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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要怎么样证实自己的猜想呢?南圣月一抹眸光有些诡谲地掠过。
“曲静水,一会儿我们去附近的医馆看看吧,我觉得这两天肚子不舒服。”他蹙着眉,“顺便,去开点伤药给少卿。”
曲静水点点头。
南星儿静观事态发展,独自生闷气。待两人走了就把门一关,去睡回笼觉了。
还是大早上,街道上陆续摆起摊子,走到医馆附近的道路,天色已大亮了。
外边也一片熙熙攘攘。
挂着四字“仁和医馆”的一处矮房,门大敞着对着街道。华歆穿着一身布满药味的白大褂,缓缓写着方子,漂亮的楷体清秀简洁。待墨迹干了,他目光大致扫过方子,确定没有什么差错后,舒了口气微笑着对一旁拘谨等待的妇人说些注意事项,又将她亲自送至门外。
南圣月和曲静水进门后,并未认出这是随着和亲队伍的御医。
南圣月目光闪烁,自己明白是打着看病的幌子借以证实自己的猜想。在医馆里打量了许久方才注意到坐在内里的坐堂先生,于是朗声道:“你能看病?”
他其实问的也不奇怪,毕竟男子从医是很少的。少数的比较有才气的都进宫了。
华歆一早就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但对方未开口时他一般不动作,所以听见南圣月的询问后,他才抬眼看向来人。
悚然一惊。“皇……”瞥到他身边有些陌生的曲静水,华歆剩下的字眼吞进肚子里。
南圣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忽然他皱起眉:“……你有点眼熟……”
华歆有些无力。只是眼熟?他可是他的随军御医啊。
算了,先看病吧。
“公子要看什么病?内伤还是外伤?”他严肃了面孔,一身白大褂也服服帖帖的。
南圣月装作羞涩地瞧了一眼他,“可否……单独……”歉意的目光投向曲静水。
华歆正想要个时机诉忠,忙不迭地答应。至于曲静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在她看来,大概是男子一些私密的小毛病……所以不好说吧。
堂后华歆噗通一声跪倒:“皇子殿下!臣……”省略若干描述及奉承。
而南圣月明确这的确是自己的随军御医后,笑弯了眉眼:“这可就好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有点短路了……不行了……TAT有个坑叫《姑娘,这可是异世》,练笔用的,百合。
末世空间自强文……有兴趣的可以戳戳……酱紫……
*签约作者不能删文,所以我把里边的小短篇多了位置腾进去滴……
☆、19英雄救美?
“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确定人的性别?除了行脉。”帐内南圣月压低了声线问华歆。
“自古最有效的就是把脉……”不耐听他的那些引经据典,南圣月打断他:“你看帐外那个,跟我一起来的是不是女子?”
华歆透过帘帐的缝隙瞥见曲静水单薄消瘦的身材,皱着眉又观侧面,五官精巧之极,眉宇不似一般男儿家的柔顺,反而有一种内敛的张扬。葱鼻,唇色丰润。
他迟疑着,瞧一眼南圣月小心道:“看起来的确是男子……”南圣月紧紧盯着他,目光灼热得让华歆哑然失语,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苦苦思索之下,他语气不太确定地提出一个法子。
“医书上有记载一种摸骨之法。女子手骨较为粗长笨拙,男子手骨灵敏纤细……男子下身骨架较窄……女子较宽……”南圣月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掀开帘帐走了出去。华歆噤声。
南圣月装作自然地问曲静水:“你要不要把脉?”曲静水静静看着他缓缓摇头。
“这里把脉的先生医技高超,我看你最近身体不太好,还是把把试试看吧。”他一脸循循善诱,却仍然引得曲静水眸间升起一抹警惕。他果断拒绝,“我先走了。”
“哎、哎——”南圣月不甘心地追出去。
他前方曲静水穿梭在人群中,步伐不算快,行动间能见一丝悠然。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南圣月忍不住猥琐地想:要不然创造一次不小心撞进她怀里的际遇?
