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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娘一顿:“锦哥哥,你快起来吧。你想把我拜折寿了么?你二人成亲,我当真高兴。咱们几位多少年前已是兄弟姐妹,又何必多礼。”
严锦一笑起身:“呵呵话是这么说,礼是要见的,没有明媒正娶,我对茵儿已是负疚。如今长姐在此,这等礼海儿便当做是娘家长辈代受了吧。
海娘欣慰点头,心说这么个不知礼数,眼睛长在脑袋上的魔头也被海茵给降了。果真男子一成家方有了担待。
一众人围桌坐好,严锦却看着海娘宋也二人:“我听刘三公子说起,还以为你们早也成了亲,难不成,还没有?”
海娘一怔:“三哥与你说什么?”
严锦一笑:“自然说到我们大胆包天,不忿世俗的张大小姐,千里寻夫。”
宋也听着这话愣了半晌:“还说什么了?”
严锦傻笑:“还说什么?说叫我遇见你们好歹给他送个信,你们一个两个抬腿就走,丝毫不管咱们的慈善刘三是多惦记,一个堪称知己,一个才拜了把子。都是随便说了哄人玩的?”
宋也与海娘皆红了脸,心知刘三没把宋也是女子的事告诉了严锦,心头一松便又听严锦哈哈笑道:“你们可知,刘三最近惹了麻烦。”
二人齐声问道:“什么麻烦?”
严锦点头笑道:“嗯,这个反应倒像个兄弟的样子。你们不知,咱们三公子红鸾星动喽。前阵子且不知打哪冒出个丫头,整天就跟个小尾巴一样黏在刘三屁股上,甩也甩不掉,闹得刘三每天唉声叹气,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那丫头整天跟刘三叫什么。。。青岩。咳别提多折腾个人了。只是那丫头见识,不是我说,海儿,连比起你也是不输的。”
海娘笑道:“可真挤兑死我了,比我有见识姑娘多了去,你身边不就坐着一个。”
严锦一听这话,却也没反驳,只哈哈笑道:“你这可叫我接不下去了,论见识,我可说不过你们姐妹俩,且一个也得罪不起啊,哈哈哈。”
宋也听他这样讲也是一笑,却闪眼看见严锦冲他使了个眼色。宋也会意,站起身道:“你姐妹俩多日未见,且说些体己话,我与锦公子出去喝杯茶。”
二人且到了外堂,庞家兄弟已然吃好饭在院中遛弯。
宋也喊来兰儿上茶,小印子亦走来向锦公子见了礼,随即朝宋也问道:“爷,那靶子可还买是不买?”
严锦一怔:“爷?”
宋也脸色讪讪:“容后再说,我与锦公子要说几句话,你在门口看着,若那兄弟离得近了便进来通报一声。”
小印子躬身称是便是退下。
宋也给严锦满了茶,便说起是怎样遇到海娘,怎样遇到庞成豹兄弟,那弟弟怎样对海娘起了邪念,自己与海娘夫妻相称。
严锦大致听得明白,一时也是恼怒:“那小子当真对海儿如此,弄死也倒不多。”
宋也点头:“只是我如今更难下手。真不知。。。”
严锦一笑:“宋兄弟莫担心,这事交给我。今日我要与你说的,却是别个。”
宋也一怔:“哦?锦公子但说无妨。”
严锦略微斟酌,便是问道:“宋兄弟可是要从军?”
宋也点头:“正是。”
严锦又道:“我听说你要投张家军,可如今倒自己招揽了人马。送兄弟可是另有图谋?”
宋也一笑,且不知有些话该说还是不该说。毕竟扯着海娘海茵一脉张家女儿。
却见严锦严厉了面容道:“你不想说我知道是为何,只是我现在同你一般,我爹被扣在京都大牢不知是死是活。他张家莫想就这么赚了便宜去。”
宋也一怔,方才想起这么个茬。可不是,他与严锦,殊途同归。便问道:“锦公子可有打算?”
严锦一笑:“你可知道这灵溪古镇帝陵出土的事?”
宋也眼睛瞪了老大:“难不成是公子捅出去的消息?”
严锦一笑点头:“我爹在任时候私交不少,现在我住的别院便是江南都督的别院。再者我严家原先的众将士,一路上便也被我笼络不少,这个仇我定然是要报的。只是。。。”
才说了这里,小印子大声喊道:“庞二公子,这等天气怎的不晒晒太阳啊。。。”
宋也朝严锦使了眼色,那意思是,人来了。
严锦亦是一挑眉,意思是,就是他对海娘心怀不轨?
