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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璇呢。
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就要学会忍受这样的眼神,我只好憋着气离开了这里,而小璇却不以为意,挽着我的胳膊在那些小流氓直勾勾的视线里离开。
当我和小璇看到那些坦克和飞机的时候特别兴奋,而张宪则一脸好脾气地看着我们,当我看见那深绿色古老的坦克突然冒出一个美女头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璇站在坦克上,摆着一个V字造型实在是很怪异。
“宁静,你再笑试试。”小璇的脸晴转阴。
而我笑得更加张狂,捂着肚子,“小璇,你一点不像去打仗的,你特别像个汉奸!”
小璇在坦克上咬住牙齿,气得直跺脚,无奈那下坦克的楼梯很窄很陡,她急急蹦跶走下来的时候,脚后跟不设防地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先是愣楞地坐在那里,然后像孩子一样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嚷着,
“好痛啊。”
我跟张宪都被她吓得脸色惨白,我们急忙跑到她身边,
“痛不痛啊?”我握着她的脚踝问道。
我刚问完这一句,小璇便伸出手臂牢牢地把我的脖子箍住,我被她摁在她的怀里,紧接着她用两只手像电风扇似的,把那巴掌像雨滴一样落在我的背上。
“要你说我。”
说完又两只手又像旋风一样打我的屁股,疼不疼此刻变得无关紧要,我痛苦地抬起脸,很尴尬地看着一旁的张宪。
张宪的神色不知有多尴尬,他无可奈何地在一旁说,
“我以为我们只带着一个孩子,没想到我带了两个从幼稚园出来的孩子。”
“废话!”我和小璇又再次脱口而出。
可怜的张宪被我们这么劈头盖脸地一句,只好委屈地噤声。
“宁静,我的脚崴了,所以你要负责背我。”
我摆出一个不情愿的表情,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弱不禁风的我哪负荷得起她啊 ,小璇看着我闷不吭声,挥起手臂赌气地打了我两下。
“还是我来背你吧。”张宪过来圆场。
“不行!”“好啊!”
这是我和小璇同时说出来的话,其中前一句是我说出的,小璇听到我这样说,似乎更加得意,她歪着头,故意向他作出一副可爱的表情,“张老师,还是你来背我。”
“不行!”我坚决反对着。
张宪这时莫名奇妙地看着我,
“你背小璇,那这些摄影器材怎么办啊,你知道的我的,我拿器材向来都不稳,摔坏了可不准要我赔,况且这些器材可比小璇贵多了。”小璇听到这里的时候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我。
张宪面露难色,面对他这么多年来辛苦经营的家当,他自然不顾小璇说道,“也对啊。”
于是由张宪在前面带路,他知道一条虽然绕路但相对平缓的路。
我背着小璇跟在后面,沿着凹凸不平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小璇其实不重,她一开始乖乖地伏在我的背上,之后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她让气喘吁吁的我停一下,然后慢悠悠地在路边折了一个竹条玩,然后把那根可恶的竹条挠我的脸,我忍不住回过头瞪她,她更加嚣张地的睁大眼睛,歪斜着头,冲我扮鬼脸,然后猝不及防地在我嘴角亲了一下,那时我会不知所措的转过头去,而小璇的目光会黯淡下去,在我背上会突然变得安分起来,之后伏在的背上,像睡着了一样。
当我好不容易背小璇到中途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木椅就像看到一个救星一样,
“小璇,让我休息一下吧,我真的不行啦。”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急忙从我背上跳下来,然后不住地抚摸我的脸颊,“你没事吧,脸色这么不好看啊。”
我看着她走到我的面前,腿还站得直直的,差点背过气去。
“你的脚,你你你……”
小璇露了馅,脸上先是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然后调皮地冲喘着粗气的我眨眼睛。
“全当锻炼身体嘛。”她劝我。
前面的张宪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望着我们,那眼神似乎夹杂着落寞或是躲闪,他没说话,只是一声不响地在远处木椅上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相机兀自把玩着。
