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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不想整……
我感觉吧男就男,女就女,如果说女女生子那世界上也用不着男的存在了不是么= =
况且蓝若言也不是很专情的那种,貌似这章写得挺奉献没错,但她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女尊国女子 ……另外身份问题也不能让她专情……额,就是比较冷情,虽然喜欢一个人但并不意味着要因此失去她的责任和国家。所以日后两人肯定不是一路的。
歌天涯慢热型,稍微有点保守的现代女,都说了要成长了所以两人总是要分的(… =)当然我结局肯定HE就是了。她貌似是先喜欢上的,但实际上临门一脚她反而是更退缩。
接下来要开虐……(好吧这文不虐虐就成小白了)如果没被我写崩的话,歌天涯最后会成为坚强柔韧强大的女汉子滴!(嗯!握爪)
接下来是吐槽(… =)——
最近看了几本女尊,其中一作者貌似专写男子奴隶型女主开始凌虐后悔改型女尊= =……我看了一本,感觉文笔还不错比较顺眼,虽然情节什么的有点别扭(感觉男主实在是被糟蹋得不行)。萌点是忠犬啦。不过看完一本下来完全不感动很麻木,除了最后两三章,前边的男主就是很自虐的认定了自己卑微下贱不配得到幸福。女主吧也是拳脚不弱的那种,第一本(男主女尊穿现代)女主觉得男主很奇怪各种怀疑各种猜忌终于在男主忐忑略强硬的主动献身下一下子暴发对其拳打脚踢使其昏厥= =我觉得作者太强调男主和女主观念不合导致悲剧发生了,以至于女主对男主貌似不小心的虐身几次发生。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女主一朋友兼拉拉在男主受伤时撒娇着要男主当模特拍照= =我觉得女主傻了就算再观念不合也知道就算奴隶好吧不管男的女的都会介意*面对外人的好不好?这种是尊严问题。我愣没看出来女主哪里值得男主忠犬了,我感觉一路下来都是虐的,至于男主这个形象……估计是身虽下贱但坚忍,作者开金手指让男主虽为奴隶却习得一身的好武功且聪慧无比过目不忘……但是身上的那种奴性也太过强调了以至于最后几章男主邪魅地以上位者姿态亲吻女主让我汗流了一把……明明上章还下奴下奴动不动就下跪来着……我抱着郁闷的心情看了第二本。同第一本一样男主都有一个血缘姐姐,算是挺疼他的,待下面女主出来之后一边凌虐一边慢慢爱上男主,我老邪恶地想让此文变成*= =!一路看完纠结完……
我都不知道说啥,不过总体还是好文吧……对了,第二本是男尊= =!男主依旧是奴隶命……
也许是作者人性描写太真实了我反正不能接受……= =我就一想法!靠!这女的对这男的这么狠,男主怎么能忠犬得起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么?
我觉得我踹一脚我家宝宝的屁股,它看见我都怕得要躲了= =虽说看到吃的又屁颠屁颠过来了好吧= =
我个人观点哈,无论你是否留意,伤害就是伤害!一句没看到没注意就能撇开?感情这种东西我还没经历过,但我纸上谈兵得来一个想法:虐恋情深对我来说就是个雷= =!
就像我对我妈说的——
“嫁错了不好的就离呗……”不过我琢磨着凭我敏锐的观察,有可能感情出问题但人品是不会出问题的……喵了个咪双鱼座的就是这么敏感……其实有个透视眼不是好事,因为没想享受半遮半露的美感= 。=唔……废了……嘿嘿,吐槽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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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什么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了……我把文发上来了!!!
☆、42不欢
悠悠转醒之后眯着眼睛摸了摸身边的床位;歌天涯怔了怔从床上爬起;拍拍自己睡得满是红晕的脸颊掀被子下床。躺了许久加上昨夜的激情;两腿酸软不堪;甚至浑身都不大爽利。有点像许久没锻炼后跑完八百米第二天早起的感觉。
“醒了?”清冷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歌天涯愣愣地看着逆光而入的蓝若言。
敲敲脑袋;昨夜混乱的记忆让她看着蓝若言那张正经的脸生出一种她很邪佞的错觉。脸颊微红;她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低低问:“是你帮我换上的?”
