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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和一个老师纠缠不清,还是个女的,你说,这叫什么事,我都替你臊得慌,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不只是丢我的脸,身后整个公司都可能玩完了。谁还会和一个流言蜚语满天飞的公司做生意。”说到后面,竺星河的脸色冷了下来,对一向宠爱的女儿,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坚决。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在这个家里,是绝不容许发生的。
“爹地,你,你怎么知道?臧渊告诉你的是不是。混蛋,我非杀了他不可。”竺兰茹拳头握得嘎嘎作响,眼神狠戾,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现在你非但不反思自己,还怪别人的不是。要不是小渊跟我说,我还被你们一个个蒙在鼓里。你们两个女的……咳咳咳,真是想要气死我啊。”竺星河明显不能接受此等有违伦理纲常的龌蹉事,因为一时气火攻心,剧烈咳嗽起来。
“两个女的怎么了,对,我就是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她,谁说同性之间就不能相互吸引。”竺兰茹见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挑明了。
“好,好,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总之以后你们不许再联系了。去了国外,这几年都老老实实呆在那儿,没学成之前,不准回来。”竺星河下了最后的通牒。
“爹地,别逼我行吗,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是知道了,没有人能阻止我做的决定。”
“你不去也可以,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竺家的人,你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有,难免我今后不会对那个女人做出些什么事来,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竺星河说完这句话就出了客厅,只留下竺兰茹呆呆凝望着天花板,她不敢相信,爹地竟然会威胁自己,是啊,自己放不下眼前的这些钓名沽誉,人人都有对权利的欲望,她也害怕一落千丈,变成一个平凡人,但是,她更害怕失去酆梓歆,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滋生出的恐惧,那种感觉,比杀了她更难受。
不过,她相信爹地是说到做到的,这次,是必须要让她改变决定么。
“你怎么来了?他妈的,跟我滚出去。”竺兰茹一回头,便看见门口立着的臧渊,顿时怒火冲天,眼神冰冷地睨着他。
“茹,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以前你都不这样与我说话的。我们好好谈谈行么?”臧渊心里升起强烈的妒意,面上略带痛心地望向她。
“谈?呵呵,好啊,那我就跟你谈谈。”说罢就拿起桌上的钢棍向他打去。
臧渊对出其不意地攻击还来不及反应,身上就重重地挨上了几棒,一阵痛呼,五脏六腑像要裂开一样,不得不用手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重击,两人各执住钢棍的两端,两不相让,怒目而视。
“果然不是个东西,警告你,以后你要敢动她身边的人一根汗毛,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竺兰茹突然放了手中的钢棍,因力道过大,臧渊一时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此刻他终于被惹怒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我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得偿所愿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最后我一样让你臣服于我。哼。”臧渊冷哼了一声,面部出现了扭曲,声音也是阴阳怪气,一甩手就返身出了门。
许久,竺兰茹缓过神来,像是全身一时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软在地上,身体靠着楼梯侧栏,顿觉心中一片凄凉。现在她仿佛感觉到了,她们在一起,前面的阻碍,是自己无法预想的,父亲,臧渊,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还有酆梓歆对她的态度一直是若即若离、不冷不热,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自己又该怎么办。越想越纷乱,一时间,悲切与心酸急急萦绕在心里,犹似在水深火热中交织,那滔天热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己,当真是生死不能,万念俱灰。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竺兰茹痛苦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惊闻别离心胆丧
酆梓歆还在上课时,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心下生疑,她来干什么,不过脚步还是向门外移去。
“你怎么了?”走进一看,才看见她一脸颓丧的表情,这种情况,还是前所未有。
“我们能单独找个地儿么?”竺兰茹一如既往地期待地望着她的双眸。
“嗯,好吧。”酆梓歆沉吟片刻后,点点头,答应了她。
两人找了一个环境比较幽静的咖啡厅,坐了下来。令酆梓歆奇怪的是竺兰茹居然一反常态地不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坐定下来,也一直低着头。
“遇到什么事了,能让你成这样。”酆梓歆轻嗅着咖啡浓郁的香气,淡淡地问道。
“我,明天我要出国了。”竺兰茹语调颤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敢抬头看酆梓歆。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应。
闻声,酆梓歆执杯的手一顿,低垂眉目,不知作何想。
“看来,你还是逃不过命运,逃不出世俗的牵制,那好,祝你一路顺风。”酆梓歆凝神沉吟了片刻,淡淡地说道。嘴角浮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听着酆梓歆毫无起伏的语气变化,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竺兰茹心口一阵绞痛,一时间被一波一波的失落占满。她当真对自己没有一丝留念之情么,还是,她心中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存在?所以,她才能这般默然,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三年了,你还是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应该告诉我的啊,我,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竺兰茹攥紧了拳头,痴痴地低喃,像是迷了心窍般陷入了无可自拔的境地。
“所谓的迫不得已,只不过是使得自己心安而找的理由,一些东西,始终是你放不下的。”酆梓歆轻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也是舍不得,可一切已成定局,说多了,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我是有苦衷的,你以前说的没错,社会上的舆论,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如同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但是,只要我变得强大,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我们就不会成为别人威胁的把柄。只要我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绝不后退半步,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好吗?。”竺兰茹眼神充满了坚定,同时也带着不安与忐忑,期翼望着酆梓歆。