不过,他没想到这际遇来得这么快。
才走到人尽稀疏的地方,方才还一脸和善的几个小贩眼底精光一闪。其中一个卖脂粉的拉长了笑脸招呼曲静水:“这位公子……”曲静水没什么反应继续往前走,可南圣月却见那小贩摊头的水粉竟不似之前的包装鄙陋甚是精巧华美,便撇下曲静水走至那摊前。
兵器的冷光忽闪,眸光暗沉,曲静水早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当一人从摊后跳出砍向南圣月的时候,就扯过袖袍横脚踢飞了她的刀。
南圣月惊吓得转过身;没有尖叫,径自取出怀里的长鞭,呼啦一声就甩了出去,落在地上破空声中闻得一丝硝火味。
“这些人是来杀我的。”他低低地对曲静水说,靠向她的背部。
曲静水却很惊异,但没有告诉他真相。这些人是母父生前就派来的刺客,她甚至知道他们的刀法和一贯的刺杀伎俩来源何家,因为她曾经也同他们一起训练过。只不过当“她”死了之后,就不曾联系罢了。
他们微微弯下身子,有条不紊地联合在外围寻找突破口。
曲静水嘲讽地笑了笑,是往日的她惯用的懒散笑容。几人中的头目瞥见了只觉得熟悉,身躯微微停滞,有些突兀地站直了身体,发出单字音节——
然而曲静水却一把揽过南圣月,任他紧紧靠着自己的胸脯,夺过他手中的鞭子如灵蛇舞蹈般卷向了头目的脖颈。周围的几人忍不住前去解救,曲静水任他们砍着鞭子,一寸寸收紧又把鞭子递还给有些呆滞的南圣月,便再不管战事。
可怜的南圣月眼底一汪朦胧□还未褪去,只好迎上几人,以自身为中心以长鞭为绸缎挥舞。
曲静水右手静脉曲张死死钳着头目也是往日极亲厚的好友连二的脖子后退到死角,喉咙底渗出低低的笑意和一丝痛苦:“没想到吧……连二……我还没死……”
连二睁大了求生的眼睛,桎梏却越收越紧,耳边熟悉的声音成了死神的代言。
“你应该明白的……我蓝若言这辈子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亲友的背叛……”连二眼底染上了血色,被掐断的脖颈耷拉在肩头,死在了深黑的角落。
曲静水摊开手掌,因为用力过度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细碎的伤口崩裂了。
这时南圣月还没死。她有些意外,却选择了救他一命,虽然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身份,但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可遮掩的了。她有些低估南星儿这个弟弟的身手了,唔,也许他就只会甩那条鞭子吧……毕竟是皇室,材料不会太差……
南圣月一个人都没弄死,地上不是被缠昏了的就是脸上开花的。他自己却被弄得精疲力竭,说到底还是不够狠力气也不够大。
曲静水直接上前踩断几人的胸骨,脚下往死里碾直到脚下的人惨叫着死透。
“你……”南圣月咬着唇,看着曲静水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别开脸:“你是女的?”
曲静水淡淡挑眉:“哦。”
“你就不怕我告诉南星儿……他们?”曲静水回头瞥了他一眼:“你要说就说吧。”
南圣月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攻破了。
他并不想,但当一个容颜绝世的女子,而且是刚刚解救自己的女子……沐浴在夕辉下,半边染光神圣的侧脸中,微微启唇说着这样漫不经心的字句。
忍不住怦然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在这个世界不针对性别,主要是一种尊称= =娘子针对性别,但不是内称。比如蓝若言就可以叫若言娘子~好吧……有点雷= 。=
本来女尊百合就是一种很雷的产物TAT
我不太擅长打斗场面之类的描写……唉也许我该看点相关的名著什么的补补文笔……惭愧啊,我一本金庸都没看过= =包括电视剧什么也只看过几集……我是个很和平滴人……爬去写作业……
30:八百米跑完就开始不对劲……今天打了一天的喷嚏……= =鼻塞脑热神马的悲摧了……先睡了。
☆、20面圣前奏
它静静地匍匐在腐枝枯叶中,躲在黑暗中的兽瞳微微散发着绿色荧光。眼看着叫南星儿的女人身边兀地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
陷在泥土中的左肢微微向前,它轻嗅着空气中对方的气味,默默记住。似乎很强大。
“我说狼夜~”南星儿拍拍面无表情的帅气男子的手臂,“真的是没什么事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照顾你的兔子去吧。”
狼夜有些迟疑,随即掀唇笑了,摇摇头:“可兔兔说他想一个兔呆着。”
“……”原来还是高级宠物啊。南星儿了然,于是不再打算理他:“反正别被其他人发现就行了,你跟着可以,远远地跟。”
等南星儿欢快地奔进客栈奔进房间奔进床褥,狼夜才收回目光,并且高兴地把心爱的兔兔召唤过来。
狼王瞧着那个男人从草地上抱起一团雪白的球,有些奇怪的同时忍不住张大刎突出猩红的长舌。是兔子的气息,很鲜嫩很鲜嫩的兔子……
这时窝在男人怀里的兔子却发出了稚嫩的童声,吓了它一跳。
“放开我!”它很惊异地望过去,却发现方才还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兔子成了人类的孩子。
他在狼夜怀里使劲瞪着小腿,闹得狼夜放下了他。雪白的肌肤,眼中炫目的一双红色琉璃中倒映着……它?
