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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唐朝,人们之间的男女关系都是开放的,直到宋朝,儒家文化达到了鼎盛,朱熹为首的道貌岸然的学究们开始制定了祸害近千年妇女们的快乐和自由,不仅发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口号,还倡导三寸金莲的丑陋爱好,导致了男女的不平等。要知道在隋唐之前,男女没有绝对的差异,那个时候女人的身份或许比文始穿越前的时代还享有平等。
文始虚摸掉额头不存在的冷汗,感觉自己腿脚都有点发软,毕竟刚才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也太香艳了。
“太后,我,我不习惯和别人一同沐浴。”文始手足无措的看着君王后。
君王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既然文卿家不习惯,那本宫也不勉强了……”
文始心中乐开了花,直称赞君王后明白事理,不过刚刚出了冰窖,就又掉进火坑、
“那就有劳文姑娘代替她们伺候本宫吧……”君王后风情的看了一眼文始,转身向后堂走去。
文始直接呆立在房间里。
几个宫女笑嘻嘻的过来,拉着文始的衣袖,“文大人请跟我们来,浴池在后堂呢~”
文始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什么文大人,根本就是小人,下人。不过想起自己还有事情需要君王后的点头,所以只要硬着头皮向内堂走去,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吃亏,我就不信君王后让我给她搓背!
宫女们走到了浴池边,就分分退出去了,将幕帘落下,萦绕着水蒸气的房间里只有文始和君王后两个人,似乎因为热气太过浓郁,文始感觉有点缺氧,隔着水雾看君王后,怎么看怎么像妖精。舔舐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声音有点嘶哑,“太后……”
“你是叫文始,还是水秀文?”君王后倒是一点都不拘束。
文始只好作答,“水秀文。”
“那文始何来?”
“艺名。”
“哈哈,那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呢?”君王后声音柔和的询问,似乎文始感觉君王后在像自己这面挪动,可能是雾气太大,看花了眼。
“随太后喜欢。”
“我痴长你几岁,就叫你小文吧,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这个孩子与众不同。”
文始脸一红,第一次见面,自己可很失礼。
“见到齐王你竟然丝毫没有别人的紧张和拘束,还敢偷偷看我。”
“这你都知道?”文始不敢小视君王后,自己以为隐藏的挺好。
君王后把自己对文始的第一印象悠然的描述出来,让文始倍感诧异,竟然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
“你可知道,本宫第一次被人亲嘴。”
“那叫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还不是你的借口。占了人家的便宜。”
文始一哆嗦,40岁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搬小女生的样子,“拜托,那是在救你好不好!”
“要是我现在掉下浴池,你会不会再下来救我?”文始终于发觉君王后已经在自己没有留神的情况下以为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拽着自己的衣袖。
“那个,太后身系国家,万不可以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文始可不想有个疏忽真的让君王后淹死在澡堂里。
“现在怎么这么没有胆量了,当初不是还在本宫面前屎啊粪的说个不停吗。”君王后松开文始的衣袖,后退一步说道。
文始洗牙咧嘴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因为你在本宫面前什么都不怕,不避讳,本宫才感觉你的无可替代。知道吗,本宫第一次等别人如厕,也是第一次思念一个人。”君王后背对着文始,看不见表情,但是听声音,文始感觉君王后似乎情绪有点激动。
“宫中磨镜之事常有,本宫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在听到你也有此爱好之后,本宫开始好奇磨镜之事为何。”
“太后……”文始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君王后转过身看向文始,“本宫没有为难你的意思,知道你要是回水月轩就不能再看到你,所以想和你多呆点时间,陪陪本宫,本宫这么多年,也累了。”
文始理解君王后的意思,齐王没有主见,田单野心勃勃,为了保住齐国,君王后劳心劳力,常年空闺寂寞,却又无法找个男人慰藉身心,君王后是理智,她知道如果自己有个男人,就会让齐国国内混乱,相比于赵姬,文始感觉君王后真的是一代明后,因为嫪毐将来的财雄势大就是赵姬给他的。想起赵姬和嫪毐,文始又有点迷糊,自己在赵国边境看到的那个嫪毐怎么没有感觉阴险狡诈,难道因为城府太深了?文始把这么念头压下,专心对付眼前的君王后,这个女人一样的不简单,要是一个不慎,自己会被吃的一点也不剩。
