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人就是一个实心的细棍子,看着不咋的,可要是用来打人,能痛死个人。
侯七就是这种个。白天一天,推着个独轮子走了几十里的路,晚上还照样能干事。这要是换个人,最就趴下了。这要换成那些壮汉子,就不是像侯七这样揉弄婆姨了,而是婆姨听着他喊痛,给他揉着弄这儿,再揉弄揉弄那儿,再不就是呼呼大睡了,哪还有精力整那事儿呀。当他们的婆姨,能急死。可侯七不是。虽然说,马针针是在上边骑马,侯七省了些力气,可是,那也得要侯七配合,否则,还不把针针急死?
侯七就是在底下也不老实,时不时地就给针针来一个反冲锋,弄得针针鬼哭狼嚎的。二袋烟的工夫,针针不行了,成了一摊泥。侯七搂着针针问:〃歇下一会儿?〃
〃你个狼人,狠死你咧。〃针针已经吃饱了,可是,推着几百斤重的独轮车,走了几十里的侯七却还让针针歇会。这个狼人,针针打心眼里喜欢侯七。
〃锅里有骚子面,你个不知饥渴的狼人,先去吃下。〃又针针无力地说。
〃咦哈,你还给我做哈饭食咧,我还真饿了。〃说着,侯七光着身子下了炕。
侯七真就跟没事人似的,一点不费气力,轻轻一闪就下了炕。
针针就喜欢侯七这利落劲儿,这才像个能干事儿的爷们儿。不像那些走起跟来咚咚响,干起活来就会出汗蠢汉子。针针用欣赏的眼神随着侯七走。
揭开炕头边的锅盖,侯七看到锅里放着的一碗面。面碗上还架着双筷子。侯七伸手抄起来,蹲在地上,唏哩呼噜地来吸带吃,不停气地吃起来。
侯七吃东西,针针也顶爱看,吃得这叫一个香。针针最爱看侯七吃饭的是,他吃饭不拉架子,随随便便,要是吃东西的声响,还以为他不急着吃呢。
侯七吃东西快,一转眼的工夫,风卷残云般地就把那碗面吃完了。这可是一大海碗面,那碗大的顶上现在城市里的小盆盆。
侯七打了个饱嗝,对趴在炕上看着自己的针针说:〃你等一下,我把东西拿进来。〃
侯七依旧是光着身子,出去到了院外。
侯七先看看马。那马也闻了闻侯七身上,然后打了个响鼻。
侯七又走过去看了看小黑美人,并拍了拍它的脑门。
小黑美人对着侯七眨了眨它的双眼皮。
天太黑,小黑美人的媚眼,侯七没看见。
侯七把独轮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搬进了屋,并把东西放在了墙边,然后又上了床。
侯七上了床,针针偎上来。侯七搂起针针,先在油灯下细细地看了一回,然后在她脸上细致地亲起来。
针针知道丈夫的习惯,心说,俺的那个娘呵,这才刚开始。
针针真后悔刚才那样急了。她把憋了半年多的劲儿,一下全给使光了。针针知道侯七的气力长,更知道今天自己非成了仙。算啦,不想孩子的事了,随着七哥哥成仙吧。
亲过婆姨的脸,侯七又一边看,一边细致地亲她身子。
小别胜新婚,在侯七的眼里,针针就是一个新媳妇。
虽说这趟出去,侯也没闲着,可那毕竟是偷,不能跟家里似的,瓦亮个灯,在亮处弄。再说,侯七虽然在那人身上,可是想着的却是针针。
侯七去过几次陕西,无意中知道那边有个香头会。这回侯七为了证实自己有没有生育能力,特意去了那边,找到地方。
陕西的香头会,是偏远地区的一种民俗,是在某一天(为了保守秘密,请朋友们原谅笔者不说出这个时间)已婚未开怀的女子,黑了之后,去一个特定的地方,这个地方一般都在野外。女子们是结伴去的,然后又分散开来,等着男人。她们每个人点一支香拿在手里。黑暗中,会有男人随着香头的亮光找到女子,然后发生关系,播下自己的种子。
香头会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能让已婚的女子怀上娃娃。
侯七就是赶了这样一个会,在一个女子身上下了种。
侯七鬼精,下过种后,跺脚装走,然后悄没声地跟着那女子,认了她的家门。过了一个月后,他又去那个村子收枣子,并使手段住进了那人的家。一个星期过后,那婆姨开始害喜,吐得是一蹋胡涂。侯七还不放心,在一天趁她男人不再家,侯七单独堵住那婆姨,直问她是不是香头会上得的种,并明说这事是自己干的。那女子挣不过她,又想起那夜的好事情,认了头。
其实,那女子也想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种,一是侯七会弄人,二是她想知道那神是个啥模样。香头会后,有婆姨生过丑蛤蟆。那女子也是怕。见到侯七,女子动了心,也就招了。
得到证实后,侯七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人家。
知道自己有种,侯七现在是信心百倍,真拿自己当男人。
知道自己能成,回到家,抱着自己的心上人针针,侯七很开心,他细细地品,慢慢地摸,侯七要好好亲亲他的亲肉肉。
米脂的女子就是好呵。有了对比,侯七更知道针针好了。虽然侯七跟那婆姨是摸着黑弄的,可侯七留心摸了那婆姨,住到她家后,又看了她。那婆姨跟针针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婆姨要是到了针针面前,那就更没法看了。
对比出针针好来,侯七就更稀罕针针了。侯七在灯下,一边细细地看,细细地摸,细细地亲。
侯七是看不够,摸不够,也亲不够。针针咋就长出了这一身好肉肉!
