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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没有看到文始的安然,只是他正在兴奋明天早朝把所有的兵权都收回自己的手里。李斯却不那么乐观,“大王,恐怕明日朝堂之上,反对的声音不在少数,而吕不韦和太后假如都反对修渠,大王恐怕要空欢喜一场了!”
“呃……”嬴政兴奋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如果太后和吕不韦都不同意修渠,自己这个储君也硬不起来。
“大王不要灰心,”琴清微笑的看着嬴政,“为什么不问问我们足智多谋的文大人,相信她一定有了对策。”
文始白了琴清一眼,“你以为我是神仙吗?”然后恭敬的对嬴政说,“既然要剥夺吕不韦想要兵权,那么一定要给于一样他更加在意的东西与其交换,只是,吕不韦还在意什么呢?”
书房中四个人冥思苦想,最后不由的把目光偷偷的放到了嬴政的身上,嬴政自己也想到了,如今的谣言中传的最热烈的就是自己和吕不韦的父子关系,恐怕吕不韦最想要的应该是自己认祖归宗吧。但是嬴政打心里讨厌吕不韦,他对于做了他三年父亲的庄襄王有着深厚的感激之情;同样在形式上,嬴政更加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失去了秦国王族血统的自己,将会一无所有。这也是他希望吕不韦早点死的原因,只要吕不韦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可以证实自己不是庄襄王的儿子。
文始发觉气氛的尴尬,只要干咳一声,“大王,吕不韦此人沽名钓誉,常以恩人之身份活跃在先王和大王之前,既然如此,大王不如给他一个虚名,让他能够乖乖的交出兵权,并且在一段时期内不再和大王做对。”
“虚名?”嬴政重复了一边,“什么虚名能让吕不韦甘愿放下兵权呢?”
文始忍住即将冲出嘴边的名词,假装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种敏感的事情不宜表现的太明白其中奥秘,如果嬴政真的聪明,他自己会解决这个难题,文始只负责让郑国修渠,其余的,跟自己关系还真的不大。
嬴政看了一眼文始,这个眼神让文始感觉自己要被看穿了一样,不过却豪不畏惧的坦率的迎上了嬴政的目光。嬴政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或许他感觉文始对事态发展的掌握有超出常人的精准,嬴政已经想到了用什么虚名可以让吕不韦甘愿放弃兵权,就是“父亲”。收回了凌厉的眼神,嬴政有点不自然的开口,“吕不韦是先王的结拜兄弟,又是先王的恩人,在营救寡人回国中也功不可没,可谓恩及两朝,先王离世,寡人年幼,多依仗吕不韦安邦定国之才,方能有今天的局势,可谓是我的再生父亲,所以寡人决定赐封吕不韦为‘仲父’,见寡人无须行跪拜礼,再赐良田美娟,以表示吕不韦在秦国的功绩。”说罢,嬴政狠狠的咬着银牙,似乎要发泄心中极大的委屈。
文始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果然“仲父”一词还是嬴政自己想出来的,否则哪有人敢在嬴政面前让他去认别人当爹,虽然这个人十有八九真的是他亲爹。李斯有点惊讶的睁大眼睛,而琴清则疑惑的看着文始,似乎文始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看到嬴政一脸怒容,文始等人都知趣的告退,留嬴政一个人生闷气去。告别李斯,文始和琴清坐上马车,回别苑。
“你似乎早已经知道了大王的答案。”琴清看着文始,不让她有丝毫表情被漏掉。
文始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大姐,我怎么可能知道大王的心意呢。”
琴清才不会被文始几句话敷衍,“我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琴清生气的用手搬过文始的肩头,四目对视,琴清一定要知道真想。
文始无奈的看着琴清那双美丽的眼睛,眼神中充满执着和固执,表情还带着一点小女人的委屈,而脸上却不经历流入出的热切让文始感觉到这个女人真像个孩子。
“不许笑,回答我。”琴清发现文始根本没有意思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似乎有神游的征兆,不由的气鼓鼓的撅着嘴巴怒喝道。
文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睛对眯成了一条线。
