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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已经数次翻越高峰疲惫地连眼皮子都抬不起的时候,张刀刀依然孜孜不倦的索债。她难得的哀求她,身体的强烈刺激甚至让她激动地流泪,可是依然不能停止张刀刀索要的步伐。
现在看着张刀刀如孩子般纯真的睡颜,怎么也不能和昨晚恶魔般的化身联系在一起,海色感受着自己酸疼的身子,不禁忿然:自作孽,不可活啊,谁让自己找了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呢!
海色实在是太累了,看了张刀刀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两人醒来已是傍晚,是被张鹏山的电话吵醒的。张老爷子给张小爷下命令,大过年的,倦鸟也该归巢了,张小爷领命,答应明天回家。
“吵醒你了?”张刀刀放下电话,便看到海色正看着她。
“几点了?”海色一开口,被发现嗓子涩的难受。
“五点,你躺着,我去做饭。”张刀刀亲了亲海色,便下床了。
“什么?!五点了?!”海色一听,忙翻身起来,只是身上被这猛得一下牵扯,酸疼得厉害,不小心又摔到了床上。
张刀刀忙过来扶住她,说道:“你这是干嘛?”
“这么晚了,我当然是要回乡下去,妈和霖霖还等着我照顾呢!”海色挣扎着要起身,只是一来比不过张刀刀的力气,二来是她真的行动困难。
“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你妈病已经好了,霖霖很乖又不用操心,你就不能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张刀刀因为心疼,所以不满。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谁折腾我了!”海色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个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海色急极了,也担心家里一老一小,不免话就重了。
张刀刀昨晚得了满足,现在好脾气的很,一点也不介意海色的态度,好言好语地劝着:“我打电话给海景让小菲去照顾她们,你就别操心了,好好休息。”
海色想着自己的身体现在也不允许,便答应了。
张刀刀抱了海色去浴室泡澡,自己随意洗了一下,就去外面做晚饭。
海色被温热的水包裹,底下按摩的小气泡及时的舒缓着酸软的身体,舒服的眯上了眼。
张刀刀做好饭,便哼着歌去了浴室,海色此时脸上被热气蒸得泛红,眼角含着春、色,光洁嫩白的身体被水覆盖,层层涟漪轻轻滑过她身上的红印,微微荡漾。那高耸的双峰,线条优美的腰际,以及修长匀称的双腿,都深深地吸引着张刀刀的目光。
张刀刀觉得体内的恶魔又在不断叫嚣了,忙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渴望,走至浴缸边,轻轻地说道:“饭做好了,吃饭吧。”
海色闻言,睁开眼睛,打算起身,只是刚坐起,便发现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张刀刀见状一把抱着海色,拿了大浴巾把她包了起来,细细地为她擦拭。
海色脸红红的,微微抗拒,不过拗不过张刀刀的坚持,看到她两眼澄清,也就随她去了,你作的孽,自然是你善后了。
“你这里变大了。”张刀刀擦过双峰,眼中满是得意。
海色闻言也看了自己,发现真的感觉大了点,难怪胸衣装着有点紧,只是嘴却口是心非,娇羞道:“瞎说什么,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难不成还能第二次发育。”
“嘿嘿,我的功劳!”张刀刀冲着海色抛了个媚眼,坏心眼的又擦了那处。
“嗯。。。”海色身体敏感得很,被张刀刀左擦右揉的,不免又起了反应。
“张刀刀,你再这样,我可要真生气了。”海色极度不满张刀刀趁机揩油的行为,羞愤之下居然连名带姓叫了出来。
“和你闹着玩呢,这么认真干嘛。”张刀刀见海色恼了,只能端正态度。
此后张刀刀便歇了心思,只是擦过海色两腿处,毛巾上留下了透明的液体,张刀刀示意,海色见了,恨得只想挖个洞把张刀刀埋了。
吃过饭,张刀刀抱了海色回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洗洗刷刷,家务干得有声有色。
海色在房中,静静地看着书,屋子里很温暖,床软软的,外面有个心疼自己的人在任劳任怨做着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但听着那人哼着欢快的小调又显得心情如此美丽,这人哪,一个字,贱!
