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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看她一眼,心里阴笑开来。
报仇的机会来了。
我摁了接听键。
张苗苗的河东狮吼似要穿透我的耳膜——
“司徒杨!!你发什么神经!!你在哪呢?!!还不快给我回家!!!”
我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看了一眼司徒杨,很好,她正在膜拜我。
我咳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冲着话筒道:“司徒姐姐在我被窝睡觉呢,你一会再打吧。”说完,我合上了手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不到五秒就已经搞定。
司徒杨已经石化了。
我冲她一笑,哑着嗓子继续道:“司徒姐姐,过年买新衣,你直接订套寿衣吧~”说完,我便下床洗漱去也。
嗓子哑成这样,我早有所觉,张苗苗绝对听不出如此沙哑魅惑的嗓音是我荀誉发出来的,她一定以为司徒杨在外面沾花惹草,看来我们的司徒姐姐回去免不了一顿收拾。
乐呵呵的刷完牙,司徒杨还坐在大厅石化中,我推了她一把,“我说司徒姐姐,你还不快回去跪搓衣板在这儿发什么呆?”
司徒杨一脸阴郁的看着我,语不惊人死不休,“荀誉,不如我们去被窝聊聊吧?”
“呃……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讪讪后退。
“我没 开玩笑,不如我们假戏真做吧,反正我也是死,怎么也得拉个垫背的吧……”她步步紧逼。
“司徒杨!你冷静一点!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义正言辞的冲她道。
“怎么转圜,苗苗她一定会杀了我的!!”下一秒,司徒杨直接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管的这么多,司徒杨,都是浮云啊浮云!!”
司徒杨突然灵光一闪,松开了手,喃喃道:“对啊,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干麻总来管我?”
我见她冷静了点,连忙道:“就是就是,你越是害怕就越显得你心虚,你要是装作无关紧要,她反而没地说理,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只是表姐妹,还轮不到她管你和谁上床。”
司徒杨突然死死盯着我,我被她瞪得一个激灵,愣愣的瞧着她。
“小誉儿,你真天才~”司徒杨摸着下巴,细长的眼里再一次涌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
苗苗学姐,我为你哀悼。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其实上章小生想说的是这个……
18、第 18 章 。。。
我一向对过年没什么期盼,毕竟身份所限,唯一的存在还在去年化作了尘土,现在的我还就真是生无所恋,说我是人渣,还真抬举我了。
司徒杨走后的一个月,我仍是闷在家里过,转眼间开学在即,张苗苗和司徒杨大三下半学期校外实习,学校里的生活从此变得清水淡淡,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我和唐静熟稔起来。
可能这位姐姐在我身上找到了母性的光辉,对我总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时不时总在我耳边叨叨这儿说说那儿,简直比张苗苗还难缠。
又平安过了大一下半学期,转眼间大二也已经大笔一挥,只剩麟角。
托唐静的福,大一下学期高分通过四级后,大二时六级也沉稳飘过,不可否认,唐静在其中出了很多力,她拿我的习题册瞧得时间比我自己还长,每一道错题都给我用心讲解,时不时还威逼利诱我记忆单词,说实话,对过六级我本没有多少信心,但是唐静出马,我要是不过,还真就太对不起她对我的“细心呵护”了。
考完试在网上核对过答案后,我第一时间给她打了电话,接电话之时,我特意捏着鼻子道:“静静,你猜我是谁啊?”
唐静在那边笑,我都能感觉到她现在的动作,唐静高兴的时候就喜欢用手指挽自己耳侧的头发玩,不可否认,是很可爱的动作,“是荀公子吧,今天什么风,怎么竟想起来给姐姐我打电话了?”
我佯作不满道:“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叫我荀公子?你们总这样叫,我的性别什么时候才有可能真相大白?”由于张苗苗的传播能力以及我篮球赛那次的额外露脸,再加上我也不经常在班里露面,整个学校有八成把我的性别当做了男,害的我上个厕所都战战兢兢,小心谨慎蒙面遮目,以防被女生打出来。
唐静又是一阵笑,“说吧,荀公子,找我什么事?”
