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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是了。’
‘我姐告诉我这些都要拿下来的。’安小徒看着这些东西有些无语,酒,烟,还有茶叶。
‘她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等晚上你自己问吧。先把东西送上去吧,车子在这里挡道。’安小徒无语,早知道不让她接自己了。
这倒壮观,安振鹭,言其琛还有安小徒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些,真像过年的,真像送礼的!
看着老爸老妈那眼神,安小徒真是后悔死了!他们这是干嘛啊?!言其琛还是个孩子好不好?!他们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赶紧的多加两副筷子,振鹭,你去把上次买的那好酒拿出来。’
‘倩倩,跟你妈说多炒两个菜。’安小徒快哭了。
‘爸妈,你们不用忙活了我们不在家里吃。嫂子,你别听爸的。我们回去了,还有事呢。’
‘有什么事也得吃饭!’
‘来,小琛,你坐这里。’安小徒非常受不了老爸这种行为!
‘小琛,你不走我走了。你在这里吃吧!’安小徒气的直想摔东西,这幸亏是言其琛,你说这要是换了别人得多尴尬啊!
‘叔叔,下次吧。这次真有事。’言其琛忍住笑,看着安小徒那张要发飙的脸赶紧的拿了车钥匙就溜出了门。
‘笑,笑,再笑我给你把嘴缝上!’把车子从小区里开出来,言其琛爆笑。
‘小安姐,你说,咱们俩要是一对也挺好的。’
‘好你个头啊!真是的!我爸妈还能再丢人一点吗?!’
‘有你这么说爹妈的吗?我估计你是从来不带男生回家吧,这冷不丁的领回去一个他们就认真了。’
‘你还挺开心!’
‘可不是吗,我倒现在都还没吃饭呢!刚要拿筷子吃两口你就…’
‘现在找地方吃饭。’安小徒拉着脸给言如雪打电话。
‘你跟小琛说把那些东西都拿下来?’言其琛吓了一跳,安小徒真不是好惹的主啊!姐姐真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整天被欺负啊!
‘是啊,怎么了?你不是要去你爸妈那边吗?我正好就不用过去送了。’
‘言总,什么时候送礼把我爸妈都算上了啊!你钱多烧的是不?!乱花什么钱?!’
‘那个…我还在我老师这里呢。等回去说好吗?嗯,那就这样,先挂了,拜拜。’不等安小徒接话,言如雪直接把电话挂掉了。安小徒那眼神恨不得把电话吃了。
‘咱去哪儿吃饭啊?’
‘你想吃啥我请你。’
‘别,还是我请你吧!’
‘怎么?这就害怕了?’安小徒看着言其琛,想起刚才在楼上他配合着老爸在那里演戏偷笑就上火。
‘我在想,你真跟我姐在一起的话,我姐是不是每天都要过苦日子。’
‘谁要跟你姐在一起,以后没事别提这茬,知道吗?尤其别在你姐面前提。’
‘谁没事在她面前提啊,在她眼里,我还是当年那个穿开裆裤流哈喇子的小不点。’
‘哈哈’
。
。
35
35、35。 刹那间,无法回到从前。
安小徒,言其琛两个人随便找了地吃饭。虽然认识这么久,但是两个人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今天看来,这孩子比他姐姐好相处。他姐就是一阴晴不定的火山,他还是比较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的。
‘小琛,你知道雨濛去哪儿了吗?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安小徒终于还是憋不住问了言其琛,这个话题她不敢问言言,也不愿意在她面前提。
‘你不知道?我姐没跟你说?雨濛姐去西班牙了,好像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吧。’
‘什么?雨濛去西班牙了?开玩笑的吧?’
言其琛无所谓的喝着果汁‘我姐跟我说的啊,她前几天问我一首西班牙语歌是什么意思。说是雨濛姐唱给她听的,后来,她断断续续的跟我说雨濛姐家里有亲戚在西班牙好多年了,好像一直希望她能过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姐一点儿都没跟你说?’
‘她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就是好久没见到雨濛了还纳闷她怎么了呢。你姐问你啥歌?你还会西班牙语?’
‘大学的时候选修了,那个时候不是喜欢踢足球嘛,西班牙队那是我的挚爱啊!’