针针身上是软的,是细的,摸上去像是绸子,抓住了像面团,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还是亲上去,这叫一个美气!那个女子,黑不说,还死硬死硬的,先像是弄一块木头,后又像是弄一块石头。
侯七从来没有这样过,针针让他摆弄得浑身没了斤量,飘起来了。
针针真不愧是米脂水养大的女子,长了一身细致的好肉;针针真不愧是陕西的女人,开心了就唱。
针针的好肉肉让侯七亲不够来摸不够,针针的好曲曲直唱到了侯七的心窝窝。
窑里的动静太大了,窑外,赤兔马不吃了,抬起头来细细地听;小黑美人也不吃了,歪着头也在细细地听。
侯七从没这样开心过,一弄就弄到了后半宿,直弄得针针连叫哥哥的气力都没有了。
弄罢,侯七看着现软成一团的针针,开心地笑了。
看着侯七开了心,针针努着最后一点力气说:〃俺的,好,神神,快睡下,别累麻达了。〃
看着针针这样关心自己,侯七满意地把针针搂在怀里,睡下了。
007章 相马
侯兴富早早地就等在了德臣爷家门外,看见德臣爷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德臣爷见了侯兴富便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免费TXT小说下载
〃真的?爷?〃侯兴富虽然并没听懂德臣爷说的是啥意思,可好日谁不喜哈?一听今天是好日子,侯兴稫还是开心地问道。
〃走哈。〃德臣爷并没回合侯兴富的问题,而是精神抖擞地向前走去。
见德臣爷带头走,侯兴富赶紧跟上前,他想搀扶着德臣爷。
德臣爷一甩手,说了一句:〃不用,相跟上。〃
德臣爷有了话,侯兴富赶紧松了手,让了半步,在德臣爷的侧后,相跟着。
〃爷,好日相马,可美气?〃侯兴富又说。
德臣爷嗬嗬地笑了。
德臣爷家离着侯七家的院子不远,没几步道就到了。
来到侯七家,侯兴富赶前一步,先上去招呼道:〃七哥,德臣爷来啦。〃
德臣爷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赤兔马。
赤兔马没栓,在家散放着。见到这情景,德臣爷在心里首先叫了一个好。侯七这娃娃真是聪明哈,这神物,怎么能栓着。
德臣爷眯起眼,细细打量了赤兔马,然后又眯着眼睛,掐指细算。细算之后,德臣爷突然睁大了眼睛,下死力气盯着赤兔马。
这时,赤兔马也遛达过来,站到了德臣爷的眼前,看着德臣爷。
德臣楞怔怔地看着赤兔马,嘴唇哆嗦着。
赤兔马也奇怪地侧头打量着德臣爷。打量了一阵后,赤兔马又把头伸过去,嗅了嗅德臣爷。
德臣爷在赤兔马嗅过自己后,双手相握放在胸前,然后举到眼前,冲着赤兔马拱手行礼。
侯七正从屋里出来。站在屋门口,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德臣爷给赤兔马行过礼后,赤兔马先是愣愣地看着德臣爷,过了一会儿,赤兔马冲着德臣爷点了点头。
对德臣爷点过头后,赤兔马退后一步,站定,然后扬起头,嘶叫了一声。
虎啸龙吟!
赤兔马的这一声暴叫,如虎啸,如龙吟!
