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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为她考虑!”语气里的酸味,拓跋奚嗅不出来算是傻瓜了。
“你在吃醋?”拓跋奚揶揄道。
南宫漩挣开怀抱,“哪有?为何要吃醋?”
“嘻嘻,好了,我的漩儿怎么会吃醋呢?我们去洗澡吧,待会儿水都冷了。”拓跋奚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南宫漩,往屏风后走去。
“喂!放下我!”南宫漩脸色一红,拍着拓跋奚的肩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苏文一片好意,我们不能薄了下属的心意。”绕过屏风,熟悉的场景。
拓跋奚把南宫漩轻轻放下,接着说道:“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人。”手指划过南宫漩的脸颊,“只你一人,足矣。”
南宫漩被她一说,也不反抗,抱紧了她,“若你负我,必不饶你。”
拓跋奚点了点头,右手接下衣带,不,是接下南宫漩的衣带,衣服一件件地滑下。
翌日,拓跋奚睁开眼,已经不早了。看着还在熟睡的南宫漩,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漩儿醒了之后,会不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欲求不满了?
穿好衣服,拓跋奚到了餐厅,顺道儿和卓青说了,在德州多呆一日。便端着盘子,回了卧房。
“漩儿?”拓跋奚轻摇着还在睡的人,“不早了,该起床了。”
南宫漩摆了摆手,又虚弱地放下手,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好吧,那我先吃饭了哈。你醒了,我叫人给你炖汤补补。”拓跋奚缩了缩脖子,到了桌边吃起来。
那天下午,从卧房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
那是拓跋奚被醒来的南宫漩暴力教育的声音。
20
20、无用之功 。。。
在德州呆了一天之后,众人又上路了。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回了魏宫。
刚刚到了东宫,便有太监来报,说是皇上召见太子,要速去。
“何事?”南宫漩上前问道。
“应该是沐儿的事情,如今她是我大魏的俘虏,我和父皇说,要拿她换南齐十座城池。”拓跋奚一脸凝重,父皇这么晚召见自己,肯定不只是这件事。
“我们太子爷对旧情人可真是残忍。”南宫漩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挺开心的,至少拓跋奚在极力撇清自己和凌沐儿的关系。可是她们怎么认识的呢?
“呵呵,那我先去了。你就不用等我了,早些休息吧。”拓跋奚谄媚地笑了笑,推着南宫漩进了寝宫,自己则反身出去了。
你们怎么会认识?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父亲说过你从出生到现在只出过宫两次,可是那么深的感情,是这短短两次就能产生的吗?南宫漩看着拓跋奚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到了乾清殿,拓跋奚感觉到压抑了。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到一边站着几名大臣,拓跋奚行了大礼。
“奚儿起来吧。”拓跋宏的声音有些疲惫,接着道:“奚儿,这次是怎么把南齐的六公主带回来的?”
一边的大臣听到皇帝直接问了,也等着太子爷的回答。
“儿臣得知医仙身份乃是南齐前萧阳王,通过暗探得知六公主将去看望他,在医仙谷埋伏,将其擒获。”拓跋奚扯了谎,不过也合情合理,“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哎,你可知那六公主已经绝食多日,病倒了,太医也束手无策。”拓跋宏叹了口气,“昨日刚刚给南齐下了国书,说是拿十座城池交换。南齐皇帝看来是十分疼爱这个小女儿,立马回信说是愿意以十城换回六公主,若是这小公主出了事,我们岂不是失信于人?”
绝食?拓跋奚脑中只留下了这两个字,她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奚儿?奚儿?”拓跋宏见自己皇儿的脸色不太对,叫了两声也没回应自己,有些奇怪。
“父皇,交给我吧。”拓跋奚朝几位大臣作了揖,“几位大臣这么晚来也辛苦了,早些回去吧,这件事情由我引起,我自会解决的。”
“殿下不必多礼,这是我们为人臣子该做的。”于昂看着自己教育出来的太子如此知情达理,心里也很欣慰,一帮大臣也随着他离开了。
拓跋宏挥手遣退了侍从,召唤拓跋奚上了玉阶,“奚儿,这次去泰山,如何?”
这一声如何包含了很多,拓跋奚回道,“父皇,祈福之事已经办妥了。太子妃的事情也查清楚了,并无威胁。至于,南齐六公主的事情,奚儿自会解决。父皇宽心。”
拓跋宏抚着自己孩子的脑袋,“奚儿大了,奚儿会不会责怪父皇让你做太子?肩负这天下重任?”
拓跋奚摇了摇头,“父皇,您爱母后,我能理解您。至于这天下苍生,就算奚儿不做太子,身处皇室,如何能撇得干干净净?”
“是啊!有时候父皇也想和奚儿做做平常父女,不用操心天下大事。不过,奚儿,太子妃毕竟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也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原来父皇是想问这个,拓跋奚淡笑道:“父皇,你相信爱情吗?”
“父皇和你母后之间难道不是爱情么?”拓跋宏诧异一会儿,回道。
“那您相信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性别的吗?”
拓跋宏思索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你和太子妃?”
“难道父皇不就是想这样?让南宫漩做太子妃,无非是看中了她从小远离世俗,没有接受多少所谓伦理教条的束缚,所以对待一些事情可能比平常女子更加想得开,更容易接受我。”拓跋奚狡黠一笑,“父皇,您对我的好,我都知道。”
“你呀!”拓跋宏点了下自己女儿的头,“什么都瞒不住你!”
