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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不,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我对于这些医术一直是怀有敬畏的心情的,我不满的……根本就只有白铭你而已啊!!!”说到最后一句,安然完全是用吼的。
“啊——”安然又得到了一个熊猫眼,这下师徒俩连造型都是一样的了。
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柳艺,安然又回头看了看白铭,那眼神很明确:娶了这么个媳妇,白瞎你这个人儿了。
白铭也立即回了一个摇头叹息的表情。
俩人前一瞬间还差点拔刀相向,这一秒就又惺惺相惜了,那眼神传的跟QQ似的,不知道的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俩有一腿。
虽然通过一些必要的暴力手段让餐桌暂时陷入了安静,但是桌上的人都希望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个饭桌,确切的说是离开白铭和安然。否则自己永远会连带成为所有地方的焦点。
就在安然一干人在“名流”吃饭的时候,在太医院的叶尘收到了一封家书。
笑盈盈的打开来一看,才读了几句话脸色就瞬间大变,只见上面写道:冬儿离家进京,至今未有消息,若能找到,务必好好安置。
想当年叶尘在追求柳艺失败后,就在江湖上做了一段时间的游医,后来的夫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并育有一子一女,生活也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了。后来由于医术高超被召进了皇宫,正处于失恋期的叶尘脑子一热也就答应了。
谁知,就在五年前,叶尘被召去治疗将军府的一位大小姐。在他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衰弱不堪,回天乏术。但是那将军府的人却硬是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状告他救治不力,导致大小姐身亡。但由于其之前救治有功,于是也就被贬为一名抓药的人员,而没有判刑。
一直处在皇宫中的叶尘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孙子冬儿了,看到这封信自然是十分着急。于是赶集召集了很多太医院的同僚帮忙寻找,通过各种渠道打听。
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抓药员,但是凭借其高超的医术和德高望重的品德,在这个太医院乃至整个皇宫都是很有人缘,或者说是很有威信的。人生在世,谁有不得病的呢,所以很多人或多或少的都受过他的一点恩惠。现在恩人有难,哪能袖手旁观呢?
于是叶尘这么一号召,大家就都忙碌起来了。
此时在京城的街道边的一件屋子里,正有一杂耍班子在整理自己的表演道具或更换表演服饰,准备等会的演出。
“冬儿,帮我把那件袍子拿来。”领班的男子突然喊道。
“好嘞!”
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连忙拿着领班要的那件袍子跑过去,领班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说道:“等会好好看着啊。”
“嗯,钱大哥加油~”
“放心吧。”
俩人正开心的说着话,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个阴狠的目光正死死的盯在冬儿身上。
☆、第28章 牵手
“名流”的众人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中用完餐后,就一起出去了。人家公主大人都发话了要去看杂耍,大家伙不都得跟着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饭后散步了。
吃完饭按时间算的话,大概是下午六七点的样子。一行人出了酒楼向南走,据说那里有一个京城最有名的大戏台。可以把它当做是最原始的MSG,因为它一般只邀请比较有名的人或者团体上来表演。
这次就邀请到了那个杂耍班子,据说个顶个的都是身怀绝技,每次表演都能够让看的观众提心吊胆,不禁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越靠近那个戏台,人就越多。安然一行人离那个戏台子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就已经被挤得快走不动路了。
“怎么这么多人啊,啊——凝儿姐姐,安然哥哥,你们在哪儿?”这位大病初愈的小公主此刻已经被挤得东倒西歪,其他人也几乎都被人群冲散了。
安然听到了顾伶谌的喊声,想到她刚刚病好,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此时这么多人,别说她了,就连自己都有可能被挤倒。这种情况不论是现在还是前世都是容易发生踩踏事故的最佳场所,一旦摔倒在地上,踩骨折都算是轻的。
于是安然干脆就抓起顾伶谌的手,说道:“抓紧点,别松开,等到了前面就好了。现在就跟紧我听到没?”
毕竟她是自己亲手治好的病人,并且这段时间大家也相处的很愉快,安然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安然来到这里头一次牵别人的手,发现这不愧是公主的手啊,一摸就知道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手感十分光滑,软软的,也能感觉到十指纤长细腻,更别提有茧了。光是这么牵着就觉得挺舒服的。
可是舒服归舒服,这喊了半天,安然发现顾伶谌根本没理自己。
欸?这小丫头越来越嚣张了,我这好歹是在帮你啊,是谁要看杂耍来着啊,跟你说话你应都不应一声。
“我说你啊——”安然转过头,用一种十分不爽的脸色正准备好好训斥她一顿,顺便告诉她做人的道理之类的。不过像安然这种人自己做人都不怎么成功,想来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但是她这一回头,别说象牙了,连狗牙都没吐出来…。。全吞肚子里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牵的根本就不是顾伶谌,而是张钰凝!!!
于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半天说不出话来,脸变得和温度计一样,从脖子红到头顶。如果有人此时上来扇她一巴掌,就会发现她的脸都僵了。
俩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视着,张钰凝倒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种冻得死人的目光看着安然,而安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她的脸;看了看手,看了看脸;看了看手……
继而把头又转回去说道:“那什么……别走散了啊……”
思索了半天,安然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明智的办法:装傻。
“嗯。”拉着手往前走的安然,突然听到耳边仿佛不经意间飘过一个浓浓的鼻音,很明显是来自自己牵的那双手的主人!
其他人在俩人手牵在一起的时候就迅速的撤离了。
这是人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要是在凶手行凶的时候你正在案发现场,并且还很不幸的让他知道了你的存在,那么你基本上只有被灭口的份。
这是一样的道理。如果刚才俩人牵手的时候,有任何一个人在旁边,并且十分惊讶的喊了一声:“安然,你牵错了,她是张钰凝!”
