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刀刀先去了保健商店,买了好些补品,又去了超市将海妈妈的日常用品,平日里吃的用的,都买齐了,才去了乡下接海爸爸。
乡下汉子,人老实,心思单纯,但也冲动。听张刀刀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个五十多岁的乡下汉子就给张刀刀吃了一计老拳,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张刀刀狼狈地爬起来,感觉半边脸已经没有知觉了,也不去管脸,只是赔礼道歉,然后拉起愤怒的海爸爸回家去。
两人都提了大包小包回到家,海色迎了出来,看到张刀刀的脸吓了一大跳:“刀刀,你脸怎么了?”
肿得没法说,都成猪头了。张刀刀想对着海色笑一下,才牵动就疼得直流泪。
“我打的。”海爸爸依然惜字如金,只是他脸上的愤怒久久不散。
这顿打,算白打了。在这种时候,海色没办法与自己后爸说理,说多错多。
海色先带了海爸爸先去看海妈妈,然后忙出来整了个冰袋给张刀刀敷脸,慎怒道:“平日看你挺机灵的,你怎么就不知道躲一下!”
“嘶!轻点,疼!”张刀刀喊着疼,委屈地说道:“这是我该得的,我要是躲了,以后保不准你就不是我的了。”
海色心疼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自己去看看,你这样子周一能去上班么?!”
“没事,还好,冰着也不觉得疼,家里有什么可吃的,我饿了。”
海色忙到现在也是滴水未尽,陪着张刀刀吃了早上做的粥,海色就为午饭忙活了。
“你去睡一会儿吧。”海色看到张刀刀吃饱了开始犯困,便让她去睡了。
张刀刀也实在撑不住了,最近为了开课本就睡眠不足,好容易回家却碰上这事,她虽然也想帮海色做些什么,但海色不让,只能从善如流,去补眠了。
海色忙过了午饭,海爸爸就让海爸也去休息,闺女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疼了二十多年,现在老伴已经出了事,万一闺女也累倒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海色回房给张刀刀换了冰袋,便去浴室草草洗了澡,上了床躲进了张刀刀的怀里。张刀刀睡梦中,自然的换了姿势,把海色抱得严严实实。
两人睡得昏天昏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海色忙翻起身,把张刀刀也吵醒了。
“怎么了?”张刀刀还迷糊着呢!
“天黑了,我还没做晚饭呢!”
海色急急起身,张刀刀也跟着起来。两人匆匆出门就看到海景带着霖霖在厅里玩,而小菲在厨房里忙活,餐桌上已经放了不少菜了。
海色去了厨房帮忙,张刀刀则去了客厅。
“啊!你的脸!”海景被猪头吓到了。
张刀刀讪讪一笑:“你爸打的。”
海景哧笑,把霖霖搂过来,说道:“霖霖快看,这是猪。八。戒!”
小霖霖眼睛睁得大大的,居然不害怕,挣脱了海景挨着张刀刀,糯糯地说:“这是大刀。”小手轻轻碰了张刀刀的伤脸,说道:“大刀疼吗?霖霖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张刀刀把霖霖抱起,让她给自己吹吹,别提,还真不疼了。
晚饭做好了,海色服侍海妈妈吃饭,其他人一大家子安静地吃着,没人心情愉快,包括小霖霖。
吃过饭,海景带着小菲与霖霖走了,张刀刀送海爸爸回去,并约好明天早上来接他,海色则是尽心尽力照顾自己老娘。
日子就这样过着,张刀刀用酒后摔跤圆了脸上的伤,让很多眼红的人心里高兴了一阵,这是典型的乐极生悲啊。
张刀刀不管别人说什么,在学校尽力带好二班学生迎接期末考,在家则帮着海色照顾海妈妈。外头的应酬一律取消,连夜的生日会都只随了份礼物没去参加。
海妈妈经过海色的精心照顾已经好了很多,自从她能开口说话以后看到张刀刀就骂,张刀刀面上无表情,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心里难免很难受,只是不说不露,只有海色能明白张刀刀压抑的心。
张刀刀的好海妈妈渐渐也看在眼里,每天接送霖霖上下学,每天去乡下接海爸爸过来吃晚饭看自己,骂她也不还嘴,还一个劲的往家里搬补品,所有的医药费一力承担,这些海妈妈都清楚,于是骂声少了,按海妈妈的话,就是骂了也白骂,扔个铜板进水里还有“卟嗵”声响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海妈妈看着女儿从早到晚围着自己忙,其他事张刀刀一力挑起,两人累了小半个月,脸瘦了一大圈,可两人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把她照顾好。她想着,若是张刀刀是个男的,就算比海色小了七岁,她也认了,可谁让她不是呢!
