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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你是不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给迷昏脑子了?难怪,你不会对她们反感,还是因为你和她们一样,都是喜欢女人的变态。你们,让人觉得恶心!”。
“春分,不要这么说?春分?”,原本还强自镇定的谷雨听到她叫嚣的声音,泪像开闸的河水,瞬间汹涌而出。
“够了!你这个女人,看不惯就滚,我们用不着你在这指指点点,要是知趣,马上滚出我们的视野!”。
春分愤愤的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便走出屋子。
托起哭成泪人的小丫头的下巴,黑瞳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水珠在眼里凝聚,顺着长长的睫毛,犹如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连绵不绝的滴下。手轻轻擦拭她的泪痕,入手的是一片温暖的湿润,轻轻抿了抿唇角,“难受吧?”。
谷雨努了努鼻子,微微的点了点头,昂起头,皱起委屈的眼睛,“黑瞳,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嗯?”。
“让我亲一下,我就不难受了!”。
黑瞳皱皱眉,为什么这个小丫头总是想亲别人的嘴唇呢?“为什么要亲我呀?”。
“因为你长的好看!”。
“滚,一边去!”。
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柳怡然的心被无尽的害怕和恐惧充斥,阴冷的寒风吹的肌肤生痛,四周雾霭沉沉,辨不清方向,柳怡然不断的叫喊,却没有任何人相应。突然,一阵刀剑声渐渐在耳畔清晰,浓雾散去,两个打斗在一起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眼前。
柳怡然看清其中一个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心中一喜,急忙呼喊,“晨儿!”。打斗中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虚晃对方一招,趁着空隙,蹙着眉向身后看去,却是一片白雾。
柳怡然看着她看向这边,以为听到了自己的喊声,“晨儿!”,突然间眼睛豁然睁大,对方趁着紫雨晨失神的片刻,挑破她的防守,一剑刺向紫雨晨。
“晨儿!小心!”,柳怡然捂着嘴,惊慌的想上前给她挡下,却见锋利的剑刺穿自己的身体,插入她的肩膀,瞬间血光四溅。
“晨儿!”,柳怡然惊慌的想上前查看,却见紫雨晨一下子穿过自己,朝远方奔去。突然,浓雾四起,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远,空荡的地方只留下一滩血迹。
柳怡然声嘶力竭的叫着那人的名字,“晨儿!晨儿!”。
一旁守着的谷雨见着还在昏迷的小姐突然大叫起来,神经一下子绷紧,赶紧起身去外屋叫黑瞳。却见,一个孱弱的白影,从床上爬下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谷雨眼睛突然睁大,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才后知后觉的追赶上去,“小姐!小姐!”。
黑瞳和春分纷纷从其他地方赶来,跟着一起追出去。一把拽住柳怡然的手臂,黑瞳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女子,虽然身子还是虚弱,可是手上却有了力气,难道是?回光返照?
“晨儿!晨儿!”,柳怡然使劲的甩了几下,便停止了挣扎。和着外衣,赤脚静静的站在地上,失神的看向一方。突然,原本空寂的眼中闪过几丝喜悦,开始大叫,“晨儿,晨儿!”。
黑瞳皱着眉看了处于疯癫状态的柳怡然一会,然后屏住呼吸,静静的冥听。突然,眼睛闪过一丝光亮,长呼一口气,“谷雨,看着你家主子!”,一个转身,向柳怡然看向的方向飞去。
谷雨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听见黑瞳叫自己,一愣神,而柳怡然趁着这个功夫也跑的无影无踪。
春分眼里露出几分责怒,狠狠的瞪了谷雨一眼,便跟着柳怡然的方向跑过去。
“可是?”,谷雨皱着眉头,眼睛一红,自己确实没反应过来吗?
黑瞳没飞多远,就看见紫雨晨在前面仓皇逃出窜,而后面跟着一个白发老道。牙根一寒,老怪物跟着出来了。
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划出几道剑花,急急朝老道刺去,却没想,人还没到他身前十步,就被一股强势的气流卷到地上。
只觉的真气在体内乱串,全身五脏六腑都挪了个位置,赶紧从衣袖里掏出颗丹药含化,吐了口血水,默默含情的看着自己还未开锋就被折断的宝剑,黑瞳仰天长叹,师傅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您老人家让我老实的待在沼池地的了,看看你大徒弟这点武功,出去给您老人家丢脸呀!
