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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平时常来此处习武,而殿下的师傅便是国舅爷贺兰将军。”
拓跋奚打头步入了武场,武场中央台子上一对人正在较量。其中一人乃是拓跋奚的亲信侍卫,另一人有些眼生,想必是新来的侍卫了吧。
这个武场除了豹房内的入口,还有朝外的一处入口,可供宫内侍卫来此练练身手,算的上是半开放的了。
“台上还有一人是谁?”拓跋奚手指这黑色袍子的比武者,问道。
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回道:“是齐将军的副将。”侍卫口中的齐将军乃是大内侍卫都统,齐致恒。
拓跋奚点了点头,武场的侍候太监安排太子与太子妃落了座,看了茶。想必这对新人是要观战了。
“这齐致恒今年才二十几岁,居然做到了大内侍卫都统,不可小觑。也不知道是何人给他铺路?”拓跋奚喝了口茶,接着道:“太子妃可知道?”
南宫漩挑眉看着一脸无害的拓跋奚,问我这个问题,无非就是告诉我,以后我家族之人不可擅用太子妃的头衔居高,霍乱朝事,这太子虽然有时看起来幼稚贪玩,倒也是一个聪明人,“臣妾不敢妄论国事,齐将军少年得志,难免小人嫉妒,有些微言倒也不奇怪。”
“是吗?”拓跋奚看着黑衣的比武者,意识到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杀意,冷哼一声,“想必这齐将军虽得了太子妃的担保,但是却命不久矣了。呵呵。”
南宫漩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她也感觉到了杀气,魏宫守卫森严,何人敢行刺?余光看到台上的比武者,南宫漩了然了,难怪拓跋奚这么说。
但见拓跋奚又端起茶杯,左手捏住杯盖。突然不知何处一把利箭直直地刺来,拓跋奚扔出茶杯,挡住了利箭的攻势。
身边的侍卫意识到有人行刺,大乱起来。
利箭被挡住攻势,但是由于冲劲太大,却还是朝拓跋奚刺去,由于偏失了方向,只刺刀了右肩,顿时冒出了黑色的血迹,有毒!
“护驾,护驾!”侍卫们也分不清敌我,慌乱无比。
大乱中,只见拓跋奚身边的几个太监宫女将两个主子围住,卓青大叫道:“羽阳军!”
两字掷地有声,不一会儿,豹房武场四周出现一群深红色侍卫服的侍卫,两伙人打闹开去。卓青口中的羽阳军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不久便杀开一条道路,又将刺客引到别处。
太子与太子妃也在混乱中由内侍护着,离开了混乱的中心。
“殿下,殿下!”卓青显然是众内侍的头头,见到拓跋奚由太子妃搀扶着,右肩还冒着黑色的血迹,不由地有些担心。
反倒是拓跋奚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传贺兰信!还有,我受伤的事情万万不可告诉父皇。若是父皇问起,就说已经解决了。那些南齐的刺客,留活口。”
“南齐?”卓青惊异于自己主子的反应,但也未多问,“是,奴才这就派人去。”
好在豹房离东宫并不远,没多久,拓跋奚就躺在了寝宫的大床上。
“太子妃先下去吧。”拓跋奚看着一边站着,还盯着自己的太子妃,不禁有些渗的慌。
“殿下不传太医吗?这箭可是有毒的。”南宫漩看着还在涌出的黑血,应该是抹了破竹散,这毒不尽快解毒,再过半个时辰便要毒发的。
“太子妃懂医术?”
“略懂一些,不如臣妾先为殿下解毒?”南宫漩说着坐在了床沿。
拓跋奚一挥手,“不用了。”要是让你给我治毒,岂不是暴露了我是女子的事实。还是等到卓蓝过来吧,不过这次怎么这么慢呢?
南宫漩有些恼了,略微提高了音量,“殿下可知自己中的是何毒?这破竹散,一旦入了五脏六腑便无药可救,毒发时间约莫一个时辰,刚刚赶回寝宫已经花了不少时间,再过半个时辰不医治,神仙也救不活殿下!”
