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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老板,本王为你介绍,这位是荆国大公主,勾悦思!而这位是荆国七皇子,勾玄临!两人作为荆国的使节于日前刚到暨国。”小小的酒盅在司随衡的指尖微转,随后被送至唇边一饮而尽,“而今日,本王特意诚邀两位于暨城一游,也好让大公主与七皇子好好领略吾国之盛景。”
明显的显威之意令勾悦思眼中掠过一丝不满,反之,勾玄临则是一脸的兴致盎然之色:“暨城里的确有许多好玩的地方,相较之下,吾国倒是乏味不少,而此次,幸有康亲王作伴,不然,暨国之行定是要盎然失色。”
“玄临,别总想着玩。”低声训斥身边的同胞之弟,勾悦思脸庞露出抹歉意,“本宫这位皇弟的性子着实贪玩了些,还望康亲王与沃大将军勿怪。”
“七皇子年纪还小,贪玩也属情有可原,而暨国之行恰好让他从禁闭的宫庭中解放,想四处游玩的心情更是堪比天高,大公主也不必过于苛责七皇子。”沃隆越在司随衡眼神的示意下道出安慰之语,只是在邬仲伊眼里却过于可笑。
敛下眼,邬仲伊掩去眼中的嗤笑之意,自顾自地饮起眼前被斟上的水酒,而思绪却回到了前些日子特情组所呈上的荆国相关资料,不同于暨国与晁国常年的争战,荆国的军队总显得有些神秘,除了保卫荆城的禁卫军,根本不会动用正规军队的一丝一毫,而它的附属国更是不会动用其军队所护,最初以为是荆军实力低下才会如此,但未想到,深入探知后,其中却另有乾坤,若是三大国交起锋来,她相信,以荆国的军事实力足以压制暨晁两国……
而此刻被认为“贪玩”的七皇子,谁又会相信是握有荆国一半军权的大将军?至于荆国变得如勾玄临所言般乏味,据资料所示也是眼前这位大公主的功劳才是!只是,两人的这般所为,若无荆皇的支持怕也不会如此。可面对荆国的越见壮大,暨国与晁国却毫无所觉,反而抱着过往的荣誉与如今的金玉其外沾沾自喜,又怎能不令她嗤笑?
“邬老板为何而笑?”轻柔的问语侵入耳膜,却令邬仲伊瞬间警惕,抬眼望住对方瞳中沁出的明亮,隐下一切心绪后浅笑相对。
“在下只是在笑七皇子的孩子心性罢了,望公主勿怪。”眼角余光扫过正“虎视眈眈”的沃隆越,暗笑对方脸庞上对某事的期待之色,只是心底的某个角落却越渐阴暗,想来,是满城的疯言疯语与暨皇的猜忌对沃隆越来说还是太过轻微了……
“邬老板言重了!本宫的皇弟总是贪玩成性,被这般嘲笑也是理所当然,本宫也只是好奇邬老板的笑意从何而来,绝无他意。”勾悦思虽是这般解释,但邬仲伊不难从其言语间听出浓浓的掩护之意,微怔之余想到护犊的母狼,而后扬起浅浅笑靥。
“从进城后便一直听闻邬老板之事,但今日一见,却与传闻有所不同。”传闻之事可真可假,而勾悦思向然把其当成饭后茶余之谈,从未放进心里,但暨城里的传闻却不得不说,的确勾起了她对邬仲伊与沃隆越,还有那名叫颜骆韶三人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兴趣,可几日下来,对于沃隆越的性子,相较传闻,可说是五分真五分假!而眼前这初见之人,倒是令其摸不清思绪,竟有着难测之感,只是这些,似乎都不重要,勾悦思唯一觉得有趣之处,便是那挤在两人间却至今未曾谋面的女子,心意究竟落谁身?
