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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抽烟?”海色问道。
“没有,不过是些泡妞的手段,新世纪的花花公子要内外兼修,从内到外武装自己。”张刀刀笑道,喝后略显沙哑的声音让海色听着很舒服。
海色听言不禁莞尔一笑,也随着张刀刀靠在洗手台上。张刀刀看着海色吮吸烟嘴的红唇,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如果累了可以靠我的肩膀,虽然瘦弱了点。”张刀刀轻言。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你不知道么?”海色笑道。
张刀刀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也不多说,与海色一起静静的抽烟,这种宁静的气氛让人的心很踏实。
“走吧。”抽完烟,海色站起身说道。
“嗯,我还没跑呢,你却跑了,古人诚不欺我。”张刀刀调侃道。
海色也不理她,自径走出了洗手间,但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比起张刀刀刚见到她时轻快不少。
两人回到包厢后,张刀刀等坐了一会儿,敬了一众女一杯,与TIM和MAKI告辞了。
“刀刀,你和那个海色。。。”TIM欲言又止。
“没什么,喝了几杯酒而已,那女人不简单哪,我心里清楚。”张刀刀不置可否。
“我听源说她与那女人好了快一年了,突然就被甩了,源姐气不过,才会这么不甘心,你可别招惹她,玩玩单纯小MM你行,玩姐姐你还没那功力。”TIM有些严肃的说,她不想张刀刀陷到那个混乱的圈子里去,一看包厢里的那几个女人就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张刀刀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别看女朋友一打一打的换,但到底还年轻,人又单纯,还不够资格与上面几个女人较量。
“没说为什么被甩吗?”张刀刀问道。
“说来话长,改天空了再说,今天也晚了,回家吧。”TIM说。
“嗯。”张刀刀伸了个懒腰,招手叫车。
张刀刀回到家洗过香香以后躺在床上回想海色的一颦一笑,不禁自己笑出声来。TIM想多了,我从不招惹有夫之妇,这是原则,也是底线。不一会儿张刀刀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少年PI》的影评,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你们呢?
☆、海色的困境,刀刀的努力(修)
清早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在张刀刀纯真的睡脸上,闹钟响起,张刀刀睁开疲惫的眼眸,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而此时的海色也被闹钟吵醒,伸手关上闹钟,七点二十分,她这时还不知道她所设的闹钟与张刀刀的时间是一样的。
淡然的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家里介绍的,高,帅,但不富,没什么进取心。在这个小城市的机关单位工作,小公务员一个。所赚的钱比不上海色的一半,脾气不好,经常对着海色大声嚷嚷,海色最讨厌有话不好好说的人,吵架让人为之疲倦,海色讨厌与她吵架的人,而这个男人名列第一。
海色起身,昨晚睡得不好,这个男人打了一晚上的呼噜。疲惫的搂了头发,海色走进洗手间,脱下黑色的睡衣,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清晨的微冷让她皮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温热的水撒在冰冷的身体上,渐渐暖和起来。
昨晚是一个让她开心的夜晚,她觉得张刀刀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礼貌,谦虚,风趣,体贴,那孩子气的笑容为像阳光一样温暖人心。
海色脸上露出了微笑,将沐浴露涂到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双手不断地在身上来回抚动,将沐浴露涂匀。当手划过胸前的顶端时,不禁一个冷颤,这副身体有多久没被滋润过了,她记不清楚,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在这方面已经压抑得太久,久到她自己都快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了。
