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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事……”沈迭枫失神的重复了四个字,是啊真的不关他的事呢,这几天都是自己在缠着他,一直以来他在叫自己滚,却从来没对自己有过好言好语,如果不是他的纠缠是不是他们之间就没了什么瓜葛了?和衣侧身躺下,第一次心中有了不想在去纠缠他的想法
迭枫离去
“我冷”许久空气中只是两人的呼吸声,白凌砚脱了外衫从背后伸手抱着沈迭枫的背后,语气坚定的说着
“凌砚……”沈迭枫回身紧紧的把他抱进怀里,这种感觉让他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我刚刚……对紫卿说对她放开了,真的放开了……”
“她不属于我……或许对她只是迷恋那种洒脱……”
“那我呢?”抬起白凌砚的下巴,嘴里吐着热气深情的看着
“我……不知道,只是发现以前注意紫卿的视线开始追随你了”
“凌砚……”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现在这些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明天还要赶路,睡吧”躲过他贴过来的唇,下午被他折腾的惨兮兮的,现在再来自己可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恩”还是吻了下,只不过是很温馨的轻吻着,微微笑着
“睡吧”白凌砚往他的怀里扎了扎,在努力的吸取温暖,沈迭枫的手臂又紧了些,因为感觉到了凌砚对他的依赖,这是多么珍贵的一份依赖,是他成功的第一步
“什么时候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凌砚又抬起头问了下,墨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闪亮晶透
“十天,最迟十天,我去给子尘找解药”
“恩”相对于他的激动白凌砚似乎太过平静了些,出乎沈迭枫的意料,他以为他主动抱着自己他们之间的氛围就会改变些,原来还是这样,只是那一瞬间的温暖是他想要抓住的,多希望那是永恒的,而不似现在这般冷清
“早点回来……别让自己太累……”许久白凌砚轻吻着他的唇,在唇边低声细语,双手攀着他的脖颈,两具着衣的火热身体,紧紧的贴着
“好”眉开眼笑,没有前一刻的阴霾只是享受着他温柔的轻吻,他们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刚刚不是错觉,现在更加不是
“我不让你离开……你就永远也不能离开,不能”白凌砚把唇埋在他的颈间,一张一合的说着
“不离开,永远也不离开,你让我离开我也不会离开”
“……”黑暗中脖颈间的笑脸大大绽放,真心的无声笑着,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安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有你这句话以后绝对不会放开你”听见怀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沈迭枫伸出手温柔的摩擦着他的背脊,轻声的说着,黑暗中温情似火温暖久久不散
“路上小心些”子尘虚弱的对着深跌枫说着,他们不过相识几天他却为自己,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恩,凌砚,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抱着他的修长的身子,有些伤感的说着
“恩”
“凌砚,我不在了要想我”
“恩”
“我走了以后,不能多看别人一眼”霸道的说着
“没正经”笑了下,说着,突然低头不顾几人的视线低着头埋在他颈间深深的咬了一口
“咝……”沈迭枫倒吸了一口气,却不敢动
“这是我的记号,够明显了,应该不会再招太多人吧”白凌砚满意的看着显露外面的牙印,笑着说着
“恩,不招,绝对不招”对于白凌砚的举动和话语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不能擦药让印子消掉,我要它留在这”
“恩,不消”爽朗的笑着
“走吧,带着解药回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那我走了”
“迭枫……我等你回来……”对着他走出去的背影,轻声动着嘴唇,虽然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只是知道自己很想说这句话
“凌砚……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等的……”幽幽的男声传入耳中,会心一笑原来他听到了……
复杂秘密
“太子……能陪我说说话吗?”太子转身想要走开,子尘微轻的声音挽留着 “……恩”他总觉得这次中毒后言子尘哪里变的不一样了,是脸上那有一瞬间很严肃的表情,还是不为人所察觉的期待眼色?还是出乎意料的主动找他说话?
“你……考虑过你和沈迭枫的事吗?”
“没有”
“后悔吗?”
“不曾悔过”
“那便好……”
“你要问的只有这些?”
“我……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是真的希望,白家江山我会帮你守着,我会看着你坐稳白家江山,所以……有些事你不必担心……”
“你……怎么了?”
“凌砚,白凌砚,沈迭枫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有勇气,我们相对他而言只是个胆小鬼……”气息悠长的说着,今天的言子尘反常的连冉落和紫卿紫萦都感觉到了,只是看着她站在窗前的背影是那么孤单凄凉,说出的话幽深而坚定,这样的子尘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言子尘……这不像你,你到底怎么了?”太子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激动的上前转过他的身子,入目的是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还有有些红丝的眼
“我只是想到了太多事罢了,没有任何事,今天说这些话只是希望……让你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记得转身,我就在你身后,就算再困难我也会在后面支持你……”
“你……”听到他的话白凌砚忍不住松开手向后踉跄了几步,他到底怎么了,平时躲着自己都还来不及,见过他们相处方式的人都知道他是讨厌自己的,不屑和自己一起说话的,可是为什么今天说这样的话,震惊,完全掩饰不住的震惊,可是看着那透着血丝的眸子真诚的看着自己,却觉得曾经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如今却变得可能了,是什么原因让他对自己示好?
