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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泊,并没有让人民小教师流露出猪哥脸,从容的坐下。
海色看到如此的张刀刀,心中又加了几分,真淡定和装淡定在她的眼里太容易区分,以张刀刀这样的家世,有些人这辈子都进不了这个包厢的门。(张刀刀泪奔,俺家要不是某啥革命,俺现在也是千金大小姐好不)
“儿子,去给张老师和海阿姨倒茶。”张刀刀刚才的表现已经让得晓佳心中认同,海色能看出的东西,她自然也能看出,不免对她也重视起来,这人怕以后不会简单,何不现在就打好关系。
晓佳的儿子到是听话,给张刀刀倒茶还一口一个张老师叫着,张刀刀为此在学校里自尊心受损的事也就淡了。
海色还是老位子坐在张刀刀的对面,在奢侈的水晶灯下,张刀刀眼底的青色再也隐藏不住,海色看到,原本见到她的欣喜也消散了,一股担心涌上心头。
她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好没有迟到,文笔不行,态度要正确,在此谢过各位支持。
☆、特别的指点
一杯茶将尽,双方的寒暄也差不多了。
晓佳给海色使了个眼色,让她挑话进入正题。海色微微摇头,这菜还没上呢,怎么也得再兜几个圈吧,中国人讲究含蓄,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海色给了晓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头对着张刀刀说:“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下再喝酒如何?”
海色将菜转至张刀刀面前,张刀刀对海色极为自然的点头,说了一句大家一起吃,就开动了。
面前这两人,一人介绍一人吃,一人体贴一人顺从,还不时的交换一下品菜心得,看得晓佳直摇头。这海色今天是怎么了,要说提早下班回家打扮,在大厅主动等候迎接属正常接待,那么这饭桌上演得是那一出?又不是男人宴请女人,要不要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
转头看向慢条斯理吃菜的张刀刀,再看看海色望着张刀刀的眼神,怎么都觉得是小媳妇在照顾下班回家的丈夫,若是海色坐在张刀刀边上,估计都要亲自夹菜了。
晓佳发现儿子递来的疑惑眼神,她也算是明白这场景不是她的错觉,心中不免感慨,一个源都还没理清呢,又来了个张刀刀,这可怎么收场哦?到时王对王,场面不得雷死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这样吧。
晓佳收拾了无奈的心情,热情地招呼众人吃菜。一会儿,服务员将醒好的红酒拿了进来。
“张老师,这酒是吴昊他爸从澳大利亚带过来的,虽然是个新庄,但口感不错,很适合我们中国人,你试试。”晓佳边说边把酒给张刀刀倒上。
“好的,客气了。”这次张刀刀可不会装模作样。她斜着杯子看了颜色,凑近闻了闻,喝了一小口,舌尖绕着酒转了几圈,才慢慢咽下。
这串看着专业的动作,让得海色也起了兴趣,她稍懂点,也是爱酒之人,自然对懂酒的人很感兴趣。
“如何?”海色问道。
“挺好。”张刀刀也喝不出什么来,她不懂红酒,那刚才的那串动作呢?
那是一个误会,美丽的误会。
看颜色能区分真假,真酒色泽均匀,液体澄清,无杂质,假酒则不然,一般眼尖的人都能从颜色中看出细微的痕迹。
张刀刀不喜甜食,若果酒太甜,她一般不喝,闻香可知酒的甜度。
尝味更是与红酒无关。张刀刀平日里喝白酒,白酒的酿造水源最重要,酿造技术其次,比如茅台,自古出名最重要是那边水好,才能酿出高品质的酒。
张刀刀对水的硬度有要求,太硬的水对身体不好,水太软则无口感,加之近一年喝的都是汪幼涵捎来的虎跑泉,早把她的嘴养叼了。果酒一般较软,不符合她的口味,不过刚才的果然口感还行,她也能接受。
这种习惯性的动作,经过张刀刀的千锤百炼,自然流畅优雅,若是换个不熟练的,早穿帮了。
张刀刀自然发现海色的用意,也不接话,举杯对着晓佳说:“晓佳姐,谢谢你的招待,我真是受之有愧。”
“哪里,咱还不是为了儿子嘛。张老师,您看吴昊能进你们一中吗?”晓佳说道,海色不帮腔,老娘也只能赤膊上阵,为了儿子,脸面算什么。
“保持良好心态,稳住成绩,按理不成问题。”张刀刀说。
“那万一分不够呢?”晓佳问。
“家里条件良好的话,分不数买就行了,我们学校每年招三线生一百人。”张刀刀说。
晓佳望着海色,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和党人打个交道容易嘛,要句真话怎么这么难。
海色自然能听出些意思,望着正经严肃的张刀刀,油盐不进是么?你平时工作就这样的?