宁城的天空,淡淡的蓝,很遥远的样子。
小璇突然说起了他的爸爸,据说他在广州又娶了一个女人,还有了一个孩子,九十年代的广州,娱乐城很红火,爸爸也很能干,据说他们一家三口在那边生活很富裕。
“宁静,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女孩跟我有同样的爸爸,那种感觉很奇特。”她说。
“小璇,你——恨你爸爸吗?”我怯生生地问,这几天我一直探究陶西佑口中那个“恨”字。
她平静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恨,真的,我觉得他像在广州打工,只是没有时间看我和妈妈,去年冬天的时候他还寄给我一件毛衣呢,可惜太小了,我穿不上,他还以为我还像小时候那么瘦小呢。”
她说着把头默默地搁在我的肩上。
“那时候,妈妈是村里数一的美女,爸爸年轻时对妈妈死缠烂打展开攻势,最终他如愿以偿和妈妈结了婚,却打我记事起,却争吵不休,在我童年,我原本以为,夫妻之间的生活就是吵架,有一天听见别的小孩告诉我说,她的父母从来不吵架,我却认为她的父母不可思议。”
小璇轻轻地说道。
“所以呢,我从来不相信那些对我死缠烂打的男生,他们今天对你海誓山盟,明天就会一股脑地望在脑后,所以对于爱情呢,我从来不奢求,因为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不定数,而我本身是一个放逐自由的人。”她说着抬起眼眸凝视着我的眼睛,
“宁静,我从来不会勉强别人,更不喜欢把别人捆在身边,这全是跟妈妈教我的,如果把不喜欢的自己的人捆在身边,只会徒留痛苦,所以离去或是呆在我的身边,全是你的自由。”
小璇微微蹙着眉头,声音也有些颤抖哽咽。
“如果有一天,你选择离开了我,我想我还是难过的。”
她试图挤出微笑,眼眶也不觉湿润了,她掩饰性地垂下头去。
我轻轻握住她那只犹如没有骨节般的手,
“小璇,我不想再错过你了,即使是做一辈子的朋友。”
她的手蓦地在我手中退缩,
“陶西佑用友谊敷衍你,你也用友谊敷衍我吗?”
她说话的声音变得生硬,然后蓦地从我身边站起身来,往张宪的方向走去。
而我听完这句话,心脏就像被重锤猛地被击打了一下,一瞬间透不过气来,喉头沙沙也作响说不出一句话。
她站起身来走到张宪的旁边,远处的两人不知絮叨着什么,过一会儿了,小璇就捂着嘴巴,弯着腰咯咯地笑了起来。
“宁静,过来啊!”她又像没事般地在远方唤我。
我只好木然地走到他们身边。
“看看我们刚才拍的照片,宁静,为什么
25、第二十五章 。。。
你的表情总是木木的。”
小璇说着,抬起眼眸看了我一下,瞬间又垂了下去。
“张老师,宁静真的很可爱,你不觉得吗?”她说着转过头笑着望着张宪。
张宪这时也定睛看了我,目光饱含深意,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的确如此。”
说着然后和小璇相似一笑。
在回去的公交车上,我和小璇坐在一起,小璇有点疲惫地伏在我的腿上,我却想起,那遥远的年代,我曾经也是这样倚靠着陶西佑的腿上,而自从她和马文超在一起后,我便刻意不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即使她冬天的时候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口袋里,帮我捂手,而身后马文超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在我的背后四处打量着我,让我宛如一个贼一样,面对陶西佑的亲密的举动,我总是无所适从。
而和小璇在一起,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卑微、胆怯与痛楚。
快下车的时候,我把她轻轻地唤醒。
“睡得怎么样?”我笑着问她。
“某人的腿全是骨头,跟两根棍子一样,睡在上面怪不舒服的。”她揉揉惺忪的眼睛说道。
“是嘛,我看某些人睡得挺舒服的,差点口水都要流到我裤子上。”我打趣她。
“哪有!”她附和着并用手指理了理额前的秀发。
过了一会儿,小璇忽然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对不起,宁静,刚才在公园我不该说那样的话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地向她摇摇头。
“哪有,我一点也不生气。”我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何况,不过陶西佑真没敷衍我,她一直对我就是单纯的友谊。”
小璇的眼眸低垂下去,最后只轻轻地说,“是嘛?”