自从赤兔马跟了侯七,就从来没叫过。听到这声嘶吼,侯七备感惊奇。这家伙,怎么叫得这么威风?侯七在心里说。
这马的一声嘶吼,德臣爷听了,心里就一哆嗦。对了,自己算对了,这就是一匹神马!不,不对,这是一条龙!是龙种!想到这儿,德臣爷哆嗦着再次抱拳在胞胸前,对着赤兔马,一躬到地。
赤兔马看到了德臣爷的行礼,再次发出了一声长吟。
赤兔马的这声吼叫,比刚才那声还要响亮,真格可以说是声震长空。
赤兔马的这一声吼叫,让侯七心里也是一哆嗦,他不由得紧盯着赤兔马。
赤兔马这二一回叫,德臣爷是真没想到。离得太近,再加之没想到,德臣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见得臣爷倒地,侯七赶紧赶过来,扶起德臣爷。
〃七儿,你干了件好事,你干了件好事!〃德臣爷就着侯七的劲儿,站了起来。站住后,德臣爷依旧是紧盯着赤兔马,嘴里叨念着。
〃爷,这是匹好马吧?〃侯七问道。
()好看的txt电子书
〃这是匹神马。七儿,这是赤兔马!关二爷的赤兔马!是神物,是龙种!〃德臣爷彻底缓过劲了,压着兴奋,小声对侯七说。
〃呵?关二爷的马?是龙种?〃侯七也晕了。
〃就是关二爷的赤兔马转世!〃德臣爷肯定地说。
〃真的呀?〃这回轮到侯七转不出来了,他傻傻地问。
〃它是龙种!你看你家的驴!〃德臣爷又强调说。
侯七顺着德臣爷话,转头去看自己家的驴。小黑美人正趴在地上。小黑着人在赤马发出第一次吼叫时,它就瘫软到了地上。
侯七听说过,俗物听不得神物吼。看到瘫在地上的小黑美人,侯七信了。
赤兔马不叫了,它走到侯七和德臣爷身边,用头去蹭侯七。
侯七激动地一把抱住赤兔马,用低沉暗哑地声音叫道:〃我的好神神!〃
德臣爷也伸出手,扶摸着赤兔马的脖子。赤兔马也伸过头,在德臣爷身上蹭着。
〃德臣爷,屋里坐吧。〃针针走过来,对德臣爷说。
刚才,马针针正在屋里做饭,没跟着出来。赤兔马的两声叫,也让针针心里一震,针针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看。德臣爷跟侯七说话,针针看到了,可说什么,针针却没有听到。看到赤兔马不叫了,针针才走过来,请德臣爷窑里坐。
侯七也清醒了,也赶紧请德臣爷到窑里坐。
德臣爷眼睛不离赤兔马,恋恋不舍地看着它,身子却在侯七的掺扶下,走进了他家的窑。
进了窑,侯七请德臣爷炕上坐。
刚才针针熬粥,现在正好熬好了。针针盛了一碗,端给坐在炕上的德臣爷。
〃在家吃哈了,七儿家的,收哈吧。〃德臣爷推辞到。
〃爷,一碗汤,不算啥。〃针针端着碗,让着。
见七儿家里的这么坚决,德臣爷只能接过来,放到了炕桌上。
〃爷,你再跟咱说说这马。〃针针出去后,侯七又问。
德臣爷没说话,看了一眼坐在侯七脚边炕沿上的侯兴富。
〃爷,您放心,俺出去不会乱讲的。〃侯兴富一下听白了,赶紧说。
德臣爷点了点,然后说:〃昨夜哈,富儿去俺屋里说你带回匹红马,俺心就一颤。掐指一算,就知道这不是一马凡马。刚才一见,我就知道它是关二爷的马,再算一哈,真就是咧。关二爷的马!七儿,你娃娃有福气咧。〃
说完,德臣爷笑眯眯地看着侯七。
〃爷,是缘分。这马是我在河北地界的马市上见到的。在市上,谁凑近它,它跟谁干。我没想买马,咱也用不哈,我只是过去看一哈。可这马,见了我,就跟着我。卖马的硬把它往我手里塞下。本来我弄了五十斤糥米,想孝敬你老,这一哈,没了。对了,你老等一下。〃说完,侯七下了炕。
侯七下了炕,走到墙脚,从昨天堆放的包里,拿出一条烟。拿了烟,侯七回到炕上,递给了德臣爷。
〃糥米没了,只剩下条烟了,您老别生气,下会我再想办法。〃侯七又解释般地说。
〃咦!七娃,这话不对。俺高兴着咧。少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