“那个……”冷不丁被她一调侃,我还有点紧张,“我六级应该没问题了,作为感谢想请你吃个饭……可以么?”
“吃饭啊……”唐静拉长了音调在那边不出声,我像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要是不方面就下次吧……我知道学姐你很忙……”
“你请我吃饭你就这么点诚意?不对,是一丁点诚意也没有!”唐静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有点生气,我一怔,这弱气彬彬的小姐今天怎么了?还真是和我窝里横了啊,都学会和我叫板了!可是即便发现她脾气见长,可还是我“有谢于人家”,只好点头哈腰道:“得,算我错了成么,务必请唐大小姐赏脸一叙,小荀子这厢有礼了……”
唐静哼了一声,仍旧横道:“什么时间?”
“这周日如何?晚上六点学校旁边的八王府见。”
唐静道:“好的,那不见不散。”
“嗯,不见不散。”
晚上回家,洗了个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又有人砸门。
不用猜就知道是司徒杨那家伙。
慢悠悠的逛过去开门,还未看清半张脸,这家伙突然扑上来直接抱了我,在我的脸上猛亲了两口——
“小誉儿小誉儿!!我过了!我真的过了!!!没想到竟然过了!!!”
我被她一下子整蒙了,见她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我一脸黑线,赶紧把她拉进了屋子,连脸上的唾沫都没来得及擦,“我说司徒姐姐,你怎么没事总在半夜到我家撒泼啊,这又不是八月十五,又不是你变身的日子,你是不是出门又忘吃药了?!”
司徒杨被我挖苦如此,仍旧一脸笑容,我见她要来摧残我的肩膀,赶紧往后一躲。
“荀誉!姐姐要跟宣布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怎么,你中彩票了?”我继续擦着头发,懒洋洋的说道。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没有点儿追求吗?”
“那……”我转转眼珠,“你妈有第二胎了?”
“你找抽是不是?”
我忍着笑意,继续道:“那……难道是张苗苗要结婚了,老公不是你,你一气之下死过去了?”
“荀誉!!”司徒杨猛的捞了我的脖子,夹在腋下,拳头放在我的太阳穴转来转去,我疼的哇哇乱叫,赶紧道:“疼疼疼,我知道姐姐您司法考试过了,小妹佩服的五体投地,顶礼膜拜,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
司徒杨把我的脑袋往上一扬,欣喜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哩!”
= = 得,还惊喜,没搞成惊吓就不错了。
我脸上却喜洋洋道:“我怎么不知道,学校主页有写呢,恭喜你和苗苗学姐通过天下第一考~”我连忙送上祝福,以防司徒杨再次凌'虐'我的身体。
司徒杨大笑了两声,颇有范进中举的势头,她大力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道:“好说好说,我和你苗苗学姐这次能通过司法考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要感谢你呢,小誉儿……”
我猛的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突然好冷……
“那个……我也没做什么,都是你们俩蕙质兰心,才华横溢,你们要是不过,那就没有能过的人了!”
“行了,小誉儿,姐姐今儿呢,先不和你算账,你苗苗姐说了,这个帐,得我们仨见面了,一起算,今天我是来传个话的……”司徒杨又眯起了贼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又一个哆嗦,战战兢兢道:“聆听圣意。”
“今儿星期天有空吗?晚上?”
我一听,大喜道:“没空没空!”
司徒杨眼珠子一瞪,“真没空?!”
“真没空!!”
司徒杨捏起了下巴,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这样啊,那你能不能 抽一下?”
“我抽一下也抽不出空啊姐姐,我真的有事,要不然改天吧,改天我一定抽出空!”
司徒杨又寻思了一会,才泄气道:“那好吧,算你逃过一劫,不过我警告你,要是让我知道了你诓我……”
“得,我诓谁也不敢诓你,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咱回见!”