她的话语像是悬浮在空气中一样,随着公交车的靠站而不知所踪。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一直郁结,无法解脱。
这个世间,遇见一个真心喜欢的人真的很难,
而和一个真正喜欢的人走进婚姻更是难上加难。
我想起某个人对我说过,我们去私奔吧……
在浓雾中迷茫,在选择中挣扎。
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自己无力爱了吧,抑或无法爱。
头疼欲裂,和远方的朋友聊了几句,
她安慰了我许久,她的感情路比我更坎坷。
路,还是坚持走下去,
随缘随风吧。
26
26、第二十六 。。。
隔天我和小璇的合照在张宪的电脑上被处理好之后,贴在学校活动宣传橱窗里。
有很多学生围在那里看,当我拨开人群的时候,发现很多学生在兴致盎然地讨论我和小璇的照片。
“她是谁啊,长得蛮好看的。”
“这你都不知道,护理系的周璇。”
“咦,旁边的卷毛女生是谁啊?”
“who knows!。”
……
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卷毛女生,当我这个真正的大活人,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谈论的人就在他们的身边,真的不能相信张宪的鬼话,什么我们的美丽互相衬托,明显我就是衬托小璇的美丽,而我的那份美丽,早就被小璇压抑得无影无踪了。
我也看见小璇的一张独照特别惊艳,她站在落了一地梧桐树叶的林间,小如扇贝般的牙齿咬着一根巧克力棒,眼神清澈懵懂地看着镜头。
我被这张彻底折服了,张宪抓拍的技巧还是让人钦佩的,虽然冬季的景象满眼是荒凉和颓败的,但小璇那清新的脸庞犹如在这景象中注入奇特的生命力,让我啧啧称奇。
许多男生把选票放进小璇照片前的箱子里,动机和意图昭然若揭。
“宁小七!”是古董妹叫我的声音,现在她的绰号也开始流行起来,班级里每逢考试,都会传出一个声音——“去,找古董妹要重点去。”陶西佑十分反感我这点,因为大学时代,我耻辱地背负了一个绰号,就报复性地帮别人起绰号,记得军训时,我们还和药学系的女生组成一个队列,那时站在我旁边的女孩子那轮廓长得很像老鼠,而且她的脾性温和看起来没有攻击力,我也就欺负老实人,大模大样地叫她耗子,结果真的对不起人家,这个绰号整整困搅了她五年的大学时代。
陶西佑虽然反感,但后来也不由自主跟着也我这样叫了起来,比如在校园里偶遇那个女孩时候,便客气地打招呼:
“耗子,你换了新发型了,真好看。”
那个女孩听了陶西佑的夸赞之后,也不住地点头,
“柚子,你也是,你这件新衣服真的很衬你的皮肤,你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穿上这件衣服后更白了,哎呀,你想让我妒忌死啊。”
那个女孩也管陶西佑叫柚子。柚子的绰号来历很简单,就是我们那一排几乎每人都被我起了绰号,只有陶西佑没有,大家觉得不公平,就顺势按照陶西佑的名字取了一个。
“哪有!”陶西佑也笑着回应她。
而我,再次为这种女人间相互奉承话哭笑不得,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
她最后还自己琢磨着,奇怪了,那女生怎么越看越像耗子呢,而我会白她一眼,
“你也是越看越像柚子了,变得又圆又胖。”
陶西佑听后在校园里也全然不顾淑女形象,利索地抬起绣花腿在我腿上毫不客气地猛踢一脚。
这时我转过头来看着古董妹,发现她现在和陶西佑一人手上提着一个水瓶,我和陶西佑短暂目光交接的时间里,她垂下目光。
随后古董妹走到那边橱窗前,兴致盎然地欣赏我和小璇的照片,陶西佑也只好跟上前来,当她看见我和小璇合照的时候,眉毛轻轻皱了起来,不发言语地沉默着。
“哇,这女孩真漂亮,小七,是你朋友吗?”古董妹感叹道。然后毫不迟疑地拿了一张选票,用中性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她把一张选票递给陶西佑,陶西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