“张刀刀,来,我敬你一杯,吴昊的事让你费心了。”海色淡笑,小样的,姐姐今天定要拿下你,必须的。
张刀刀看着明媚动人的海色,感受着高贵端庄的笑容中露出的丝丝媚态,丹凤眼微眯,脑中闪过一个让得她心潮澎湃的念头,有些东西,原来并不是她单方面的。
极力压抑着激荡的心情,但实在压制不住内心郁结的释放,看着海色的眼神有些张扬与侵略,豪情万丈,将一大杯酒干脆地倒入嘴中。
海色仿佛没有感觉到张刀刀火热的眼神,淡淡地说道:“吴昊成绩一直很稳定,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更想把书读好。你们一中一直是他的人生目标。他和我说,他要考一中,还要凭自己的能力考,不想保送,不想花钱。晓佳为了他这份志气,也四处找人,但我们对学校确实不太了解,找的人也没给什么实质建议,你看在孩子这份执着上,给他指条路吧。”
听得如此,张刀刀也是暗赞,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这份勇气真让得人欣赏。一中是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考得么?每年那么高的一本率,每年那么多的全国竞赛奖,就这些,让得全省的学生都盯着这里,没点实力,还真想都不敢想。
看在海色的面上,给点建议吧。
张刀刀咪了口酒,脸上习惯性的摆出给学生洗脑时的意气风发样,说道:“考试,三大必杀技,运气、心态、实力。运气就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题,碰到了就是好运。我先讲心态,吴昊,每次考试是不是都有人考砸?”
“是的,张老师,我也考砸过。”吴昊同学相当实诚。
“回想自己考砸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张刀刀问道。
“觉得没把握,自己学得不好。”
“你觉得当时考砸与正常发挥的同学实力相差大吗?”
“平时差不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担心考不好,越是考得差。”吴昊相当无奈啊。
“有没有碰到过实力很强的人考砸过?”
“有的,当时也觉得奇怪,但想不出原因。”吴昊清秀的小脸皱着。
张刀刀又咪了口酒,相当享受。
“吴昊,记住一句话,碰到做得出的题,稳住心,仔细审,碰到做不出的题,你要想到别人也做不出,然后大胆放弃,知道吗?”
“嗯。”
晓佳听这话,看了海色一眼,这是老师该讲得话?
“现在,我们讲实力,实力最重要,没实力再好的心态也是阿Q。”张刀刀又咪了一口,一杯就见底了,晓佳赶忙把酒续上。
“你现在哪些学科花的时间较多?”
“数学,科学,主要还是理科做题,文科要背,不太感兴趣。”
“考试科目随你选,只考理科不考文科?”张刀刀眼光一个尖锐,多年的教师生涯培养了她强大的教师气场,吴昊面对着这样的张刀刀,眼光不敢对视。
“我看过你的一模成绩,下一阶段题目少做点。”张刀刀收回眼,咪酒缓缓道。
晓佳听言有些坐不住了,这是老师,这还是省一级重点的理科老师,让学生不做题,拿什么考?
看了眼晓佳与吴昊,张刀刀接着说:“中考难度设置参照高考,70%容易题,20%较难题,10%难题,难题也只是号称,中考难度很低,难道你会做不出?你死命做难题对分数有帮助?那些比照高考、竞赛的题,能让你中考里涨分?”
吴昊闻言,眼光一亮,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为什么他的任课老师不是这样说的呢?