一愣一愣地听着太子妃发怒,拓跋奚一时间有些愣神,还未曾反应过来,手已经被按下,南宫漩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脉搏之上,后又看见太子妃刷的一下变的苍白的脸,拓跋奚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是?”南宫漩缩回了手,不可能,太子怎么会是女子?
“闭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拓跋奚恢复了心智,既然发现了,就得及时补救,接着道:“大魏的唯一的皇子,亦是太子是个女子,若是外人知了,便会天下大乱。太子妃若是识大体,就把这个秘密永远腐烂在肚子里。”
太子是女子?南宫漩细细回想了那日洞房的场景,她说,自己是万万成不了我的夫君的。原来是这个意思。低头看着眼前俊美无比的人,是啊,这世间有几个男子能长得如此妖媚动人?枉自己是医仙的唯一的弟子,居然昨日没有看出来。
“太子的身份与臣妾何干?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臣妾还是铭记于心了的。”南宫漩一句话打消了拓跋奚的顾虑,“殿下,还是由臣妾给您解毒吧。”
虽然她是女子,但是自己若是说出来,免不了是灭门之祸,不说出来,以后还有把柄可以拿捏。还是隐瞒此事吧。
有了南宫漩精湛的解毒之术,不多久除了外伤,毒是差不多都解了。
到了快中午,贺兰信匆匆来了。
刚刚进门,就看见南宫漩给拓跋奚包扎伤口,虽然有些奇怪,自己表妹怎么会让外人近身,但是还是忍住发问,径直步入了寝宫。
感觉到有人进门,却未有人通传,拓跋奚不用想也知道是贺兰信,懒得睁开眼,便直接问道:“怎么,查的如何?”
“哦,确定是南齐的人。那个齐致恒是易了容的,原来中了武状元的齐致恒已经被囚禁了,知道这个假货是谁不?”
贺兰信向来与太子关系极好,这南宫漩是早有耳闻,不过,这关系也太好了吧,进门也不通报,见了人也不行礼?太子也是,直接就发问,也不问来者何人。
“不出意外,应该是齐朝赤炼门的人吧。呵呵。”拓跋奚略微思索了一下,“不过你是怎么问出来的?”
“当然是得动用酷刑啦?哈哈,可把我乐坏了,想想他们那些怂包样就好笑。”贺兰信口中的酷刑起源于现代,不用想也知道多折磨人。
“算你聪明。”拓跋奚总算是睁开了眼,“对了,进了门,也不知道参见一下太子妃?”
贺兰信这才回过神,这里还有一人,原来是太子妃,定神看了两眼,果真是很漂亮呢!算是被自己的表妹给赚到了,“贺兰信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万福。”
“无须多礼。”南宫漩忙起身扶起了贺兰信,“贺兰公子算起来还是太子的表哥,也就是臣妾的表哥,怎可行此大礼?”
“娘娘言重了,这君臣之礼还是需要的。”贺兰信接着道。
拓跋奚看着谦让来去的两人,有些无语,“太子妃先行退下吧,我与贺兰公子还有事情商量。”
“臣妾告退。”南宫漩帮拓跋奚拉好了被子,便离开了。
屋内两人看着太子妃离开了,都似轻松了一般,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所以说,她已经知道了?”贺兰信看着拓跋奚肩头的伤,“那她会好好保守秘密吗?你确定?”
“嗯,我相信她。这太子妃是个深藏不露的女子,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看她解毒的样子,很是厉害。看来南宫大人在培养自己独女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不过,太子妃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做起事来也不用畏手畏脚了,算得上是有了个帮手。”贺兰信思索片刻,“我看这南宫漩长得也不错,比起凌沐儿来差不了多少,不如,你。。。”
“去,我哪是那么花心的人!更何况,这是在古代,搞百合?我是不要命了吗?”
“但是,我看皇上的意思,感觉上很是满意这个儿媳妇,搞不好会促成你俩,不会反对的。”贺兰信想到了那晚皇上叫自己前去,与自己商讨太子选妃一事,想自己给点儿建议,那八卦的眼神,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哎,为老不尊哪!
“得了吧,父皇给我这么个烂摊子,我好不容易收拾了。”
“那咱么走着瞧?”