言其琛大有要眉飞色舞谈论球队的时候,安小徒适时的让他刹车。
‘跟我说说雨濛给你姐唱了什么歌?’
‘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给你找找,当时我把歌词发给我姐了,我手机上应该还没删。’言其琛翻找着手机。
‘就是这首Nunca te olvidare’
安小徒不懂什么鸟语,但是看到下面的歌词时,她沉默了。
纵使到了几千年后
纵使你吻上了另一双唇
我也不会忘记你
永远不会忘记你
就算我明天就要死去
我的灵魂要离我而去
我也不会忘记你
永远不会忘记你
他们可以埋葬我的回忆
他们可以夺走有关你的故事
但我不会忘记你
永远不会忘记你
叫我如何忘记 你的笑容
如何忘记 你的目光
如何忘记 我一直祈祷着
希望你不要离开
我又怎能 忘记你的疯狂
怎能忘记 你生气的样子
叫我如何忘记 我仍然深深爱着你
重于我的生命 重于一切
。
。
。
‘我要回家了,你呢?’言其琛接到了几个电话。
‘我送你吧,一会儿去接你姐。’安小徒准备付钱的时候,言其琛抢先一步。
‘你知道地方吗?要不让她自己打车回来就是了。’
‘那里偏,不好打车,快过年了街上乱。要不,你把车子开回去吧。我打车过去。’
‘呵呵,你对我姐真好。不过,小安姐,别太认真了。我姐不是一个能轻易安顿下来的人,还有,如果你哪天真的带我姐回家,我想叔叔阿姨会把你打残了吧?’
‘言其琛,我跟你很熟吗?再胡说八道我让你姐揍你!’
‘哈哈,咱们不熟,不熟。我先回去了,你开车慢点。老师家在**路,你在商城那个路口拐进去就行。’
‘小琛’
‘嗯?还有啥吩咐?’
‘今天,谢谢你。还有,别跟你姐说我问过雨濛的事。’
‘我以为什么事呢,你们啊离开感情就没法过日子了。我走了,拜拜。’
安小徒开着言如雪的车子,心里有点乱,那几句歌词让她的心绪乱了。雨濛也选择了结婚,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去走那样一条路?难怪她最近话都很少了,总是闷闷不乐的。
车子停在楼下,听着外面的风有些肆虐,冬天,一个让人清醒的季节,总是冷的那么极致。她是一个怕冷的人,一点都不喜欢过冬天。与自己正好相反,自己喜欢冬天,在寒风里不带围巾,不带手套,外套不要那么厚重,在街上,接受最纯正的寒风洗礼…她说自己是受虐狂,但是,安小徒一直理解为自己是冬天出生的原因。可是,她也是冬天出生的…看来,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性格。
安小徒的思绪时而近时而远的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个时候从楼道里走出一个身影,安小徒开了车灯突然而至的车灯晃得言如雪睁不开眼,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
发动了车子,言如雪脚步有些踉跄,肯定又喝酒了!
‘你怎么过来了?’
‘上车再说,外面冷。’安小徒帮她拎着包,给她裹紧了围巾,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怎么在你老师家都能喝多了啊?’
‘这不是开心吗?好久没来看看老师了,我没喝多,就稍微喝了点小红酒。’
安小徒很讨厌她喝酒,然而,她好像是天生的一个酒鬼。每次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把谁谁又喝趴下了,自己又喝了多少多少,感情那都是英雄壮举!
‘老师又老了,耳朵好像也不如从前了。’
‘今天晚上聊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没想到她还都记得。我跟你说,那个时候我可不听话了,让我往东我往西,上课就睡觉,还把同学的书包扔树上。’
‘那个时候雨濛跟我一起,我去哪儿她就跟着,然后让老师抓住我就往她身上推,结果老师都不信,都说我是心眼多不学好的那个,都说我把雨濛给带坏了。’
‘有一次…’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讲着她小时候的事情,好多事情安小徒都听过不止一遍了,看着她这样子真的是喝多了,不过感情她心情也挺好的。看来真的是高兴呢,下午还那么疲惫,那么累的样子,现在跟吸了大麻似的很兴奋。
从上车一直到车子开进了小区到上楼,言如雪都在给安小徒讲述她小时候的种种壮举。
‘你知道他们以前都叫我什么吗?’