第十七章
另一边,紫雨晨和老道你来我往,招式眼花缭乱,气场越战越凶,霸道的剑气夹杂着地上的石头四处飞扬,所到之处,树折房塌。如此激烈的打斗,自进入皇宫起,就早已惊动了皇宫里数十名影卫和上千御林军。
在一干众人的守护下,司马澄站在人群最中间,面带愠色,“影卫,御林军,给我拿下这两个擅闯皇宫之人!”。
上百个士兵得了皇令,举着刀剑纷纷上前,却不想刚刚踏进百步之内,就是一片血花四溅,残肢断臂到处飞扬,不消扎眼的功夫,上前的几百人纷纷死在无形狂躁的剑气之下。
“皇上,请马上回宫!”,同行的小李子心生惧怕,唯恐这两个疯子稍不慎伤了陛下。
“等会!先静观其变!”,司马澄心中亦是微微一颤,上百个大内高手人还没动手,就这么死了?眼前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紫雨晨武功诡异高深,对手更是内功深厚,二人一路从北域寒水阁打到数千里的京城,杀气越聚越浓,大有至对方于死地的架势。饶是紫雨晨武功诡异、变化多端,但练功尚不足七年,内功薄弱,再加上连续几天的打斗,身体早已耗损过度,相较之下,这场恶斗中紫雨晨只能抵挡住对方的强势进攻,而毫无反击之力。
白发老道的招式浑厚有力,气息连绵不绝,且杀气腾腾、招招夺命,“小丫头,快把血莲花交出来!不然,老道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前辈,若你真要取晚辈性命,晚辈定奉陪到底,只是血莲花绝不会返还!”。
“真是执拗的丫头片子,本来看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俗武艺,还想饶你一命。如今看来,老道只有先取你性命,再夺回血莲花!”。
紫雨晨咬了咬唇角,提起精神,心想,这老道越战越勇,恐怕今日非死即伤。
“晨儿,晨儿!”,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紫雨晨心头一颤,却不敢回头去看。老道招式凶狠,稍有分神,便有可能输的一败涂地,“黑瞳,护着然儿,稍有差池,为你是问。”。
黑瞳深吸一口气,朝那抹红影甩了个白眼,真是护妻的主!身形一转,一把抓住欲奔上前找死的人,“若不想她因你分神,你给我老实呆在这!”。
柳怡然听到她的话,心头一颤,想起梦中她因自己而受伤的一幕,立马止住了脚步。泪眼婆娑的看着远处正在打斗的人,“然儿,我等你!”。
紫雨晨听到她的喊声,心头一热,疲惫的脸上露出几丝欣喜。夜空的映照下,一身红衣的她,身形多变、诡异,宛如一股四处流动的血色流沙,漫天飞扬迷人心神,也宛如一抹虚影,如梦如幻、似真似假。
众人均是看的眼花缭乱,忘记了他们此刻正在厮杀,更像是让人恐惧和膜拜的神灵,在漆黑的夜空中时隐时现。
黑瞳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饶是别人看不懂他们孰强孰弱,自己却晓得晨儿那死丫头早已体力不支,连防御的招式都显得疲软无力,这一仗恐怕凶多吉少。突然间,一道血红色的暗影迅速的朝自己飞来,黑瞳目光一聚,宽大的衣袖在空中一挥,将飞来的东西迅速收入袖中。
其它人没有注意到这一闪而过的虚影,正在打斗的老道却是看的明明白白。问天老道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在黑瞳和紫雨晨孩子娘胎里的时候,人家就为声明所累,看破世俗,自锁寒水阁。只是那日小丫头趁着自己闭关,打晕阁里看门的狼犬,才侥幸偷得血莲花,否则紫雨晨即便等上几年,也不可能进得了寒水阁半步。老道目光含着几分薄怒,“小丫头,你太不识好歹了!”。瞬间,像变了个人一般,招式中多了几分寒烈,挥出的剑气掺着几分煞气。
紫雨晨心一沉,顿感不妙,刚想转身,就被老道横剑一刺,凌厉的剑气化作无形的钢刀直冲紫雨晨胸口而来。
“晨儿!”,“晨儿!”,柳怡然和黑瞳俱是一惊,只间一道快如闪电的白光朝她急速而去。
紫雨晨被强势的剑气压的无法动弹,可是剑气化成的利刃正直直刺过来,无奈,只好将右臂横在胸前,只希望不要一剑而亡就好。
“噗!”,血腥在嘴里蔓延,胸前仿佛被重锤击中般闷痛,瘦弱的身体如一块被抛出的石子,霸道的剑气将紫雨晨卷起,然后重重的甩了出去。
