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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猛地把手枪摔了出去,手枪砸在古董花瓶上,花瓶顿时粉碎,碎片洒落一地。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洛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茶杯碎裂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桌上的机密文件更是如同天女散花,洒落在书房的四周。房间里一片狼藉,如同刚被人打劫过一样。
“你给我发什么疯!”洛寒也怒了。洛寒一向很少发怒,所以她发怒的后果也往往很严重。
“你们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谁也不许给她求情!”洛寒握着藤条朝门口一指,洛一等人马上识趣地退了下去。洛十三颇为担忧地朝洛雨的方向望了望,但也无可奈何。
“把衣服脱了!”洛寒命令道。
这句话意味着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刚刚不过是挠痒罢了。洛雨又不是第一次挨罚了,这话的言下之意她当然知道。不管不顾的发泄一通后,她也慢慢清醒过来了,一面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一面又为接下来的惩罚胆战心惊。
洛雨咬牙,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下来,她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在这个家中,母亲的话便是权威,她不过是砧板上的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
洛雨跪趴在地上,身后破风声响起,藤条顿时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洛雨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起来,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又是一排鞭子落了下来,重重地抽在她的臀上。洛雨觉得头皮发麻,痛,钻心的痛,痛得想哭,却不得不忍着。在洛寒的眼中,眼泪是软弱无用的表现,若是挨罚的时候,洛雨胆敢哭得呼天抢地,惨叫连连,恐怕洛寒更是会把她打得皮开肉绽,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你自己说,今晚犯了什么错。”洛寒的声音依然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反正我做什么,在你眼中都是错的!”洛雨也不是个好脾气的,此刻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这顿打是逃不了的了。
如果说刚才洛寒只用了两分的力道,如今的这十几鞭则起码有六分,足足比刚才重了三倍,速度又比刚才快了一倍,密密麻麻地落在洛雨的臀峰上,鞭鞭见血,鲜血破皮而出,沿着洛雨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洛雨牙齿上下发颤,大腿更是抖得厉害,若不是死死咬住手臂,早就惨叫出来。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大叫着疼痛,脑海中的每一个神经都呐喊着逃跑。洛雨想逃,太痛了,不能忍受了,想要逃得远远的。可是她不敢逃,逃也逃不掉,逃掉了只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小时候她也不是没有逃跑过,结果呢,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挖心挖肺的剧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说一句,你就要顶一句。我真不明白触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洛雨当然知道触怒母亲是没有好处的,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可是道理上明白是一回事,行动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知道上一个跟我顶嘴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你把他的舌头割了。”当年的洛四,一时冲动冒犯了洛寒一句,当场就被割掉了舌头,失血过多而死。
“你既然知道,就给我收敛一点。”洛寒捏住洛水的下巴,力道大得快要把下巴捏碎。
我又不是你养的那些狗!洛雨很想这么顶一句回去,不过终于忍住了没有开口。洛雨当然不是怕母亲把自己的舌头割掉,不过是想少受一番皮肉之苦,毕竟今晚还有正事要做。
“给我跪在这里,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洛寒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只留下洛雨一个人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罚跪。
洛寒离开后,洛雨跪在地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洛寒已经走远,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夜色宁静,时针已经指向凌晨四点了。窗外漆黑一片,只有疏散的树影时而随风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洛雨一张张地翻阅着散乱在地上的那些机密文件,看似在收拾整理,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时不时的还会掏出手机把文件的内容照下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从不理会洛家的那些杀人业务,而如今的行为举止却显得有几分诡异。等把所有散乱在地的机密文件收拾好,洛雨没有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回书桌上,而是朝天一甩,再次把文件洒在房间四周,恢复成最初的模样。洛雨回到最初的位置,屈膝跪了下去,如同之前的那番诡异行为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天蒙蒙亮,已经八点钟了。洛雨已经整整跪了四个时辰了,膝盖从最初的酸痛,到后来的疼痛难忍,再到如今的麻木,毫无知觉。大理石地冰凉坚硬,跪在上面极不好受,全身的痛楚被膝盖抢去,背上,臀上的鞭伤反而没有之前痛得那么厉害了。洛雨暗想,下次装修还是木地板的好,最好每个房间都铺上厚厚的波斯地毯。
房门推开,洛寒终于走了进来。
“起来吧。”
终于结束了,洛雨心中长舒一口气,扶着墙壁起身,原本麻木的膝盖顿时如同万千根针j□j去一般,痛得她直不起身。
“痛吗?”
“痛。”这不是废话吗!要不你试试!当然这些话洛雨只敢在心中腹诽。
“那就给我记住这种痛。作为杀手,对别人仁慈,绝对会比这痛一千倍,一万倍。”
当天中午,洛雨便回学校去了。她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一学生,和其他满怀希翼的走进大学校园的平凡女生没什么差别,没有人知道她显赫的家世和黑暗的背景。
昨天一晚没睡,又是挨罚又是被逼着杀人,身心俱疲,所以洛雨刚一回到寝室,刚一沾到床便昏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回来了。”洛雨朝着床对面的女生说道。
对面的女生有着一头齐肩的乌黑直发,齐刘海,身材高挑,腿又细又长。此刻的她,薄唇紧紧抿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艳的气质。
这个女生是洛雨的室友,汐七。这间寝室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住。半年前,洛雨在海边捡到昏迷不醒,后烧不退的汐七,那个时候,汐七的身上有七八处刀伤,胸口还中了一颗子弹,性命垂危。洛雨见不得人死去,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死去,所以就算知道对方身份不明,也许会招惹上麻烦,依然还是把汐七救了下来。
半年下来,两人朝夕相处,共处一室,汐七也没有透露过一句自己的身份和来历。汐七不说,洛雨也没有刨根问底,毕竟谁没有秘密呢,她不也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吗?
