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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按摩室里只剩下她和几个陌生的女人。
沈嘉柔口渴,便坐起来喝了一口水,按摩女郎说:“陈太太已经去熏蒸了,您呢?”
“不行,胸口闷闷的,我今天不要熏蒸了,你继续给我按按腰。”沈嘉柔又倒回去,这时候进来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纵使俩人脸上都敷着面膜,沈嘉柔也能看出来这是久违了的段夫人和段成渝,沈嘉柔闭上眼睛,安分的睡在那儿。
这母女俩一进门,就开始和其他人说话,沈嘉柔一听,自己完全进入了段夫人的姐妹包围圈了,她泪流满面了吃了一口水果,听她们在说什么。
段夫人开口道:“我还不见过什么宫里内官呢,要是能见见就好了。听说还来了两个礼仪女官呢。”
“妈,有什么好见的。估计个个排场都大呢。”好久不在交际圈出声的段成渝声音听上去依旧郁郁,沈嘉柔也没听说她和廖靖宇是否离婚了。
“你懂什么呢。见见礼仪女官不是为了长见识,就是问问这皇室里头,有没有适龄的,给娄蔷相看相看。”段夫人说完,段成渝就不满的说:“她姿色是可以,可教养根本不行,妈,你不会是想要从皇室里头给她挑一门亲事吧?我们家可高攀不起。”
“有什么高攀不起的。这次去巨溪赴宴,于小葱那孩子就有机会过去呢!于夫人在交际圈那可是一顿臭美呢,我可不能熟视无睹,娄蔷哪点不好,我看,嫁到汴京去,就挺好。”段夫人发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声,“要是娄蔷争气啊,真嫁到汴京,那我们家也跟着沾光。”
“她哪里都好,就是太二了。”段成渝气哼哼的说。
沈嘉柔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段夫人一听这笑声,立刻就坐起来道:“哪个不要脸的在笑?你在笑什么?”
按摩室里很安静,没人搭理她,有人听见声音的方向了,就指向了沈嘉柔那头,沈嘉头便轻轻坐起来,揭了面膜,说:“是我在笑。”
“又是你这个贱……”想到段先生在家的吩咐,段夫人把jianren二字吞了回去,“这么巧啊,诡计多端的沈小姐也在这里,今天,你又要设计害谁?”
段成渝看了一眼沈嘉柔,丢脸的推了推段夫人,不想让段夫人说廖靖宇和陶君子那件丑事,段夫人甩开她的手,“也不知道当初从我们段家刮下去多少油脂,现在你居然有钱来这里美容?”
沈嘉柔在按摩女郎的服侍下洁了面,她谨记于小葱在家的教诲,不和段家人牵扯,若不是刚才实在憋不住笑了,她才懒得和段夫人说话。
Banbucai Wiory
作者有话要说:↖(^ω^)↗日更第三天,大家勿忘撒花评论哟~
小正太于无悔的身世前文已经介绍过,是邓心扉女士和一名画家的结晶,目测画家是个男滴。
邓心扉女士确实是所有爱女人的女人的麻麻的最优人选,能有这样的麻麻,是福气。不过,小葱也是用自己不懈的坚持感动了于夫人,否则于夫人也不会这样在背后为她筹谋。
至于于世晖是不是渣爹,我自己觉得不能算全是,就如青蓝和思甜所说,小葱他爹平时把宠爱给那两姐妹,但是大事上从来也是以小葱为主,女儿大了,老爹愁嫁,心理还算可以接受。
不知道一般一个家庭,父母知道女儿在外交了女朋友,是父亲反映大,还是母亲反映大?就普遍来说。大家有无听闻呢?
第03章 *
“这么巧啊;诡计多端的段夫人也在这里,今天;你又要设计害谁?”
“也不知道当初我离婚的时候,你从我身上刮下多少油脂;现在你居然有钱带着成渝来这里美容?”
