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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站在不远处;焦急的看着洛语寒;风越吹越大;洛语寒却是丝毫未动;迎风站在原处;小离又是心疼又是焦虑,却又不能上前,心中暗责,冷烈做事为何这般的慢。
良久,身后传来谢飞扬焦急的询问声:“寒儿,风势渐渐转大,为何不进屋内,如此着凉,该如何是好?”
洛语寒缓缓的转过身子,谢飞扬几步便走到她的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披在洛语寒肩上,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听说,你告知天下,谁娶了本宫,将成为大周的皇帝,甚至说,这是风儿病世时,留下的遗诏?”洛语寒眼中闪过一丝不快,随即敛下眼眸问道。
谢飞扬眉头一挑,脸色一片阴沉:“寒儿,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便不与飞扬见面,飞扬也有想过,此事要与你商量,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飞扬也只好出此下策!”
洛语寒紧锁着眉头,声音疲惫万分:“这也能叫下策?恐怕谢将军早已筹备多时,该是那上上策才对,不然本宫为何找不出一个愿意帮助本宫的人?”
谢飞扬轻声叹息道:“寒儿,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今日这样的局面都是谁造成的,恐怕寒儿比我更明白不过了!”
洛语寒一听,紧咬着牙关,想要把面前抱着自己的人推开,可想到一会的计划,不得已只有静静靠在他的怀中,声音中却已有淡淡的恼意:“谁造成的?一切如果不是你在从中捣鬼,今天的一切会出现吗?”
谢飞扬心痛的将颤抖的洛语寒抱紧,一下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好了,寒儿不要在想了,事都过去了,不管谁对谁错,寒儿只要好好做我的皇后就好,以后有着我来疼爱你就好,寒儿觉的可是还好?”
洛语寒迟疑了一下,慢慢的伸出手,抱住了一直抱着她的谢飞扬,紧闭着双眸,满面的倦容:“谢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就算本宫想反抗,也没有那个能力,本宫还较劲个什么呢!”话语间,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浮起的淡淡笑容,竟然美的让人心酸。
“马车准备好了吗?”小离看着悄然靠近自己的冷烈,低声问道。
冷烈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俩人,面上一冷,沉声说道:“公主怎么还不动手?这样的人渣,真恨不得立马杀之而后快!”
小离沉着脸,小声说道:“现在要是杀了,我们还跑的了吗?你没看见随风还在那里吗?说话怎么都不知道想想在说!”
冷烈看了看小离,见她也是满面紧张,本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此什么,终是无奈的退了一步,不再言语。
随风远远看着俩人,总觉的今天的洛语寒怪怪的,明明是讨厌自家主子,到恨不得立马瞬间消失的地步,今日为何又要这般殷勤,甚至让小离过来通知,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正想着,突然见谢飞扬睁大了双眼,满眼的惊慌与悲凉,死死的盯着洛语寒,随风心里一惊,看了一眼身旁的几名暗卫,握紧了手中的刀剑便上前走去。
冷烈见状,拉起身旁的小离飞身而上,瞬间击倒了打算上前的暗卫,敛下眼眸,护在洛语寒的身前,一把将她从谢飞扬怀中抽出,洛语寒手中的短刀也瞬即落地,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见洛语寒脸色苍白,冷烈将她推到小离怀中,迅速捡起地上已有血迹的短刀,反手抓住谢飞扬,用刀架住了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不要过来,在过来就一起死!看是他的命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
“放开将军,休得在伤他!”随风脸上满满的肃杀,怒声斥道,看着谢飞扬胸口处,缓缓流下的鲜血,狠狠的看了一眼洛语寒,瞬间明白,这就是他觉的怪的地方,原来一切真不是那样的简单,随风胸口一阵抽痛。
冷烈一把将谢飞扬拉紧,手中的短刀也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淡淡的印记,对着随风微微一笑:“这样的主子,亏你们还这般护他,弑君篡位,谋杀太子,现在还想强占公主,真不知道你们的眼睛一天能看见什么,该保护的人不来保护,不该保护的人,却像宝一样捧在手中,真是荒唐!”