“嗯。好啊,打赌一把如何?”
“若是你俩到时候真的有了感情,你把沐沐给放下了,你那魁星阁密室可得让我进去参观一下。”
拓跋奚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成交!若是你输了,你就把你刚刚制好的火统给我。”
“No problem!”
就这样,表兄妹二人达成了协议。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早点儿揭露身份~
5
5、有此美人 。。。
送走了贺兰信,拓跋奚出了寝宫,由太监扶着到了偏殿,已经摆好了菜肴,准备午膳了。
南宫漩早早地便到了,坐在一边的榻上休息。刚刚给太子解毒,似耗费了心神,此刻看上去有些许疲惫。
看见南宫漩躺在榻上,睡着了,却也没有人上前给她盖个薄被,拓跋奚有些愠怒,“来人,那一条毯子来,给太子妃盖上。还有,午膳全部搬至寝宫,切记小声些,别吵着太子妃。”说话的声音有意放小,但旁边的太监也都听明白了,忙按照吩咐办去了。
回了寝宫,看着各色菜肴,却没了胃口。为何会突然关心起她了?不是和表哥打赌了吗?不能输的!那把火统自己可是惦记了许久了。
原来这表兄妹二人也充分发挥了自己在现代所学,这十几年也不是白白混的。两人用尽办法,制的了不少现代的东西,像是火统、火炮自然不在话下。还有不少奇门兵器也大多引入了军队。
至于这魁星阁的密室内,则收藏了不少民间的、别国的珍宝,皆是珍贵无比,包罗万象,所以除了太子爷自己,别人是万万进不去的。
“卓青!”拓跋奚放下筷子,叫唤道。
“奴才在。”
“去查查太子妃的底细,尤其是她的师傅是哪个高人?”
“是。”
拓跋奚接着又道,“另外,把这些饭菜撤了,等太子妃醒了,通报我一声。”
“是。”
待到饭桌上又是空空的,拓跋奚单臂撑着脑袋,思索起来。这齐朝都已经把爪牙安插到皇宫了,看来两国交战已经迫在眉睫。这朝堂上,也就贺兰将军可用。但是舅舅一直对抗北部的蛮夷,抽身不得。
要是自个儿去的话,这胜负成败难说。自己只懂个纸上谈兵,实地作战难上加难啊!就算加上表哥,也差了不少作战经验。真是个难题呢!
“哎,这该如何是好啊?”拓跋奚转动着玉扳指,皱着眉,嘴里还喋喋地分析着形式,“我大魏实在是缺了将才。”
“殿下?”
一个温润的女声唤醒了拓跋奚的思绪,回过神来,余光一扫,原来是太子妃。
“殿下可是有难题?”南宫漩问道。
“嗯。”拓跋奚并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只是突地灵光一闪,后又诡异地笑了笑,说道:“听闻太子妃的爷爷乃是我大魏名将,但如今却告老还乡,安度晚年,不知为何南宫老将军在风光的时候选择辞官呢?”
“启奏殿下,臣妾的爷爷在与南齐作战时伤了右臂,所以不得已辞了官。”
“原来如此,南宫老将军为国受伤,理应受到褒奖。”拓跋奚站起身,“来人,笔墨伺候。”
不多时,便有太监磨好了墨,递上毛笔。拓跋奚笑了笑,着手开始写着,“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手中写着,嘴里还念着。
宣纸之上,映入眼中的字让南宫漩不由得敬佩起这个太子来,好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爷爷只是苦于朝堂上的争权夺势便告病还乡。若是说他没有上战场杀敌的心思,为何家中还摆放着当年的盔甲,每天都悉心地擦拭。
“好了。”拓跋奚盖上自己的印章,递与身后服侍的太监,“裱好了,连同前些日子国舅送来的那把古剑,一同送往南宫老将军的府上。只说是孙女婿的一点儿心意。”
“是。”太监接过东西,便离开了。
留下屋内二人,拓跋奚喝了口茶,“多谢太子妃提醒了,若不是太子妃突然进来了,我倒是忘记了还未给南宫老将军送份晚辈的礼物,实在是失敬了。”
“殿下的才学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