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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等比比挣开手上的绳子后,牢笼的钥匙同时准确无误的掉进了克洛克达尔预先就设计好的陷阱里,那个比这地下室还要靠下的房间,里面是香蕉鳄鱼的巢穴,而那把钥匙也顺利的被香蕉鳄鱼吞进了肚子里。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利。
“要一起来吗,白雏?”克洛克达尔朝我问道。
“当然,我说了要看戏的,”又不放心的看了斯摩格一眼,担忧道,“虽然你每次遇到我都没什么好事,不过你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斯摩格,再见了,殉职愉快。”
“白雏!你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当他们两个联手时这件事情就不是区区的盗国了!”斯摩格终于是发飙的朝我喊道。
“反正装的,肯定不是你,”我悠闲的答道,随即带着轮椅一起落到了大门口,对着克洛克达尔催促道,“你难道还不准备走吗,我这边可是没什么耐心。”
“哼,态度还真是够恶劣!”克洛克达尔转过身,看着路飞和比比他们,笑道,“你们也听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这个房间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以后就会自动毁灭,我以巴洛克工作社社长的身份所使用的这间秘密地下室,已经不再需要了,不久后水就会灌入这里,这里也将沉入雨地的海底,无罪的一百万人民,还是没有未来的四人海贼团,你只能救一个,不过不管是谁生存下来的机率都很低就是了,赌注就是你的决定,Miss。Wednesday,你喜欢赌博吗?”
“哦,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说到这里,克洛克达尔也来到了我身边,他伸出手,手心处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型沙暴,残忍道,“看好了草帽路飞,你认为为什么沙暴每次都能如我所愿的袭击城市呢?”
路飞猛地瞪大了眼睛,狠狠问道,“原来都是……你干的吗!!!瘦巴巴的老伯也是因为你!!”说着就拿脑袋撞起了栏杆,还一边大喊道,“我要把你打飞!”
“哈哈哈哈,你就最后再做垂死挣扎吧,好了,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克洛克达尔转过身对我说道。
“你废话还真多,”深深的看了比比一眼,我单手转动轮椅跟在克洛克达尔身后,他果然很奇怪,就算是为了自己变态的满足心理,也应该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节外生枝的道理,可是他却选择了一再的激怒,就像是在期待着激怒后的结果一般。
突然间,轮椅自己有了动力,我抬起了手,疑惑的扭头看去。
一片熟悉的深蓝色宝石,一眼望到底的沉澈,一颗心就好像就此跌进了深深湖水。
我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轻声道,“谢谢你,”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奇诺软软的身子。
“没关系,你是我们老板的贵客。”
变了,从刚才听到罗宾的声音起,我就觉得哪里好像变了,十五年过去,虽然我也变了,但我就是觉得她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比之前更加让人捉摸不透,我心里的想法不知道弯弯绕了多少圈,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享受着这种潜意识中理所应当的事。
只可惜太快转过头,导致我并没有看到她嘴角那抹温柔的笑。
“比比!你快点想想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啊!”路飞的声音突然传来,在我想朝后望去的同时,罗宾也停下了脚步,帮我调整了轮椅的方向。
克洛克达尔笑的有些讽刺,道,“哦?终于是开始求饶了吗?草帽路飞,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谁都会怕死啊。”
路飞一脸怒意,朝比比大吼道,“我们……我们要是死了!谁来打飞他啊!!!”声音激荡在空旷的地下室,虽然在这样的氛围下很是振奋人心不过也同样惹火了克洛克达尔。
“你不要太自大了,无能之辈,”克洛克达尔明显额上就多出了一批黑线,对着路飞威胁道。
“你才是无能之辈吧!!”路飞不卑不亢的咬牙说道。
一个响指,克洛克达尔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从下面的房间调上来了一只香蕉鳄鱼,“好了,你想见死不救的话,就趁现在吧,Miss。Wednesday,如果你想阻止叛乱的话,哼哼。”
啧,真是头疼,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怎么每次都要把事态变的这么糟糕。
体积庞大的香蕉鳄鱼瞬间逼近了比比,要是说的难听了,它就只是只禽兽,从来都是闻着血腥味活下来的,现在这么肥美的午餐摆在它面前,哪里有不动手的道理?何况,沙鳄鱼有令。
“打赢它!比比!”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比比快逃!你打不赢它的!不过……你快来救我们啊!”