谢飞扬并不理会,身后将自己压制着的冷烈,强忍着胸口,传来的痛意,这一种痛比不上心尖上传来的痛,而是一种疼入骨髓,冰冷彻骨的痛,他死死的盯住洛语寒,冷然开口:“寒儿,你还真是忍心这般对我,不管我做了在多的事,可我都是为了得到你,到头来我都是这般不忍伤你半分,就算那晚……那晚我是那般难已忍受,我都……我都没有对你……对你……”
“你给本宫住口,不要在说了!”洛语寒怒声喝止了谢飞扬,转头看向他,眸中一片冰冷:“谢飞扬,你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了本宫,难道就是陷害本宫最爱的人?还是又杀了本宫从小最疼爱的人?你何曾在乎过我的感受!一切都是你的自作主张!你根本就是自私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敢说你没有么?”
谢飞扬心中一震,侧脸躲过洛语寒杀人般的眼神,垂下双眼,不予争辩,心中却是一番挣扎!
冷烈猛的用手紧了紧谢飞扬,面上一狠,拿起短刀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着,谢飞扬想躲开,却是力不从心,微微侧脸,似是无意的瞟了一眼洛语寒,随即又冷冷的将目光收回。
“我说了放开将军,休得在伤他!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随风紧紧咬着下唇,眼中早已布满怒火。
冷烈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对着随风柔然一笑,笑意里却带着无尽的讽刺:“怎么,你家主子被人欺负了,你这般生气,难道我家主子被人欺负了,我不生气?”
“你……”
洛语寒从小离怀中退出,看了一眼紧张万分的随风,清冷的开口道:“放我们走,不然他就与本宫一起死,反正本宫也别无他恋了,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随风面露难色的考虑了良久,一直纠结的不敢回答,看着谢飞扬已发青的脸颊,随风怎么也不敢,擅自拿定主意。
“休想!”谢飞扬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冷烈脸色猛的一暗,猛的抬手在谢飞扬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休想?哈哈,你们都给我听着,想让这畜牲活命,就立马给我让开,不然……”冷烈话还未落音,便又是抬手一刀落在了谢飞扬那本已受伤的手臂上。
“都给我让开,立即放她们走!”随风惊的一时乱了阵脚,对着远处及身边的暗卫连连高声喊叫道。
几名暗卫相互看了看,见随风这样着急,都急忙退向一边。
冷烈点了点头,抓着谢飞扬退到小离身旁,对着她说道:“紧紧跟着我,将公主护好,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就安全了!”
小离伸手将洛语寒紧紧拉住,对着冷烈点了点头,便跟着他慢慢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见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冷烈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布满了狠毒,抬手再次对着谢飞扬受伤的手臂又是一刀:“要放,就别给我跟这么紧,不然就送一只手臂给你们煮汤喝!”
谢飞扬难色苍白的盯着随风,头微微摇动着,仿佛绝望般,让他不要放洛语寒离去,随风不看谢飞扬的脸色,一咬牙将头转开对着冷烈,焦急万分的喊道:“放!我说放就放,你不要在伤他,他会死的,我随风说到做到,一定放你们走!”
冷烈示意小离与洛语寒快些走,几人一路压制着谢飞扬到了宫门口,冷烈让随风找来几匹马,宫门的众位士兵,不明所以的看着一切,只好老实的将马拉到洛语寒面前,便又退向一边,仿佛面前的人不似大周公主一般。
小离连忙拉着洛语寒跳上一匹马,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便对着冷烈点了点头,冷烈不带一丝温柔的将谢飞扬掠上马后,紧跟小离身后离开。
见状,随风脸色铁青,猛然吼道:“你们要将将军带去何处,将将军给我留下!”
冷烈回首,看了一眼随风,冷声说道:“待出了城门在说,现在将他放了,你是当我傻了吗?”