张刀刀干完家务,便切了水果,泡了热茶,端去了房间。看到海色认真地看书,便轻轻上了床,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
海色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时不时地问着张刀刀一些数学问题,经济类的课程,难免会有高等数学的辅助,海色对这些是不太擅长的,只是对于张刀刀来说,这些问题很粗浅,随口就能答出来。
温馨的气氛一直围绕着两人,二人世界是两人很久以前的回忆了,如今重温,便显得弥足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人留言,好失落。连拉开二更节奏的心情都木有了。
☆、霖霖生气
回家对于现在的张刀刀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抵触,因为她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但张鹏山对于女儿的回归那是满心的欢喜。
张家以前是大家庭,过年一向比较隆重,年货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开始筹备,吃的用的都选上层,张刀刀回了家,张鹏山就把好东西往她面前搬,只是张刀刀如今大了,不再是小时候给几串鞭炮给一些好吃的就能开心不已的小丫头了,这让张鹏山觉得很遗憾。
年前剩下的几天,张刀刀都在忙着小卖部的事,顺便和任时轩以及一些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吃个饭联络一下感情。
张刀刀特别请了徐梦洁吃了顿饭,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人都是越走越近,人情往来频繁一些,关系就会更好。
忙忙碌碌到了大年三十,张家一大家子回乡祭祖。张家原本的祠堂在某运动中被拆掉了,那几年祭祖活动也停止了。后来张鹏山看着觉得不像话,便联系了张家族人重建祠堂。只是祠堂这东西在现代社会已经取缔,张家族人便在祖坟那边圈了一大块地,树了碑。自那以后,每年大年三十,张家本家人都要去祭拜。
长房出小辈,按着辈份,张刀刀跪在大后头,身边是紧紧跟着她的张澄澄。张刀刀百无聊赖地发呆,耳边是张澄澄的诉苦。
“姐,这一年我过得苦啊,每个月要见三四个女孩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张澄澄皱着他的包子脸,向他姐寻求安慰。
“你随便找个顺眼的女孩子结婚生孩子吧,咱这一支就你一个男丁,你要不生娃我们就绝嗣了。”张刀刀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张澄澄闻言脸皱得更紧了,委屈地说道:“凭什么是我!”
“你是男孩子,传宗接代天经地义,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张刀刀很理所当然,大家族的人一贯的想法罢了,根深蒂固。
“你这是打算逼死我么?”
“哪有这么严重,逼死你我还不得给我爸和叔叔追杀。”张刀刀一点也不同情张澄澄,这娃从小就爱装可怜,她都免疫了。
“姐给你找了个对象,已经考核过了。”
“你真打算逼死我?”张澄澄惊惧。
“想什么呢,是男的。”
“男的?谁啊?”张澄澄知道她姐眼光高得很,可是在他们这个城市里,条件好点的也就那几个人,没道理他不知道。
“呵呵,”张刀刀坏坏地笑道:“我男朋友!”
祭祖过后,张家本家各自回家过年,张鹏山四兄弟姐妹按惯例是一起过的,老套的节目,做年夜饭,吃年夜饭,喝酒,撒泪,回忆祖先,忆苦思甜。
张刀刀如往年一样,安静地坐着听老一辈说古,两眼呆滞。当然,与往年有些不同的是,张刀刀心里想着海色和霖霖。还有,就是张鹏山和张刀刀的叔叔张越山说着儿女的亲事。
说到这个,张鹏山一改往年的无奈,颇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于是老酒一咪,龙门一摆,开始显摆起来。什么任时轩长得人高马大,出国深造,才华横溢,脾气温和,对张刀刀好得不得了,张越山听了心里直冒火,朝着张澄澄猛瞪眼,发现自家儿子像个女孩子一般粘在张刀刀身边,脸更黑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连你姐这样的都嫁得出去,你怎么就没人要呢!