“……”蓝若言瞥她一眼,嘴角微扬几不可见地小幅度地点头。
“一会儿热好的早饭会送过来。”她说完便要离开。歌天涯脑子一蒙下意识喊住她;“……你、你去哪里?”
“……城主那。”蓝若言微微皱眉;却回首看到歌天涯望着她眼底含情的模样,便有些心软温柔了几句:“好好休息。”
说完她裙裾翻飞踏着不顾一切的气势头也不回地离开;那样干脆;让怔怔坐在桌边的歌天涯生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失落。
她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些小女人起来,可能是昨晚的亲密让她潜意识想要依赖蓝若言吧。
可在她眼中,她是女尊国的女子,即便长得再怎么像男人……
食过官奴送来的早餐后,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又发了会儿呆。大概是她起得早便帮她擦洗过了,歌天涯觉得身上并不黏腻相反与干净衣物摩擦的肌肤十分受用。
起身去城主的私人花园逛了一圈,花了一个时辰,再回来时房间里依然空荡荡的。有些失望地翻出野史看了几页,蓝国的近代史已经翻到讲述蓝国男帝的部分,那个叫蓝若烟的生平。
关于他的功绩介绍的很少,几乎没有,相反每隔几行就能看到“太后垂帘听政”,让歌天涯唏嘘不已,觉着蓝国的男帝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傀儡。
又往后翻了一页,却瞥到熟悉的名字,顿时脑海里像是炸开一般眼前阵阵发黑。
“蓝帝其胞姐,名蓝若言。此女自幼聪敏好问,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甚得先帝喜爱。然此女命亏一脉,患病早殇。”
手中卷面泛黄的书本渐渐脱离了她的手掌,歌天涯浑身都恐惧地战栗起来,她不清楚她在恐惧什么,但今早起那种不安的感觉就一直占据她的心灵。
“啪!”书本落地的声响惊醒沉睡的魂灵,她双眼无神,嘴唇无错地蠕动着疯了一般摔门而出。一路疯跑着来到城主的会客大厅,轻功避过官奴入了大厅。她平稳着呼吸,耳边发丝缓缓飘落垂在耳边。
大厅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清冷淡漠。
“不错。”
“若言说笑了,哈哈……谁不知你那未来皇后是蓝国出了名的绝色啊!哪瞧得上我安排的美人……”火阳城城主抚掌大笑,虽是这么说,却很是满意蓝若言收下了她的人。
“确实。论相貌,我那皇后略胜一筹。”熟悉的声音里夹杂了她陌生的情愫。
“此番回去,便要坐实了名分吧。”
“是。原本要迟上一个月,但……我已经等不及了。”低语如此温柔。
等不及?等不及迎娶那个男人?
歌天涯红透了双眸,一双血色琉璃定定地注视着蓝若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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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过后,城主愉悦地笑着和蓝若言一道出来。见着歌天涯,城主有几分惊讶但很快暧昧地笑笑先一步离去。
“怎么在这里?”歌天涯不语,低着头闭眸深深叹息着又正色看着蓝若言。
她依然是泰然自若,狭长黑眸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并不慌张并不热烈。
“你是蓝国的……?”她哑着嗓子,低低问。
“过去几年,我是蓝若烟。现在,我是蓝若言,是蓝国之主。倘若你是想问这个,那我都告诉你了。”她清冷的声音不徐不缓地说着。
“这么说,你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我是南国太女?”
蓝若言挑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没错。可你不是太女。”
歌天涯红着眸子静静看着她的坦然,觉得很无力。
“那……你这次回去,要娶……”对于歌天涯模糊的字句,蓝若言清晰地回答:“是。我需要迎娶他,我需要他,我需要他背后的力量。”说完,她忽而一笑,“问完了吗?”