随风脸色一沉,伸手拉过身边的马匹,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吼道:“给我好好保护着将军,如若将军有事,给我全杀了,一个不留!”
两匹马快速的奔波着,身后有着大批的官兵,冷烈看着异样虚弱谢飞扬,伸手将他护着,这时可不能让他死了,只能心中暗暗叫苦。
谢飞扬虚弱的睁开眼,死死的盯着洛语寒的背影,脸色青中带白,仿佛忘却了胸口,她为他留下的一刀,心中只有着无尽的酸楚。
马来到城门处,却见城门紧紧关闭着,洛语寒担忧的朝冷烈看去,冷烈毫无耐性的看着守城门的众人,狠声道:“不想他死就把城门给我打开!”
见无人理会,冷烈一片气愤,大声吼道:“你们给都我看清楚了,马上之上才是你们该保护的人,她才是大周的主,这人算什么!”冷烈狠狠的捏了一把谢飞扬受伤的手臂,见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冷烈咬着牙看着众人。
随风追到此处,看着谢飞扬苍白的面色,怒声道:“给我开城门,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开城门者,杀无赦!”
洛语寒看着众人的恐慌,心中冰凉一片,夹紧马腹,来到谢飞扬身边,修长纤细的手指,狠狠插在他的心房处,见他脸色越是苍白,却死死的盯着自己,洛语寒精致的容颜上,浮起一抹嘲笑:“果然都是大周的好子民,既然听你这将军的话,也不听本宫的话,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否要看着你死!”
谢飞扬露出一抹虚弱地微笑,脸色白如宣纸,嘴角却是上扬的,眼神复杂:“杀了我吧!能死在寒儿手上,飞扬也定是开心的!哈哈哈!”
随风听着此话,再顾不上许多,独自带个跑到城门口,合力将门推开,对着冷烈说道:“走吧!不要在伤他了,走吧!”
洛语寒将手抽回,不再看谢飞扬一眼,便策马飞速离去。
冷烈悠悠一笑,抬头看着洛语寒与小离的马匹,消失在眼前,将浑身无力的谢飞扬扔下了马,便随着前一匹马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抽的都销魂了,为什么我今天还是这么抽!
看着你们留言要文,我心里也好难受,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这么不好发文呢!
☆、90
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皇宫上下都有着不一样的光彩,与此同时;却有着一人心事繁重;不时回想着大周发生的一切,默默注视着床上的人儿,从回到夏国便一睡就是一个多月,从一开始的御医到名医,在到四处留传的怪医;以及民间的神医;司徒烟想尽了各种办法;却没有一个人能瞧出床上人儿的病状。
回到夏国也从未离开过夏侯俯;有曾听过国师夏逸峰;医术了得;可却被人独独请去,凡次派人去请,都是无功而回,看着床上人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司徒烟的心仿佛被万根金针,一下下猛烈的刺着,可以却无从下手,回想起那日夏无泪抱着楚歌,从断崖跳下,大脑便感到一阵晕眩,不敢去问,不敢去说,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苯,都是自己蠢,说到头到还是自己害了她们,想到此处,只觉的屋内的空气都让人难以维持呼吸,司徒烟起身恍惚的向屋外走去。
“听说了吗?那个新的将军,好像是我们的驸马爷,据说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几位将军成功的击退山贼,皇上知道便立马封了她为将军,而且据说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一位红衣丫鬟拉着旁边的几位小丫鬟开心的嚷嚷着。
“碍,我听见过驸马的人说,她啊……”另一名小丫鬟将几人拉近,接着底声说道:“我有个小姐妹就在竹心小苑里,亲眼见驸马爷穿着女装,据说驸马其实跟我们一样,也是女子一名,而且无泪公主好像处处护着她,因该也是知道她女子身份的,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
“别乱说,这些说错可以要杀头的,既然皇上都认准她是驸马,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要去评价,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驸马?”司徒烟几乎是在这位丫鬟,话一落音时,便直直冲到她的身边,焦急的拉住她的袖口,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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