这天张刀刀回家,叫海色打电话让海景过来。
海景带着小菲一起过来了,小菲这姑娘不错,一来就去帮海色。
晚饭上齐,大家开动,只海色在房里照顾海妈妈。
“海景,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
“老样子,过了年想换个工作,我想和小菲明年结婚。”
“我这里有个工作,你先听听,愿意的话就过去。”张刀刀放了碗筷,说道,“我们学校里有个小卖部,今年正好到租期,开学前会有新的投标,我想接过来做,不过我不能亲自出面,你要有兴趣的话就交给你去管。”
张刀刀一说正经事,其他几人也放了碗筷。海妈妈在房里听得很清楚,便用眼神示意海色,海色摇了摇头,张刀刀确实这事没和她商量过,最近都太忙了,连说话都没多机会说上几句。
“学校小卖部是稳赚的买卖,这点大家都清楚,所以投标费也不会低。我已经打听过了,上次投标每年十五万租金,今年估计最少也要二十万。”
“我没那么多钱,刀刀。”海景尴尬地说道。
“钱我出,关系我去跑,只是这小店的经营归你管,算你三成干股,你愿意吗?”张刀刀早把事情想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海景知道这是张刀刀有意帮自己的,就算张刀刀不能自己出面管,请一两个工人帮着看店就成了,三成干股得有多少。
海妈妈在里面听着,激动得看着海色,海色淡淡地笑着:“张刀刀一向把海景当自己人看的。”
“三成干股一年能得多少,就看你的了,经营好坏也会影响收益,我已经算过了,除掉每年三十万的租金,小卖部一年三十万的收益还是能保证的。”
“三十万?不是二十万么?”海景吓了一跳,怎么一下子租金多了一半!
“走关系总要钱的,多的十万我打算给学校当赞助费,这年头做事没那么清楚,你想好了就告诉我,不急。”张刀刀淡淡地笑着,说完就端起碗吃饭。
海景到真不急,他还担心自己接不下来呢!混社会他会,可哪会认真做买卖。可他身边的小菲激动了,海景现在一年满打满算也就三四万的收入,按张刀刀的说法,这一年十万是稳的,要是经营的好,十万都不止。
海爸爸是老实人,他虽然打了张刀刀,但他到是欣赏张刀刀的作派,早对张刀刀没怨言了,他拿起手边的酒杯,与张刀刀碰了一下。
“海色,这。。。”海妈妈有些无措得看着海色,她们家除了海色,剩下的三个人加起来一年也没有十万的收入啊!只是海色以前赚的钱虽然不少,但都给沈志飞还赌债了,也没有太大的能力帮助家里人。
“妈,先吃饭。”海色淡淡地说道。
一顿饭下来,家里的男人到没什么,女人们却是心思攒动。
吃过饭,张刀刀陪着海景与海爸爸喝茶,说着对小卖部的规划,而小菲和海色,则伺候海妈妈洗淑。
“海色,这事,张刀刀她。。。”海妈妈虽然已经能说话了,可是还不利索,这一激动,话都说不完整了。
海色自己忙碌着,脸上是很淡然的笑容,她知道张刀刀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么?
