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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骆骆,看到本小姐有没有很开心?”栾予卿想要掐一掐骆怀溪嫩滑的小脸蛋,却感到与艾幼薇握着的手猛地一紧。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挂着妖娆笑意的嘴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栾予卿一个激灵,立马识相地收回了“安禄山之爪”,转而抓了抓自己的留海以掩饰尴尬,声线依稀带着一丝甜蜜的无奈:“本来想告诉你的,不过……”
艾幼薇抢过了她的话头,对着骆怀溪妩媚地一笑:“惊喜哦!提早说了就没意思了,对吧?”
“嗯……”除了点头附和,骆怀溪还能如何呢?在艾老师愈来愈让她不寒而栗的笑容下继续捋胡须?还是算了吧……
看不惯艾幼薇似真非假地吓唬小家伙,顾翩然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岔开了话题:“叙旧也不在一时,我已经安排好休息的地方了,走吧。”
说完便带着骆怀溪向大门走去,丝毫没有要帮身后的两位“弱女子”分担一下行李的意识。
“真护短。”嘀咕一声,艾幼薇警告似地睨了一眼栾予卿,在收获一个甜美到虚假的笑容后才轻哼一声,女王似地搭着栾予卿有意抬起的手臂,大摇大摆地跟在两人身后。
坐在副驾驶上,骆怀溪反身扒着靠椅,眨巴着眼睛问双手轻轻捏着艾幼薇小腿为她按摩的栾予卿:“卿卿,你怎么会来A市?不用上课么?”
栾予卿专心着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道:“哦,想你了就来看你咯……课嘛,翘了!”嘴角带着满不在乎的讽笑,的确是符合栾予卿个性的回答。
骆怀溪正想吐槽一句:卿卿你又调皮了!
却听她轻嘶一声,立刻挺直了腰身,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艾幼薇见骆怀溪皱着眉头,一脸疼惜地看着栾予卿,轻笑一声说道:“她前几天献血,得了三天假期,正好我年假没用掉,所以便一起来了。”
至于是在某一日突然接到顾翩然的邀请电话这种事,便不必告诉她了。
看懂了后视镜里顾翩然的眼神,艾幼薇挑了挑眉,回给她一个了然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地一笑。
车子并没有开很久,在一家看起来复古而朴素的会馆前停下了。
这座会馆坐落在某座小山头山脚的位置,色调沉暗,看起来毫不起眼,两边却停着慢慢当当的两列轿车,像是匍匐了两条蜿蜒的长龙。
顾翩然却无视守卫,径直将车子开进了大门。
骆怀溪回头望去,正看到保安恭敬之极地行礼。
车子在一间仿宋代建筑的大堂前停下。
把钥匙丢给门童,又吩咐他将两人的行李搬进订好的房间里,顾翩然熟门熟路地带着几人向里走去。
有在门外排队许久却不得入的客人悄悄打听:“不是说这家温泉会所不能预订么?怎么她们比我们晚到却直接进去了?”声音多有不忿,大有回答不合心意便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
那被问到的侍者脸上扬起了标准的四十五度角微笑,略一欠身:“不好意思,那是我们老板。”
客人哑然。
懵懂地跟着顾翩然拐上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骆怀溪摇了摇被她紧紧牵着的手,轻轻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清风徐徐,林密水澈,好一个世外桃源。
单从这环境看,美不胜收,加上了那些质朴却又讲究的建筑,不难想象这应是一个类似于生态度假村的地方。
“一家会所,这里的温泉很不错。”当初就是看上了这里挖出了一眼纯天然的温泉,才会花大价钱将这块地皮的使用权买下来,建了一座会所。不指望着盈利,只是充作一个放松休闲的地方,所以从不接受预订,开放的房间也只有二分之一,没想到还是广受欢迎,来这里的A市人络绎不绝。
顾翩然曾经一度想要停止营业,以减少客流量,还此地一个清静。
“温泉?听说可以美容,真的咩?”骆怀溪眼前一亮,希冀地望着顾翩然,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毕竟,所有具有美容效果的事物,对于爱美的女生来说都具备着不小的杀伤力。
“嗯。”如果天天都泡的话。
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因着骆怀溪眼如含星,分外可爱的小模样心动不已,顾翩然忍不住弯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她们两个旁若无人的互动看得后面两人唾弃不已,却又生出几分羡慕、攀比的心思来。栾予卿眼神一闪,拉着艾幼薇的手轻颤,转过头看向对方,竟少有的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笑地看着仿佛突然幼稚起来的栾予卿,艾幼薇灵机一动,坏坏一笑,松开了两人相握的十指,一手搭上了她的后腰,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手顺势下滑,抚上了她圆润挺翘的臀,甚至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然后托着被她手掌包裹着的位置向前走去。
饶是厚颜如栾予卿,也被她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得倏忽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笑得像只偷腥猫儿的艾幼薇,咬住嘴唇,咽下了到嘴边的惊呼,更死死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呜咽,生怕被前面的两人发现了端倪。
如果因为这种事被笨蛋骆骆嘲笑了,那她栾大小姐的威名何在?