“帮本宫更衣吧。”君王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文始看着君王后丝滑的肩膀缓缓从衣服中滑出,“太后,不大好吧……”
“我的身体对你可有吸引了?”君王后回眸一笑。
文始呼吸有点急促,“实话,在下有点把持不住了。”
“又没有人让你憋着。”君王后也不理文始,自顾自的将衣服脱掉,一身的羊脂温玉般白皙的皮肤,纤长的玉腿,晶莹的玉足,盈盈一握的蛮腰,没有赘肉的小腹,以及露出四分之一没有下垂的娇乳,挺翘的臀部,在水雾中像幻化的狐仙,婀娜的走进浴池,散开的长发批至腰间,缓缓将勾人心魂的身体藏入水中。“好看吗?”君王后在水里转身,对上文始慌乱的眼神。
“不带你这么勾引人的!”文始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
“我就喜欢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语气。”君王后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
文始无语了,这么一个懂得运用自己身材的女人有意去勾引你,无论是谁,即使知道是陷阱,依旧会上钩,文始知道自己要不是有自己的原则,现在一定跳进浴池里,不把君王后XXOO到晕厥,都对不起自己。可惜,文始是一个有原则的禽兽。
“太后的抬爱,在下愧不敢当,今次从楚国回来,有一事需要太后支持。”文始侧过身子,眼睛离开浴池,“水月轩虽然是一个门派,但是无奈其中均为女子,而此次我在楚国遇刺,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乃至水月轩都会遭到暗算,所以我打算在临淄至水月轩的这趟郊野建了一个能够保护我或者是保护水月轩的力量。我知道齐国一直对水月轩甚为忌惮,但是我可以保证,就算我等不能为齐国出力,也绝对不会背叛齐国。”
君王后看着文始的侧面,菱角分明,温柔中带着刚毅,正直中透出一丝风流,似乎自己真的心动了。“我感觉你是在防范临淄对水月轩出兵吧。”
“太后明鉴,我相信齐王和太后不会伤害水月轩分毫,可是不排除有人忌惮我将来得到太后和大王的宠信。今次太后独自召见我这么久,怕是有人已经对我起了戒心。”文始没有去看君王后的眼神。
君王后一愣,笑道,“你是在埋怨我是吗?好吧,你放手去做好了,只要不要太过分,我会保证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制止你。你要知道,我如今当真不忍心伤害你。”
文始嘴角微微上扬,“这算是我们直之间的协议,我保证,只要需要,我会尽自己所能为你,为齐国出力。”文始自己在心中加了一句,“等你不在了,齐国也就完了,而我到时也早已经搬家了。”
“好,如果有时间,常来临淄看看我。”君王后有点不舍的对文始说。
文始转身目光凝重的看着君王后,然后缓步走到浴池边,蹲□子,挑起君王后的下颚,“下次不要再这样挑逗我,我不是什么君子。”说罢另一手在浴池里揽了一弯水,轻轻的泼向君王后的身体,在哈哈大笑中,放开君王后,自己起身离开了,顺便还将浴池边的衣服仍在不同的方向,“记得一会不许叫人伺候,自己一件一件的穿哦~”
君王后坐在浴池中,看着散落在周边的衣服,想着文始的目的,让自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吗?小坏蛋。
文始知道自己想要组建势力最关键的一步已经迈出了,只要君王后口头答应给于方便,那么自己就可以放心去做,不需要担心有人把谋反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招揽门客虽然是许多有钱有势人都任意为之的事情,但是放在水月轩的弟子身上,就会被人怀疑,毕竟水月轩有颠覆一个国家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土花坊中间的三个坊主不和谐,没有一个国家会希望有一个势力能和军队分庭抗礼的。秦国的金鹊门门人稀少,而且都性格有点孤僻,楚国的火玄庄似乎在人多地广的楚境并没有什么耀眼之处,而木天涯身处偏僻,不依附在任何国家的羽翼下面,只有水月轩不仅独自占有一个岛屿,还门人武艺不凡,要不是因为只有女子,给人没有威胁的感觉,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根除了。文始知道自己如今大张旗鼓的组建势力可能会加快别人对水月轩的猜忌,可是文始却不得不这么做,据秦始皇登记还有三年,之后的战国风起云涌,水月轩全是女人,又处在孤岛之上,假如有人诚心灭绝水月轩,那么水月轩只有死路一条,自己绝对不能等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才后悔。
出了王宫,田单在宫外等候,热情的迎上,询问文始君王后都说了一些什么,文始知道田单是在嫉妒自己被太后单独召见,据说太后因为避嫌,从来不把大臣单独招进自己的寝宫。文始无疑成了田单嫉妒的对象。
文始当然不会全部说出,只是挑了一些不着紧的事情说,比如,自己好女色。唉,文始感觉自己的这个爱好,害了自己,爷救了自己。田单果然听后就开心异常,还邀文始以后有机会一同去妓、院,文始想起了在楚国听说的自己国家的奇葩——公孙婧。
到了田单府,文始告辞离开。龙瑞从后面走到文始身侧,“如何?”
