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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爱我吗?”
“……”许若鸢的手一颤,把勺子丢下。
“那换个,你讨厌我吗?”
摇头。
“那你讨厌那个叫做安度的孩子吗?”她特地咬重了孩子这样一个字眼,许若鸢怔了怔。又摇头。
“那……比起她来,我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还是她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
“你。”她简短回答,不敢去看季清婉的脸,她侧过脸去,心乱如麻。
“那为什么要放弃我,同那孩子在一起?”季清婉也放下了勺子,侧过脸来直直地看着她,她垂眸。
“我并未同那孩子在一起。”
“那为何与我分手?”
“你该……你该明白,你妹妹她——”许若鸢一脸哀伤地抬眼看,季清河的事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是掩藏,还是视若无睹。
“……她……”谈起季清河来,季清婉也不知道如何对待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扭曲情感。
一时间两个人都叹气,只余下漫长呼吸声。
“天色不早了。”许若鸢站起身来:“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呵……”季清婉轻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挽了许若鸢手臂往外走去。
许若鸢身子一僵,却也没多说什么。
季清婉侧过脸去看她的侧脸,坚毅却有着犹豫线条。
“我们……能回到以前吗?”
“……谁知道。”许若鸢别过头,再不多说。
时光比谁的寿命都要长,却又比谁的瞬息都要短。
又要过年,顾浅浅和楚天自然是要回去,而沈子傲要沈若言留在这里同她的后母一起过节,却被她拒绝,她对后母,那个从未认同过的精致女人毫无认同感,灵魂并不契合,她还是选择回到原先和母亲住过的地方。
而安度正好也撒丫子奔回来,四个人回去,一时间唏嘘不已。
楚天在路上不停地说着工头怎么样怎么样,他的工资一直在涨,其中辛酸也都瞒着,告诉沈若言的只有欢喜和快乐。沈若言心知肚明,对楚天愧疚甚深,同苏扬的复合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大抵只有那个百里信安知道,而楚天同她的关系依旧是不咸不淡的男女朋友,她始终找不到什么话头来分手。
如果无理取闹,那不是她的性格,楚天那般聪明,定然会从中窥见一样,管窥蠡测看见事情全部真相,而她在楚天这样一个对她尽心竭力的男孩面前,无地自容。
愧疚深深酝酿,她许多次开口想要说出些什么,但又浮现了季清河笑得诡秘一张脸,季清河也不像是她外表一般笨拙,她更多的是察言观色,从沈若言最为脆弱的又恒久的伤痛中,把肉和骨血剥离出来。
烟火绚烂绽放,短暂,转身即逝留下片刻的美,那是一种分崩离析的美,带着绝望。一如前程。
过年那天她们在外面放烟火,顾浅浅自然是不在,三个似乎是孤独的被遗忘的人,站在小区下面的空地上噗哧点着烟火,声音喧嚣,互相说话都要吼着。楚天在点烟火,呆呆看着烟火出神。
沈若言打了电话给沈子傲祝他新年快乐,接着就打了苏扬电话。
本来苏扬也会陪同前来,但是百里信安那边也是一个人,她便同百里信安在一起过年,把沈若言激得醋意十足。
而大概会有人想起来那天夜晚做了什么……沈若言只会脸红着扭头。
不告诉你们。
“过年好啊!”她笑逐颜开。
而没人注意到安度躲在一旁给许若鸢打电话,然而接电话的却不是平常熟悉的晴朗声音。
“喂……?”
“啊……”这是安度。
“你找谁?”
“许若鸢。”简直就像对对联……安度突然这么想。
“哦……她洗澡去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告。”那边的女声声音温柔舒缓,似乎是为了验证想法一样,那边还依稀传来些水声,她隐约听见了许若鸢的声音:“谁的电话?”
“哦,打错了的。”
“噗,那你跟人聊了那么久?”
