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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净。
她的心理素质必须要强大到殒石都能包容才能承得起麋忎伒三天两头这样一惊一乍,活在同一个世界,她跟麋忎伒的事故频率根本不在一个在线。
苏沬摆摆手让王霸直接送她回家不去医院了,她不能放任麋忎伒这样对自己身体不管不顾,演员平时拍戏已经够辛苦了,麋忎伒之前动作戏不用替身已经有大大小小的旧伤,她又这样闹,苏沬怕她有一天会彻底倒下。
“你让她反省好了再打电话给我。”麋忎伒知道她的脾气,不会为难文文的,她在电话这一头这么交代,电话那一头还是为难了。
“呃,苏姐。”
“我在听。”
“小麋的手机烧了。”
“……”麋忎伒,你行!
交往了一个礼拜只见了一面,中间麋忎伒借了邹芝灵的手机打了几通电话给苏沬,苏沬不是在忙就是口气淡,麋忎伒两天前最后一通电话说自己出院了要苏沬别担心,就再也没有消息,苏沬赶戏的状态缓下来后,看着两天没有响过的电话,怕是自己太强硬又吓跑了麋忎伒,生病了难受没去看看她就算了,就连她打电话来也没好口气,想到麋忎伒,她其实还没拿捏好应该拿她怎么办,生气归生气,她还是很想她,今天收工了之后有两天假期,有什么大凶大忌喜好或是该避讳的,两天应该够说清楚了,由于苏沬没明说要去哪,王霸的车慢的好几次差点被人撞上屁股,离号志灯还有老远,又一台破车从车窗边呼啸而过,看着王霸的欲言又止,苏沬叹了一口气让他在一家手机行前停车。
王霸的车在麋忎伒家楼下停稳的时候苏沬还在摆弄新买的手机,夜深人静,苏沬的脸映着屏幕的光实在可怕,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苏沬最近心情不好,王霸虽然着急想回家但也不打扰,直到苏沬甘愿开门下车,月亮挂在天空的腰上,夜已经黑的已经比半夜三更还要再深一个层次。
苏沬没有提前知会麋忎伒要来的消息,就算想,也没有直接联系的办法,苏沬在麋忎伒家门口站了一会才按铃,清脆的门铃一响里头瞬间混乱了起来,还传来阵阵的哭声,脚步声,门锁声,吵杂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楚,门打开,门里不比门外亮,来开门的人憔悴的跟鬼一样,苏沬一脸惊吓抓紧手上的提袋站在门口跟她大眼瞪小眼。
我找麋忎伒,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飕飕冷飕飕~
☆、我爱你爱我的方式
来开门的人是邹芝灵,苏沬从来没想过还有机会看到邹芝灵这么狼狈的一面,邹芝灵看到苏沬之后脸上露出了喜色,这才渐渐有了人样。麋忎伒听到声音而来,绕过邹芝灵将苏沬捞进门抱在怀里,麋忎伒的重量挂在苏沬的身上,她就在自己的耳边,呼吸却是那么浅薄。
“湄儿,我好惨啊。”麋忎伒的眼圈都要低到颧骨上了,苏沬再不来,她一定逃不过这一劫,她动动鼻子,苏沬身上才有活着的味道。
“你……”怎么了?除了邹芝灵简芮也在,但是简芮不是清醒的,她手上不知道抱着什么,头脚挂在扶手在沙发上睡成V字,头仰的幅度苏沬还以为她脖子断了,客厅里乱成一团,几天没见,麋忎伒的家里已经变成了鬼屋。
“先不要管小麋了。”邹芝灵隔着麋忎伒的肩膀和苏沬对望,苏沬环在麋忎伒身后的手硬生生的被拔开,手心滑过一阵冰凉,苏沬恶心的想蜷起掌心,邹芝灵又摊开她的手掌,不屈不挠的用湿巾擦拭,两手擦干净了,麋忎伒亲亲苏沬的鼻尖然后替她脱下了外套。
这一连串的服务让苏沬摸不着头绪,趁着乱,她看清了麋忎伒的脸色,和邹芝灵一样,像被抽干精气的人干,手上的水气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软物,温温的,小小的,还会动!
哪里来的崽子?