张刀刀听了老爹滔滔不绝的赞美任时轩,心抽得厉害,她想:也许自己是抱来的,任时轩才是亲生的吧。
如此这般,到了年初四,各家开始走亲戚。
老任带着小任和妻子一大早就来张家拜年了,喜得张鹏山开心得年轻了十岁,忙要去叫张刀刀起床来见客。
老任的妻子听到了,连忙拦着:“老张,你这是客气啥,让孩子多睡一会儿,年轻人嘛。”
老任也不住点头。
张鹏山听了就觉得算命老瞎子在张刀刀小时候给她批的命准极了,看这未来公婆对她这么好,果然是有福的。只是张家没有客人来了还赖在床上的道理,张鹏山还是让后妈把张刀刀挖了起来。
张刀刀怨念无处发泄,过个年容易嘛我,前几天陪着一大家子吃饭打牌进行赌博活动,每天都是凌晨才睡的,多劳心劳力的事,现在这么早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任家有毛病吧,谁家拜年这么早的,半夜鸡叫么!
不管张刀刀心里怎么不高兴,她还是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带着微笑出来见客。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女性化的衣服,好让自家老爹脸面有光。
老任自相亲那日见了张刀刀,回家就对妻子赞不绝口,而小任也总在自家老妈面前说着张刀刀的好,所以任夫人对张刀刀有着先入为主的好印象。现在咋一眼见走过来的小姑娘,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短发收拾得很利落,身上穿着红色喜庆淑女装,配上那张微笑着泛着两个酒窝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喜欢。
张刀刀很礼貌叫过人,便坐在了张鹏山身边,一言不发,只是看到任夫人不住打量自己的眼光,继续怨念,为啥我就长了一张大众女人都喜欢的脸呢!(这货真不要脸啊)
任时轩坐在自己老妈身边,向张刀刀打着眼色,于是,两人就开始“眉目传情”起来。
“你们一家子怎么这么早来了。”张刀刀瞪眼。
“我妈自从打算来你家,就没怎么睡着过,今天天还没亮就把我拉来了。”任时轩两眼扫过爸妈,一脸无奈。
“这演的是哪出?”张刀刀继续瞪眼。
“我不知道。”任时轩还是无奈。
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聊天,天马行空,官字两个口,不会侃大山的基本淘汰,到了老张和老任这职位和阅历,随便聊什么都能扯一大堆不相关的事,而任夫人也是某金融系统的中层,场面应酬得非常得体,让人如沐春风。
茶不知道换了几道,三老都还谈兴正浓,幸亏两小的都是从小练的童子功,坐在那里做雕塑状一点也不成问题。
到了大中午,张鹏山留了任家吃饭,叫了张越山作陪,于是,想了任时轩整三天的张澄澄终于有了见帅哥的机会。
张澄澄见到任时轩的时候很羞涩,心“卟嗵卟嗵”跳着,颇有些古代小姐见情郎的劲头,姐的眼光真好啊,果然是极品。
张刀刀见了张澄澄一副要把任时轩打包带走的样子,心下有了底,轻声地问道:“他是吗?”
张澄澄轻轻点头,不着痕迹地坐到任时轩的身边,他作为小辈里的男孩子,自然要出面陪着。
这顿饭在张刀刀心头了然,张澄澄满心期待,任时轩莫明其妙,老一辈喜大普奔中和谐了。
到了下午,两家人开始说正经事。于是,张刀刀在吃饱了犯困的呆滞中被张鹏山许给了任时轩,现在,任时轩不再是张刀刀的男朋友,而是未婚夫。
张刀刀被吓醒了,她以前到不介意任时轩顶着男朋友这个头衔,可突然变成了未婚夫,她心里瞬间隔应了。
张刀刀脑子飞快的转着,今年是未婚夫,明年就是老公,后年说不定就是孩子他爹,她张刀刀再也不是海色的刀刀了,而是冠上了任家媳妇任时轩老婆这个名头。张刀刀一想到这里,便难过的心痛之极。
接下来的几天张刀刀有些浑浑噩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再也没有晚上睡前给海色打个晚安电话。海色纳闷,而霖霖则是不高兴了。
霖霖已经好久没见过张刀刀了,原本两人关系就好,在海妈妈生病的那段时间里,她俩人又同睡了大半个月,又亲密了好些,在霖霖的心里,张刀刀就是排第二位的重要人物,可是这个重要人物,居然不再柔柔地叫自己小公主了,不再每晚陪着自己学习玩乐了,甚至连打电话解相思都省了,她不开心了。
小孩子不开心有很多种表现,而霖霖则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不理人,不吃饭,一个人闷着,把自己当成小蜗牛,来抗议张刀刀这只老蜗牛。
海色知道原因,想了很多办法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