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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零落一愣,不在乎?为何会生这般大的气;在乎?自己很清楚心里只有一个陆紫遥。
心中复杂,对于宋子兮她只有深深的自责和内疚,至于为何愤怒,也许是因为她的不反抗,也许是因为怪她把自己骗来,也许……因为她曾和自己共赴巫山。
宋子兮见她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委屈绝望,拉着衣服起身跑了出去。
冷零落只觉得眼前有物体飘过,却没有伸手去拉住,然后愣愣的走出房间,神情恍惚的朝‘醉风楼’走去,却听见舒游道:“宋子兮好像中了毒,武功尽失。”
雷声滚滚,冷零落心中一怔,拔腿追了出去。舒游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
醉风楼门口。
“咳咳~~”陆紫遥抚着门坊借着微弱的烛光在黑夜冷雨中寻找一那个熟悉的牵肠挂肚的身影。
“小姐,我们回屋里等吧,雨寒不要伤了身子。”清儿看着陆紫遥越来越虚弱的身子,担心的劝道。
陆紫遥摇了摇头,又是一阵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气,道:“清儿要不我们去太子府一趟,我怕她淋了雨……”
“小姐,你瞧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担心那没良心的东西。”清儿嘟着嘴道,这几日冷零落的表现让她很是失望。
“清儿!”陆紫遥有些生气,一阵寒风吹来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道:“记住她是你家姑爷,不可这样说她……”
清儿撇了撇嘴,她知道自己怎么劝也没用的,索性不再说话,陪着陆紫遥等那该死的冷零落。
大雨滂沱,临安街道人迹罕至,宋子兮捂着心口在雨中跌跌撞撞,自己会落到今日的下场,是咎由自取?是自甘堕落?
一路磕磕绊绊,磨破了手掌,擦伤了膝盖,湿漉漉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寒冷,无人可以倚靠,没有人会眷恋……她的心开始动摇,她的心开始燃烧起恨意!
冷零落看着雨中漂泊的身影,明显消瘦了的身影,自己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太多的亏欠……
心疼,宋子兮对冷零落的爱,让人感到心痛,锥心刺骨的痛。
冷零落奔向前,一把搂住那憔悴的人儿,力竭而颤抖的声色:“我在乎……”
宋子兮一愣,冷笑……用尽力气推开冷零落,面色讽刺道:“可怜我么?我宋子兮用不着你冷零落可怜……”
冷零落想要再上前,心中衡量,终究是止住了自己的步子……狠狠抽着自己的耳光,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要再给她希望!
宋子兮见此心中更是疼痛,明显感觉到血液在慢慢冷却,心中屈辱,愤怒……纠结缠绕,眼中燃烧着……恨怒!
宋子兮冷笑着转身,那一刻冷零落感觉到她灼热的恨意,嘴角扯动,她笑了笑:爱恨之间,我宁愿你恨我,即便那恨会深入骨髓!
“舒游,跟着她……不得有失!”冷零落留下这句话,朝‘醉风楼’走去。
锒铛入狱
第二十七章,
“紫遥……”冷零落拖着疲惫的身体,远远的看到‘醉风楼’门口张望的身影,飞奔过去一把搂住那孱弱的身子,低声重复念着:“紫遥,紫遥……”
寒气袭来让陆紫遥不禁哆嗦了一下,却把头靠在冷零落的肩上,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心中一冷:她一定见过宋子兮。微微蹙了蹙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温柔的抚摸着冷零落的后背。
清儿见陆紫遥哆嗦了一下,又努力强忍着咳嗽,急道:“姑爷,瞧你你湿漉漉的一身,快放开小姐。”
冷零落恍然大悟,赶忙放开陆紫遥,紧张地道:“遥儿,你怎么样了,对不起。”
陆紫遥这才得机会仔细看了冷零落:她的脸颊浮肿而绯红。陆紫遥心中狠狠的痛了一下,拉着冷零落飞快的进了屋,帮她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又出门让清儿去厨房熬些姜汤,吩咐店小二去准备热水,才再回来屋子,换下自己被冷零落浸湿的衣襟。
冷零落看着她做完所有的事情,心中甜蜜,这一刻她觉得两人的心靠得很近,很近……
“遥儿,我刚才见到宋子兮了。”冷零落闭着眼睛躺在大木桶里,很自然的说道。
陆紫遥趴在木桶边缘,伸手为冷零落清洗身体,闻言,她愣了一下,眼前浮现出冷零落告诉她自己是蒙古人时的情景,笑了笑道:“小落,很坦白呢,不害怕我生气么?”
