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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高跟鞋坏事,小树林的地不并结实,海色没跑几步,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而此时,谈源已经翻身而起,见海色倒地,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两眼泛红,扑向海色。
海色见谈源扑来,面色非常镇静,但心中却慌乱不已,她知道此时,她已经没有办法了。感觉到谈源压着自己,海色死死地盯着谈源,冷冷地说道:“谈源,你冷静点,你若今天真这样做了,那就是强/奸,就是事后,我也会报警!”
“呵呵,你威胁我,你再威胁试试看,报警?你去报啊,到时你这张脸算是丢尽了,看你以后怎么见人,哦,还有,张刀刀会接受你这残花败柳吗?”谈源也是冷冷得笑着,只是那笑容之中,多了一丝狠戾。
谈源今晚喝了不少酒,此时大脑已经无法理智思考问题,她只是想要海色,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什么朋友,什么友谊,什么道德,什么犯罪,她一点都不想管。身体压在海色身上,感觉着那柔软之中的骨感,那修长身形带来的舒畅。
酒为色之媒,谈源一手将海色双手固定在头项,一手伸进裙下,抚在海色的大腿内侧,享受着那如丝般顺滑的触感。这是她想了多少年的人,今天,她终于是弄到手了。
海色知道面前的人再也不是用道理说得通的,还有她那无耻的举动,让得海色的心沉到了底谷。眼角滑出一行清泪,脑中闪现的却是张刀刀那温暖如冬日阳光般的笑容,刀刀,我无法保全自己,你会原谅我吗?
刀刀!海色脑中闪现一抹光亮,让她看到了希望,她还有她的刀刀,她的刀刀此时正在停车场里,刚才因为回跑了一段路,所以这里已经离停车场不远了。
海色用着她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叫喊着:“刀刀,救我!刀刀,快来救我!”
此时的张刀刀在车里呼呼大睡,她今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这几日放假在家休养过,她早趴下了。
睡梦中的张刀刀眉头紧紧的锁着,脸上是不舒服的表情,除了喝酒的关系,还有车内的狭窄,让得她睡得很不舒服。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听到海色在叫她,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翻了个身,打算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砰!”车子一个晃动,车内一个闷响,张刀刀如烙饼似得趴在了车底。双手无手的撑了撑自己的身体,张刀刀发现她没力气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便没心没肺地趴着继续睡觉。
“刀刀,刀刀,救我!”
海色的呼叫一阵阵传来,张刀刀的大脑开始清晰起来,“海色?”
张刀刀轻轻地叫了一声,可是车内是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她。她用额头挺着车底,双手撑地,一个发力,勉强起身,坐在椅上喘着气。
“海色?”张刀刀叫着,但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张刀刀歪着头,让自己回神,只是大脑晕眩得厉害,感觉车顶不住盘旋,呕吐感便自胃里传来。赶紧拉着开关,猛得打开车门,才刚跨出车,“呕!”
一股看不清颜色的流状物自喉间喷射而出,张刀刀也因为这剧烈的反应,小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两膝之上是淡淡地疼痛,她双手撑地,急促地喘着粗气,心里不住得骂着老王等人。
“刀刀,救我!”
“海色?海色!”张刀刀到得车外,终于清楚地听到了海色的呼救,那声音之中,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充满着惊恐与绝望。
“海色,你在哪里?”张刀刀连忙顺音寻找,她的海色出事了!张刀刀心跳得异常厉害,慌乱得找寻,可是她脑袋还在晕眩之中,实在是弄不清楚方向。只得凭借着天生的良好方向感,还有那种直觉,朝着某个方向踉跄而去。因为过于急切,走了几步,又摔倒在地,手臂上擦出深深的血痕。
张刀刀根本不管自己的伤势,快速地爬了起来,极力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向着那个方向奔去。
海色听到张刀刀中气十足的声音,喜得眼泪再一次溢出,刚想回应张刀刀,嘴就被谈源死死捂住。
“你这个贱人,与那个风流种可真相配!”谈源自然也听到了张刀刀的叫声,气极败坏的从海色胸前抬起头,一手捂住海色的嘴,身体压制着疯狂挣扎的海色。看到海色双手因为挣扎在她身上留下条条红痕,谈源抛开了要细细品尝海色的想法,另一手直接伸入海色裙底,拉扯着海色的底裤。
海色双手紧紧的拉着自己的底裤。她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以前对她的那些好包藏着何种祸心!海色自以为只要自己受点委屈,退让一些,自然这事能圆满解决。可是,她退一步,人家却是进三步,非逼得你无路可走。
看着谈源那犹如恶魔降临般的脸,海色奋力张开嘴,狠狠地咬在谈源的手上。谈源吃痛,身体一歪,就倒到了边上。海色见机连忙起身,高跟鞋早已在两人的纠缠间掉落,赤着脚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停车场跑去。
“刀刀,我在这里!”海色边跑边喊。
“想跑,门都没有!”