“等你啊,你这么慢……”
“着急什么……你脖子上那草莓还没有消掉吧……”
“噗——”
安度当即怔了怔,低声说:“啊,替我转告……过年好就是。”说着就挂掉了电话,蹲下身子,把头埋进臂弯里。
“哎安度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吗?肚子疼吗?”楚天注意到了她,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趁势抹掉眼泪:“对啊,刚刚饮料喝得有点儿冷……”
“哦!那边有暖手宝你去捂一会儿吧!”楚天粗神经,没有看见她依稀带着的泪痕。
“嗯好。”安度笑,心里干巴巴的,像是被拧成一团。
“哦对了!”楚天叫住她,她回过头,就只看见楚天微微垂下眼睑:“那个……沈若言很幸福对吧!”
“我觉得是这样……怎么了吗?”
“没。”楚天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安度有些莫名其妙,就不再理会他。
谁也看不见,少年瘦弱的肩膀剧烈抖动起来。
“我要是个女孩子……大概你就会喜欢我了吧……”
过年后,安度就一声不响地离开。沈若言她们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而事情的出乎意料之处在于,楚天被砸到了。
工地上有一根钢筋径直砸下来,还好不是戳进去,而是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而已被送医院,然而医生却说,没有用了,还是带回家好生度过最后一刻。
楚天总是多灾多难,无论是自己造成的还是自然所为。
有人注定命途坎坷,努力也看不到前程和远方,有人一生四平八达,不必努力就站在众人之上,他觉得自己就是前者,命途多舛,从而在一次次尖锐挫折中早一步看清这苍茫人世。
这次,似乎是要结束了。
他攥紧了沈若言的手,一如既往的柔软光滑,可他却没有力气了,他轻笑,用尽全身力气:“你喜欢过我吗?”
“啊!”
“你和苏扬幸福。”楚天又挤出一个无力又苍白的笑。
沈若言怔住了,只觉得胸中雷霆闪过,她……她从未想过自己已经隐瞒这么久,而楚天却早已知晓。
“谢谢。”
她眼睁睁地看着楚天合上眼睛,还带着安详宁静笑容,面色恬淡。
“楚天……”她声音颤抖起来。然而那个少年却再也不能回应她了。
“是季清河说的是不是……”
“对不起……”
她蹲在地上,把楚天冰凉的手抵在了自己额头上。
冰凉冰凉,人再也不见了。
谁也看不见,门边的苏扬默然站立许久,握紧了拳,又松垮放下。
然后走了进去。
“别怕……别怕……”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作者君碎碎念
作者君其实很罗嗦所以占用一点点文字来说一下作者君乱七八糟的想法啦。
看正文的亲可以无视的,以及说这篇文真的存稿已经完结了而且字数不多所以这点儿话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字数。
我很诚实……【泥奏凯!!】
好了言归正传。
作者君是从四年前开始写小说的,各种玛丽苏中二病的东西都写过,当时觉得自己好牛叉啊,也觉得上天对我太过仁慈在我特别不是东西特别心高气傲的时候没有给我什么打击,也就平稳咋咋呼呼那么一年多,然后自己发了抽,去看了其他人写的东西,当下就清醒了过来自愧不如,然后才开始一点一点摆正态度和前辈们学习很多技巧,了解很多基本的常识和知识,遇到什么意见也都会考虑虚心接受。
有时候碰到一些人的语言比较偏激明显就是要跟我撕逼的节奏,以前太不懂事结果就跟人骂起来最后吓到很多围观的很多人,也孤立了自己,写东西也又变成了孤岛,同闭门造车没什么区别。
现在的话基本是无论遇见怎样的言论都会去思考一下出发点和自身,虽然很多时候都不会很爽但是隔一个夜再去看心里也没有那么堵,有时候会感谢那些曾经骂过我的人把我带入现实。
现在混贴吧,写的东西会获得大家肯定,在某些东西上也算是能说上些话,个中原因心内自知。
认识许多朋友,二次元的很多好朋友陪我走过一段很崩溃的时光所以说在这篇文我特地加上了关于二次元和三次元的讨论。
作者君乱七八糟碎碎念和正文没什么关系……
作者君写东西是因为喜欢,高中党写这个东西不太容易尤其要做到日更,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大概下本书就不能了吧下本书估计会变成两天一更,这样读者会更少,我自己看着也很寂寞。
因为我水平的问题所以我也没什么怨言,只是用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来鞭策自己就是坚持才能出头。