”你受言情伤了?”汐七的鼻子很灵或,她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昧。”一点小伤,不碍事。”洛雨说得云淡风轻,这点小伤痛对她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她从来都不是被娇生惯养着养大的。
第三章 王牌牛郎
“上一次的任务做得很好,一百万已经汇到你的银行账户上了。”洛雨斜倚在床栏边,静静的说道,“我之前就看出你的身手很好,不过你还是超乎我的想象。”连洛家总部的精英杀手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恐怕不简单。
“依对方的枪法看,应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职业杀手,你招惹的究竟是哪个杀手组织?”汐七揉着眉心,眉头微蹙。
“这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把你该做的事做好就行了。”洛雨当然不会告诉她,她招惹的就是杀手界第一世家洛家。
在学校,洛雨的名字叫雾雨,只是雾这个姓很少见,汐七当然明白这只是一个假名,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下一次行动定在这周周五,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准备。这次的杀手有三个人,实力都比之前那个厉害得多,这是他们每个人的档案。”洛雨朝汐七递过去一叠资料。这是她之前在洛寒书桌前偷看到的机密文件,当时她就把文件照了下来。
汐七接过文件,脸上微微有些惊讶,她当然知道这些档案的机密性,除了组织的上层人物,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情报。
“你怎么到手的?”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你安插了卧底。”
“也许吧,谁知道呢?”洛雨玩味地说道,脸上浮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地点在商业街的世纪大厦,那天猎物会去商场给孙子买圣诞礼物,他们准备在那里动手。”洛雨言归正传,继续说道,“一个人是狙击手,一个人善于近身搏斗,还有一个人飙车的技术很好。”
汐七不得不在心中暗暗称赞一声洛雨的厉害,情报竟然详细到这番地步。对于杀手而言,任何一丝情报的泄漏都是致命的。
“我们明天去世纪大厦踩点。”洛雨说完这话,就一头钻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花沾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痛得洛雨全身颤抖不止,手指紧紧的抠住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快要窒息一般。过了好久,洛雨才稍稍平息过来,朝镜子望去,背上交错着斑驳红肿的鞭痕,臀上更是惨不忍睹,鲜血被水花稀释,沿着大腿流到地面上,青石砖的地面上溢满粉红色的液体。
天气已经很冷了,洛雨却依然坚持着用冷水洗澡。这是洛寒的命令,舒适会让人放松警惕,让人卸下防备,这一切对杀手而言,都是致命的。汐七也有相同的习惯,两人都习以为常,见到对方如此也并不惊讶。
洛雨从浴室中走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着水淋淋的头发。冰凉的水刺痛了伤口,却也让血液干涸,一身的鞭伤已经不再流血了。
“我等会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身后有两条尾巴,要不要我帮你处理掉。”汐七出声提醒道。
“不用,让他们跟着,我会把他们甩掉的。”洛雨当然知道初九初十跟在自己身边,不过他们早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夜已经很深了,这条街却依然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缤纷多彩的霓虹灯直晃得人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这里有很多俊男美女,也有很多肥头大耳,富得流油的富豪权贵。这里是纸醉金迷的天上人间,让人沉沦,充斥着疯狂。
夜王是这个城市里最高档最豪华的牛郎店,出入这里的都是身价过亿的富婆或则是豪门千金。所以当洛雨一身学生打扮站在门前的时候,连一个开门的侍者都没有。
洛雨无奈,只好自己推开大门。里面流光溢彩,辉煌奢靡,水晶吊灯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光滑璀璨,奢华的米色贵妃沙发摆放在大厅正中,玻璃桌面上摆放着一排排的名贵红酒。
墙面上挂着三个人的照片,分别是上个月前三名的当红牛郎,头牌是一个叫做“月夜”的男人。
月夜已经连续一年霸占着头牌的位置了,长相帅气,一米八多的身高,带着点魅惑的眼睛,还有一张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言蜜语的嘴。他总是有让女人沉沦,疯狂的魅力。
洛雨的衣着打扮都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幅画中那些不和谐的色彩,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洛雨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怪异的目光,毫不在意,径直走了过去。
“小姐,你有指定的人吗?”一个长相颇有几分清秀可爱的男孩彬彬有礼地问道,男孩的眼睛很大很水灵,蒲扇一般的长长睫毛,清澈干净的眼神,让人很是舒服。
“叫月夜过来。”洛雨的口气很是随意。
男孩扑闪扑闪着长睫毛,颇有些为难的说道,“月哥哥很忙,有好几个重要的客人要招待,不如你点我吧,我正好没有客人。”
洛雨被男孩的坦率弄笑了,故意捉弄他道,“可我没多少钱,点不起名贵的酒。”红酒的价格越高,牛郎们抽的成也越多。
“没,没关系,我也是第一天来这里坐台,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所以,所以就算不点酒也没有关系。”男孩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完。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月夜一些,你去告诉他,外面起雾了,所以我进来坐坐。”
男孩难掩失望,听到洛雨的话,又奇怪地朝外望望,外面哪里起雾了?
此时此刻,月夜正在几个女人之间忙得不可开交,刚被强行灌了几瓶红酒,不舒服极了。男孩在月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月夜顿时起身离开。洛雨的代号是“雾”,听到男孩的那句话,月夜立马明白过来,是洛雨来了,有新的任务了。
月夜来到了洗手间,洛雨也尾随而至,顺手把门反锁上。月夜趴在洗手盆上,把刚喝进去的名贵红酒全都吐了出来。
当年月夜下海是因为父亲重病,急需一大笔医疗费,可是初来乍到的月夜还是新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