司马澄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黑,被重重的砸在了紫雨晨身下。幸好小李子眼尖,早做好了人肉垫子,不然,这一次,堂堂皇帝会落得被砸瘫的下场。
看着地上这个嘴角含血的红衣女子,气息薄弱的瘫在地上无力动弹,眼睛微闭,细长的睫毛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脸上尽显隐忍,但仍无碍其风华绝代的风姿,眉宇间的坚毅和英气,更是让她多了几分迷人的韵味。
司马澄认真的看着她,一种似曾相见的感觉席卷心房,蹲下身,想帮她理理凌乱的发丝看清楚这个女子,却,猛的一把被人推倒。
倒在地上,司马澄疑惑的看着冲进人群的几个女子,推倒自己的白衣女子满眼戒备的看了自己一眼,便形神慌张的把躺在地上的人抱在怀里,泪流满面却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脸上的血迹。
“晨儿,晨儿!你醒醒,是我,是我!”,柳怡然死死的抱着气息薄弱的紫雨晨,心,在此刻抓痛,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却没了擦拭的心思。现在,满心都是怀里这个人的安危。
黑瞳按着她的脉搏,眉角是扯不开的凝重,后悔,为什么要告诉她血莲花的存在?若她不去找血莲花就不会遇到老怪物,若她没遇到老怪物,又怎么会遇到这一幕。
凌乱痛苦的呻吟声从后面齐齐传来,黑瞳回头,顿时,眼中露出几分恨意,抽出断剑,满脸戒备的看着渐渐而来的老道,“前辈,若你真的要杀她,就先过我这一关!”。
老道眉头一挑,不屑的看了黑瞳一眼,转而目光沉重的看向紫雨晨,伸出手,摊出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声音凝重,“她,怎么会有这东西?”。
黑瞳眉头一皱,玉笛不是师妹的吗?难道刚才从袖口掉了出来?“这无需告诉前辈吧!”。
老道眼握紧手中的玉笛,手指在笛口处轻轻拂过,当初刻上的‘天荒地老’还在,可一切都物是人非。眼中闪过几丝烦躁,“无名,可是你们师傅?”。是呀,自己早就应该想到,能把鬼派武功练得如此炉火纯青,除了他的弟子还能有谁?
“前辈认识家师?”,黑瞳眼中闪过几丝疑惑,师傅只是向自己提及过此人无疑高深莫测,可并未说过相识。
“认识,抑或不认识。他,可好?”。
“家师,已在两年前驾鹤西游!”。
老道眼中闪过几丝惊讶,然后是一片痛苦,“什么?怎么会?”。闭上眼睛,咽下心酸,老道缓缓走到紫雨晨身边,从袖口取出一粒丹药,碾碎塞进她嘴中,“这是我欠他的,今日还给他徒儿,就当从此两讫,互不亏欠。以后,尔等若敢再踏足寒水阁,格杀勿论!”,身形一闪,彻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着老道消失,众人均是叹了口气,转而,一把把刀剑对准黑瞳、紫雨晨和柳怡然几个人。
小李子揉着红肿的腰,搀扶起被柳怡然推倒在地的司马澄,叫道,“来人,把她们拿下!”。
“慢!你们都退下!”,司马澄止住围过来的众人。
“皇上?”。
“退下!”。
司马澄蹲到悠悠转醒的紫雨晨面前,满脸担忧的看向抱着她的柳怡然,“需要帮忙吗?”。
“谢皇上!不必!我等告辞!”,柳怡然拉了拉黑瞳的衣角,示意她一起搀起紫雨晨,向司马澄微微侧了侧身,便带着人回了怡然阁。
司马澄意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一行人,那个白衣女子,若自己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柳怡然?至于那个红衣女子,是谁呢?
短短三天的时间,柳怡然却觉得仿佛度过了数个春秋,床上的人一直昏昏沉沉,可是她嘴里一遍一遍的喊声却扯痛了自己的心。
“然儿,然儿!然儿,……!”。
伏在床头,轻轻的抚摸着她俏丽的容颜,本以为早已流干的泪再次潸然而下,眼中尽显柔情,“晨儿,我在!我在!你醒醒好吗?”。
黑瞳和谷雨站在柳怡然的身后,脸上也是一片伤心,清了清有些暗哑的声音,“柳姑娘,你也不必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