宋也点点头。
庞成虎已是进来:“哟,爷有访客。”
严锦一笑站起:“我听宋爷说家里来了位武功高强的,便就是阁下吧,失敬失敬。”
庞成虎一见来了个长眼的,便是一阵高兴,双手拱了拱:“好说好说。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
严锦又是一笑:“在下乃是宋爷的妹婿,且闻庞壮士对习武很是在行,在下有几路人马,只那些个身手都是不成事,不知壮士可愿去帮我指点指点?”
庞成虎心下衡量:若是这人说的是真话,那倒是比跟着宋也这疯疯癫癫,一失手就专往人要命地方打的主强。
心下愿意,眼睛却瞟向宋也。宋也一笑:“我这妹夫倒是本事比我强些,若庞师傅愿意,且去争个功名,也算帮了宋某一个人情了。”
庞成虎哈哈大笑:“这个使得,使得啊!”
海娘不知何时已站在宋也身后。宋也见严谨脸色一变,回过头去,却看见海娘满眼痛楚。待要对她说些什么,却见海娘已然转手走回房里。
宋也心中不忍,站起身便跟了进去。
海茵站在门口,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欠了身便来寻严谨。
宋也跟进房间,倒见海娘一袭消瘦背影仿佛更加瘦了。一双肩膀隐隐颤抖,看似一碰便会倒一般。
海娘听他进来,自己便朝屏风里间走去。宋也心下一疼,几步走去从背后抱着海娘道:“你别哭,我答应你,可好?”
海娘一听,眼泪更是不停,只抽噎着把头靠向宋也肩膀。自己夫君自己妹婿,皆是最最亲密之人,却心心念念是要自己亲爹的命。一个没劝得,且又来一个。该怎么办?想及海茵与严锦也是这般,心中更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怨。
宋也怎会不知她心中难过,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对错也是至亲骨肉,舍了哪一个都会疼。便是安慰道:“也儿答应你,不会杀你爹,不会变成行尸走肉。因为我还有你,所以你要好生保重自己,好不好?”
海娘转过身依在宋也怀里,点头,再点头。
宋也前胸,濡湿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初稿 先写到这 爬起来再改
新年将至
这个冬天注定不太平,大晋不太平,百姓不安宁。人人在一片不知是喜还是忧的表情中迎来农历年。
严锦那日走,带走了庞成虎,留下一句话。他对宋也说,过几日你们搬来别院住吧,一家人一起过个年,地方大得很,有什么事也便于有个商量。
严锦所住的别院叫离院,据说是哪一代的皇上住过。那皇帝甚是稀罕灵犀古镇的别致风貌,只是后来迁都到了别处,因着灵犀古镇太小容不下昭昭野心。
临别时,皇帝一脸的不舍作了一首诗,其中有一句“灵犀暂别离”,离院因此得名。一代代翻修下来,虽是一砖一瓦皆也换了,却大致还保持着原先的风貌。
严锦回了离院便安排了庞成虎当一个有名无实的督军参谋。安得是督军的名,干的是武行教头的事,只是这参谋一职忒也含糊,竟是个说谁谁不听,想罚却没权的事头。
加上他人品不咋地,有人透了消息说上头不是很得意这个人,各将士便对着他都翻白眼,嗤之以鼻。
庞长虎自然是不服,私下里打了几个人,见严锦竟也没说什么,便是更加放肆。
这一日密报传来,说皇上听闻灵犀这一带人心甚是不稳,一会儿闹匪类,一会儿又是说什么帝陵出土。便要分一支张家军攻打灵犀。
严锦一听便皱了眉头,不日把宋也找来商量。
宋也一听也有点稀奇:“出了这等事,皇上该是派了官员调停,怎的二话不说要打?”
严锦亦是纳闷:“按说朝里如今张老爷说了算,难不成这老爷子疯了?”
宋也摇头:“锦公子还不清楚他?他几时是个大刀阔斧的人?我琢磨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有密报说锦公子在灵犀,要么这主意不是张老爷子出的。只是,若不是他,别人谁有这能力?”
二人研究半晌不得结果。宋也一忽想到:“不知庞成虎在公子处可还消停?”
严锦一笑:“宋兄弟放心吧,这人自己都快断了后路了,再犯个错处,便是死期。我不罚,别个也不答应。要不是宋兄弟念着他大哥一面,一早回来打死干净。”
正这时,有人来报:“秉将军,督军参谋庞成虎,跑了。”
严锦一怔:“跑了?”
