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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使外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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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傅之觅瞪着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真的确定要一个人去?”
  池应反问道:“要不然呢?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去吗。那是什么地方?比龙潭虎穴要危险得多。我再不济也能逃掉,可是她,只能是送死。”
  回想起早先在将军府探察到的情况,池应觉得心里老打鼓。后来听宋云宁和老姚他们的安排,虽看似万无一失,但实际上却根本无法实施。像老姚说的,一部分人引开暗哨一部分人直取地牢,若在别的地方也许可行,但是在这个将军府,声东击西什么的根本施展不开。
  那个地方,只有一个轻功极好的人去才有可能接近假山机关。
  但是,为了宋云宁的安全,池应甘愿涉这个死亡之险。
  给她温暖,让她安心的那个人,也让她甘心情愿赴汤蹈火,视地狱如仙境。
  “那么,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吗?”傅之觅舔了舔嘴角,池应转身拿了杯茶水来喂她喝。
  “当然不是,我是想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那个地牢和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池应望着傅之觅的眼神充满坚定,“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东西,我想我安全回来的几率会大一些。”
  傅之觅犹豫再三,还是不死心地问:“你不去不行吗?要不然你把我放了,我去提了他出来就是。”
  “你……”池应上下打量着遍体鳞伤的傅之觅,她的伤完全是被那根宋云宁捆了她的绳子搞出来的。这绳子遇水便缩,越勒越紧,然后傅之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伤成这样的汉阳小郡主敢放出去吗?
  只怕整个皇城的禁卫军都要找来沈楼拼命才是。
  “其实云宁这样做,我也不怨她。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傅之觅低着头,微微笑了起来,“说起来,那天的事情,好像你还没说原谅我?”
  池应上前一步,小心地给了傅之觅一个轻轻的拥抱:“嗯,原谅你了。那——现在说吧。”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小家伙,傅之觅只觉得身上的伤格外的疼。
  
  夜。
  星辰寥寥,圆月高悬。
  汉阳外城的将军府一如既往的沉寂着,院子中点亮的数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淡黄色光芒,笼着月光,给不大的将军府披上一层薄纱。
  池应贴着墙根儿平息凝气借着桃树的掩护,慢慢接近了水池。
  静静的在桃树下面站立许久,比往日更加敏锐的触觉感受到后花园的暗哨已经慢慢散去,池应才一个空翻,径自落在假山上。
  回想着之前宋云宁的动作和傅之觅所说的,池应打开了机关。
  假山移动的声响并不大,只是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一道闷雷,生生地划破了这夜。
  没有多想,池应决定速战速决。
  事实上,宋云宁当时在移动开假山以后,在露出的洞口上方按的几下,是为了开启密道内的机关。比如栅栏门和隐蔽的种种机关秘术。开关的具体的位置只有参与机关设计并建造的汉阳王和傅之觅知道,所以池应讨来这个之后,就格外信心满满。
  当池应踏进密道,身后又传来一声轰隆隆的闷响,机关自动关闭了。
  
  瘦骨嶙峋的宋子陵依然是先前那样坐在地上,仿佛还是他们来的时候的那个样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池应也不说什么,直接要提着他出去,可是到这时才发现,原来有一条手臂粗的铁索把宋子陵死死地固定在墙壁上。池应尝试着用内力打开它,可是费了半天工夫才发现这铁索的材质非同一般,连她这一身深厚的内力都奈它不得。
  “你不用费力了,小兄弟。”一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宋子陵突然出声。
  池应恨恨地放下铁索回头看他:“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弄不断它?”
  “这是传说中的捆仙铁索,是燕芜国的铸造大师利用很多种不同的金属材料制作的。火烧不断,刀剑砍不断,除非拿了钥匙打开这锁才行。”
  “钥匙?锁?”