将司徒杨这个大神送走以后,我发现自己竟然又出了一身汗,得,这澡是白洗了。
不过看司徒杨兴奋的样子还真是让我也很开怀,毕竟她和张苗苗的努力我都有瞧见,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都能在二楼瞧见这两人,只不过一人在天南,一人在海北,两人为了考试彻底绝了联系,最难得的还是要属司徒杨,她这么不定性的人让她成天泡在图书馆刚开始我还真不怎么抱有太大希望,可是时间一长,我才发现司徒杨认真起来,是比张苗苗都恐怖的存在。
当然,由于她俩处在考试的特殊时期,这俩坏蛋没少使唤我,尤其是司徒杨,没事总让我到她家给她做免费保姆,没找她要劳务费我已经便宜她了。
不过、我一脸微笑的躺在沙发上。
狠狠伸了个懒腰,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扬起笑意、
生活还是不错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黑色 深不眠
白空 理还乱
19、第 19 章 。。。
周日的时候,我穿了一件黑色t恤,休闲马裤,以及从来不换风格的白色滑板,六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八王府的门前。
只是如果老天在给我一个机会,我打死也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映入我眼前的并不是唐静那张贤淑的脸。
而是、
有一副捉奸表情的司徒杨,有看着不像生气也不像高兴扭曲百怪的张苗苗,甚至还有方欣那张永远波澜不惊上下天光的玉容。
我像是被当头锤了一下,狠狠钉在原地。
那一刻,我不仅非常恨自己为啥是个散光外加近视,非常恨自己怎么就想省事订了这么个倒霉的地方,非常恨自己走路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张望一下?!
“荀誉~”唐静从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中钻出,跑到了我的面前,拉了我的胳膊凑到那群人面前。
司徒杨摸着下巴,讽道:“呦,小誉儿,你的空原来在这里啊,我们抽到一起了,真巧……”
我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是呀,真巧。”
张苗苗想弹我脑门,但仍被我闪身避过,她切了一声,看了眼唐静道:“你们来这儿吃饭?”
唐静喜滋滋道:“是啊,荀誉过了六级,想一起庆祝一下……”
司徒杨嘀咕道:“过六级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可庆祝的……”张苗苗拉了她的衣袖,制止了她的发言。
我浅叹一声,转身冲唐静道:“要不学姐,我们换个地方?”
司徒杨突然道:“换什么换,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吧,人多也热闹,是不是啊,荀誉——”司徒杨突然凑到我眼前,鼻尖差点就碰到了我的,她揪了下我的衣领,扭头道:“方老师,我们进去吧。”
“嗯。”方欣应了一声,起身进了,人群鱼贯而入,若不是唐静拉着我的胳膊,我想我会立即逃之夭夭吧……
司徒杨一群人包括方欣在内大概有十多个,都是这次通过司法考试的,请了方欣祝贺,只不过没想到竟然和我们撞到了一起,进了酒店,到了她们的包间,我赶紧找了个角落坐下,把脸埋在了阴暗处。
方欣。
你消失了一年,如今回来了?
没错,我之所以从上文就再未提到过方欣,是因为在大一下半学期开始,听张苗苗说她突然主动出国进修,归期未定。
归期未定四字像个炸弹一样,把我唯一的一点防线全部摧毁。
虽然我没有资格对方欣要求什么,可是身边少了一个大活人的确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尤其是那个人,还是你时刻想念在乎的。
初次听到这消息,我还半信半疑,特意逃了课混到法学课上刺探,当刑法课上出现讲课的是一个老头时,我的心像是烧得炙热的赤铁,被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白色的水蒸气迅速笼罩,我不会呼吸,我不会思考,我盯着那个老头 ,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变回方欣!
幸好我曾经经历过一次,这一跤并未摔得太疼。
我不再习惯性的躲别人摸我的手,我不再习惯性的注视校内轿车的颜色和牌照,我不再习惯性的走到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