“搞定!”文始语气中露出兴奋。
“用美人计?”龙瑞不怀好意的看看问问。
文始脸上一耷拉,“你就不能高看我一眼?”
“美男计!”龙瑞看了一眼文始认真的说。
文始发现,龙瑞每天都已消闲自己为乐,不过目前的龙瑞比自己刚救他的时候好很多,那个时候的龙瑞每天阴云密布,沉默不语,如今最少会开开玩笑,文始也很欣慰,同时也倍感亲近。“桓齮呢?”
“刚才说要去茅厕,放心吧。”龙瑞知道文始担心什么。
“现在我们身边都是敌人,一切都要小心,大哥,这里的一切都要你来照应。”文始拍拍龙瑞的肩膀。
就在这时,听见后面一阵争吵的声音,文始和龙瑞都眉头一皱,因为有桓齮。“什么事?”龙瑞看到桓齮和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争吵不休。
“龙大哥,他找事。”桓齮看到龙瑞和文始,赶紧解释。
龙瑞看向对方少年。少年丝毫不畏惧,“我只是看他身上带着剑,想要和他比武。”
文始好奇的看着这个张狂的少年,然后问桓齮,“之后呢?”
桓齮说,“龙大哥叮嘱过不要惹事,所以我没理他,结果他就说我不配带剑,让我把剑让给他。”
文始开来简直就是小孩抢玩具,摇摇头,“算了,我们走吧!”
少年似乎明白文始看不起自己,“你今天小瞧我,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成为最优秀的刺客。”
“是吗?”文始来了兴趣,“优秀的刺客需要具备什么条件,而你呢。”
“我有别人都没有的勇气。”少年自豪的说道。
龙瑞摇摇头,“勇气不能做饭吃。”
文始和龙瑞没有把少年的言论放在心上,转身离开了,桓齮看了一眼少年,“我很欣赏你,只是龙大哥说不可以惹事生非,等有机会,我们比武一决胜负。我叫桓齮。”
“我叫庆轲。”少年大声的回答。
文始和龙瑞还有桓齮离开了临淄,路上商讨了计划,反正一切都由龙瑞做主,自己回去问师傅要点钱,有点头疼,忘记了无论什么时候,没有钱都做不成大事。看来还要想一个赚钱的法子。龙瑞和桓齮则开始秘密招收人才,进行训练,桓齮问文始,刚才的少年可不可以招进来。文始不在意的问道,“他什么来历,叫什么?”
桓齮沉吟了一下,“来历不知道,只知道叫庆柯。”
文始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庆柯?”怎么有点耳熟,突然看看桓齮,“你叫桓齮。”
龙瑞和桓齮都被文始搞的有点发愣,而文始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
因为文始纵欲想起来为什么感觉桓齮和庆柯的名字耳熟了,根本就是名声显赫的大人物,只是目前他们还都是少年。庆柯就是未来刺杀秦始皇的荆轲,难怪说自己是最有名的刺客,绝对是刺客的鼻子,而桓齮,则是秦国著名将领,最后被李牧打败,逃至燕国,改名换姓的樊於期。没想到自己身边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