谈源见状,不顾自己的疼痛,翻身而起,拔腿就追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接近,谈源一个伸手,便拉往了海色腰间的丝带。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加班不开心,于是更了这样的一章为大家庆祝!
作者的阴暗面,嘿嘿!
☆、千钧一发2
海色感觉到腰间一股后扯之力,人便失去了平衡,向着身后倒去。意料之中的疼痛如期而至,只是海色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看着闪着猥琐阴笑慢慢逼近自己的谈源,她只得拼命向后退去。
“啊!”
海色突然见到原本走向她的谈源突然飞了出去,心中吓了一跳,就着昏暗的光线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刀刀?”海色小心翼翼地开口,今天所有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张刀刀顺着光线看去,发现海色狼狈的坐在地上,原本漂亮的连衣裙已是脏乱不堪,胸衣耷拉在胸前,一个肩膀和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肤露在外面,隐约之间还能见到那颗樱红,两只脚光着,鞋也不知道在哪里。
见得海色如此,张刀刀气得紧紧地握拳,转身面向倒在地上的谈源,疾步走去。
“我从不打女人,今天打得就是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这个人渣!”
到得谈源面前,张刀刀拔腿就往谈源身上踹去,下脚计计狠毒,尽往脆弱部位招呼。
谈源被张刀刀刚才一脚踹飞出好几米,还没回过神来,张刀刀就已经扑天盖地的向她踹来。头部,腰部,如雨滴般的砸下,谈源忍了几下,就觉得胸口气闷,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噗!”谈源一口血喷出,沾染于地,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海色见得谈源如此,连忙开口说道:“刀刀,够了,再打下去她就要死了。”
张刀刀原就喝酒过多,早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理会海色的劝诫,只知发泄,她就是要把谈源往死里打。
海色见着张刀刀疯魔一般的打人,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起身拉住张刀刀。
“海色,你到现在还拦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要打死这个人渣!”张刀刀一把甩开海色,她气极了海色的软弱。
张刀刀早就想收拾谈源了,只是以前顾着海色的感受,毕竟这事是海色与谈源之间的事,她觉得自己若是插手,对海色是一种不尊重,可是现在,谈源居然敢撕破脸行凶,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海色被张刀刀甩了一个踉跄,看着张刀刀再次抬脚,而躺在地上的谈源已经奄奄一息,根本无力躲避,急忙一把抱住张刀刀,大声地说道:“刀刀,打死她又能怎样,打死她你要坐牢的,到时,你让我怎么办!你想让我去牢里看你吗!还是你想让我看着你被枪毙!”
张刀刀听到海色的话,心头猛得一震,终于恢复了理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谈源,收回自己的脚,脸色凝重,一把搂着海色,也不管半死不活的谈源,快速向着停车场走去了。
进了车里,张刀刀就让海色赶快开车。
车开至半路,张刀刀拿出手机,给TIM打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刀刀,这事我来处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TIM二话不说,就把事揽了过去。
“好的,不管多晚,事情处理好了给我一个电话,我等着。”
张刀刀听到TIM的担保,也是长舒了口气,心里的担忧放下了一半。今天这事若是事发,她的前途算是全完了,而海色的名节也算是完了。犹豫着要不要给老爹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若是老爹问起,她都不知如何交待。
看着安静开车的海色,张刀刀顿感无力。那样的朋友,像狼一样的朋友,为什么她要这么累的周旋于间?