“事到如今,你,还是放手了吧,你有美好的未来,实在不应该被这种莫名须有的感情束缚。我们,没有可能了。以后,少喝些酒,也别再铤而走险做那些攸关性命的事,这也是我唯一想对你说的。”酆梓歆强忍住心中的涩意与揪心的疼痛,她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她们都是凡人,没办法不受它的影响,现实,是不会接纳她们的感情的。
“你说什么,三年前你说的话都忘记了吗,反悔了?还是,你一直在骗我,你怎么可以……”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紧紧咬着牙关,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那些话像是巨型大石,重重地朝她砸来,整颗心,骤然间变得鲜血淋漓,苦不堪言。最后,却是感到深深的屈辱和愤恨。一怒而起,桌上的咖啡也被掀翻在地。瞬间,咖啡厅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
“不要再任性了,你,珍重。”所有的语言,此刻都变得无味,唯有一句珍重说得千回百转,却又是异常决绝。说完,酆梓歆起身,向外走去。
竺兰茹望着远去的瘦削的背影,呆坐在了椅子上,她没有出言阻挠,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现在是怎样的,她希望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那就不会觉得痛了。
“梓歆,我,要结婚了。”音凰社,宋暨对酆梓歆说道。
“真的?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酆梓歆着实吃了一惊,疑惑地望着她。
“那天,我妈跟我安排了相亲。相处了两个月,感觉还不错,他昨天向我求婚,我答应了。”宋暨静静地远眺着窗外,脸上带着笑意,眼底深处却露出了不易察觉地哀凉。
“那你保密地很好嘛,现在才跟我说,我还没见过他呢,你唯一的闺蜜都要瞒着,太不厚道了。”酆梓歆佯装不悦地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结婚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人生大事,不过是一个过场。”
听着她语气中淡淡地落寞,酆梓歆打趣道:“每个人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结婚那一刻,你居然把它当做是一次任务。”
“还不只是为了了却我爸妈的愿而已。婚姻非爱情,就是一种利益交换,与应付工作没什么不同。”不能与你在一起,跟谁结婚不是结呢,宋暨暗暗苦笑。。
“不论怎样,还是要恭喜你了。”
“唉,不说我了,你呢,你以后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你那个竺家千金,可都走了快两年了呢。”
“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还提她做什么。不过,你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
“嗯?”
“我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已经买好去加拿大的机票了,过两天就走。”
“你终于舍得给自己放假了,那,准备去多久。”
“两三个月吧。”
“梓歆,这些年,你我都没变,为什么会感觉到我们的心,渐渐拉远了呢?而且,听你说要去加拿大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不安。”
“你想得太多了。”
“或许吧,但愿是我多想了。”
“臧少爷,我想,现在是时候动手了。”刘少东执着高尔夫球杆,手上一发力,球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后,准确地掉入洞中,一击中的。
“只要最后我能得到茹,随你怎么办,我臧渊,怎么能输在一个女人手上。”臧渊仰头躺在椅子上,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呵呵,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就好。”刘少东心中暗暗道。他会让她甘愿放弃竺氏集团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从此,销声匿迹。那样,竺氏集团就没有了继承人,他刘少东就有办法收购他们公司,从而,一步步浸入臧氏公司。
“兰茹,你别喝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澳洲,一个灯火霓虹的夜总会里,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妖娆的女子手里拿着酒瓶,身子在舞池中不停摆动着,周围,聚集着无数炽热的目光。她身边的女人实在看不下去,她不知道她这酒醉的样子有多撩人吗,自己还一点自觉都没有。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她给拉了出来,扶到车上后,才松了口气。
“歆,歆,我想你了,歆……”竺兰茹瘫软在座椅上,口齿不清地一直低喃着那几个字。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女人看着她,低声叹息道。她记忆中,这两年里,如同此般的情况会周而复始地出现。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没有一个晚上,她是清醒度过的。
宿醉的原因,使得她醒来的时候,头部产生剧烈的疼痛,竺兰茹艰难地坐起身,凝望着照射进来的光线,自嘲地笑了,酒精的麻醉,还是麻痹不了对你的妄想。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忘了你,酆梓歆,你怎么能这般折磨我。
想到这里,竺兰茹眼神变得冰冷,如同积聚了千年的酷寒,没有一丝温度。
“刘叔,过来接我去学校。”
“好的,小姐,马上就到。”电话那头,有些苍老的声音毕恭毕敬地应道。
竺兰茹画了淡妆,简单收拾了下,就开门下了楼。对餐厅里摆放好的早餐视而不见,径直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您多少吃点吧。”保姆在后面哀劝道。
“倒了。”竺兰茹冷声回了一句,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
保姆无奈地苦叹一声,想这骄横地千金小姐真不好伺候。
酆梓歆走在加拿大繁华地街道上,稀奇古怪地东西琳琅满目,这一个多月里,她去了温哥华、维多利亚一些著名的景点,心情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酆梓歆接起,里面却没有说话的声音。
“喂,喂?你是谁?喂,啊……”骤然间,酆梓歆瞳孔放大,还不及反应,耳边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随后,身体一阵剧痛,瞬间飞了出去,掉落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祸起逢生安是幸
此刻正在学校图书馆的竺兰茹心猛地一痛,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手中的书就往外面跑去,到门口时,无意间听见前台电视机里面传来一个消息,脸上霎时失了颜色,强烈的震撼击得她身体发软,趔趄地向后退了几步。
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过身,对上了电视机屏幕上那个令她爱得撕心裂肺的人,但是,此刻的她为什么毫无生气地躺在了担架上,为什么?
竺兰茹紧紧地捂住胸口,经受不住突如其来地打击,带着绝望倒了下去。
新闻上报道,加拿大某城市,今日上午九点,一辆巨型卡车在人多聚集的街道上高速行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