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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盛大的Party啊,又是为哪位名媛开得呢?
双方商谈已经到了要打款的最后一个环节了,沈嘉柔慢了一拍,只听手机叮了一声,来了一条信息,沈氏花店的账户上已经到帐了,沈嘉柔这才想起来,谈了许久,对方连地点在哪儿也没说明,若是场地过大,那鲜花费用可不菲呢。
'聊了这么久,您还没说是在哪儿呢?'沈嘉柔问。
那头的对话框弹出来的时候,沈嘉柔顿觉此事不妙,那地址清清楚楚的写着是原来沈家住在梧桐路上的宅子。
对方发完地址,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就下线了,沈嘉柔拍了一下大腿,“那宅子不大不小,出这个价钱,我得赚多少,你知道吗?”
对方下线,沈嘉柔也吹着口哨下线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决心立刻就窜了上来,沈嘉柔明白,没有哪一笔钱是那么容易赚的。她得开始为这个肥得流油又充满凶险的party准备准备了,只是刚到账的钱这么热乎,总得花出去一点,以免太烫手。
正这么想着呢,手机响了,沈嘉柔觑了一眼,哎哟,大忙人总算打电话过来,她清清嗓子,淡定接起,说:“喂。小于会长,您终于有空召见我了吗?”
“这话怎么个意思呢。”于小葱正把雕刻好的小侍女包好,放进梨花木镂空的盒子里,听见沈嘉柔这私有不悦的语气,她也摆了官腔。
“就一个意思。你打赌输了,雪停了。”沈嘉柔推开电脑,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手上摩挲着那些还没开苞的花朵,那样子,分明是,分外享受这每一分每一秒与于小葱对话的瞬间。
“才几天。你就知道雪停了?”于小葱撩开工地的帐篷,这雪是停了,冻霜仍是满地可见,那准江的江面也被冻的分外坚硬,没小半个月是根本不可能融雪的。
不过沈嘉柔说输了,就输了吧,于小葱干脆的说:“那晚上吃饭?”
沈嘉柔沉思片刻,浓重的鼻音轻轻的嗯了一下,那嗯音绕了一周,又说:“我请你吃饭,不过不是今晚,后个晚上,有空吗?”
“你的钱还是留着修葫芦茶园吧。后天晚上可以,在哪里?我请。”于小葱回答。
“后天晚上我去接你。我请,不许你说不。”沈嘉柔挂了电话,心情颇好,她托着腮,手指在花朵上不停的打转,连脚尖都颠了起来,仿佛在预谋一次非同寻常的约会。
这一切细微到不起眼的变化,沈嘉柔未曾察觉。
Banbucai Wiory
作者有话要说:勿忘评论和撒花~ _(:зゝ∠)_
(⊙o⊙)…双更无动力,因为本文收藏低,订阅低,各种低,所以就一章一章这么来吧,保持日更已属不易了。谢谢各位的理解,我上次写了那么多,木想到很多读者都理解目前的进度和节奏,甚至都很理解暗恋的心情啊,听你们说完之后,我不禁感叹一句,幸亏我从未暗恋过别人,只能用心理解暗恋者的很多心理和行为模式了。
喔对了,本文也不是轰轰烈烈模式,而是小两口过小日子的家长里短向,小日子里的小光芒吧。
白仔, Banbucai ,wiory是一个系列,这个文目前为止都是冬日背景,算作在发生在冬日的故事。所以也会有summmer story、spring story、autumn story;愿我有时间有命写。再次谢谢大家的理解与肯定,我会继续细水长流湿漉漉,枯藤老树绕昏鸦。。哎呀我在说什么~(≧▽≦)/~
第04章 〔p_q〕
后天晚上说着说着也就来了。
是夜。
于小葱裹着财政厅的厚大衣;拿着望远镜临江远眺;施工队今天刚刚拿到南国政府的施工许可函,今晚要越边界修缮西大桥。
“可以走了吗?”沈嘉柔搓着手,这江边还真不是一般冷,她的脸颊冻得红扑扑了。
“可以了。”于小葱确实到了下班的点了,她再次望了一眼远端的施工队;确认无误之后就坐上了沈嘉柔的车。
沈嘉柔这辆老爷车在夜色中看上去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年代光彩,就像是她和于小葱少女时代伴着阵阵读书声的日子,今晚端看;这不急不慢的老爷车真是非常怀旧。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开这辆车来学校的时候,多少双眼睛都看着你。”于小葱开口道。
“那当然;这辆车怎么说也是古董车。”沈嘉柔踩下油门,老爷车直奔梧桐路上的宅子;于小葱半开车窗,弥望夜色,顺着那条小道弯过去以后,她这才惊觉是到了原来沈家的宅子外。
“到这里干什么?”于小葱问。
“嘘——”沈嘉柔故作神秘的把食指搭在唇间,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钥匙,在于小葱眼前晃了晃,“哗啦哗啦”的响,“你怎么还有这里的钥匙?”