“传闻只是些趣事供人消遣罢了,图个话题可讲,至于真假,也全靠听者自辨而已。”并未做出直接回应,邬仲伊只是用轻巧的言语抵挡对方意有所指的试探,而后起身微俯身子,“在下突然记起还有要事需办,先告辞了!”迈出步伐的刹那蓦然停顿,“十日后是在下成亲之日,过两日便会让府中之人送喜帖至几位,若各位到时得闲,不妨赴宴一聚。”
邬仲伊的话音刚落,便闻一阵清脆声响,却全然不在意般地离开,留下一脸故作镇静的沃隆越,只是其手中破碎不堪的酒盅却证明了那满腔的不满与愤恨,还徒留一室静寂。
“在下失礼!”片刻后快速收拾起眼前一番残局,沃隆越在沉默后轻声道出歉意,却不知这般模样却隐隐蕴含了一种人尽皆知的狼狈。
见此境况,勾悦思倒未升起半抹同情,反而心里开始有丝期待,期待十日后的到来,或许在那一日,可以就此探得自己一直心存疑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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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先前从府中出来之时的心情,此时的邬仲伊显然精神拌擞,只要一想到沃隆越方才那有苦说不出并气恼地捏碎酒盅之事,心里越发愉快起来:哼!想跟她斗,还早着呢!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姓沃的小心思,故意在荆国公主与皇子在的时候请她前去,想把韶韶对付他与相如凝的办法转用在她身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同晌午踏进府中一样,颜骆韶仍是安静地捧着茶盅坐在大厅主位上,而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其两旁安坐的苏涟漪、薛奕儿、度风严与度风肃四人,只是不同于颜骆韶面容上的平静,四人脸上却各显异色,紧拧的眉尖仿佛在证明着他们正思考什么重大问题却又得不到解惑。
“回来了?”清冷的问语在邬仲伊此刻听来有种心惊胆颤之感,故作冷静地走向颜骆韶,而后扬起抹笑颜,“恩!回来了!韶韶饿不饿?我让人上菜,可好?”一连两回地往外跑,现下早已是傍晚时分,也该用膳了。
“我已吩咐下去,不劳仲伊费心!”仍是那抹清冷语调,但却令邬仲伊越发心惊,讨好般地执起安坐人儿的柔胰,放在手里把玩,“我知方才是我的不是,韶韶别气了,可好?”
乞求的言语令颜骆韶升起些许动容,瞅着眼前一脸傻笑却夹着委屈的人儿,心里扬起抹无奈叹息,却又不希望如此轻易地就放过方才大闹脾气之人,转而在苏涟漪等人悄悄退下后淡淡开口:“仲伊这是哪里的话,身为邬氏当家,你又有何错可言?就算错,那也是别人的错。”这人,脾气真是见长,也不知被谁惯成这样,若是不好好治治,怕以后有得旁人去受罪。
这话听得怎么有点不对劲?转着漆黑瞳眸,邬仲伊最终还是把目光投注在正悠闲品茗的人儿身上,那紧抿的唇线、敛下的眉眼与稍显紧绷的面颊似乎都在证明颜骆韶那隐而不露的怒火依旧在熊熊燃烧:“韶韶!今日真是我的错,那是因为我太担忧才会如此……”
“说来说去,仲伊这是在怪我?”清冷的语调不知为何突然渗入了些许娇媚,令邬仲伊在惊讶之余显得有些失神,最终只得断断续续地吐出字句,“当……然……不是……我,怎会,怪韶韶?”眼前的颜骆韶明明是尽显女人风情一刻,为何她有种即将受罚的感觉?
“仲伊,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竟甩脸色给她?还留她独自一人面对众人?难道这混蛋以为至始至终就她自己一人担忧?也不想想,会被带走的明明是这混蛋,而她颜骆韶或许在将来事情发生之时除了接受与等待,她还有其他法子吗?越想越是委屈,心底也散出怒气,猛地抽出被对方握住的双手,而后飞快扯下对方衣襟,一口狠狠咬上邬仲伊的柔嫩面颊,直至尝到丝丝血味才松开牙关,望着对方低声呼痛模样,轻斥,“活该!不过,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131
131、第一百三十一章 。。。
第二日清晨,在府中下人奇异的目光中,邬仲伊跛着脚,面色微显扭曲地从自己屋子走向大厅,而在见到餐桌旁正端坐等候的几人时,刹那抿紧唇瓣,脚下一顿便想转身离开。
“仲伊,不想用膳吗?”轻柔的叫唤阻去了邬仲伊欲继续离去的步伐,转身扯出抹尴尬弧度,而后众人微惊的目光便尽数落入其眼中。
“大哥,你这是……”瞪大瞳眸,苏涟漪不敢置信地开口,邬仲伊那本是干净的脸庞此刻被深深浅浅的牙印所覆,而衣领间若有似无显现的皮肤上更是青紫一片,还有那走动间一起一伏跛动着的步伐,就好像眼前之人刚经历了一场劫难般狼狈不堪。
“昨夜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呵……”傻笑般地想遮掩某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邬仲伊走近餐桌,而后理所当然地在颜骆韶身旁落坐,“用膳吧!今日你们不是还有许多事需要去处理?”
