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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歌天涯让南权星看着办,而最终是寇翔自己平息了这场口舌之争。据说他给闹得很凶的大臣每户送了一个小礼物。然后第二天上朝,歌天涯看到了一溜带着黑眼圈的大臣。
“不过是告诉他们,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在罢了。”寇翔在她的询问下淡淡解释,歌天涯自行脑补出阴险二字。
婚礼如期举行。
皇帝成婚,皇城脚下每户人家都把装饰的布、灯笼、马车挂帘等换了喜庆的颜色。蓝若言坐在马车内,撩起窗帘静静打量着南吴帝都的喧嚣繁华,略带病容的脸上浅浅划开讥讽的笑意。
为什么会管不住自己的心,纵容自己到这里来?
难道,一定要看一眼才会死心?
看着她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成婚?
“公子,到了。”车外暗卫黯哑的声音传来,蓝若言轻应了一声,用手掌住车身从车帘里探出半个身子,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她苍白失色的脸上,她不适地眯起眼睛。
“遣几个暗卫查探一下婚房的位置。”
************************婚礼开始风光旖旎************************
轻红软帐中静坐着一个身影,而婚房外正是歌舞升平一派祥和之景。歌天涯嘴角微微抿起,双眼朦胧地看着不远处舞动着红绸的歌姬,执起玉盘上的一壶酒,给自己斟了一杯。
蓝若言盯着她嫣红的脸庞,良久才缓缓别开眼。
不宜用原来的身份参加南吴封后大典,她便盗了一名路人的官服潜了进来,掩去灼灼华光的眸色,她压低帽檐,装作喝醉步履蹒跚地走到歌天涯身边。
“来来,陛下,您今日大喜,臣敬你一杯。”蓝若言特意将嗓音压低显得苍老沙哑。
歌天涯歪坐着没动,许久才偏过脸扫了她一眼。
灯火阑珊处对方的脸显得模糊阴暗,她眨了眨朦胧欲睡的眼,举起盘上还剩的半杯酒和蓝若言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日夜思念的人自然地凑近,蓝若言嗅到一丝带着炙热吐息的酒香。未等她回味完,歌天涯又坐了回去,醉红的脸上眸子氤氲一片。
心底柔软一片,蓝若言眼看着有人投过几分猜疑的目光,这才弯起嘴角装作恭敬地退了下去。
夜空圆月高挂之时,歌天涯在一行官奴的陪伴下晃晃悠悠地往婚房去了。
长廊上遇到岔道,她正要往左,一边的官奴却拉着她小声道:“陛下,错了,是右边。”
她眸底满是疑惑,有些傻气地指了指左,又迟疑着指了指右边,回望一眼官奴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坦然地迈开右腿。
一路上轻轻打着酒嗝,渐渐地身后跟随的官奴都退下了,她也没察觉,眯着眼摸到了一室红光亮堂的婚房,拍了拍门。
本应该端坐在床沿上的寇翔一袭红衣张扬,他打开门把门前的美人揽进怀里,低低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表示她卡文了……= =啊喂喂败给你们了那原来的情节不能进行了……TAT我得好好合计合计唔。。。明天更……这几天已经开始假期倒计时了还差不多一个月,新高三的学生这个假期不好过知道么我看到作业就头大每天几小时做一点还是很多啊而且某天一偷懒就会发觉欠下好多债!= =之前还有个网络学习的单子,幸好我妈没签名嚯嚯嚯!!!那玩意锁定桌面还有不乖提醒要定期审核卷子 问题是要发给班主任和家长= =很丢脸好么
☆、67中招
她眸意朦胧倚在寇翔的怀里。男子一袭红衣、黑发用簪子梳起微微贴着柔白细腻的肌肤;一双温柔的眼眸周边淡淡画了紫色带黑的眼线;更显得眸色深邃。玉白的肌肤不染香脂;颊上却淡淡飞红。
寇翔用指腹轻抚着怀中人红润的唇;修长的指轻轻撩过她带了湿意的发丝。最终决定把人抱到床榻上,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些;这才轻轻笑了。
他坐在床榻边;静静打量着她这一世的容颜。和连笙不同;她的眉毛形状要更加上挑一些也要更浓密一些,闭着眸;在酒意下微红透明的眼皮也要更薄一些。挺翘的鼻梁显得五官立体;然而连笙却微微地有些蹋,显得娇俏可爱。唇色却是一样绯红。
他微微倾身想要亲吻;却对上一双氤氲水雾的眼睛。
“嗯……我要喝水。”眯起困倦的眼懒懒地要求;歌天涯撅着嘴一副不起劲的样子。
“很渴?”