“嘘。”沈嘉柔眨眨眼睛,“下车吧。”
梧桐路上的这栋房子,比沈嘉柔在拜星路上租的那座老房子要年轻一点。
石头小路的尽头,就是这栋沈家上下曾经居住的房子,于小葱跟在沈嘉柔身后,缓步朝前走去,于小葱说:“潘姨告诉我说,你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净赚许多钱。”
“噢,是啊。”沈嘉柔颇为得意,今夜她要给这栋房子需要花束布置的地方量量尺寸,还有一些大花盆也要各就各位,明天这里就要开Party了。
门打开,入眼得不是从前沈夫人收拾的井井有条的花圃,而是一片狼藉。以前沈嘉柔会回娘家来看看,给母亲添几盆新花,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花盆,还有许多被冻残了。
现在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一个女主人——娄蔷,不过今夜,她外出参加聚会,不在家。
葫芦茶园案子结了以后,段夫人立即把娄蔷接了过来,也立刻把这栋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直接过户到了娄蔷名下。而沈家在这里住了四年多,段夫人也从未提及房产证,沈嘉柔曾无数次旁敲侧击失败,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略亏,亏得就是这敞亮广大的元代庭院,就算是在院子里烤全羊也够地方折腾。
“我来开灯。”沈嘉柔走到一旁,按下开关,顿时,整栋房子从上到下都像是换上了一袭闪亮的外衣,似是星光点点的夜空,再加上楼上楼下摆设的大型花盆,姹紫嫣红同那点点灯光呼应,这房子就亮眼的不行。
沈嘉柔摸到遥控器,打开一楼的大门,走一步,按一下,每亮一处,就是花团锦簇的一片景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天堂,走一步,再按一下,沈嘉柔扬扬眉,“美吗?”
那表情像是一个精心准备了魔法的初级魔法师,正眼含期待着第一个观众的嘉许。
于小葱正要开口,沈嘉柔又打了个响指,也不晓得她偷偷按了几个按钮,庭中竟开始自动燃起一簇簇烟火,于小葱惊艳的点头道:“WOW!”
沈嘉柔笑了。
然而重头戏刚上来,她握住于小葱的手,说:“我们上楼去。”
于小葱任由她拉着,心里的开心不言而喻,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两只耳朵尖上泛着一点点红。
“你要带我去哪儿?”于小葱低头问。
“某个地方。”沈嘉柔回答,她不自觉的握紧了于小葱的手,这台阶上铺了杏色的地毯,一直绵延到阁楼尽头,无缘由的,每一步拾阶而上,都觉得今天的台阶很绵长,她握着于小葱的手,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杏色的云端。她回头看了一眼于小葱,见于小葱低着头,她就说:“我要带你去一个秘密花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花园。”
“我很荣幸。”于小葱微微抬起头来,两人已经到了二楼,微微瞟一眼,二楼的阳台上就全都是布置的十分密集的玫瑰花束,有的“长在”沙发上,有的“长在”横梁上,有的“漂浮”在帷幔上,二楼阳台上已经摆好了长长的餐桌,水果托盘和酒杯都放置好了,中间用一个青瓷大花瓶撑场,里头已经插满了花朵与绿叶。
“不在这儿,在阁楼上。”沈嘉柔依旧握住于小葱的手,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长大以后,再这样长时间握手的机会也不多了,于小葱既欣喜,又胆怯,生怕自己一手的湿汗让沈嘉柔察觉,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阁楼。
杏色地毯的尽头,竟是一翻费心布置的烛光午餐。
这阁楼之上的大露台被三色帷幔交织着,能隐约瞧见夜空中闪亮的星星,亦然能被围绕在闪烁的烛光里,沈嘉柔走过去,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说:“美丽的于小姐,请坐。”
今夜无风,露台也微冷,沈嘉柔走过去拨弄了大炭炉,火星点点,于小葱又想起来两人睡在野外那一晚上。
“不冷吧?”沈嘉柔问。
于小葱摇摇头,自己开了红酒,倒了两杯,她率先抿了一口,让酒精冲进自己的喉咙里,刺激的胃和大脑都醒了三醒,眼前沈嘉柔拨弄炭火的背影摇曳生姿,这烛光那样动人,那些环绕着她们俩的鲜花是如此……如此的……令人沉醉。
“我在下面酒窖里随手拿得一瓶酒,怎么样,口感还不错吧?”沈嘉柔问。
于小葱默默点点头,穿过这如薄雾一般的烛光,她看向沈嘉柔,轻轻问:“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于小葱环视四周,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沈嘉柔也抿了一口酒,说:“这些全都是为你。全都是。”
烛光朦胧了于小葱脸上的神情,却无法模糊掉她的眼神,沈嘉柔见着,有些我见犹怜,她认真的说:“这当然都是为了你。一直以来,你……”沈嘉柔抚了抚鬓角,“我们……自从高中以后,除了聚会,很少在一起这样吃饭,也很少,我请你,我为你布置。我想这么做一次。……是我唐突了吗?”