以后在那家伙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综上,也只有忍下这口气,等回到房里慢慢算了。
Miss 艾,可别高兴得太早。
两颊红晕未褪,栾予卿顺从地跟着艾幼薇的步子向前走,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一抹冷笑。
揽着骆怀溪走在前面的顾翩然自然是将她们俩的小动静尽收耳中,笑意一闪而逝,转眸看向仍旧好奇打量四周的骆怀溪,眼神温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温泉啊温泉~~~
会发生什么捏╮(╯▽╰)╭
今天去做蛋糕了,打奶油手好酸……Orz
☆、浓情
四人一起围坐着吃过清爽的日本料理;骆怀溪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另两人眼中也有淡淡的倦色,遂分别回房去泡温泉。
四个人;两间房。
如何分配,不言而喻。
之前顾翩然特意让人留下了两间贵宾房——设施齐全;还附带一个露天温泉;适合双人共浴——虽是比邻而居,但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除了仅以一道石墙分开的温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暴露住客的现状。
抚了抚有些撑到的小腹,艾幼薇将两人的箱子归置橱中;正打量着房间;冷不防腰间横过一双手臂,耳边有温热的吐息,鼻尖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去泡温泉,嗯?”
在她的手抚上腰间肆意摩挲时已然软了身子,艾幼薇心头暗道一声糟糕,现在方觉后悔:不过是借机小小调戏一下,对栾予卿来说却是严重侵犯了她的攻君地位——按她那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又怎么不会想尽办法欺负回来?
“才刚吃完饭……”不适合剧烈运动,应该好好休息一会,消消食。
“那更应该适当运动,帮、助、消、化。”一句话将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借口堵了回去,艾幼薇暗自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放弃了反抗,转过身投入到栾予卿所给与的让她并不讨厌或者说有一点喜欢的缠、绵中——好吧,她承认,是很喜欢。
这边厢室温不断攀升,那边厢却还是文火慢炖。
骆怀溪跪坐在榻边,整理着翌日要穿的衣物,略略有些宽松的袍子从一侧的肩膀滑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在暖黄色灯光下,反射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那是一件白底樱花的浴衣,比整个会所制式的藏蓝色浴衣要好看得多。
只有会所的员工才知道,作为大老板亲自画样并要求员工在一个工作日内交出成品的特制浴服,穿上这件浴衣,不仅代表着贵宾级的殊荣,更代表着谜一样的老板无以伦比的重视。
从柜子里取了一条同款的浴巾,骆怀溪换上了木屐,准备去泡温泉。
轻轻拉开腰带,正待褪下,却似有所悟般回过头去,对上了顾翩然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那目光里,有欣赏,有玩味,更有一些让她陌生的情绪。
骆怀溪“唰”地拢起了衣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道:“看、看什么?”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怎么还不脱?