沈嘉柔原封不动的把话还了回去;这时候按摩脚底的技师走进来,沈嘉柔亮出脚底板让技师按。
“沈嘉柔;你不要太过分。那天的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设计不了我;就设计害我可怜的成渝,你真是狠毒。”
看来;段夫人仍然将廖靖宇和陶君子的云雨之事记在沈嘉柔头上;她说得隐晦;沈嘉柔倒容不得她。
“成渝啊,靖宇和君子的事情,你还没查清楚吗?”沈嘉柔抬抬眉头,这件丑事在交际圈算是被压下来了,很少有人提及,更很少有人知道,若是段夫人执意如此,沈嘉柔不介意就在今天,就在按摩室里,将这脏事儿公之于众。
“你给我住口。不仅害人,还要害他们小夫妻的声誉。你真是阴险。”
沈嘉柔被按得舒服了,侧过头来对段夫人和段成渝一笑,“左一个阴险,右一个狠毒,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我要是不做点阴险狠毒的事情来,怎么配得上你的谬赞呢。哎,哎,哎,你们大家一定很疑惑,段夫人和我对簿公堂之后,葫芦茶园的事情一了,我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怎么现在段夫人看我,又像是看仇人一样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在此之前,大家都以为这对前友好婆媳已经各不相干了。
“这里头有件事情,我得和大家说道说道。毕竟段夫人这样恨我,总得有个缘由才对。”
段夫人立马走过来,幸亏技师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沈嘉柔抱臂,立刻跟茶楼里说大鼓书的一样,竹筒倒豆子,以超乎寻常的语速把前因后果阐述的明明白白,最终她拍了拍手,疑惑的看向已经听傻了的众人,“大家不能只听段夫人一个人的说辞,也应该要听听我的说辞。本小姐我今天是来美容愉悦心情的,段夫人上来就发难,各位也都听见了。我尊敬她是长辈,又明察秋毫,那廖靖宇和陶君子的事情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没想到,就算是查了个水落石出,我还是要被泼一身脏水!”
段夫人气得咬紧牙关,这就要过给沈嘉柔俩嘴巴子了,沈嘉柔立刻穿上拖鞋,满屋子的乱躲,她苦笑着说:“我的老姑奶奶,允许你泼我一身脏水!就不允许我泼你了?今天大家都在脏水里。你不是说我阴险狠毒吗?你说错了,我这人啊,什么事儿都喜欢拿到明面上来说。”
技师们拦在中间,丝毫不敢真让段夫人上去扇沈嘉柔的脸蛋,要是沈嘉柔一个人来的,或许他们不必这么紧张,可沈嘉柔是挽着陈部长夫人的胳膊进来的,那面子大了去了,要是脸上挨了巴掌,一会儿这里的安保肯定得被诟病,谁都晓得许佩云对小姐妹都是够意思的。
“你们给我起开!我今天非得撕烂你这张嘴不可!沈嘉柔,你别给我躲!”
“这可不行,你不是说我阴险毒辣么?那我当然得躲!”沈嘉柔气笑了,提着裙子就和段夫人玩起了猫捉老鼠,段夫人这样闹,段成渝心里也不好受,她都快哭了,便对沈嘉柔说:“你太过分了,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闹得尽人皆知你就快活了吗?嫂子,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沈嘉柔又笑了,站定。
一字一句的对段成渝说:“要闹得尽人皆知的是你妈,可不是我。你别跟我提从前的情谊,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明明知道原因,纵使当时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廖靖宇是你的枕边人,你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呵呵,知道了,还允许你妈妈这样挤兑我?挤兑我就算了,还期望我不还口?欺负人到这份上了,还指望我和从前一样。小姑子,你从前也不是这样。”
段成渝的脸立刻就红了,她低下头,颇有些羞愧,廖靖宇和陶君子都已经承认了,而且廖靖宇当时根本没被下药,一切都是本能反应,陶君子只是喝了点酒……其实,正如沈嘉柔所言,她明明知道,却仍旧放任母亲在言语上刁难她,不过是和从前一样,喜欢拿软柿子捏。
按摩室的人都在看热闹,这会儿段成渝低下头去,大家心里也明白了六七分,沈嘉柔整了整裙摆,“被迁怒的我何其无辜,我纵使神通广大,也没法让两个成年人自愿滚床单啊?而您,段夫人,最习惯迁怒无辜的人,来发泄你的不满。今天,我只当你是爱女心切,为了女儿和女婿的婚姻,太过着急,但是大家都为我评评理,女儿女婿婚姻触礁,当妈妈的应不应该从小两口本身出发,改善二人的关系,巩固二人的感情?而不是在公共场合,寻我这个外人的晦气!家里的事情,在家里处理,不是吗?”