昨晚那男人又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拒绝了,在身体上她是需要的,但精神上与情感上她无法接受,对于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男人,她已经忍耐得太久了。
回想当年为了父母而嫁给他的情景,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委屈,为什么她要生在这个小城市里,生在一个传统的家庭里,为了父母,为了言论,她妥协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生来就是性取向不明确的人,她非常肯定自己当年的自己是正常的,可是,因为这个男人,让她改变了太多。
一年前终于那男人松了口,同意了离婚,她感觉到她整个世界是光亮了起来,生活变得灿烂,美好,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也终于是落了下去。可是,母亲的一番哭诉,孩子的一番哭闹,再一次让她软弱了下来,望着头发半白的老母亲,还有话都说不全只会叫着妈妈别走的女儿,她怎么能硬起心肠甩手而去,她不能,真的不能。
浴室门开了,男人进来刷牙,看到□□的海色眼中泛起一抹欲望,他走到海色边上,一手握住海色胸前的波涛,一手抚在海色饱满挺翘的臀上,揉捏起来。
海色嫌恶地看着他,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抽开,拿起浴巾裹起让人发狂的诱人身体,走出浴室,到达另一个浴室里继续洗淑,不断得用毛巾擦拭着被男人碰过的部位,暗恼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忘了锁门。
“你干什么,你是我老婆,我碰不得你了。”男人被海色这一番动作给激怒了,追着海色狠厉地说,他狠狠得拍着浴室的门,仿佛海色是他的仇人一般。
海色快速清理好自己,她怕那个男人闯进来,走出浴室看着两眼通红面色发狠的男人,不想在这样灿烂的清晨与之吵架,轻声说:“上班要迟到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你这样会吵着爸妈的。”然后整装,去BB房间给女儿穿衣打扮,然后带着女儿出门了。
海色坐进自己的车里,长呼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身旁的女儿,女儿的眼中满是惊色,显然被爸爸刚才的行为也吓着了。海色眼中充满了心疼与无奈,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快乐的童年,她必须坚持,是的,只能坚持。
海色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哄得女儿安静下来后,开车走了。
海色也是做衣服生意的,老板娘是海色年轻时认识的小姐妹,王姐。昨天晚上也在,看张刀刀眼神最冷的那个。海色面色不愉的走进办公室,王姐就敲门进来了。
“怎么了,昨天喝多了?很累的样子。”王姐关心道。
“没有,昨晚没睡好。”海色不想和王姐多说家里的事,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是韩国送过来的订单,你看一下联系生产线吧。”王姐递了海色一个文件夹。
“好的。”海色淡淡地接过。
海色作为副总经理,上面还有王姐这个老板娘的总经理和老板,这两个人很少管公司的杂事,所以,海色管着公司的所有大事小事。生产,人事,公关,接待,从大到小,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得管。每季要去广州或香港调研流行导向,每月要对销售报表作分析,每周要开部门例行会议把握大方向,每天,除了忙碌,还是忙碌。
忙碌的工作虽然让海色的身体不堪重负,但带给了海色无尽的生活动力,她能在工作中找到成就感,找到自己生活下去的目标,赚钱,养女儿,攒钱,买个属于自己的房间,再攒钱,开自己的店,有自己的事业,海色想着这些愿望的实现,就会充满动力。
白天,是属于自己的,和那个男人无关,和家庭无关,和父母无关,为自己努力,为自己付出,只有在白天,她才能为自己活着。
此时的张刀刀也是忙碌的,在万分的纠结心情中正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开公开课,备课组成员全部到场,对张刀刀所开内容集思广益,反复推敲,争辩之声此起彼伏,思路一个一个的抛出,一个一个被否觉,人多主意多;这么多的思路使得她原本就混沌的大脑越发的浆糊起来,张刀刀的头也就越发的痛。
