的季莫言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虚荣心总有的,尤其季莫言是个好胜之人,别人敢出难题,她就敢接招。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