“强人所难的是你吧!!!”
香蕉鳄鱼突然大吼了一声,一口朝着比比所在的长梯咬去,她虽然堪堪躲过了这一击,但只是再一次印证了她和面前这头鳄鱼的实力差距,眼看着香蕉鳄鱼再次甩起粗壮的尾巴朝她攻来……!
“气·乱刃!”
香蕉鳄鱼巨大的身子,瞬间就被漫天飞舞的锐利风刃“碎尸”,无处可逃的气压更是带出了一股狂风席卷了地下室和我们所在的通道,回过神来,鳄鱼碎成数段的身体,已经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
“得……得救了!”比比把感激的目光投向我,喊道,“阿里嘎多!空!”
“白雏!你到底是站哪一边!”克洛克达尔眼神直逼向我,盛怒的吼道。
不耐的堵住耳朵,我只是看着比比说道,“你们昨晚帮过我的现在我已经还清了,”又转头看向克洛克达尔那张几欲发作的脸,“和他们两不相欠,对你对我都好,克洛克达尔先生,我说的不对吗?”
“你……!”“波噜波噜……波噜波噜……”
这时,小电话虫的声音响起。
“有联络进来了,”罗宾一只手掏出怀里的小电话虫,问道,“有什么事?”
“喂喂,喂喂?能听的见吗?”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到山治的声音,我笑了笑,这个男人虽然性格的某些方面有些不妥,但是想出的计策每次都是妥妥的,我回望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的斯摩格,在克洛克达尔看不见的角度,幅度很小的冲他摇了摇头。
不要轻举妄动。
电话里的男人自称是Mr。Prince,很明显,是来搅局的,但最后却貌似死在了百万长者的手下。
“这下可好,”克洛克达尔满意的挂断小电话虫,心情大好的对我说道,“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反正他们到头来总不过一死,哼,去店的正门口吧。”
现在跟我闹起来,毕竟双方谁都占不到便宜,而我已经摆明了立场会暂时站在他这一边,只要不影响到他全盘的计划,自负的他,又怎会去考虑其他。
“这样好吗?”罗宾开口问道,“百万长者们还不知道Boss是谁呢,”她的言语中虽然顾及到了克洛克达尔,但我却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调笑的意味。
“我不是要以社长的身份去,在这之前,也只有号码特务见过我和你,我是要以克洛克达尔的身份前去,看看自己的店里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说着又是一个响指,另一只香蕉鳄鱼再度出现在比比面前,“这次账都算清了,你不会再妨碍到我了吧,白雏。”
“那是自然,别人的性命,从来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冷眼旁观,亦是冷漠的回道。
其实谁都只是想把这趟浑水搅得更浑罢了,而目的只有一个——
钓鳄鱼上钩。
567、第七章 半分微妙
这是一场豪赌,所有人都孤注一掷,赢的满载而归,输的两手空空。
但如若这是一场如同眼前赌场中般的输赢常事,也就失去了豪赌的意义,或许这轮我手气不好,那么下轮咱们继续干,但不管怎么都是奔着让你倾家荡产去的。
可现在,某只鳄鱼胃口大开,它赌的一直不是钱,而是生命,是国家,是足以颠覆世界政府与之抗衡的军事力量,不过贪多嚼不烂,鳄鱼胃口再大,也不能一口吞下一只大象,所以错误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后的结果,往往会把自己逼向一个死胡同,然后慢慢的陷入牛角尖的陷阱。
所以当克洛克达尔看到雨宴前几乎是铺满了一地的“尸体”,额上的青筋都快要爆了出来!