沈嘉柔抿了一口红酒,“我婚后,几乎没有时间和你这么坐下来……我有时候真的会非常非常怀恋……怀恋,我们。”沈嘉柔有些不自然的喝了一大口红酒,随即起身道:“我去煎一下牛排,马上就上来,你先吃点水果吧,这些点心,都是我最近做的。”
于小葱低下头,伸手拿了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
沈嘉柔大步走出阁楼的大露台,她去了厨房,滋滋滋的开始煎牛排。她有些太过专心了,以至于身后站了人也不晓得。
“我来吧。”于小葱忽然出声,吓得沈嘉柔砸了一只咖啡杯,她转过头看向于小葱,“你坐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来煮咖啡。”于小葱挽起袖子,走到了咖啡机前,沈嘉柔眨了眨眼睛,就这么出神的盯着于小葱的背影看,她的动作娴熟又缓慢,衬得背影慢条斯理极了。
这背影和平日的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却莫名的让沈嘉柔渐渐心跳加快。越是心跳,沈嘉柔就越觉得那莫名的兴奋里夹杂着浓浓的忧伤,每跳一次,就会让她越发的不晓得如何是好。
“好了。”于小葱转过头来,沈嘉柔就装作把牛排装盘点缀,“我也好了。”
两人重回露台上。
一刀一叉的切割着,沈嘉柔吃得越来越缓慢,于小葱倒是吃得越来越快,她开口道:“你煎牛排的火候掌握的越来越好,很久没吃到你做的牛排了。”她抿了一口红酒,“真得很好吃。”
“谢谢。其实我很久都没做过牛排了。”以前在段家,吃中餐吃得最多,就算她想没事和自己的合法老公来个烛光晚餐,也从未像今晚这样顺遂过,她细细的嚼着牛排,她从未再练过煎牛排,大约只是今晚心情尚佳。
“西大桥是不是快要修好了?”沈嘉柔问。
“基础修理,和大轮廓基本是修好了。”于小葱回答。“加上雕刻,和后期的很多艺术效果的处理,恐怕还得施工一两个月。”
“南国要推掉东大桥吗?”
“大概等融雪过后,就要推掉了。”于小葱不无遗憾的说,但东大桥说到底还是南国的,与他们北国无关。“说起来,你的葫芦茶园如果早点修出个样子,趁着现在的舆论,能在政府对西大桥进行全国性宣传的时候,搭一个顺风车,连带着宣传一下葫芦茶园。”
“干杯。”
沈嘉柔举起高脚杯,站起来了于小葱碰了一下,于小葱笑了,“干杯。”
牛排吃得差不多了,于小葱把椅子搬到了沈嘉柔旁边,两人围着炭火,一人一杯热热的咖啡,两人相视一笑,于小葱开口道:“你偷走了我所有的学生时光。”
“嗯?”
“最近参加了一个聚会。全是以前的同学,现在从政的。”于小葱喝了一口咖啡,她笑着看了一眼沈嘉柔,“他们说,那时候的我,天天都和你在一起。我会起早给你买早饭,也会和你去小店喝下午茶。他们说,有你沈嘉柔的地方,就一定有我于小葱。”
沈嘉柔笑了,“做学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