见她捏着衣襟的手指已经紧张得泛白,顾翩然挑眉一笑,仿佛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当着她的面,拉开了浴衣的腰带。
质地柔滑的浴衣沿着滑嫩更甚的肌肤逶迤于地,显露出与她截然不同的白皙。
骆怀溪瞪大了双眼,发觉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若真要说,顾翩然的身子只能用“完美”来评价——流畅到不可思议的线条,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每一道肌理的组成都是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
无法自持地凝视着眼前的景色,理智告诉她非礼勿视,不该像个色、中饿鬼一般盯着人家的身体猛看;灵魂却好像被烙印定格在这一刻,动弹不得。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又或者仅仅只是一瞬间,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不知怎的有些发颤:“你……”只说了一个字便再难出口,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上不来也咽不下。
“咕嘟。”显而易见的吞口水的声音让她与顾翩然双双愣住了,不约而同红了脸——前者一脸羞愧,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后者脸上的红晕一闪即逝,却是随之缓缓勾起了一个略带深意的笑来。
顾翩然的眼神不同以往的清冷,在月光下带了几分幻色,若有似无地泛着柔波,一丝一缕都是勾人。
只是那么一眼,骆怀溪就觉得骨头都酥了,连头皮都好像通了电波,“刺啦刺啦”地流经全身。
而放电的人却在一个眼神之后不负责任地转身向外走去,全然不管给她留下了多大的冲击。
眼睁睁看着美人莹白如玉的背影快要在视线中消失,骆怀溪福至心灵地脱下了浴衣,三步并两步跟了过去。
与房间配套的露天温泉并不算大,堪堪够得两三个人舒展身体。
所以即使地灯昏暗,水气氤氲,骆怀溪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沉身在水中的顾翩然——自然,对方也将不著片缕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只听一声轻笑,在这水雾缭绕之中将她的声线也染得湿、软:“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她说的是“过来”,而不是“下来”。
骆怀溪并未意识到,而身体却脱离了大脑的支配,自顾自地涉水来到了她身边。
分开起伏荡漾的池水,好像走过了岁月流年,她跋山涉水,一步一步向着那个憧憬的身影靠近。
她觉得她战胜了时间。
恍惚间,又仿佛不只是时间。
自骆怀溪入水起,顾翩然嘴角的笑意便未曾消弭,随着她愈来愈近,这笑意也愈发明艳起来——较之肆意张扬的顾涟漪,也丝毫不逊。
当骆怀溪趟近了她身边时,顾翩然终是忍不住伸手一把将脸蛋被热气蒸红的小家伙捞进怀里。
下巴轻轻磕在她的发顶,左手揽着她光滑的背脊,右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已经垂到蝴蝶骨的长发,顾翩然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终于,能够这样抱着你……我已,等得太久,太久……
埋首在顾翩然脖颈间轻嗅她的发香,骆怀溪的手迟疑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她的腰。
手下的肌肤果然是预料一般的凝滑如绸,教她忍不住摸了再摸,揉了再揉,直到感觉那柔软的腰肢轻颤一下,才讪讪地止住了动作,却不舍得离开,耍赖似得又圈住了她的腰,一副“打死都不放”的不屈姿态。
看得顾翩然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小家伙也变得这么……色了?
却也不愿阻止她,只能忍住腰间的异样,不动声色。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说话,只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以及从心底溢出来的幸福感。
虽是裸、裎、相对,肌肤相贴,却不带一丝一毫情谷欠的味道。
此时无声胜有声。
然而,这世上总有人喜欢做些破坏气氛的事,也总有人会浑然忘我无视周遭,忽略别人的感受——很不幸,骆怀溪最要好的闺蜜,栾予卿同学,就是这样一只两者兼备的奇葩,连带着还要祸害人家Miss艾也落得个同样狼藉的声名。
起先,只是若有似无的喘息,在月朗风清的夜晚,在万籁俱寂的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静静相拥着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这不算小的动静,却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算顾翩然紧蹙的眉间与骆怀溪僵硬的嘴角的话。
顾翩然心头或多或少浮现出一丝无奈,正待捂住骆怀溪的耳朵,却又被接下来的动静生生惊得停下了动作——
“嗯……呃啊……”骆怀溪从来不曾想过Miss艾柔媚却清丽的声线除了能够将枯燥无趣的英语课文念得生动风趣之外,还能够演奏出这般沙哑而销魂的曲调,“栾……栾、啊!你、你混蛋……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