“你说一科是90,一科是70,哪科有涨分的空间,哪科更有涨分的效率?你一模理科加起来扣了4分,你想死命的做题将这4分赚回来?你有没有看到你光语文和英语就扣了23分,这20分比不上理科的4分?”张刀刀老神在在,喝酒享受,说出的话让得其它三人登时惊醒。
张刀刀将空酒杯放在桌上,看着晓佳给她缓缓的续上,相当自信得说:“那4分就别折腾了,花点力气,语文英语各涨个七八分,就有十几分的涨幅了,再努力一下社会,也能涨个四五分,按这分数,别说一中,就是一中的理科实验班也是有希望的。”
听到理科实验班,吴昊的脸顿时涨的通红,那是他的人生理想啊。理科实验班出来的都是什么人,全国奥林匹克竞赛获将者啊,清华北大保送了多少,那里的人多少牛叉。
怀揣着忐忑与期盼,吴昊问道:“张老师,您教过实验班吗?”
张刀刀看了眼吴昊,说道:“第一年没教,后来就一直教到现在。”那平淡的口气,仿佛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就是这么一件“普通”的事,连海色都不淡定了。
有多少应届毕业生能进一中,全省应届毕业生里千分之一都不到,一中师资向来是内部提调优秀老师,新生每年就招两三个,大部分还是硕士甚至是博士毕业的,张刀刀好像才本科吧,能进就已经很优秀了。
还有,没有十年的教龄,都别指望教高三,更别说那变态的实验班,没点实力,能让那些心高气傲的高材生服气?海色知道这些,但正因为知道,内心的震惊可以想象。与晓佳对视,发现对方的面上也是同样的表情。
张刀刀却是淡然的喝酒,喝完照样放空酒杯,吴昊很机灵,发现妈妈反应不过来,自己起身给张刀刀满上,说道:“张老师,谢谢您的指点,我一定会努力,希望明年能成为您的学生。”
张刀刀望着眼神热切的吴昊,笑着摇头:“我教你估计不可能,今年我带高二,明年应该会上高三。”
吴昊听言不免有些失望,但今天张刀刀的话让得他茅塞顿开,这顿饭太值了。
“张老师,我们吴昊要是争气能进一中,到时还望张老师能照顾一下,这杯酒,我敬您。”晓佳态度相当真诚,面前这个看起来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是谁,那是高人啊。
“客气了,吴昊有这勇气和信心,就已经很有出息了。”张刀刀也不废话,一口干了。晓佳再次为张刀刀续酒,这是第几杯了?实在不记得了。晓佳回过头,发现海色正冷冷得看她,她做错什么了?转头发现张刀刀又咪着酒,才回过神来。
你说你海色,我给张老师倒酒哪错了,人家爱喝,咱也有面子,你心疼人家,可别把气撒老娘身上,你的那位自己喝的,咱可没劝过。
张刀刀在半醉半醒间,听着吴昊的年轻梦想,看着海色精致的容颜,感觉真好,如果这是她儿子,对面的人是她的爱人,人生,也算圆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车里的一夜
“你还好吗?”海色把张刀刀塞进车里,为她系上安全带,看着有些憔悴的年轻脸庞,心中暗恼,酒量那么差,还那么爱喝,真是的。伸手扶上张刀刀微皱的眉,柔柔地拨散。
张刀刀睁开眼,看着海色略带担忧的脸,轻声说道:“我没事”,拉起为自己抚眉的手,握在手心里,深情款款。
张刀刀温情脉脉的眼神,手上被呵护的温暖,烫到了海色的心。微红着脸,海色抽回自己的手,说道:“今天的事,多亏了你,不然吴昊肯定会走不少弯路,你不仅给他指了条路,也激起了他的斗志,真是做老师的料。”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张刀刀注视着海色,说道。
海色听言,脸更红了,好在是夜晚,不过在张刀刀的注视下还是无所遁形。
“累了吧,我送你回去。”海色说。
“好。”张刀刀应着,依然看着海色。
“以后别喝那以多酒,现在年轻,身体没事,老了问题就出来了。”海色关心地说。
“好。”强撑着疲惫,努力的把海色温柔的一面记在心里,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聚。
海色默默地开着车,一会儿,就感觉到一直注视自己的炽热眼神散去,转头,发现张刀刀已经睡着了。
睡颜恬静,嘴嘟着像个孩子,居然还会吧唧,衣服下滑,露出白皙的肩头,在路灯下闪着荧光,左手却是折叠放着,宛如脑瘫患儿。
海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