冷零落慢慢张开眼睛,拉过陆紫遥的手,正色道:“就是害怕你生气,所以……我事事都不愿瞒你,欺骗你,我知道那样带给你的伤害会比坦白更深,让你更痛。”
陆紫遥看着冷零落纯净的眸子,只觉得心中软软的,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滑到冷零落的心口轻划,笑了笑道:“我相信小落这里只有一个陆紫遥。”
陆紫遥很清楚冷零落已经成为她生命的全部,所以她不会怪责冷零落所犯下的任何错误,就像没有一个人会责怪自己的所为一样,但她会责怪让冷零落犯错的人。
“紫遥,相信我,我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冷零落捉住陆紫遥滑动的手,认真的说着。
陆紫遥慧心的点了点头,想挣开被捉住的手,眼角却瞥到那人的坏笑,连忙起身。
冷零落见此心道:机会来了,手上一用力,陆紫遥因刚站起来脚跟不稳,轻轻一带便落到大木桶里,溅了一地的水花。
猝不及防陆紫遥被呛了两口水,头刚冒出水面,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冷零落心下一惊,但看到陆紫遥淡紫色的衣服紧紧的贴着玲珑剔透的身上,心口因咳嗽而起伏不止,感觉到身体燥热,猛然噙住陆紫遥的的双唇,渡过一股内力,帮助她理顺身体紊乱的气息。
陆紫遥气息渐渐平静下来时,才发现冷零落早已解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想起从那日梧桐树下的分离,即使后来见面两人也没有好好亲热过,俏脸立刻涨得绯红,却双手环上冷零落的脖子,配合着爱人的动作。
冷零落起先还心虚怕陆紫遥会不高兴,但现在看来她也期待了很久呢,得到鼓励,她的眼睛里充满兴奋,迷失在火热的欲望之中。
冷零落挑开陆紫遥的贝齿,两舌相缠,然后含住,吸吮,享受那渴望的甘甜,一手揽着陆紫遥的细腰,一手抚摸环在自己腰间的柔嫩的大腿。
陆紫遥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右手指腹在冷零落心口划了几下,示意她放开,冷零落才不情愿的放开,咬住陆紫遥的耳垂故作害羞的道:“小媳妇,我想要……”
陆紫遥好不容易喘过气,习惯性的咬了咬冷零落的锁骨,手滑到冷零落的后背,写道:“悉听尊便!”
得到佳人允许,冷零落立即扑身把陆紫遥压在木桶边缘,一只手扶着陆紫遥的柳腰,使她胸口以上的肌肤□在水面,一手在水下摩挲着陆紫遥大腿上如玉般的肌肤。吻激烈而不失温柔的吻随即落在陆紫遥的心口,含住一颗粉红的蓓蕾,如婴儿般轻轻的舔嗜吸吮……
陆紫遥只觉得身体里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不知觉的挺立挺胸膛,绷紧了身体,她的肌肤已经染成嫣红,身体很清晰的告诉自己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发出淡淡的娇吟……
听到身下人儿的呼唤,冷零落显得更加卖力,原本摩挲的手抬起那洁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吻一路下滑,直达幽径,舌头盘旋在萋萋芳草之上,双手覆在陆紫遥紧抓着桶缘的手上,示意她放松,感觉到伊人不再那般紧张,冷零落的舌头探入花蕊,曼动,只觉得一股暖流袭击全身,伴随着一浪接一浪的呻吟声,冷零落渐入疯狂。
陆紫遥觉得自己身体被填满,每寸肌肤都在燃烧,发出满足的呻吟,一时间屋里弥漫着靡烂暧昧的气息……
清儿端着姜汤,来到门口,听到屋里销魂的呻吟声,想起那日银杏树下交缠的身体,连忙转身离开……
良久,冷零落背靠着木桶抱着陆紫遥发烫的身体,头靠在陆紫遥的肩窝,道:“能这样抱着紫遥,我觉得很幸福……”
陆紫遥面带潮红,右手揉搓着冷零落的耳垂,一手与在自己腹部摩挲的手丝丝相扣,嗲怨道:“小落为何仍旧不肯彻底要了遥儿呢?”