  池应低头在铁索上看了又看,愣是没发现有什么类似于锁的东西。
  宋子陵提起长衫的下摆,铁索的另一端便显露出来。原来是一个手掌宽的铁环整个围了他的腰部,铁索的这头就是镶嵌在一个环状的凹槽处。
  “你的意思是,锁在这里?”池应看了又看,都找不出那个光滑如大理石桌板的铁环上有什么机关。
  宋子陵苍老沙哑的声音涌现出一股笑意:“你要这么找当然找不到了。”
  “那要怎么办?”池应心里很着急,她让沈鸿来跟老姚交待先带了昏睡的宋云宁回去暖泉镇,她救了宋子陵出来后就直接往暖泉镇赶。依照她对自身的了解,不吃不喝一直用轻功还是勉强能够到达暖泉的。
  如果不迷路的话。
  宋子陵看出她的焦躁,不由劝道:“小兄弟,我不知道是谁让你来救我的,说实话,这么久还有人记得我我已经很感意外了。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所以,为了不拖累你,你还是快点走吧。”
  “你说什么废话,你女儿让我来救你的。”池应利落地抖出了答案。
  果然,如预料的震惊。
  “我女儿?你是说宁儿?”宋子陵的双唇抖动着,额头上的皱纹愈加密集。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站起来走了几个圈子,知道铁索禁锢着他,让他无法走远。
  沉甸甸的重量提醒宋子陵,他现在还是一个囚犯。
  “好了,你快点告诉我这个锁在哪儿呀?”
  宋子陵点点头,恍恍惚惚地说了个“好”字,却还是在原地发着呆。
  池应无法,只好上前重重地拍了他一下。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很快就平静下来。池应看着他,觉得他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仔细一看,是因为他本来昏暗的眼睛里出现了神采,亮的就像是突然绽放了光芒的星辰。宋子陵没有多问,因为他感觉这还是有些不真实,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静地给池应指出了伪装的极巧妙的暗锁。
  看到那个锁眼的形状,池应就笑了。不由地感慨傅之觅真是想的周到。比她还周到。
  在宋子陵的注视下,池应从袖子里掏出了傅之觅一定要她带上的东西。
  是一枚鱼骨制成的锚。严丝合缝的与锁眼相契合。
  宋子陵被这铁索栓了十年,一夕得到自由,居然有些难以接受。在不大的密室里来来回回跌跌撞撞走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大喜若悲地对池应道:“小兄弟,我就这样子自由了?”
  池应用力地点点头让他安心,之后又挽起他的手臂,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吧。”
  “好,好。”宋子陵紧走几步跟着她,但是感觉到方才还有力的双腿突然没了一点力气,苦笑道:“我是想走,可是这腿老了,不中用了。”
  池应想也没想,来到他面前蹲下身,道:“上来,我背你。不要说废话。”
  “那我能不能问问,你是宁儿的什么人?”犹豫再三,宋子陵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是她的恋人。”池应看着宋子陵坏坏地一笑,“还有啊,我是女的。”
  池应一路狂奔至密道口,刚要去按机关时,那假山却自己移开了。
  外面,一片光亮如昼。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想虎摸所有潜水的同学……我需要鼓励需要打分需要收藏和评论呀……泪奔 
                  第十九章 
  年少的时候喜欢做梦,总以为梦里面一切都是美好的。浓墨重彩、淡笔白描,一切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可以了却烦恼无踪。只是随着年岁增长,梦里面的色彩开始出现阴郁。
  而今日,这黑云压顶的天空让宋云宁几乎透不气来。
  茫茫然的找寻着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可是又像是漫无目的的狂奔。
  想要逃出这阴霾骇人的一片天地。
  
  这世上有一种人,会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沈鸿来自认已经够了解池应了,可是面对她的孤注一掷还是有些不能理解。
  但固执的人总是能让别人让步,沈鸿来让步了。他带着宋云宁离开了汉阳城,日夜兼程往暖泉镇赶去。
  路程还不到一半,宋云宁就醒了过来。
  面对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宋云宁尚有些迷糊的神志很快恢复清醒。发了疯地问沈鸿来池应在哪儿,而对方的含糊其辞印证了她的猜测。
  只有那个傻家伙,才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地把危险留给自己。