本想继续开口的苏涟漪被身边的薛奕儿用眼神止住了话语,继而随着对方的视线把目光落在正淡然用膳的颜骆韶身上,瞬间,一切就此了然于胸。
望着眼前几人同时低头就餐的模样,邬仲伊竟感一时语塞,然后转望身旁似乎在最初开口后就静声不语的颜骆韶,只是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被无视了!唇角微微噏动,而执起竹筷的手却突然不像自己的一样突然撞向餐桌面,惊得其餐桌上其他用膳的人一阵诧异。
“公子!?”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但都在颜骆韶紧蹙的眉尖下销声匿迹,随后便是各种离去的借口,最后大内厅徒留邬仲伊与颜骆韶两人。
“韶韶,他们怎么了?”一个个竟跑得比老鼠还快,邬仲伊瞪大眸心,疑惑地开口询问,只是身边的人儿除了继续用膳外再无其他举动,“唔……韶韶!你都罚了我一个晚上了,还不能消气吗?”想到昨晚一整夜所受之事,邬仲伊便有满肚子的委屈。
“手,怎么了?”在瞥了眼邬仲伊后,颜骆韶简洁地问出口,但就算如此,仍是在不经意间泄漏了些许担忧,心底不由暗恼,“我只让你跪了半夜的算盘,可没让你的手去挨罚。”当然,对方脸上的牙印与颈间的紫青淤痕另当别论。
“膝盖太疼,所以用手撑了一会儿……”嚅嚅地解释手为何会不听使唤,但眼神却像在躲闪什么般不敢直视一旁已停下用膳的颜骆韶,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仲伊今晚难道还想受罚不成?”双手轻轻抚上那张几乎印满或深或浅牙印的脸庞,在微微心疼之余却又略感好笑,而且颜骆韶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下口是否太狠了?也不知这印迹在十日后的大婚上能否消褪?
“唔……其实受点罚倒是无碍,可连累韶韶心疼就不好了……”嘻笑着握住自己脸庞上正轻轻抚弄的双手,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线,若不是见对方昨夜在床上睡得极为不安稳,她也不会在受罚之时还要照料迷迷糊糊辗转反侧的人儿,虽然,跪在算盘上的确对某些行为造成了一定的难度,例如亲吻揩油什么的……
“谁会心疼你!”手下微重,在引起邬仲伊痛呼咧嘴后恼道,“都是你自找的。”欲想撤离的手被对方紧握,眸眼一斜,却不自知地流露出一抹令人心颤的诱人风情。
呆傻地望住那几乎一闪而即的惑人之色,邬仲伊顿感心中一痒,刹那抱住近在咫尺的人儿狠狠吻下去。
“唔……”得到自由的双手推搡着邬仲伊迎面而来的肩头,颜骆韶不明白,大清早的,这混蛋又在发什么情?而且,为何有种要被吞噬的感觉,“嗯……别……唔……”
这个吻并不同于往常的轻触与深吻,邬仲伊轻揽颜骆韶入怀,在确定拥紧怀里的人儿后,才开始细细品尝起来,双唇相触,并不如往常显得那般急切,舌尖温柔地舔舐对方那算不上丰满却次次令她着迷的香嫩簿唇,细腻而充满爱意。
当确定怀里人儿干燥的双唇在经过彻底润湿后,邬仲伊才小心翼翼地撬开颜骆韶算不上紧闭的牙关,而后如同灵蛇般侵入专属于自己的领土,鼻翼间若有似无的清香总是能勾起邬仲伊心底最深处的炙热欲望,控制着越渐紊乱的呼吸,双手揽紧怀里几近柔若无骨的身子,想到这曾在自己身下妖娆绽放的人儿,舌尖倏地急切扫过颜骆韶那湿热温暖的檀口,缠住意欲闪躲的香舌,加深这个越渐令人着迷的吻。
缠绵而紧密的吻快令颜骆韶无法呼吸,相贴的唇瓣间更是不断有津液渗出,唾液的粘腻感与唇舌相交的灼热感交汇成一种难以掩去的浓烈欲望,就在邬仲伊忍不住扯去颜骆韶的腰带时,唇瓣被狠狠咬下:“唔……”痛痛痛!韶韶怎可以如此对她?
面对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新鲜空气,颜骆韶用力呼吸,在见到邬仲伊一脸甚为委屈的模样后,妖嗔:“疼死你算了!也不瞧瞧这是哪就如此乱来,难道昨夜还没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