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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永远也不放手,不离开他的怀抱
“后来,那个大臣被秘密凌迟了,对吧?”言子尘接下他的话,陈述语句显得那样沉静 “恩,那时候我还在他的手上划了两刀呢,知道吗?我还浇了很多辣椒水,听着他凄惨的叫声不仅没有畅快反而成了日后午夜的恶梦,后来就到了边关,这么多年过去了,可笑的是面对这个几乎可以算是陪着那个人长埋地下的秘密,却没办法被我忘记,更没想到居然会被我这样提及”白凌砚苦笑的说着,笑容里多了些无奈,犹记得父皇当年的表情,那种嫌恶,似乎把他当成了皇室的耻辱,如果不是边关回去后他那样精明睿智,如果不是他的母妃后来成为皇后,怕是这辈子太子这个头衔也不会和他沾上边吧,不过他倒是希望永远不要沾上的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人再碰你一分一毫”沈迭枫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面颊,表情尽是心疼,是不是他这么多年被人心疼的太少,此刻绝对这份心疼是那么难能可贵,亦或是真的难能可贵的是他们那种坦诚相待的真心……
“走吧,去那边看看……”言子尘头转向另一边说着,眉头有着众人都看到仔细的担忧神情,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沈迭枫心里笑笑这两兄妹还真是一家子一根筋一样的别扭……
“等等……”冉落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脚步,神情有些说不出的疑惑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言子尘看见异样的她赶紧上前查看,生怕有什么不舒服 “我……总觉得……将军是在这里……死的……”冉落站在一块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动也不动的说着,眉头第一次皱的如此深,如此凝重……这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她的内心发出来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熟悉,甚至熟悉到陌生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心电感应……或者她无意中迈进了成将军死后的磁场……
“你是说这里?!”紫萦惊讶的说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空旷之处这种地方随处可见为什么冉落偏偏认定这里?
“有没有东西能挖开这里?”冉落蹲下身子,左瞄一眼右看一眼的
“这个……难道用手?”紫萦说着
“用手吧……”言子尘悠悠的说着,不顾着紫家两姐妹惊讶疑惑的眼神蹲在冉落身旁,两个人相视一笑,一齐动手挖着,泥土深深嵌进指甲里,却依旧没有停手,冉落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言子尘则无条件的相信她……
“你们之间的信任真叫人嫉妒的发狂”白凌砚一改太子风貌,说笑了一句也蹲下了身子,黑土白衣鲜明的对比,纤细清白的手沾惹着微微泛黄的泥土,却显得那样和谐搭调……
“我们也会有让他们发狂的东西”沈迭枫笑着说着,蹲下身同样的动作开始挖着,接着就变成了空旷的山谷一行六人都蹲在一个狭小的凹陷旁,手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不停的挖着……
信纸之事
“这个是什么?”白色纸角显露出来,几人瞬间觉得心脏在不规律的跳动着……
“慢点来,把它弄出来”
“是半张信纸”言子尘仔细的拿起
“应该是埋在这里很久了吧,为什么一点都没泛黄,而且这上面写的好像是一种暗号……”
“这是用药泡过的纸不会腐烂,遇水不湿,就连蚊虫也不会接近,只有用火烧才会销毁”沈迭枫拿起来嗅了一下很肯定的下着结论
“一定是有秘密,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那另一半呢?”
“或许……这个是……成夫人一定要跑来这里殉葬的原因吧……”冉落看着信纸一眼,微微合起眸子,好像看见了当时夫人当时踉跄埋纸的模样,看见了那双沾染殷红色血的手在极力的抓着泥土,而嘴里不停说着的却是冉落这个名字……
“落儿我们先回去好不好……”看着冉落有些晕眩的捂着额头,言子尘担心的说着
“冉落,不要强硬想着一些事情,冲破泪穴你的眼睛就危险了”沈迭枫在一旁提示着
“冲破泪穴眼睛有危险?!什么危险?”言子尘显然对这句话很在意,紧张的问着沈迭枫 “失明的危险”毫不避讳的说着
“落儿……为什么这个不告诉我……”言子尘有些失神的看着冉落,总是觉得自己有些无用,面对她突然的晕厥自己无计可施,面对一些困境却要别人来搭救,甚至面对她头脑里痛苦的幻影斗争,自己也无从插手,这样的她完全帮不上她,这样的她对于落儿来说早已是个无用之人不是吗?
“别瞎想,扶我起来吧,蹲的太久了,头有些晕”冉落手搭在言子尘的腿上,没有多做解释,却知道言子尘在乱想,是自己最近怕她担心才什么也不告诉她的,现在却成了让她自责内疚的理由,她们是不是为对方着想的方式用错了,或许回去要好好和她谈一谈了……
“走吧,这个迭枫你保管好吧”言子尘有些泥污的手握起冉落的手,看着腿上微微沾有泥污的外衫,也只是瞟了一眼,把半张信纸塞到沈迭枫手里,沈迭枫出现的神秘,为人又总是出其不意,或许这上面的暗号他能参详的透彻
“好”接过东西塞进怀里
“有没有地方先洗下手?”