冷零落在陆紫遥右脸颊狠狠一吻,发出清脆的响声,咬耳道:“刚才紫遥不是很满足么,好要怎样呢?再说还有一个月小媳妇就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作物礼物彻底满足遥儿,可好?”
陆紫遥羞的满脸通红,怎么每次都像自己逼着她要自己一样,放开爱人的耳垂,捏着那坏人的鼻子,似嗔非嗔道:“坏小落!”
她很清楚冷零落为何要等到那天,她更能体会到这人对自己那小心翼翼的爱,心中更坚定了要与她长相厮守的决心,哪怕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翌日清晨,赵竑带着一列禁卫军再次包围了‘醉风楼’,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年轻男子。
清儿在门外通报的时候,冷零落还赖在陆紫遥的怀里,她预料到赵竑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他会来的这么快,她伸了伸懒腰,翻身压着陆紫遥,道:“小媳妇,为夫可能要离开你几天,一会我让清儿去请师父过来照看你,你自己要小心,可别太想我了。”
陆紫遥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冷零落离开,微微蹙了蹙眉头,正欲说话,冷零落却冷不丁的吻住她的唇,良久才不舍地分开,道:“要有好几天才能再次尝到它的味道了,还真是舍不得呢。”
说完翻身下了床,陆紫遥也跟着下床,一边为冷零落穿衣服,一边问道:“小落,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冷零落揽起陆紫遥的柳腰,一脸坏笑,道:“遥儿亲身经历过了,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陆紫遥却没有笑,冷声冷色,道:“和宋子兮有关?”
冷零落点了点头,把昨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陆紫遥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却惊起一道道涟漪,只怕这人儿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宋子兮的感情,只希望她们之间仅仅只有愧疚而已……
冷零落找到舒游,询问昨夜宋子兮的情况,然后安排好一切,特别嘱咐舒游保护好陆紫遥,才带着不舍出门。
冷零落背负着手对着赵竑,道:“我们走吧。”
眼睛却惯性的扫射眼前的众人,最后的滞留在赵竑身边带着面具的男子身上,她总觉得这人的身形有些眼熟,脑中掠过一个个相关的面容,却搜索不到符合的资料,悻悻然撇撇嘴,背对着陆紫遥他们扬了扬手,道:“再见了‘醉风楼’……”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赵竑走了。
赵竑并没有把冷零落关在自己的府邸,而是关在刑部的大牢。
冷零落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对那带面具的男子更感兴趣,小心留意。
“你根本没打算嫁给本王。”赵竑隔着铁条厉声对着冷零落道。
冷零落笑了笑,在冰冷的石榻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是的,我一开始就没有嫁给你的念头,但我是真的想要扶持你当皇帝,可惜你太没出息。”
“你!”赵竑狠狠抽动着嘴唇,气急攻心,牵扯到胸口的伤势,疼痛让他脸色忽地变得铁青。
冷零落耸了耸肩,笑着道:“陛下请保重。”
赵竑冷哼一声,对着旁边的两个狱卒道:“把她给我押出来。”
“你敢!”冷零落瞪着眼睛,厉声喝道。
赵竑颤抖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道:“你已经沦为阶下囚,我有何不敢,昨日本王受到的耻辱今日就要加倍讨回来。”
冷零落笑着站起来,道:“有本事的就来试试!”
赵竑对着那两名犹豫不决的狱卒呵斥道:“还不快去!”
一个狱卒战战兢兢的打开铁锁,另一个狱卒走进牢房伸手去抓冷零落,冷零落一个反手抓住那狱卒的手臂,用力一拧‘客擦’一下一个清脆的响声,干净利落的扭断那狱卒的手臂,疼得狱卒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连连求饶。
冷零落放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着另一个正欲出手的狱卒,道:“你要不要尝尝。”
吓得那个狱卒连忙关了牢门,直把那个断臂的狱卒也关了起来,不敢再靠近牢门。
赵竑见此恨恨的拂袖离去,冷零落坐回到石榻上对着那疼得满头大汗的狱卒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忠!”那个狱卒大气也不敢出,忍着疼痛回答。
冷零落满意的笑了笑,和着衣服睡下,昨夜她真有些累了!
张忠看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却也不敢靠近,就地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断臂,带着恨意不时的看向冷零落。
路难行
第二十八章,
将近黄昏时分,醉风楼天井,一个青色的女子的背影,伸手抚摸烧焦的树干,她的嘴角挂着邪魅。
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