琴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什么音符文始早已经听不见了,只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看着那张厚实的唇瓣不停的运动,最后还生气的上翘,微带弧度的嘴角和半露的牙齿,以及上下唇之间拖出的银线,文始不由自主的靠近,当琴清发现文始向自己方向倾倒,文始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原因,只是感觉到一张火热的嘴覆上了自己的唇,堵住了自己即将喋喋不休的话语,也堵住了自己畅通无阻的呼吸,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中无法隐藏,起伏的胸口已经贴在文始的胸膛,同样的柔软,却融化了自己的反抗,无力的倒在文始的怀中,两只胳膊也顺势的搂上了文始的脖颈,感受到腰间有一双有力的手抱住自己,琴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期待这个怀抱很久了。
文始吮吸这琴清的唇瓣,发出“兹兹”的声音,带着糜、乱和淫、秽,在琴清的思想观念中,这已经是大不敬了,却还舍不得离开文始的温度,知道耳边传来那让人又恨又爱的笑声,琴清才回神睁开双眸,看着眼前那得了便宜还一副无辜表情的文始,羞愧的松开缠在文始脖颈的双臂,羞红的脸上带着女人被滋润过的幸福,扭捏的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喜欢我很久了?”文始魅惑声音在琴清的耳边想起,轻轻的气流扶上耳廓,刺激的琴清一个颤栗,只是文始的语气和内容都实在是太欠扁了。
“没有。”琴清赌气的说。
文始不介意的一手搂过想要逃离的琴清,把她的头靠在琴清的头上,“但是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琴清停止了挣扎的身子,不再反抗,聆听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心跳,闭上眼睛,嗅着文始身上的沁香,沉沦在文始的怀里。
“人生有多长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未来的生命里,可不可以由我来替代孤独,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83
83、清水琴浪 。。。
文始感觉此刻的自己是最轻松的,在感觉掌握不了历史的航帆的时候,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依旧能够踩准历史的节点,目前文始唯一还心神不宁的应该就是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五木道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个匈奴的萨满法师,文始还不放在眼里,所以面对眼前拥在自己怀里的美景,文始嘴角浮起了一个动人的弧度,如果了解文始的人一定知道,她现在是心情最好的时候。
琴清虽然一时间难以让自己离开文始的怀抱,但是她的理智不会让她继续沉沦在温柔乡里,红着脸挣扎着离开文始的胸怀,像没事发生一样坐的直直的,距离文始一尺远,让文始不由的嘴角的微笑更浓郁了,正想出言挑逗一下,却发觉马车的速度减慢了,过来是到站了,文始整理了一下衣衫,也直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仆人撩开车帘,“小姐,到了。”
文始看着琴清故作冷静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刚才两个人偷情而产生半点波澜,无奈的摸摸鼻子,尴尬的跟在琴清身后,“已经被立上牌坊的人确实不能太任意妄为哦,寡妇清这个名字看来给琴清这些年来的生活拘束的不清啊。”然后文始很圣人的在想,自己应该解救封建压迫下的妇女同志,从心灵,精神和肉体上解放她们,自己给自己打起,然后昂首挺胸的走在琴清的身后,似乎她即将做一件即为有意义的革命事业。
南明在琴清的别院里呆了很久了,正无聊的在花园里修枝剪叶,就看见琴清和文始一前一后的回来。不过琴清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热潮让南明一呆,琴清的美貌原本略微有些不贴近众生,不过带着羞涩的琴清此刻更加迷人,就连南明的定性,也不觉有点失神,很快南明的眼神就离开了琴清转向文始,能让琴清产生羞涩还没有怒气的人,除了文始,南明再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么大能耐。但是当南明看到文始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一脑门子问号,难不成在马车上已经生米煮成熟夹生饭,XXOO过了?