苏沬的手臂里是才几个月大的婴儿,脸红红的,眼睛眯成两条线,线尾还挂着泪珠,抱着孩子的人是苏沬,另外两人却比她还紧张,她们聚精会神盯着小人儿的表情变化,直到他抽抽鼻子静了下来才松一口气。
“还好。”麋忎伒正经地盯着桌上的小药罐,苏沬如果晚了五分钟来,邹芝灵就要拿着安眠药去冲奶粉了。
“还好。”邹芝灵将药罐拍到地上,那是她几个小时前去药房买的,原本打算自用,后来想想,如果那只小恶魔吃了,那她们就不用吃了,这个想法得到另外两人的认同。
“孩子哪里来的?”几天没见,麋忎伒蹦出一个丈夫,又几天没见,要是麋忎伒说这是她生的也不无可能,苏沬换了个姿势抱着孩子在沙发找位置坐,满地的衣服和满地的奶瓶,换成大人的尺寸,那就是酒后乱性的现场了。
“文姐的,她老家有丧事,孩子带回去不方便。”麋忎伒捡了沙发上的衣服抱在腿上,边和苏沬说话边迭起衣服来,邹芝灵则是拿了一个篮子将倒了一地的奶瓶收去厨房洗,可以的话,洗完顺便躲在阳台睡一会。
苏沬也累,但是看看屋里这几个人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苏沬尤其心疼麋忎伒,她打着精神坐在一边折衣服,一拉一顿,差点要把眼皮也折进去。
“行了,孩子我看着,你进去睡一会。”
沾了奶汁的衣服不折了,直接丢到袋子里,到时候孩子的妈拎回家自己会洗:“我今天睡过一阵了,这小鬼淘的很,像是来替她妈妈要债的。”
“听话,进去睡,等他睡熟了我找个地方把他放着,然后再进去陪你。”
一推一托,麋忎伒最后还是被苏沬说服了,苏沬看麋忎伒走进了卧室才收了眼神,一屋子四个女人只有她是有带过孩子的,这样的经历是好,但是苏沬显然忘记了一件事,从来没有孩子喜欢苏沬,就连自家小弟也是一样,只要苏沬一抱就哭,一哭就是惊天动地。这样的冤屈一直到小弟能认人了才好一些,虽然不爱让苏沬抱,但也就抽抽鼻子不吵不闹。麋忎伒离开没多久,怀里的小家伙便躁动起来,小小的拳头抓在脸边,哼哼两声,苏沬太了解小家伙在想什么,这是要哭的前奏。
苏同学只知道孩子要哭,却不知道为什么哭,那些飘渺的理由她从来没有猜对过:
“乖了乖了,哭了一天快睡了。”
“哼,哼,哇~”小屁股被拍了两下,小家伙的情绪酝酿直接推送到分贝的最高点,才第一次见面苏沬就看见了小家伙的扁桃腺,孩子虽小,挣扎起来还是很有劲,他抓住苏沬的胸部,像是抓到了施力点,头一仰,哭的脸都红了。
“不哭了,不哭了。”
视线不自觉瞟到地上的药罐,苏沬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怕她一个冲动小家伙就要去洗胃,苏沬抱着孩子走到离卧房最远的角落,孩子哭着难受,她也听得难受,但是哄不了,那只能等他自己哭累了。
“你唱歌哄哄他吧,小麋每次唱歌他就安静了。”邹芝灵抱着篮子从厨房里爬了出来,篮子里的瓶瓶罐罐还在滴水,苏沬看邹芝灵已经累的神智不清了,麋忎伒唱歌和她唱歌哪能是一个档次。
“就唱吧,反正他也听不懂。”横在沙发上的简芮也醒过来帮腔,苏沬这才看清楚她手上抱的是奶粉罐,盖子上还贴了一张便条,冲泡的方法都写在上头。
“不如你们唱吧。”苏沬伸出手将孩子推出去,却没人要接,简芮和邹芝灵早就找好了位子,只要孩子一安静下来随时都能入睡,苏沬犹豫了许久,张了几次口,才从干涩嘴里蹦出几个音,音不成调,小家伙还真的不哭了。
只是……怎么有脸色发青的迹象?
经过一番折腾孩子最后在邹芝灵的胸脯上柔软地睡稳了,苏沬回到房里换了麋忎伒准备的睡衣,麋忎伒没有醒来,侧着身面对留给苏沬的那一边睡得很熟,苏沬听着麋忎伒的呼吸在床边坐了一会,想将麋忎伒摊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握住了又被握得更紧,紧得她舍不得放,苏沬看着麋忎伒的睡颜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床上坐了一夜。
麋忎伒是被窗外的阳光闹醒的,睁开眼,苏沬的手挡在她眼睛上,麋忎伒转身去翻床头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
“你一个晚上没睡?”
“想坐一会,没想到天亮了。”麋忎伒靠过来搂住苏沬,苏沬低头看她,伸手整理她的头发:“昨天早餐吃了什么?”
苏沬的掌心贴在麋忎伒的额头上,暖暖的很舒服,麋忎伒收紧手臂,钻进苏沬柔软的小腹,想了想,说:“不记得了,你饿了吗?”