“到那边吧,那里应该会有个小溪”白凌砚在前面带着路,果然十年环境仍是没有变,只是人的心境变了,人也变了,或许用物是人非形容有些不太贴切,但事实却真的已经物是人非了……
“曾经做了那个恶梦我就一个人从远处扎寨的帐篷里跑出来,到这里来洗脸,总是觉得那样的自己才是干净的,总是觉得手被那个人摸过很脏”白凌砚一边洗着一半说着
“那我呢?”沈迭枫很是好奇,也有些释然,对于自己第一次亲他的事,那个时候看见他猛擦着嘴唇,以为只是嫌恶自己,原来……他只是心中有阴影……
“那天被那个女人碰过的地方都要找你消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你依赖,也不到什么时候起觉得,你碰过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手搭在腿上,水珠凌空低落地上,白凌砚蹲着的身子头微微侧着看着沈迭枫,神情无比认真
“你们俩回去再恩爱吧,赶紧走了,我饿了要回去吃饭”冉落像是女王一般的说着,微湿的手就那样圈着言子尘的手臂向前走去
“走吧……”白凌砚笑了一下,也学着冉落的样子圈着沈迭枫的手臂,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只是有些女气了点……
话中深意
“殿下……爹爹……找你们……”几人刚刚回去换了衣衫正准备讨论刚刚那张纸的问题,尹婷突然敲着门说着
“知道了”没去开门,白凌砚在屋内回了她的话,他怕一开门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又贴了上来,看着迭枫听见她的声音就拳头紧握的样子,怕是早已成为他眼中的一根刺了吧,不知道事情都结束以后,会给她一个什么下场
“我们去下吧”白凌砚像有些习惯性的回头在沈迭枫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下,完全不顾及屋中的其他几人
“……怕是没什么好事”言子尘说着
“有好事……就不会找我们了”白领颜色说着,这几年对于这个尹将军的为人他在朝堂上早有耳闻,明处是丞相的线人心腹,暗处却是左右逢源,墙头草,这次不是怕是自己对他女儿的举动早被当成了目标了吧
“如果……等下他暗示一些过分的事……你别太激动”白凌砚开门之前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对着沈迭枫说着
“……好吧,我忍不住的话,不听你们说话便是”沈迭枫自知自己遇到所有关于白凌砚的事就很难冷静,甚至有些发狂,这样的保证他没办法肯定,只能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心绪的时候躲出去便是
“不知将军找本宫来所谓何事?”太子派头一进屋就摆了上来,不愧是白凌砚变脸就是一个转身的速度,人前喜笑相迎却是笑里藏刀,人后却是掩藏着数不尽的落寞,看着这样笑盈盈的白凌砚,沈迭枫突然觉得有种被刀子割上心头的感觉,这不该是他的生活,太虚伪,也太累……
“殿下,这……末将此刻只想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问您一句,您对婷儿……”尹将军一副慈父的面孔,像是左右为难的看着白凌砚,果真没好事,不过这主意打的有点大了,老狐狸
“婷儿姑娘很好啊”白凌砚顺口说了一句让本来还在欲言又止的将军脸色变的越发难看,既然你不明说我就装作不知道,看谁斗得过谁
“殿下的意思是不打算给婷儿一个名分了?”尹将军倒是不畏惧眼眸中闪着精光,深深的算计在计划着
“本宫不知将军这话所谓何意?难道多看婷儿姑娘两眼就要本太子接她入宫?尹将军莫不是把我皇室小瞧了去?”太子依旧如沐春风的笑着,只是话里透着凌厉的暗示,藐视皇家的罪名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扣上了尹将军的头上
“殿下恕罪,末将只是担心自己的女儿罢了,为人父母者自然要为儿女终身大事考虑,小女倾心殿下我相信在座的几位早已心中有数,只是想为女儿问个明白罢了”
“你女儿喜欢太子是她的事,为什么要过来质问殿下,要知道现在还是白家的天下,将军莫要忘了礼数才是”冉落看着言子尘不好的脸色,知道又在别扭的担心着这个哥哥,没办法和太子相处这些时日,对于这个帅哥她有时也会心疼,毕竟自古帝王家的女儿太多身不由己的故事,这婚姻大事就是再好不过的实例了,听着那将军嚣张的话语,总觉得那么刺耳,忍不住说了一些讽刺的话
太子用意
“言夫人这话老夫可担当不起啊”听见冉落的话尹将军满头黑线,连声否认,这么大的帽子他可扣不起,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说话竟是这般伶牙俐齿
“将军若是今日只为说这些话,那本宫今日也给你说明便是,朝中之人都知道你是丞相的门生,这若是本太子纳了你的女儿,这一个太子一个丞相这个担子本太子也是担待不起的”虽然话语没有挑明话中透的意思众人却早已明于心中,太子和丞相两人凑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这逼宫夺位的事也是不少见,如今若真是和大权在握的丞相统一战线,无疑对皇上是最大的一个威胁
“殿下所言极是,只是末将……与丞相并非朝中所传那般啊”一副冤枉的样子,尹将军的上身微微的弯曲着,一副低于人前的模样
“……虚伪”冉落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嘴里小声嘟哝了一句
“将军是丞相一手提拔,这空口说白话,任谁能信呢?要知道父皇为人只相信……证据”最后两个字白凌砚咬的异常清晰,他在赌这尹将军究竟左右逢源的功夫有多厉害,小人的本领究竟有多能耐
“这……”尹将军自然听出太子话中之意,只是没想到太子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出,而且居然毫不避讳的当着这几个人面前说出来
“刚刚走了一段路有些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冉落装作毫不在意的说着,看着尹将军既为难又不舍的表情,心里畅快的笑着
“太子殿下……末将手中却是有能证明末将清白的证据……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