沈嘉柔一番话下去,那气势,那心痛的模样,更是让大家明白了□□分,段夫人哑口无言,她顿了顿,竟满含泪水的说:“都是你害的,如今他们要离婚了,你高兴了。”
“段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听不进去我的劝,我谅解你的慈母之心。你这样伤心难过,还是早点回家吧。”沈嘉柔摆摆手,段夫人觉得自己没占上风,更是气闷,正要出口伤人,许佩云裹着头走进来,“我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热闹了,这都什么逻辑呢,段夫人。你的爱女和爱婿离婚,于我嘉柔妹妹又无半分好处,她有什么可高兴的?难不成他们离婚,我嘉柔妹妹有礼物收不成?”
众人真是忍不住笑了,就算是听得稀里糊涂的人,也都觉得段夫人一把年纪了,应该把家事放在家里处理,而不是放在外头来丢人现眼。
“她就是自己和我儿子离婚了!气不过,也要整得我女儿和女婿离婚,才肯罢手!”段夫人恨恨的说。
“这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儿才能这么以为啊。”许佩云总算释怀了沈嘉柔和段成瑞离婚一事,就这么个婆婆,没好日子可过。“段成瑞和汤嘉丽搞婚外情,她就是气不过,也应该是去搅他们呐,怎么会把不满指向你女儿女婿?”
沈嘉柔抬抬眉头,“我可没那么多功夫去对付已经移情别恋的丈夫,我宁愿,多花点功夫在自己身上。走吧,佩云。”
有技师和保安护航,沈嘉柔和许佩云就要出门口的时候,段成渝忽然开口道:“沈嘉柔,对不起。”
沈嘉柔站住了,转过头来冲她一笑,随即就和许佩云出去了。
出了按摩室,许佩云拉着沈嘉柔到了美甲室,两人坐在椅子上,许佩云让人开了电视,电视上的燕州卫视正在直播古内官到市政厅宣读皇室文件的场景,沈嘉柔一眼就找出了混杂在一群财政厅制服里的于小葱,她数了数,道:“也难为我家小葱了,这站的都是男的,就她一个女的。”
“谁说的,市长秘书不是女人?”许佩云见她心情并无起伏,就说:“这段老太太就是恨上你了,你在小燕州一天,恐怕她就是不给你安生。坏你名声,不让你再嫁好人家。”
“她真有这份心思的话,我可要好好谢谢她。这样,我倒是清净了,爱干什么干什么。”沈嘉柔盯着电视屏幕里的于小葱,只见小于会长严肃的站在财政厅连厅长的左三侧,一脸恭敬。
许佩云摇摇头,轻声问:“和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人了?上次在谢家小子的订婚宴上,你带来那男人究竟是谁?”
“是……”沈嘉柔望了望电视上的于小葱,心里觉得涨得满满的,任何污言秽语的诋毁都无法让她觉得冷彻入骨,她又觉得心里暖暖的,想到今后能和于小葱共同孕育和抚养一个孩子……沈嘉柔这一刻才觉得自己不同于往日,似乎是被什么包裹着,变得刀枪不入,纵使万箭穿心,精神上仍旧畅快,对未来的一切都满怀希望。
沈嘉柔噗嗤一笑,“没想到你也眼拙的很,你真没瞧出来那男人是谁,嗯?”沈嘉柔指了指电视上的于小葱,许佩云回忆了一番,又细细的回想了一翻,不由敲了一下沈嘉柔的头,“好你个沈嘉柔,偷梁换柱!假凤虚凰!”
“明明是个俊俏无比,英俊儒雅的花木兰嘛。”沈嘉柔摸摸头,又想起了那晚的许多事,想想就笑了,想想又笑了,许佩云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和满目的和煦春风,不由看得出神,过了半响,她才拍拍额头,说:“作孽噢,你和无争真是般配呢,只可惜不是一男一女,否则啊,真是天造地设。”
“你也觉得我们天造地设吧?”沈嘉柔揪住了这句,嗔怒似的反问。
许佩云点头,“那晚我觉得你身边那男人是有一点眼熟,但是,确真是没认出来是无争呢。”
“我也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嘉柔问完就自己肯定了自己,许佩云又敲了一下她的头,“无争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这个二婚破落户是没戏了,就算你变性成男的,你也没有人家无争英姿飒爽,那个头,那身量,那鼻梁,那眉目。”
“我说是天造地设,就是天造地设!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
两人又是一阵打闹。许佩云最终只好承认,“你和无争是天造地设的,是一对儿,是一对儿,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