苏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掌心贴在脸颊上,拇指刮在高挺的鼻骨上:“那午餐呢?吃了什么?”
“前天的Pizza剩了几片,我们几个分着吃完了。”
“晚餐呢?”
苏沬的不对劲让麋忎伒慢慢清醒,她坐了起来,直视苏沬的眼睛:“湄儿,怎么了?”
“颜颜。”
“我在。”
“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久的,说一辈子都嫌老套。”麋忎伒笑,问这样的问题,回答这样的问题让她觉得可爱。
“是吗?”苏沬笑,眼里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成分,她拉着麋忎伒的手向她靠近:“我怕有一天,只剩下我一个人。”她很害怕,清醒了多久就怕了多久,那一天可能很远,但是只要想到会有那一天苏沬就害怕,她试着入睡不要去想,清醒的恐惧带到梦里却是比噩梦还可怕,那丝丝纠缠的恐惧都在苏沬的眼里,麋忎伒看着苏沬,跪起,将她抱在怀里。
“我明白了。”
麋忎伒心疼地抱着她,心疼独自承受不安的苏沬,心疼想要一个拥抱却坐了一夜的苏沬,麋忎伒懂了,她如果爱苏沬,就应该爱惜自己。
“嗯。”
被抱着,温暖着,那就好了。
苏沬这次真的笑了,笑着靠着,笑着抱着,麋忎伒突然托起她的双脚,一下子,她们已经倒在床上,麋忎伒撑起身子盖好被子,用被子和自己的体温摀着苏沬:“这么傻,下次我这么浑蛋你应该揪着我的耳朵大骂,不要这样自己待着,你有我,不要自己待着。”
才说完,苏沬就真的照做了,麋忎伒吃痛缩起脖子,耳朵留在原地不敢闪躲,苏沬笑了笑又替她揉揉:“现在揪也不迟啊。”
“一个晚上没睡累了吧,我抱着你,陪你睡一会。”
“嗯。”苏沬翻身靠在麋忎伒的怀里,双手穿过那纤瘦的腰身,收紧再收紧,苏沬皱着眉头又爬了起来:“先吃早餐再睡吧。”
不抱不知道,她的手臂相对于麋忎伒的腰,太长了,苏沬在心里下决定,以后只要抱不紧,就拿东西喂麋忎伒,那女人真得太瘦了。
“先睡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先吃早餐再睡,你没有腰围,我抱起来不舒服。”
一来一往,麋忎伒又妥协了,拿钥匙下楼,外带四人份的早餐,时间不长不短,苏沬留在家里,叫醒客厅的两位贵客,整理了客厅,又找出碗盘,直到热腾腾的早餐上桌,麋忎伒替苏沬倒了一杯奶茶,卷了一坨面喂到嘴边,苏沬却不张嘴,麋忎伒哄了两句她还是不张嘴,低头看去,苏沬靠着麋忎伒早就睡着了。
麋忎伒放下手上的东西将她搂在舒适的位子,任简芮指着屋里所有能安置苏沬的角落她都不肯放手,直到苏沬睡熟了她才开始用餐,吃早餐,配苏沬。
晚安,傻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早就醒了,早餐吃了麻辣锅
然后辣的一整天都晕呼呼的
回来看到评论……
原来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个后妈(哭)
☆、没有谁就没有谁
战火转眼间延烧到临时搭建起的工作站,昨天才认识的小男孩被炸得只剩一对眼珠时瑞希和许柏霖还在争执,轰的一声天地都失去了颜色,灰蒙蒙的烟雾重地压垮了他们所在的棚子里,许柏霖骂了一声往瑞希扑去,棚子的柱子的求救声被轰隆隆的炮声掩盖,连最后一声哀嚎都没有被听见就倒在地,钢柱落地扬起尘土,瑞希和许柏霖相觑一眼,如果他们的位子再偏一些,溅起的就不是地上的土沙而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血浆。
许柏霖狼狈地爬起,他在分不清南北的房间摆设里找队长留下的枪只,瑞希则是蹲在桌边收拾将多日来收集的资料一把一把地往包里收,额上的血顺着发肤的交际滴在纸稿上,刚好落在队长随手写的死亡预言上,血丝抓着草纸粗糙的纤维往外爬,像是在书上看过的血蜘蛛,令人发毛的图腾许柏霖过来拽瑞希时也看到了。
“会死吗?”跟着许柏霖往外走的脚步又缩回原地,队长惨死的模样又浮上眼前,这个时候说不害怕是假的,如果出去也会死,那她宁愿死在这里,至少这里有同伴的味道。
许柏霖暂时不想回答瑞希的问题,一来他不轻易给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