那么这两人牵不牵手到不重要了。心里明白的人都知道以后一定会被安然报复致死的。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撤退了,虽然本来众人就被人群冲散了,但是还是又往外走了几步,尽量远离事发现场。
只有顾伶谌是被顾胜利拖出去的,毕竟这位单纯的小姑娘一门心思都只在表演上,谁管你们牵不牵手啊。但是安然那句话一出,也由不得顾伶谌了,万一这小姑娘来了一句:“安然哥哥,我在这里!”
呵呵,三皇子这辈子的所有胜利可能都会在这里终结了。
安然此时很激动,非常的激动。她不仅成功的拉到了手,对方还很配合的没有反抗,她多么希望这条路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啊,很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不一会安然就带着张钰凝来到了靠前面的地方,虽然没有位置坐,但是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
“就这里吧,看得见吗?”安然停下脚步,转头对张钰凝说道。
“嗯,看得清。”
“哈哈,那就好,我也觉得这里还不错,我想你应该看得见,毕竟这里是正对着戏台子的,虽然不是很近……。”
“手松开。”
没等安然把话说完,就听见张钰凝下了指令。好吧,扯淡的技俩失败了。本来安然是准备自己发表一个长篇大论,然后趁机多牵一会,谁知道还没说上两句希望就破灭了。
无奈只能不甘心的放开手,呐呐的干笑两声:“嗯……不好意思…。。占了个好位置一下忘记了…。。”
张钰凝抽回了手,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没有得到回答,安然也只能把头转向戏台那里,等着表演开始。
这时其他人也都纷纷努力的挤了过来,毕竟这个位置还算不错。
“怎么样?有没有把握住机会,为师刚给你卜了个卦,上上签啊!”白铭一凑过来就一脸猥琐的笑道。
“什么机会,机哪门子的会?不要想歪了,我们是很纯洁的同志关系,患难之中相扶与共。不要拿我和你相提并论。”安然正是不甘的时候,这白铭一来就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卜了个卦,于是就很幸运的承受了安然的火气。
“切,只有没有成功的人才拿纯洁的关系来开脱,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废话吗?”
“不信拉倒,还卜卦呢,自己刚才胡子都快被扯掉了吧?还有心情卜卦…。。桂花糕吃多了才会信你鬼话。”安然撇撇嘴,显然是对他刚才的那一番说辞无言以对,于是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正在俩人扯淡的时候,杂耍表演开始了。
台上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位大约30上下的中年人,而另一位看起来就比较年轻了,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
中年人举起一块大石板,长度大概刚好能够从人的脖子盖到肚子,为了证明这块石板是真的,只见他举起石板往地上砸,地上瞬间被砸出一道白色的印记,众人也就相信这是真的大石板,不是道具。
安然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们要表演社么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胸口碎大石吗?
逃避运动会两大神器:胸口碎大石、脚踩电灯泡。
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要每个人填写自己擅长的运动,有人劝说不要填跑步什么的,因为这东西就和运动会挂上钩了,你要真填了那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一个登记表搞得跟填了卖身契一样。
于是一时间“胸口碎大石”、“脚踩电灯泡”这两种绝技仿佛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自带的一样,恨不得人人都会。
但是安然没有,她是个诚实的孩子,所以她写的是——扔牛粪。对,就是扔牛粪,其实和扔铅饼是一回事儿,只不过对象换成了牛粪。
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看了她这个特长以后还会让她参加运动,真要让她仍这玩意儿,那就和在学校里投放原子弹没什么区别。表演什么的就更别提了,反正暂时找不到人想看。
想到这里,安然不禁有点想笑,那是多久的事情了,安然已经有些不记得了。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一样,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正在安然思绪神游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的铁锤已经砸下去,中年男子身上的石板应声而裂,周遭观众的神情也是一脸紧张,果然是十分能抓住观众的心情啊。
但是安然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就好像看魔术一样,在不知道魔术的秘密以前,都觉得很神秘,但是知道以后就觉得很无聊了。
其实这种“胸口碎大石”的功夫,虽还不至于人人都会,但要真练起来也不会很难。那铁锤的硬度本就比石板要大,而当铁锤敲下去的时候,受力点小,导致压强大,又由于石板和人的身体接触面比较广,所以身体最后真正承受的力其实不算很多。看起来整个石板都压在身上好像锤下去会很疼,其实这正是保护的一种手段。
看着周围的人惊讶的神情,安然也不会物料到去戳破,偶尔这样放松放松也并无不可啊。
在这番看似惊险的表演之后,迎来的当然是如潮水般的掌声。
接下来的节目也是前世电视上很常见的:射飞镖。也就是说让甲蒙住眼睛,让乙的脑袋上顶个东西,然后甲用飞镖射掉。
这种技术,安然自认为还是要下功夫苦练的,并且一旦练成了也的确相当具有观赏性,不过危险性和它也是成正比的。前世安然在电视上也看过不少类似的表演,排除其自身水平真假不说,单说舞台的布置,表演人员的造型,现场的气氛都比现在要好太多。所以安然虽然也在看,但是没有那么目不转睛,时不时目光还会扫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这时台上的气氛已经十分紧张了,因为射手已经蒙住了眼睛举起了刀,而在他对面正站着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大概也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此刻她的双手正把一个西瓜高举过头顶,双眼透露出一丝紧张。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时刻,说时迟那时快,对面的射手已经挥动手腕射出飞刀,刀尖笔直的朝那位姑娘飞去,不少胆子小一点的人还把眼睛闭上了。
却不料意外陡生,只见戏台的后门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小男孩,看样子大约八、九岁,脸上是一片茫然,但只是一瞬间,看到眼前的局势之后,神色顿时一片苍白,奈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