父女二人又聊了会儿,拓跋宏见女儿累了,便叫她回寝宫了。
待她走后,拓跋宏站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贺兰柔的画像,“柔儿,你当时的预言真成真了呢,我们的奚儿果真与一般孩子不一样。对啊,我也不知道哪家的男儿能配得上她。我一直在想那日你召南宫文修的夫人到宫里来是何事,现在想想,原来你当时就给我们的乖女儿挑好媳妇儿了。哈哈哈。”
从乾清殿出来,拓跋奚由卓青带着到了安置凌沐儿的地方。
“去御膳房准备点儿吃的。”拓跋奚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
“是。”
凌沐儿被安排在西宫内的景逸宫,专门供回宫的公主居住的地方。
进了景逸宫,门口的太监便通传到“太子殿下到——”
凌沐儿呆在这里好几天了,话也不说,不吃不喝,可把一群太监宫女急坏了。皇帝下了令,稍有差池可是要摘脑袋的。
大家都知道这里面住的是南齐的小公主,据说是太子殿下去泰山祈福抓回来的。这个公主可是能换得南齐十座城池的。
拓跋奚在门口顿了顿,吸了口气,正欲推门而入。
又转身对卓青说道:“不用跟来,待会儿吃的送来,叫人送到餐厅就行了。”
“是。”卓青领着一帮侍卫和婢女都下去了。
推开门,拓跋奚便看见了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凌沐儿。心还是抽痛了,一个自己爱了这么久的人,要是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沐儿?”拓跋奚走到床边,轻声道。
凌沐儿抬起头,刚刚听见太监的通传,自己已经知道她来了,本是不想见她,但是听见她叫自己,还是忍不住抬眼看着她。一抬头,对上这个曾经只装着自己的双眸,凌沐儿大声哭了出来。
这么多天的痛楚,一瞬间的迸发,泪水止不住了。
拓跋奚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沐儿,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原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凌沐儿多日不吃不喝,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了,倒在拓跋奚的怀里,“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话语无力,但是每个字都似坚刃一般刺向拓跋奚的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不得不?就碍于你的身份,碍于你是魏朝太子,我是齐朝公主吗?我不在乎,我可以求父皇让我嫁给你,我们两国签订条属,永不相犯,不好吗?”凌沐儿放下了姿态,带着恳求的语气。
“不是,不是我的身份,是我…”拓跋奚不知怎么告诉她,自己爱上了别人,爱上了太子妃。
“呵呵,你爱上了别人,是吗?”凌沐儿接过话,冷笑着。
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拓跋奚松下了抱着凌沐儿的双臂,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
心抽痛的厉害,凌沐儿抬起头,泪水回流,“你爱上了别人?元溪,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我找你找了足足一年啊!”
找我?拓跋奚愣住了。
“你和李信到了这里,伯父伯母报警找你们,可是找不到。我也在找你们,所以到了你住的地方,希望找到些蛛丝马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我找到了。那天你们俩一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考古新闻。那个新闻是说发现了一处古皇城,而皇城的格局风貌不属于任何朝代。过了一段时间,更多关于皇城的消息出来了,甚至公布了皇城内残留的画像。知道吗?有一个人,和你一模一样。当时我惊呆了。”
考古新闻?拓跋奚也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是一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考古新闻。
“所以,一些考古学家提出了双时空的概念。”
“双时空?”拓跋奚脱口问道。
“是,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的历史发展和华夏五千年很不一样吗?但是有时一处地方。这就是双时空。所以,带着怀疑,我找到了那个古皇城的发现地。”
“是大魏京都?”
凌沐儿点了点头,“到了古皇城,不过那里的考古人员不让我进去,我索性在那里住下了。过了几个月,双时空的消息愈演愈烈,更有甚者,说是当天体异动时,人类便可以穿越到那个时空。”
“所以,你就等到了天体异动?”
“我能过来,是巧合吧。一天,我托一个记者,带我到了现场,看见了那副画像。然后,我就过来了。”
拓跋奚闭了闭眼,似乎一切是冥冥中注定的。睁开眼,拓跋奚没有忘记凌沐儿多日没有吃饭的事情,说道:“先去吃点儿东西,好吗?我们的事情,还有漩儿,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点了点头,凌沐儿接过了拓跋奚递上来的披风,随着她去餐厅用膳了。
漩儿,原来那个太子妃叫漩儿。凌沐儿心里记下了自己情敌的名字,又看了眼身边陪着自己拓跋奚,叹了口气。
21
21、天下之奇 。。。
+++++++++++++上一辈的事情+++++++++++++++++
贺兰柔。
天下第一奇女子,在二十年前,必属贺兰柔。
当时刚刚入宫做了太子妃的贺兰柔,与太子拓跋宏乃是一对神仙眷侣,颇为世人称道。
“柔儿,为何要查这南齐洛家二小姐的下落?”拓跋宏奇怪地问自己的太子妃。
“宏,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吧。我与她姐妹二人也算是齐名,如今她姐姐嫁与南齐皇帝,她却失踪了,我很希望能帮帮她。”
贺兰柔温柔的话语传入拓跋宏耳中,拓跋宏宠溺地抱着她,“好,我派人去找找。”
些许日子后。
“柔儿,找到了。她在南宫府上。”
“南宫家?”
“听说南宫将军受人所托,在南齐与大魏交界处找到她了。”
“何人所托?”
“说是那个诸葛军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可告诉你哦,文修对那个二小姐一见钟情了。”拓跋宏一脸八卦地说道,“今日见他说起洛家二小姐时的样子,真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
“你呀!”贺兰柔看着拓跋宏傻傻的样子,捏了捏他的鼻头,“作为大魏的储君,还像个孩子似的,被父皇看见,又要数落你了。”
贺兰柔得知洛紫若没有事,放下心,并未出宫见见这个女子。
多年后,拓跋奚已经快两岁了,已经是皇后的贺兰柔经诊治,得了怪病。贺兰柔心下开始为自己女扮男装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