  风波林如此,汉阳平原遇狼也如此,甚至在她盛怒时还要自己上来送死。
  这个傻瓜。傻到没救了。
  昏睡了两天的宋云宁顾不得恢复元气,匆匆忙忙地抢了向导,又牵了两匹快马往汉阳赶。
  心慌的难受,一刻都等不及。不是为了朝思暮想了十年的父亲,而是为了一个小孩,一个傻透顶的小家伙。
  
  火光中有什么东西迎头罩下,池应的眼睛被强光照射,一时躲闪不及,竟被一张大网困入其中。
  眼睛慢慢恢复正常,池应抬头看见将军府的驼背管家得意而又讥嘲地笑着,道:“怎么样,没想到吧。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你来了将军就没有人发现吗?哼哼……”
  “有什么好说的,想怎么办就办吧,别唧唧歪歪的。”池应仰着下巴,一脸无畏,“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让我心里有个底儿,下次一定注意。”
  “你以为你还有下次吗?”在这驼背老者的眼里已经是笼中之鸟的墨衣少年居然口出狂言,这不能不让他发笑。“你还不知道吧,地牢的机关并不仅仅是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纳瑜小郡主给你钥匙的时候怕是没告诉你要直接开锁才可以,一旦铁索发生什么异样的撞击,就立刻能传出有刺客的讯息到外边。我不知道你把纳瑜郡主怎么样了,她居然会给你钥匙。但是现在,你乖乖受死吧。”
  驼背管家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收网的那几人点点头,放松了紧紧捆缚在二人身上的大网。要捉拿池应,必须先抢回俯在她背上的宋子陵。只不过几个眼色,池应就读懂了他们的意思。
  池应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低声道:“将军你可要抓紧了,若是被这帮强盗夺去你,咱俩都会没命的。”
  宋子陵不言,但依言抓紧了她的衣服。
  四个身着兵服的男人谨慎地由四个方向向二人靠近,宋子陵不是普通的囚犯,现在落到刺客的手里,就成了人质。万般小心才可,于是这给池应提供了逃脱的机会。
  在网松到池应可以转身的时候,她动手了。
  灌注内力的软剑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器,池应几个剑花舞出,驼背管家本以为难以摧毁的巨网就此粉碎。
  面对眼前几十柄明晃晃的刀刃,池应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微笑。
  阻我者,死。
  背上的宋子陵悲怆地叹了口气,似乎要叹出这人生最后的一片悲凉。
  狂沙浊酒问英雄出处
  嗟叹一声叹往事不堪
  锦毡难抵塞外寒
  清樽不使君松眉
  胡笳和鸣声声响
  沙场戈旅早成尘
  寂寞时写出的诗成了自己的祭奠。宋子陵挣扎着要下来,池应却背手点了他的穴,让他再动弹不得。
  一边躲避着层层袭来的刀光剑影,一边扯下围攻者的腰带迅速无比地将宋子陵固定在自己背上。
  “将军,如果想见你女儿就不要打扰我。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对方的投鼠忌器给了池应最大的便利,懒散多日的筋骨此刻完全进入死战状态。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何惧哉。愈是危险,池应就笑的愈是畅快。
  我就是一心找死,有本事杀了我呀?
  先前喂给宋子陵的解药差不多已经开始发挥效力,池应屏息,袖间的毒针和毒粉齐齐外散,像是一阵催人命的风。池应于刀光剑影中再一次失去理智,变成只知杀戮的无面使。
  一片火光中,身着黑衣的池应背负着清瘦的昔日将军,一点一点将敌人逼开。
  她是用毒的不二高手,一直都能让敌人体会到死亡有多恐怖。墨色的身影在桃树间翩然舞动,晚风轻拂,片片桃花跌落,又被池应周身的气力带起旋转。
  围攻者眼睁睁地看着被花瓣包围的墨衣少年是如何突出重围如来时般轻盈地离开了将军府。
  清点伤亡,埋伏了的十八人,死亡五人,重伤五人,剩下的八人与驼背老者面面相觑。
  “给我追!哪怕让那个宋子陵死掉也要把那人给我活捉回来!”驼背管家气急败坏地下令。
  就在兵士纷纷告退之时,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从暗处传了出来:“楼爷爷何必如此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文扬你怎么来了?”驼背老者收起一脸怒容,问道,“莫不是王上的告谕发出来了?”
  被称作文扬的男子,赫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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