它惊觉便往后纵身一跃。却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死死压在地里。
“什么东西?”红醴皱着眉迈着小短腿跑去看个究竟,却被狼夜的大掌一捞,只好乖乖坐在他怀里。
“一只普通的狼而已。”狼夜并不感兴趣地撇撇嘴,“别靠太近,小心被咬了兔子肉。”
红醴很轻蔑地瞥他一眼,悠悠地:“它现在动不了了。”
狼王眼睁睁看着红醴靠近它,兽瞳放大,却没有惊恐,除了兽类的外形,它眼底的神色有种人类的情绪。红醴探出右手摸了摸它温热的皮毛。
托南星儿的福,狼王最近被养得膘肥体壮毛光油亮顺滑,甚至褪去了一些白色杂毛。所以红醴摸得很满意。
“我要了。”于是狼夜打量着这条狼,歪着嘴很生气。
“你是我的宠物,哪有宠物自己还养宠物的”狼夜不满。
“宠物毛好摸。乖~”眼前这家伙哪里乖了……狼夜黑线,他的原身更加魁梧好不好。
不过……
居然是一头开了灵智的狼?在这里少有灵物的世界真是很罕见了。
“乖,回去我给你看原身……”红醴被他哄得有些心动,收回手。狼夜趁机撤了妖力。
狼王一直等待着机会,几乎是妖力撤开的瞬间就跑了没影。
那个女人身边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它眯眼想着,舔舔爪子回了客栈,客栈的小二哥忙把街上刚买的活鸡扔给它。
它低头嗅嗅鸡身上一股鸡屎臭,嫌弃地打了个喷嚏。
兽瞳盯着小二哥,它吼吼:兔子!我要兔子!
南星儿照例睡到日上三竿。
然而一起来看到气人的一幕差点让她再躺回去
“静水~你在干什么。”南圣月一下楼很明显直奔曲静水,状似亲密。
曲静水淡淡瞥他一眼,伸出手示意他离开一点,随即将准备好的木筷郑重地摆在地上。南星儿忍不住走近些,却不好意思再问一遍。
他不回答她就尴尬了。
“你们哪个要来测一卦”曲静水下意识地避开南圣月,直直地看着南星儿。
南星儿有点懵,但是南圣月不懵啊。所以他率先报给了曲静水生辰八字。
“不用这个。”曲静水皱眉:“你上来摆一个字……或者图案……随便你。”
……
“你确定是这个字?”摆出的是一个“千”字。曲静水得了肯定回答,便按顺序将手里剩下的木筷摆上去。不论摆什么字,顺序都是一定的。
看最后形成的图案中,推断“世应”给予的预测。
“世”指的是对方和事情,“应”指自己,即摆字的人。这是一种上古流传下来的演卦方法,以前是用来预知天气和季节变化的,用来避免一些旱涝等灾害。
但曲静水本身却是个外行人,他只是见弥撒演卦过,连“师”都算不上。况且演卦还讲究天时地利,最好是在露天的野地上进行演卦,这影响其准确度。
最后形成的图案很怪异。曲静水真镇定地发现,他看不懂这卦演出来的信息……
好吧,本来他在这上面也只是半吊子。
见他袍袖一挥,手下的卦象被打乱,一边有些新奇的两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额……咳咳。”曲静水收起木筷。拍拍袖子上的灰尘。扔下一句话:“慢慢等事情的发展吧。”
南圣月和南星儿两人对望。
“她(他)算出什么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