真不知道文始的首席智囊怎么一脑子男盗女娼,别说南明平时真的很少用他充满智慧的脑袋思考龌蹉的两性问题,结果这一想,一脑袋头油,锃明瓦亮的在太阳下反光。
琴清自欺欺人的目不斜视,也不承认自己目前脸上的颜色就连色盲都能看出来端倪,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吩咐丫鬟放水洗澡。文始耸耸肩,也不甘示弱的大声吩咐,“南明,放水——,洗头。”结果南明无辜的顶着一脑袋头油去洗头去了,整个别院留下文始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自己已经娶了一个,两个,三个,还有一个排队的,算上琴清就是第五个了,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文始有点鄙视的问自己。自问自答游戏开始了。
“小文同志,韦小宝目不识丁娶了七个老婆,唐伯虎虎落平阳娶了八个老婆,你雄才大略所以目前才五个不算贪心。”
“可是不能全心全意对待每一个人对她们岂不是很不公平?”
“如果你不取她们,她们将会孤独终老,岂不是更凄惨。”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要是不能都照顾到,会伤她们的心的。”
“这几个女子都是人中龙凤,岂会如此不识大体,她们都会体谅你的。”
“那我会更加内疚耶。”
“靠,你在床上多做点功课不就行了。”
“我会被累死的。”
“就当是在练功吧……”
“呃……好吧。”
文始左心房和右心房的对话结果是在床上多给她们一点幸福感。为了老婆们的快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文始站起身来,信步走向琴清的闺房,门外站着一个丫鬟,看到文始走来,脸上带着微笑,“文姑娘,小姐还在沐浴,请稍候再过来。”
“是你家小姐叫我来找她的。”文始沉着的说。
“啊?”丫鬟不解的看着文始,自己怎么不知道小姐请文始过来,而且这个场合似乎也不对吧。
文始挥挥手,示意丫鬟可以进去询问。
丫鬟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既然文始这么淡定,还让自己进去询问,那一定是小姐之前和文始约定好了,只是为什么要在洗澡的时候请文始过来呢?不该自己多嘴的事情不要张口,丫鬟很聪明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等文始进入后再关上房门。穿过屏风,文始走进内室,原来还有两个丫鬟在给琴清添水,文始看到浸在水盆的琴清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于是超两个丫鬟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们退下。
其中一个丫鬟诺有所思的看着在水盆里的琴清,让另一个丫鬟先退出去,然后自己走到文始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对我家小姐温柔一点。”然后捂着嘴吃吃一笑,也匆匆撤出房间,而且文始听见她出门之后让其余的丫鬟都回房不用再伺候。文始有点无语,难道自己的意图这么明显?
只是这个丫鬟是琴清的陪嫁丫鬟余韵,和琴清一起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看着琴清从少女直接到寡妇,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撑起真个家族的运作,还要地方野心勃勃的男人对她的垂涎,从来都没有发自内心的快乐,直到琴清出使了三晋之后,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往往会突然间无奈的摇头微笑,让余韵倍感诧异,询问过金明翀后才知道她们遇上了一个奇怪的人,叫水秀文。但是余韵也没有多想。等到琴清再次出使楚国而归之后,时常出神凝望东方,自言自语的叹息,敏感的余韵终于发现了琴清的不一样,她确定琴清的变化和那个叫水秀文的人有关。
站在琴清的身后,文始感觉自己像一个采花大盗,未经主人允许擅自闯入小姐的闺房,还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唉,文始摇摇头,挽起衣袖,手掌穿过花瓣按在琴清的肩膀上,略微用力的揉捏,自己也是第一次为女人服务,算是擅闯的补偿吧。琴清没有睡着,听见脚步声音也只是以为自己的丫鬟添水换毛巾,未曾想过是陌生人闯了进来。
刚想说再用力一点,却发觉这双手自己没有熟悉的感觉,虽然也柔滑纤弱,却总带着一丝霸气,琴清好奇的睁开眼睛回头一望,一双眼睛猛然瞪大很大,嘴也成了O型,就在琴清要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吼的一瞬间,文始贴住了琴清正发出气流的嘴,同时也将自己的舌头在对方还来不及关闭的时候长驱直入,占领了那一方领土。同时手也顺着人体的弧度下滑,停留在从来无人问津的胸口,两根手指夹住胸前已经硬起的宝石,另一只手则固定住琴清挣扎的身体,让她无法逃离自己那霸道而温柔的进攻。
浑身浸泡在水里,胸部受到顽皮大手的偷袭,香舍早已在文始的无耻中放弃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