“啊啦,这下似乎更好玩了,克洛克达尔先生,”眉眼含笑的看着这番景象,干的还真漂亮。
“加上刚才被隼之贝尔干掉的社员们,这下子在这个镇子上百万长者已经全军覆灭了啊,”罗宾出声道,不过这话说的很官方也很体贴,似乎不怎么想刺激到现在盛怒中的鳄鱼,谁都不想被这么生猛的动物反咬一口。
克洛克达尔一脚踢翻躺倒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怒火中烧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就剩下了半口气,吐出了一大口血,断断续续道,“我们被一个叫做Mr。Prince的男人给……”
哇哦,我刚才仿佛都听见了克洛克达尔两手手指的骨节爆开的声音,看来真是被气的不轻,只听他气势汹汹的问道,“你们……不是干掉他了吗!那小子跑哪去了!!”
“那个男人刚刚往镇上的南边跑去了,呕……!”男人说着又是一大口血,我闭上一只眼睛不忍心再看,这得受了多重的内伤啊,输血的速度都跟不上吐血的速度吧。
“刚刚……嗯?是那家伙吗!哼,杂鱼!不要妄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穿着蓝色风衣的身影从对面的一个建筑物后跑远,克洛克达尔暴怒道。
“怎么,打算去追吗?”我慢慢摩挲着右耳上的宝蓝色耳坠,刚才跟着克洛克达尔一起从Vip室的通道出来时,有个店员跟我们说了刚才在那罗哈拉发生的事情,叛乱军收到这个消息也一定会火速前往阿尔巴那王都,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危险分子的数量似乎有些难办,而且我总是觉得一些快要明朗的事情在逐渐变得微妙。
“哼!到目前为止,胆敢耍我的人,没有一个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说完便化作一阵沙砾朝那抹身影冲了上去。
“呵呵,还真是个不冷静的老板,”罗宾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含着隐隐的笑声。
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克洛克达尔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所以我才一直说,这种气氛最讨厌了……
“我先去往阿尔巴那了,一会帮我告诉克洛克达尔先生,我会在阿尔巴那的宫殿里,好好等着看,他精心安排的这场好戏,”说完,我双手转动轮椅想离开这里,但不料却动弹不得。
“小空。”
只是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她就只是站在那里,都还什么都没有做,我的眼眶竟然就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喵?”奇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指,我这才回过神,托着奇诺的身子,让它重新回到我的肩膀上,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怎么,是想和我叙叙旧吗?”
无言,在这样肃静的气氛下,让我时刻都有种如坐针毡的错觉,终于还是不耐的说道,“放开手,我赶时间,”语气是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冷淡。
“我只想说,这里躺了许多尸体,你的轮椅恐怕过不去,”她说着竟似微微叹了一口气。
脸颊有些发烫,合着还是我自作多情了,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又不会直接从尸体上面压过去,现在你可以放开了吧,”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也不管我身上结了多厚的冰,都能被她的几言几语就给打破。
“啊啦,我早就放开你了,刚才不过是想给你提个醒,现在是你自己不想走,不是我不让你走,”罗宾转过身,笑着说道,“我会替你转告Boss的,”然后就听到她走远了,只留我一个人待在原地。
双手紧紧扒着轮椅的扶手,脸颊明显比方才更烫了好几个等级,这女人是明显耍我玩呢吧!但比这个更让我窝火的是,刚才我被这女人堵的竟然一句话也反驳不了,真的很胃疼……
这时“轰!”的一声,大地似乎都跟着颤了一下,是什么建筑坍塌了的声音,回头望去,就只见那条通往雨宴的石桥陷入了水中。
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就离开了,这里的事情本和我无关,眼下还有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斯摩格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到我递过去的讯息,就算没有,等他从牢笼里出来估计又是一顿好闹,斯摩格是隶属库赞的海军部队,每次都给大叔找事可不行,何况大叔这么看好这个老烟枪,反正除了我,还没见大叔对谁这么上心。(喂!泥垢……)
但怀里的奇诺却突然不安定了起来,它凶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