“……还有一个。最后一个。”歌天涯吸吸鼻子,尽管蓝若言没有多说什么,似乎那个皇后只是政治联姻,但她总觉得不止是这样的。她方才那样温柔……
“你迎娶他之后,打算置我于何地?”终于问出来了。
“我的确喜欢你。”蓝若言温柔地笑开了,上前一步在她的前额烙下热烫的一吻,又后退一步叹息着看她:“可蓝若言,从来都不是为爱而生的。”
“离开我吧。”叹息的字句从她唇间溢出,那样轻巧,她淡漠的语气仿佛听不出伤痛。像是在说这颗白菜卖相不好,舍了便舍了吧。
歌天涯抬头望她,她脸上有着淡淡的朦胧的笑意,从未有过的温柔。然而她的回答却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凶狠的要生啖其肉的目光,但她又知道她舍不得。
她亲手放置了绿洲的幻象,却又在最后无可奈何地告诉旅人那是海市蜃楼,还是去寻找真正的水源吧。然而旅人却贪婪地望着幻象,脚下生根一般。
她明明看见了清澈如明镜的湖面,看见了一片又一片绿意?这些怎么会呢?怎么会是幻象!
“倘若你是真的太女就好了。可惜,你不是。”蓝若言轻轻说着现实,简单的字句像是伤人的利器刺痛了歌天涯的心。
“是。我的确不是南国太女。”歌天涯冷冷地看着她,扯开一抹薄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她说完这句,便转身踩着轻功离开。
“不会。”蓝若言低低应声,方才还挂着淡笑的面容逐渐演变为苦笑。“当痛则痛,痛过了,便好了吧。”仰头对着明澈的蓝天阖上双眼。
她知道的,她给不了歌天涯想要的。
所以她放手。
她其实能给歌天涯什么呢?让她成为她后宫的女宠?让她这样尴尬地待在她身边?
倘若歌天涯妥协,待在她身边,像一个真正的宠物一样接受她对她的爱与恨铁不成钢。那样蓝若言对歌天涯的爱也会逐渐消失于时光荒漠。
她喜爱她,不是因为她的孱弱和妥协,不是因为她斗败狼狈的姿态。她喜爱的是她即使弱小也依然坚毅明亮的眼,是她的那份独特的傻气和善心。
和女子生世一双人?
她蓝若言从未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歌其实是认定了蓝没她那么喜欢她,所以生怨;但蓝却是因为歌无法和她站在一个位置上而舍弃她。
她可以爱一个弱小的歌,但身为帝王的蓝若言却不能。
嘛~更新了我去睡了~最近几周没假期的,所以明后还是照常上课来着= =
☆、43上路
飞奔而出的歌天涯并未发现体内一直阻隔她进入翎羽第二境界的关卡已经被疏通;她此刻的身形飘移甚至能看到脚部移动的重影。她只是一头脑热地继续狂奔借以宣泄心头的酸楚;这样子放任自己逃离会让她觉得好受些。
待她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地方;已经距离城主府几十里开外。身上流转的元气停滞下来;她触地捏捏有些酸胀的小腿忍不住埋怨。但是自言自语了一阵,看看四周空荡的田野;说话的兴致都失去了;只是怔怔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发呆。
她其实没想太多;只是在回想和蓝若言从相见开始的过往,无论是男装扮相的她还是女装的她;身上都有种令她心动的气质。不;也许,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具体喜欢她什么了。
温柔?谈不上吧。虽然她一直追求的都是温柔包容的情人。
冷淡?可每每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她便会恰到好处地出现说上家常般的话。很平淡;很平常,不热情,却让她从受宠若惊到从中慢慢寻找她对她关怀的踪迹。
越是这样想,歌天涯越觉得茫然。似乎回忆完这些,除了让她眼眶中的泪越积越多,让她心中的不舍和不甘越来越沉以外没有其他作用。可她歌天涯是谁?她或许不够勇敢,也不够强大,但她却是自傲自尊的。她蓝若言都那样说了,她怎么还能巴巴地去找她?这样的事她从来都做不来。
当断则断吧,至少果断的她不会让她自己瞧不起自己。在对方不稀罕的情况下还倒贴这样犯贱的事,她歌天涯可做不来。
这样想着,抹去眼角湿润的水色,她眨眨眼睛长呼一口气乘着黄昏悲伤的色调悄悄来到马厩。
她来时的那匹马早就已经被她给送人了,一是打算和蓝若言同路用不着,二是那匹马跟了她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遇见爱马成痴的人,送与对方也算给马儿找个好家主。
一步三晃,她吊儿郎当地调戏过马厩里的牲畜,评论完几个长相特色的马脸,嘴里嘟嘟囔囔
来到一匹通体洁白仿佛纤尘不染的白马面前站定。她歪了歪头,一双通透的黑眸直直地盯着白马。这是蓝若言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