也没多想出头,记得一个码字群里的前辈说,写百合的人好多都是百合,没有爱是坚持不下去的。我当即觉得有些心酸的感觉……
既然是在这篇文里插入的那么我就说一点儿关于这篇文的东西。
写师生文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分科后,我们原先的漂亮的帅气的有才的美女语文老师调走了所以心里很难过,然后加上云端那个坑已经完结所以就兴致来了去写师生文。
把自己客串进去以防作者手抖把自己融入到主角里面,读者也不喜欢看作者的乱七八糟的诉苦和自述。至少我是不喜欢的,以前很热衷于在正文中随便插上一句(主角:作者你有没有良心?作者君坏坏地飘走)这种类型,现在看的话觉得有些不喜欢……
但是想说的话太多,一并放在评论里又太没有存在感,而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全文的存稿都已经摆在那里了,作者太懒懒得放小绿字。
作者今年才写了长篇,完结的。以前都是直接奔短篇,思维太过局限进展快得飞机都追不上。
而何处安放的话,写到后面大概就是作者君内心世界的一个反映了,不喜欢逃,却最后都逃走了,不能正视自己内心情感从而错过对方。不知道将自己置放何处,也不知道把对方放在心中哪个位置,这就是书名的由来。
啊哈哈作者君总是很文艺啊不要嫌弃我啊我很爱你们。
有人给作者君提意见就是,句子太长标点符号太少看起来太费劲,作者君也想改啊但是因为作者君时速五千字噼里啪啦手指完全没有往标点符号那里戳的意思……
全是手指的错。
这篇其实很文艺没有简介那么逗比……这是实话。
作者君很多黑历史,想要看出进步来,仔细一瞧的话发现我一直都在原地从未进步过,只是态度发生变化了而已。
当然在写东西的视角上也开始逐步成熟起来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差但是会努力。请你们给我一个鼓励。谢谢【鞠躬】
去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了一个不太短也不太长的小文,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人物各种乱入,而今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的东西已经蛮有条理了,放在这里给大家稍微对比一下。
【去年】
师傅说他不搞基
文/安度非沉
壹、孽障,将鸡屁股留给为师
月光一如既往地皎洁,以一种清冷的姿态降临大地。
夜晚藏匿着的总是晦暗和肮脏。
师傅逆着风站在崖上忧伤地看着星辰闪耀,手里一柄宝剑闪着肃杀的光芒……上面粘着鸡毛……还混着血迹……
旁边的篝火跳动着,被我一棒子打死在那堆草中,火上架着的烤鸡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师傅你过来吃吗……”我嚼着鸡肉含糊不清地冲不远处的师傅呐喊,迎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师傅的身躯一震,然后缓缓回过身来:“孽障!为师对月观望想是看破天机,你打扰为师该当何罪!”
“看破天机?”我看了看天,一抹云刚好飘飘忽忽遮住月亮,繁星闪烁着,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天机!师傅你继续看。我再吃几口要不要我给你留着……”
“混账等你给为师留早就只剩下鸡骨头了!”师傅大怒,一头银发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师傅你不是不叫我打扰你看破天机吗……”我忙着跟师傅抢夺残余的鸡肉,师傅一身潇洒的白衣被弄满了油渍,他上来揍我一拳:“混账!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
“那为何徒儿叫您您才反应过来呢……”我不知死活地顶嘴。
“大胆!居然敢反驳为师言论,看来你皮又紧了……”师傅一看就知道说不过我便拿师傅身份来压我一筹,眼看这禄山之爪要挠过来,我机灵地往后一闪,师傅无奈,撕下鸡腿给我:“还是为师疼你。”
“但是丫丫会把鸡翅膀也给我吃……”我睁着闪亮的大眼睛看他。
丫丫是我儿时的玩伴,是个略略痴傻的女子,在本大爷的忽悠下对本大爷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