‘叫你什么?’安小徒换好了衣服,言如雪懒懒的躺在沙发上。
‘他们都叫我言跑跑。’
‘为啥?’
‘因为我写作文总是跑题。我记得,那个时候老师让写《我家的小花猫》我最后写着写着就成了我家的小花狗了。每次作文都是跑题,所以,他们给我起了个绰号叫言跑跑。’
‘哈哈,不过,你的确挺能跑题的。跟你聊天聊着聊着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安小徒做在地板上看着言如雪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一会儿有点小失落,一会儿又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就那样看着她,安小徒感觉自己鬼迷心窍了,满眼里只有她的脸,只有她的唇,没有她的声音,没有她的手舞足蹈…当安小徒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吻上了正在那里追忆童年的言如雪。
看着言如雪吃惊的瞪的大大的眼睛,安小徒干脆闭上了眼睛,注意力都放在了纠缠的唇上。刹那的惊讶之后是抗拒,言如雪想推开安小徒,想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只是,言如雪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防备,安小徒欺身吻了上来居高临下,自己再反抗都有些徒劳。安小徒双手握住言如雪的双手不让她张牙舞爪的乱动,可是…啊…感觉到唇间一丝血腥,舌尖被言如雪给咬破了吧!看着她别开的脸,裸露在外的脖颈,安小徒狠狠的吻了两口。
‘安小徒,你个流氓!’言如雪把靠枕砸在安小徒身上,安小徒起身手背擦了一下嘴唇,有血丝,真狠!
‘你再骂一句,你信不信我…’
‘啊…’安小徒没说完,言如雪随手拿起遥控器扔在了她的身上,正好打在胳膊上。
‘言跑跑’言如雪还没来得及起身又被安小徒按到在沙发上,这次安小徒直接跨坐在言如雪身上。‘你再骂我一句流氓试试?’
‘你…’言如雪双手捶打着安小徒,想要伸脚踢她,只是自己所处的位置太过于被动。
‘你再动一下,我可就真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安小徒把言如雪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看着言如雪凌乱的睡衣,胸都露出了大半,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言如雪,安小徒有了一丝害怕,她害怕自己真会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你个无赖,你个流氓,你放开我!’言如雪有些口齿不清。
安小徒没有理会言如雪的反抗,低头,轻轻的在言如雪的胸前落下了一吻,很轻,却很庄重。那一刻,安小徒的心有些疼。那一刻,言如雪突然安静了…
‘小徒,不要这样。’
安小徒压抑住心中那可怕的最原始的欲望,狠狠的咬着嘴唇,不敢去看言如雪。
‘我不能对不起雨濛’
心,慢慢的下沉,要沉到何处无从追寻。
‘呵呵,傻瓜。看把你吓的,逗你玩的。’安小徒说着在言如雪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起身去了洗手间。
言如雪抱着靠枕,傻傻的坐在那里,努力的想要想清楚事情怎么突然就穿越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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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上,穿着睡衣让风把自己吹了个透心凉,是该给自己降降温了,刚才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念头。怎么会想要…安小徒一拳砸在墙上,好痛。甩了甩手,回到房间里,安小徒很是烦乱。刚才好好的,是自己被蛊惑了还是被诱惑了,怎么会…平日里,她喝醉了酒自己没少给她换过衣服,没少抱过她,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想要跟她…
舌尖传来阵阵的痛楚提醒着她这不是自己的一个梦,不是自己的一个臆想,明天,该怎样面对她?她说,她不能对不起雨濛…
听着她关了房门回了卧室,安小徒换了衣服想要出门,此时此刻,她想要抽烟。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就是想要抽烟。刚换好衣服,拿着钥匙要开门的时候,安小徒犹豫了一些,这么晚了,自己开门肯定会把她吵醒的…在犹豫间,看见了桌子上安静的躺着几条整整齐齐的烟,是她过年处理关系要用的吧?
安小徒悄悄的拿了一条回了自己的卧室,明天买了还她吧。对一个从未有过任何烟史的人来讲,三五块钱的红塔山与中华玉溪没什么区别,看着烟雾升腾,安小徒明白了,自己不是想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