两人回到家里,各自洗淑,海色除了脏乱一点,到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她花了很多时间擦洗自己的身体,反复的搓着被谈源触碰过的部位,那种感觉让她恶心,也让她觉得对不起张刀刀,只有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她才是完整的。
而张刀刀却因为急着救海色而摔倒,半条手臂都擦伤了,她自己在浴室里,强忍着疼痛,花了好些功夫,才把自己趴了个精光,除了手臂,两个膝盖也是青红不已,她不敢让伤口接触到水,只能小心翼翼地擦了身。
洗淑过后,张刀刀到了阳台抽烟,望着寂静优美的小区,眼神深不见底。海色走了过来,从后抱住张刀刀,脸贴着张刀刀的背,找回了往日的安宁,深深的呼吸,闻着张刀刀那特有的让她心安的味道,来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慌。
“刀刀,我。。。”
“别说了,累了一天了,你早点休息吧。”张刀刀淡淡地说道。
海色看着张刀刀如此,心里不住觉得委屈,不明白张刀刀为何这么冷淡,便拉着张刀刀想让她进屋。
“嘶~”
“你怎么了?!”海色看到张刀刀脸痛得扭在一起,连忙察看,发现张刀刀的手臂整片皮肤已经擦破,那伤口之中,还有些血丝不断渗出,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黑色脏物。
海色忙把张刀刀按在沙发上,自己去拿了药品给她洗伤口。
酒精棉花擦拭在伤口上,张刀刀的手臂震了一震,手上的肌肉鼓了起来。
“疼吗?”海色心疼地看了眼张刀刀,低头轻轻地吹着伤口,减轻张刀刀的疼痛。
“不疼。”张刀刀静静地看着海色担忧的眼,淡淡地笑容才又挂回了脸上。
小心地给张刀刀上完药,包扎好伤口,海色就拉着张刀刀去了睡房。
张刀刀靠在床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对墙上海色的画像。画像中的海色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下面只着一条黑色底裤,头发披散,靠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她。
海色见张刀刀如此,心里内疚不已,抱着张刀刀,说道:“刀刀,对不起。”
张刀刀搂着海色,手顺着那如丝般的秀发,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傻姐姐,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个。”
“是啊,我多傻,以为是多年的好朋友,自然能体谅彼此难处,可是今天,我。。。”
“没事,海色,没事,有我在。”张刀刀亲吻着海色的发,轻轻地说道。
海色被张刀刀搂在怀里,耳边是张刀刀轻柔的安慰,渐渐地,便睡着了。只是,睡得很不踏实,终是心里有了阴影。
张刀刀一直醒着,虽然很累,但谈源的事还在她心里不停的翻腾。终于在两点左右,TIM打来电话,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公安局那边她找了熟人压了这事,谈源已经送去了医院,没太大的问题,就是断了两条肋骨外加轻微脑震荡,住上个把月就成了,而且也封了口,钱也不用赔,让张刀刀安心。
张刀刀自是道谢,这段时间她忙得没时间关心TIM,而她知道TIM其实过得并不如意,可是现下她出事,TIM却是第一时间给她摆平,她实在是心中有愧。只是现在确实很晚了,不是说话的时候,只得挂了电话,这份情,她张刀刀记下了。
“怎么了?”海色本就浅睡,电话一响,她就醒了。
“没事,事情已经摆平了,很晚了,睡吧。”
张刀刀累得不行,而此事落定,心中便是没有了负担,本就是没心没肺的人,一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被门铃吵醒,张刀刀记起昨天她让工程人员中午来安家具,便起身让了人进来。搬搬抬抬了将近两小时,在张刀刀精益求精的精神指导下,工程人员忙出了一身汗。
“海色,你看这样成吗?”张刀刀看到房间与画册基本相符,满意得点了点头。
“挺好的。”海色也对房间的布置也很满意。
“麻烦各位了,老傅,你算一下多少钱吧。”张刀刀撑着疲惫的身体,对着工程头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