“嗯!要大杯的。要倒满!”寇翔低笑,转身取大杯斟了七分满的凉开。
“……”
“慢点喝。”
就着寇翔的手喝完水,歌天涯推开他取了杯晃晃悠悠地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
“你也喝!”
寇翔低眸瞥了一眼杯底,不动声色,将杯中清水饮了一把拉过歌天涯吻上她的唇,将混了仙人散的清水全数渡了过去,强迫她吞咽。
歌天涯慌乱地想推开他,意识却渐渐飘远——
怀中人乖顺地闭上了眼好梦正酣,寇翔眸底却闪现一抹阴冷。终于出现了,三王爷?
灵力挥动将远处的红烛扑灭,空留床边的一盏。他褪去她的衣衫,将她□的胳膊都枕入薄被。幽幽的烛火映照着他的侧脸,凭空生出一抹落寞。
她与连笙最为不同的,便是她的眼神。连笙的眼底有对他的依赖眷恋,有关怀,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翔叔没肉吃= =*************************
举着那一盏红烛,他打开了画壁上的机关。过道幽长,带着些许冷湿的气息。
烛光忽闪。
过道通往另一个婚房。他一共布置了四个婚房,在第一个长廊处两个方向各置一个,第二个拐弯处布置了两个,一个是真,一个是人偶代替新郎的空房。
他故意透露了假婚房的位置,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对方如果够聪明,就会发现婚房的玄机,然而他藏了暗线暗示另一个假婚房,也就是人偶所呆的婚房。不管是哪个婚房,他都事先安排了古武一流的高手坐阵。确保万无一失。
前世的三王爷就是在圆房那天劫走了连笙,她是罪魁祸首!就因为她,他才不能如愿。
他曾想过,倘若这世她不妄想拆散他们,他便不再追究前世往事。但现在看来,显然也是个死心不改的。
红烛的暖光在黑暗的地方格外明亮。
蓝若言睁开了黑眸,晃了晃因遭受重击而昏沉疼痛的头,强行打起精神看向光源。瞳孔在看到手执烛火诡异微笑的男人时狠狠收缩,又颓然笑了,真是个笨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不过,她自己不也中了招,哪有资格嘲笑她?
“原来是你。”低哑的声线因为恨意而隐隐有一丝兴奋的感觉,寇翔饶有兴致打量着蓝若言,得到她面无表情的回望。
“啊~原来是你,呵呵。”吟唱般愉悦的语调,意味不明的笑声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蓝若言睨了一眼瞠目而笑的男人,不想理会他似乎兴奋得要战栗的神色。
“我记得我见过你。呐,恨你的师傅吗,应该是恨的吧,毕竟他欺骗了你的感觉帮着你父后要杀你哟~虽然没杀成~呵呵~”
蓝若言闻言斜了他一眼,眼神说不好听有些像看白痴。
“不恨。”她淡淡地说。“我只是怪自己,识人不清。”
寇翔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他阴沉下脸,死死盯着蓝若言那张好像处变不惊的脸。
“是你让她下的仙人散,你难道不知道仙人散在清水里会产生气泡?只有在酒里才看不出来。”
蓝若言漫不经心:“哦,确实,我忘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央的大国师除了会装神弄鬼,还懂这个?”