公开课,顾名思义;对外公开,这次教研员除了会带着市里的教师们来听课,还会带着教育局的部分领导,学校对这次的公开课也相当重视,作为学校的明星教师,张刀刀被学校寄予厚望和重点培养。
张刀刀名校毕业,扎实的专业知识得到了学生和同事们的高度认同,独特的教学风格给沉闷许久的教坛吹来了一股清风,出采的教学成绩让学校领导都笑眯了眼。
学校希望张刀刀能在这次的公开课中在教育局领导面前混个脸熟,留下个好印象,到时推她上去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张刀刀也想好好准备啊,她也不想丢人丢到市里去啊,她也想站在讲坛上接受众人的表扬,可她看着七嘴八舌比她还尽心的备课组前辈们,她实在是无语啊。
张刀刀教的是数学,按理说数学课只要思路清晰,应该很好上的。可是公开课讲求形式,要体现学生的主体地位,活泼热情的课堂氛围,新奇取巧的教学思路,老师教得少,学生说得多,这可把一众质朴严谨的数学老师给愁白了头。比起宽松的文科,严谨的理科要做到这样的要求太难了。一整个早上,都没定下个框架。
中午的午饭去食堂随便吃点,张刀刀本想请前辈们去学校前面的小饭店吃的,表示一下她的谢意,但实诚的数学老师们都没答应,理由很简单,大方向还没定呢,事还没办好,课还没开,表扬还没领,吃什么饭呢?哪有不干活白拿工钱的事。张刀刀也为能有这么一群实在的前辈们而感到庆幸。
午休结束,张刀刀一群人也没休息一下,继续商讨。张刀刀给各位前辈煮咖啡,以感谢他们的顶力相助。
喝过咖啡的数学老师们经过中饭的醒脑,也发现这样吵吵嚷嚷不是个办法,因此下午大家都安静起来,各自翻看着各种资料,各自考虑可行方案。
“小张,你看,我们从一个游戏出发如何,就是单纯的推拉游戏,既有方向,又有大小,符合向量的概念,然后,再引出。。。”
随着一名干练的中年女教师的话,整个讨论组不由心神一亮,对,游戏,张刀刀向那个女教师投去了热切欣赏的眼神,也让女教师说起自己的思路越发的有信心,张刀刀与一众人也不时的加进、改进,使得这个思路越发的成熟起来。
大家都因为有了这个突破口而松口气,讨论起来也轻快许多,人心情好的时候思维就特别敏捷,张刀刀接着女教师的思维不断的给出更优方案,让得在座前辈们由衷得赞叹,果然是高材生啊,果然是年轻人啊,想法就是新颖。
一个下午的时间飞快过去,思路大纲已经敲定,张刀刀不由也松了口气。有想法就成,实现只是手段,比创造简单多了。
打铁趁热,张刀刀回到家随便扒了几口饭就一头钻头她的房间里刻苦奋斗去了。
下午的思路虽好,但整合起来也颇费些功夫,她还打算做一个网页,算是留了一手,这么多事加起来,不加班加点下周肯定出不来效果,她还打算先在学校里试开一节课,看看效果,到时让前辈们再提些意见,改进不足,整改后再开第二遍,让整个流程都通畅无比,找不出瑕疵。工作中的张刀刀无疑是追求完美的,不管口头上怎么抱怨也好,心里怎么厌恶也罢,她还是个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冲劲,进取之心,
于是张刀刀打定主意要把这几天美丽的夜晚奉献给工作,为自己的将来奋斗。
十点左右,张爸爸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轻轻地放在女儿的桌边,桌上堆满了书,只能放在桌边的一个小角落里,说了句早点睡觉,就出去了。
张刀刀回头看向已经关上的房门,拿起水果盘三两下解决掉,又投入到网页的编写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在夜晚铃声显得特别大声,张刀刀赶忙拿起电话,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名字是幼涵,时间为零点三十七分,心里不禁一阵哀嚎,怎么忙得把她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男女关系
张刀刀挂上电话,看到时间已经显示将近一点,就关上电脑,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张刀刀回想起刚才幼涵的电话,感觉一阵无奈,幼涵让她周末去她那里,可明显这周是无法实现的,并不是她不想去,她已经有两周没有去幼涵那里了,作为一个床伴,这显然是工作不到位。
两周没有和人滚过床单,这对张刀刀来说时间已经有些长,可张刀刀不乱搞女女关系,有了固定床伴就不会随便再找女人,就这样把她给憋住了。
曾经的某年某月某日的晚饭上,张爸爸对张刀刀说起了张刀刀表姐搞外遇被当场捉奸的事,他对外遇表姐显示了强烈的不满,作为一个书香门弟,怎么能做出如此不要廉耻的事来。
张爸爸是老派中的新潮,新潮中的老派,可以接受别人家的孩子胡搞,但自己家的孩子根一定要正,这也是张刀刀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