小将道:“今儿不知他打哪听说两军要开战,下午便不见了踪影。”
严锦讪讪看向宋也:“他在本地还有投靠?”
宋也一惊:“海娘!”拎着袍子便往外跑。
严锦听他一嗓子也明白了,立即吩咐:“叫十个人跟着。若出了事这年当真别过了。”
且说庞成虎,早在听闻要打仗时便就开始寻思,这帮人对我都不咋地,若是当真上了战场,什么功名不功名,不都把我当肉垫往前推?
遂午饭一吃完,便是寻个空跑了。
这一出离院,且不知去向何处。若说回宋也那大院,还有那么一些不好交代。于是便在外东一头西一头辗转了两个时辰。你道他在干嘛?他去买了一些迷药。
那卖迷药的碰上他也倒霉,他怕迷药不灵,特特在卖药的身上试了一遍。一见还真管用,粉样的迷药一洒下去,卖药的当即倒了,躺在地上眨巴着眼睛只觉周身无力。
庞成虎心系海娘美丽,再是不迟疑,绕了小路摸回大院。唯见宋也出门,心中一喜。先迷倒了哥哥,又迷倒了小印子。一双眼睛贼溜溜冒着绿光来到正房。
此时兰儿正剪着窗花预备过年的物件,海娘沾着纸墨精心写描春联。一见他进来二人皆是一愣。
兰儿正要询问,海娘心思飞转却拦道:“兰儿上茶。”
随即对着庞成虎笑道:“庞师傅近来可好?”她闭口不问他来此作甚,心知若是善意定然不会趁宋也出门时进来,而小印子与庞成豹二人一点声音没有,且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如今自个儿能拖一时是一时。
只见那庞成虎□一笑:“多日不见小娘子,庞某甚是想念啊。”
海娘笑答:“多劳庞师傅惦记,今日难得庞师傅得空,便就在此用晚饭可好?”
庞成虎心火上升:“吃饭容后再说,小娘子可知庞某心心念念想见你,夜里做梦也是看见你美貌,只是梦里总不得尽兴,不如今日。。。”
兰儿倒了茶进来却听见这么个混账话,气得一壶热茶周在他脸上:“你这死癞蛤蟆,风大不怕闪了舌头。”
庞成虎抹着生疼的脸怒视兰儿:“哼,我看你泼辣到几时,既然你这么急,庞某且先办了你。”
兰儿大惊:“你敢!”
庞成虎一把抓起兰儿便上下其手去扒那衣裳,没扒两下只觉后脑一疼,回过头却见海娘手握花瓶砸向他。庞成虎失了耐性,打怀里掏出迷药便甩到兰儿脸上。兰儿瞬间倒下,他回手抓住海娘:“爷就喜欢你这坚贞的样貌,办起来才有味道呢,小娘子莫要再砸我,不然我也叫你知道迷药的味道。”边说边是抢下花瓶,一张臭嘴向海娘贴去。
海娘哪容得他,又是怕又是怒,胡乱挥手给了他一耳光。只这一耳光在庞成虎看来却也不多疼,倒当真激起他色狼兴致。
双手打横抱起海娘且扔在床上,海娘待要挣扎庞成虎掳起她一双手扣在头顶,另一手几下撕烂了扣子与小衣的系带。娇艳肚兜乍现眼前,酥胸隐隐浮现。这般景象直看得庞成虎一双眼喝多了般如痴如醉。遂扯下肚兜,嘴巴朝那白润酥胸俯身啃去。兰儿躺在地上眼泪迸涌,口中唔哝:“小姐,小姐。”只全身一丝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这等禽兽行为。
此刻宋也正奔进院里,眼见小印子爬在地上,正吃奶的劲也使出来却没挪动多少地方,宋也心中一凉,脚下趔趄着跑进屋,却见兰儿躺在地上哭,再一抬头,险些没晕厥过去。
宋也抽出怀里飞刀,几步跨过去在庞成虎背上一气挣命的捅去。庞成虎只觉后心一疼,待要反抗早已是抽干了力气般不得施展。
宋也挥手把庞成虎周到地上便去看海娘。
此时海娘正惊怒攻心傻了一般,兀自躺在榻上嘴唇唇不停打着颤,整个人亦是抖个不停。宋也心中狠狠一疼便哭着爬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小声唤道:“海娘,海娘。”
海娘心中有些回神,可那牙关咬得死紧,愣是一行行泪留下来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