寇翔冷脸看了她一会儿,脸上忽然泛起一丝柔情的笑意。
“可不能让我的竹书等太久了,她现在应该会很难受吧,春梦可是很折磨人的~毕竟今夜,是洞房花烛~”
“你还没有尝过她的滋味吧。”寇翔靠近蓝若言,很突兀地说。
“确实没有,我不忍心让她疼。只好亲亲摸摸,也就罢了。”
寇翔狐疑地瞥了蓝若言一眼,只看到了她满脸的无奈。
“最好没有。”寇翔冷哼,拂袖离开,也带走了明亮的烛光。
听着机关重新启动发出咔哒的清响,蓝若言甩了甩手,只听到身上锁链晃动发出稀里哗啦的鸣响,烦躁地吐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听班长诗的风花雪月一边码字……老实说这首歌唱倒是其次,词和曲却很带感啊~前奏大爱~
明天我要撸这个玩分裂~~~
☆、68清晨
一早醒来;四肢酸软疼痛。歌天涯睁开一双朦胧的眸;察觉到自己被困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中。她瞪着眼前雪色绯红的肌肤;尽量忽略对方随呼吸轻轻颤动那胸膛上嫩红的高岭之花;尴尬地从身侧抽出一只手,试图解开环在腰间的禁锢。
“嗯~醒了?”愉悦的笑声凑在耳边;有些痒痒的。他自觉松开环在歌天涯腰间的手;微微侧了侧身子腾出更多的位置。歌天涯瞥了一眼他被时光忽略的年轻的脸;竟看到了海棠春睡后慵懒的娇艳。
散落在枕上的发丝细密缠绕,寇翔挑了其中一缕;饶有兴致地把玩。
“叔;让让,我要下去。”她小心看了寇翔的反应;自己想象的恼怒或者冷面的神情都未出现;寇翔只是愣了愣,便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起身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得了允许便进了几个负责晨起的官奴,她洗漱完毕后坐上了梳妆台前的椅子,等着官奴来整理她长度近两米的发丝。
温凉的指游走在她的头皮,炙热的呼吸燎过脖颈间,她嘴边的弧度僵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叔,你还是先歇着吧……”
“这里,多了一朵花呢。”寇翔恍若未闻,他的指拨开歌天涯的长发,待露出细腻的后颈肌肤,细碎的吻顺着曼珠沙华的形状落了下去。
她一愣,蹙眉。那彼岸花的模样印在背后,她自己是瞧不见的。更何况还有那披散的长发遮挡。
好在寇翔只是轻吻了几下,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长发上。
他的大掌轻抚过的发丝恢复了原本的柔顺,熟练地将长发分成数股,分为三层,挑出两层梳成垂桂髻,用一根玉簪轻巧固定在头顶。剩下的一层便理顺了垂在身后,却不会觉得繁重。
原本的垂桂髻会显得比较甜美可人,但在寇翔手下改动后,配合着歌天涯谪仙绝世的面容,倒少了几分可爱的气质,多了些许清冷的味道。
“好了。”歌天涯看着铜镜中的发髻,眼底多少有些赞叹,偏过头对寇翔笑了笑,“谢谢。”
寇翔唇畔的笑意微微隐去。
***********************早朝完毕脖子僵硬的歌天涯批奏折中********************
在临国疆域颁布的新法令初期并没有很好地实施,就拿均田制来说,法令颁布后自上而下进行,受到了或明或暗势力的阻挠。阻挠主要来自原本拥有万顷良田和众多园艺的地主或贵族。
原本的临国存在严重的土地兼并现象,在这种趋势下,失去土地的劳动力增多赋税来源间接减少,出现的流民也就是未曾登记户籍的黑户也越来越多。
如果是近代,多余的劳动力可以从商,工商业便顺势兴起。但在现下的临国,多余的劳动力便只能选择为地主种田获取生活来源。
生产积极性下降不说,收税时也很难结算。倘若国家增加赋税徭役的强度,地主受到上面的压榨,自然向下施压,最后本来生活困苦的农民自然面临绝境。
然后各个朝代都很熟悉的农民起义就会爆发,要么王朝派军镇压成功,要么推翻,要么便是朝廷进行土地改革。但是第二种情况是鲜少存在的,至少在这个大陆并不存在。
一个王朝没腐朽到一定程度,镇压一支规模小又组织弱的农民起义军不在话下。毕竟农民中多是大字不识几个思想有些愚昧的人,没有一个好的领导难成气候。
在奏折上用朱笔提字,允许了臣子强行施令的要求,歌天涯看了看奏折上臣子的名字,青苗二字暗记心中。
批阅完这本奏折,她忍不住眨了眨犯困的眼,左手在光滑的桌案上摸了摸,碰到那一摞剩余的奏折心底哀叹。
还是休息会吧。
官奴适时递上了提神的清茶,还残留了枸杞的甜香。白玉般的茶杯映衬着暖橘色的枸杞汤,赏心悦目之极。
“出去吧,寡人喊你时你再进来。”官奴退下。
歌天涯喝着茶,胃一阵舒适。记忆回到昨天。
昨日她喝了些酒又被那气氛熏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就不是很清楚。只大约记得有个大臣走过来敬酒,脸模模糊糊地又背着光看不真切。
“来来,陛下,您今日大喜,臣敬你一杯。”苍老沙哑的声音透着莫名的熟悉,她忍不住斜了对方一眼。没看出什么名堂。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