“阿姨,张刀刀人真好,对姐更好。”小菲已经憧憬在每年十万收入的巨大喜悦里,赞美的话如滔滔江水,而且这些话,海色不能说,海景不能说,张刀刀就更不能说了,只有她,有这个立场说出来。
“阿姨,你以前还生着气,我一直没敢说,今天我想说些良心话。姐前几年过得不好,咱都知道,人家张刀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默默地帮着姐,也不图回报。”
“姐经常在外面应酬,面对的都是色狼,有一次差点被人强、奸了,亏得有张刀刀在,才没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姐搬出了沈家,张刀刀知道了马上买了这个房子给姐住,里面的装修您也看到了,哪样不尽心。还有那沈志飞,拿霖霖威胁姐,也是张刀刀出面摆平的,姐才能把霖霖挣回来。说句不好听的,有这样一个人能疼我,我也愿意,不管他是男是女。”
“姐是苦命的人,能遇上张刀刀这样的,自然知道珍惜。两个人本来就互相喜欢,走到一起也是必然的。她们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我和海景都看在眼里,虽然心疼她们,可是能力有限,只能帮着她们瞒着叔叔和阿姨。”
海色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委屈也好,心酸也好,陷进了张刀刀的温柔里,总是甜的。
海妈妈看着女儿,脸上也是动容。
“阿姨,不瞒你说,张刀刀在外面很俏的,很多女孩子都追她,她自从遇上姐,别人是一个不看的,整天守着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只想把姐宠上天去,我看着羡慕死了。”
海色被说得泪也不流了,羞红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女人们在屋里聊着感情,外面的人则聊着事业,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肩上的重担得挑起来。
时间不早了,张刀刀起身送众人回去,海景在离开的时候也给了张刀刀承诺,店他接了,心意他领了,感谢的话也不说了,就看到时的表现的。
张刀刀捶着海景的胸口,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肉麻的话说起来到是一串一串的,难怪小菲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众人都笑了,盖在一家人头顶上的乌云,也散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刀刀与海色辛苦了,作者君也辛苦了。
自从码完这一章我一直在回味海色的一句话:妈,您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海色到底压抑了多少悲凉才说出这句话的,对过去的自己,对现在的张刀刀,对妈妈的病情,对未来的迷茫,这个女人到底坚韧到何种程度,才在这一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这句话如此自然的流出笔下,却深深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有人可能会说,作者君,你写的文一点都不深刻。
本君说,我不要为虐而虐,因为海色与刀刀都坚强。
☆、哪里都有潜规则
自那天起,海妈妈对张刀刀的态度就好了起来,至少不会看到她就生气,骂人。随着心情变好,海妈妈的恢复也变快了,已经能下床走动。
轰轰烈烈的期末考终于到了,二班学生众志成城,有着他们优秀的班主任带领,每个人都攒足了劲,一定要考出让人望尘末及的成绩。
就像她们的班主任那样: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张刀刀很忙,非常忙,但她再忙,还是捧着精心准备的年礼,敲开了校长家的门。
校长一向看重张刀刀,特别是她拿了省级一等奖以后,就开始打算怎么把张刀刀打造起来,让她成为一中的一块招牌。
看到是张刀刀来了,自然开心:“哟,刀刀来啦,快进来。”
校长夫人与张刀刀也是相熟的,都是好酒的人,校长夫人一向追随校长征战酒场,夫妻档匹敌天下,故而与经常追随校长出场的张刀刀很熟悉。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校长夫人慎怪着。
“这不是大过年的,来给校长拜年么,空着手怎么行,都是些土特产,尝个鲜罢了。”张刀刀傻愣愣地说道,经过海色调、教,张刀刀对于送礼这回事已经不再那么脸皮薄了。
校长夫人随便一瞄,中华,五粮液,野山参,其他的也不用看了,礼够重,心够细,土特产送得特么的体面。
张刀刀是特意赶着晚饭来的,有些事,酒桌上谈会更容易。
校长的儿子在国外,夫妻俩在家一向吃得简单,因着张刀刀来了,校长夫人特地去加了几个菜,都是张刀刀爱吃的。他们共桌多载,只要细心,自然清楚,端看愿不愿意做罢了。
张刀刀看到那几个菜上桌了,就知道有点意思,假客气一番:“校长夫人,您别做了,够多的了,快来坐,今天一定要和您这位巾帼英雄好好喝喝。”
“哟,刀刀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校长很自然的揶揄着,没办法呢,对于刚拿了大奖开心到喝酒喝到脸上去的八卦,实在是太令人振奋了。
张刀刀小脸红了,只得乖乖坐着两手端正地放在膝上,还是校长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