“子尘,你怎么了?”冉落实在忍不住上前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关心的问着,莫不是烧糊涂了脑子?什么时候她对太子这么上心了?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娘亲守了二十几年的东西经过这次中毒让我觉得不一样了……有的时候太执着……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言子尘笑笑的拉下他的手,从一开始冉落的出现自己就有放弃的念头,娘亲苦苦恨了二十几年最后临走时,仍是不忘那盈满心中的仇恨,含恨而终,自己以为只要守在她所谓的恨,所谓的不平就是对的,结果只要每天看见冉落一点点增多的笑脸却有些动摇了,是不是自己的坚持错了,丞相奸恶固然要除,可是皇帝不爱娘亲,他的糊涂造成了一门忠烈的灭门或许也只是年少被丞相揽权所致,直到现在她才觉得或许娘亲是很爱很爱皇上的吧,不然就不会恨的那般强烈,可是沈迭枫的出现直到昨天自己中了毒,才惊觉原来执着守着恨的人一直在折磨自己,守着恨便没了快乐不懂了幸福的滋味,太子何其无辜二十几年前他也不过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血缘上他是她的至亲哥哥,不该把恨加在他的身上,身在皇室的他却并不比自己快乐虽然他每天是笑着,可是那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是敷衍,更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摧残,他不该是这样,他们也不该是这样,只有在沈迭枫面前他才会表现的暴跳如雷,就连偶尔的笑都是像孩子般单纯,沈迭枫行为乖张,自傲张狂,却有着他们都没有的一种感觉,那就是自由,没有束缚,真的没有束缚……
“子尘……”
“想听一个故事吗?”对着担忧的几人魅惑的一笑,她想她应该说出来了,隐藏了五年了,娘亲的仇恨也让自己背负了五年,总觉得今天说出来比较好,如果……过不去这毒的坎或许说出来就不会让这秘密随着自己入土,也不会让二十几年前的尚家白白的洒血含冤了吧……
“二十三年前,新皇刚刚登基不久百废待兴,偏偏出现了世人唾弃的丞相,一个前朝元老,皇帝年幼丞相大权在握,意料之中的成了傀儡皇帝,正值春暖花开时节皇帝选妃,可却连这后宫嫔妃也是经由丞相线人之手,当时三家大臣之女被下旨进宫,越过秀女海选直接封了称号,只是两个都是丞相的人,还有一个却是丞相的死对头一个尚驹,朝堂之上正直不阿的少数人之一,他的幼女也被圣旨召入宫中,一直册封,尚驹之女尚吟哦成了尚才人,可世人却只到一旨成妃是幸运,对尚吟哦来说却是催命符,早已有了心上之人的尚吟哦被迫入宫,却只能暗夜床第间暗自垂泪,从小和尚吟哦一起长大的侍女言潋滟却在无意间看见皇帝从此芳心暗许,在皇上下旨尚才人侍寝那夜,言潋滟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那就是替尚吟哦侍寝,一夜糊涂荒唐,本是躲过一劫,月余后言潋滟却发现自己怀了孩子,又惊又喜,告诉了尚吟哦两人商量之后决定回家省亲再做打算,却不想这一出宫便再是阴谋的开始,也是丧命的开始……”
“她们……”隐隐觉得接下来的可能是他嘴里那所谓的惨案,年幼的时候曾听父皇醉酒时提过一次曾经倾心的女子尚吟哦,难道……父皇至今仍不知道那女子不是尚吟哦?
“刚刚回门当天晚上,丞相手拿圣旨到了尚府,以通敌卖国之名全府抄斩,晴天霹雳的尚府一夜之间倾毁,一百多条人命全部丧生,只是……有孕在身的言潋滟侥幸存活,其实说是侥幸倒不如说是尚吟哦有心保她,人荒马乱之时将她从送入湖中,尚府的湖水是通过城外的一个心湖引入的水,只是中间间隔很多,绕了很多隧道,一个女子……夜半人静时从冰冷的湖水中逃脱,冰凉刺骨却是坚韧的走着,直到看见了成府二字,再也隐忍不住,敲了敲门,便晕了过去……”
百味具杂
“成府?”冉落心中觉得这事和她那所谓的父母也有牵连
“成府,成将军府邸,成夫人和尚夫人是表姐妹,言潋滟被救了,一夜之间命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有了仇恨,他恨那个奸佞丞相毁了他从小长到大的尚府,她恨他们要了那些对她来说是亲人的尚家人的命,却也恨那个无情的男人,自己爱上的男人,最恨的却是自己,小腹里孕育的是她们一夜荒唐的证据,自己曾经以为这是得来不易的幸福,却被圣旨一夜摧毁了,一百多条人命就这样一夜之间丧生,自己却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为了仇恨活着……”
“后来呢?”
“她找到了那个和尚吟哦两情相悦的男人,带去了她的死讯,男人只是点了下头,没有悲伤没有流泪,刚刚开始言潋滟怪他无情无意,结果一夜不见那个男人白了头发,憔悴的脸庞,却没有一丝泪的痕迹,男人只说了一句,我会代替吟哦照顾你,要好好活着,言潋滟看着男人转走的背影才明白原来爱的深了竟然连泪也流不出了,男人虽无权,却有钱,两人一起不断的打拼,终于在那个孩子十岁那年男人受不住思念的折磨去世了,留下了丰厚的家底给言潋滟,临终前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好恨,好恨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能自私的带着吟哦远走高飞,拳头紧握终是没有泪,干涸的眼紧闭上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