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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吊着她脖子,她搂着我的腰。
隔着丝质白色睡衣,我的腰间轻易感受到一双手的滚烫炙热。
当然,我搂着别人脖子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都要燃烧起来。
被这种温度吓得一个激灵,我急忙站直身子,慌张地要松开手,要离开那散发着淡淡梅香的致命气息。
搂在我腰间的手却在我即将松开的瞬间,加重力量,一紧一带。
结果是,我更深的跌入了那个致命的怀抱。
如果刚才还只是吊挂式的即视感,那现在完全成了紧紧相拥的姿势。
我在她肩头本能的咽了咽口水。
“有感觉吗?”
她声音里明显透露着笑意,我简直羞愧难当。
立马挣扎着要再次离开。
她一只手顺势往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在我耳边轻声说:“七七,别动,听我说。”
又是着了魔,竟然就真的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会议结束后,没给你打电话约晚上的时间和地点,因为我找这条裙子去了,限量版,好不容易找到,又要等货到店里,手机忘在酒店,所以一直没能联系你。”
她这么一说,声音还一反常态的温柔,我所有的别扭瞬间烟消云散,简直让人快要溺毙过去。
心里还特别的心疼她。找了一下午呢,得跑多少地方。
同时,觉得被她看穿,我居然在期待她的消息,等她约我,又有点无地自容。
嘴上硬着掩饰:“没有。”
“没有期待,还是没有生气?”在我耳边吐气,温言软语,诱惑无比。
我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柔得似水,记忆里都还没对谁这么绕指柔过。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轻吧?”我没回答她的问题,轻轻反问着。
她慢慢推开我,双手搭在我肩上,深深看我。
继而笑了,一脸打趣:“哦?这么自信,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去找你的?难道我不能是偶遇到你?”
又被她占了便宜,我不好意思看她眼睛,低了低头,闷闷不说话。
她再次抱住我:“所以你之前生气的原因还有,以为我只是偶遇你,然后顺便就约你,如果遇不到你,也就算了。对不对?”
真不愧是国际偶像级别心理专家,居然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我是在酒店查你住的房间,再查你喊车记录,知道你在那个轻吧的。”
不仅玩心理玩得炉火纯青,连谍战技能也这么强大啊。
感动之余,再次被她的心思缜密吓到,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不过既然知道我为什么别扭,干嘛不早点解释,还要对我说那些话!
我撇了撇嘴。
她竟然就像知道此刻我内心的os。
继续说:“当时,我也挺生气。吃醋。”
她声音又变得冷冷的:“现在还是吃醋。虽然我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喂喂喂!正抱着呢,什么叫连这个资格都没有!那让你抱着算什么!
不带这么吃干抹尽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额额额,虽然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准^_^)
真是生气,我推开她。
心里鄙视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快速撇清她对estelle和我的误解:“estelle是我五年的同事,深厚的革命友情,今天才知道她遇到严重的麻烦。”
齐芊芸歪了歪头:“真的?”
我点了点头。
“她抓你手,你还摸她脸。”
真是不依不饶。
我的天呢,我都没追问她的冯圣,她的青珊,她的谁谁谁呢。
不过,干嘛要这么彼此追问,什么关系呀?
这么一想,又红了脸。
她轻轻摸上来:“你还真是爱脸红,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怎么还会这么害羞。”
一句话,把我的意乱情迷打回现实。
离过婚,现在还跟一个生活完全不在同一世界的女人这样纠缠,想想都觉得人生太荒唐。
她真的跟我不一样吧。
从小生活在人生的顶端,是天之骄女,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更加恣意飞扬,可以不用管别人的眼光,不需要辛苦地为获得别人和社会的认可而拼命努力。
她的成功和美貌完全可以让人们忽略她其他方面的特殊。
所以哪怕她公之于众她爱女人,也少有人非议她,不认可她,甚至还可以获得与众不同特立独行云云的赞赏有加。
可要是你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呢。
一切都会不一样,你将承受所有的异样目光甚至冷言冷语,承受不可想象的家庭与社会压力。
这个社会其实就是这样的呢。
刚才心里的柔软和火热瞬间就黯然下来。
我叹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袋子,轻轻对她说:“谢谢你,这么名贵,真的不是很适合我。”
她没有接,研判性的看我,笑:“你大概心里又在转圈圈了。”
我有点恼怒:“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她仍然没有伸手接:“我送出的东西不喜欢收回,那么,就当谢谢你会场为我解围,不只是你不喜欢欠人情。”
“不需要。举手之劳。”我坚持要把袋子塞给她。
“你还真是固执。”她摇头,接过袋子:“先替你保管。”
“嗯?”没明白她意思。
她说:“鹿七七,你真是个跟自己较劲的任性小女孩,这条裙子只能是你穿,你肯定有一天会穿上它,漂亮得惊天动地。”
说完,她接过袋子,加了句:“好好休息。”
施施然走了。留下挥之不去的那熟悉的香。
记忆里,自从大学毕业,进入职场,画眉装扮,随时精致得体,外强中干的模样。
有人夸漂亮,有人说有气质,还有人称赞聪明能干,或者大方懂事,却再没人对我说过:鹿七七,你真是个任性的小女孩。
我愣在门口,好久好久。
然后,成功地失眠了一整个晚上。
期间,她还发来一条挨千刀的短信:“七七,睡衣很好看,手感也不错。”
我蒙头踢被抓狂。
当晚,前所未有的,一整宿都在很严肃地思考人生。
比如我为什么一靠近齐芊芸就会不淡定地慌乱,为什么和她一接触就会心跳加速脸红发烫,为什么总是不想和她有关系却又莫名奇妙期待她,并且很容易生她的气。。。。。。
我都二十七了,如果这些感觉自己都无法判断,那真的可以去买块豆腐来撞了。
但关键是,我都二十七了,是不是该任由这种毫无理智让人大跌眼镜的情感肆意扩张?
并且,齐芊芸对我,又是怎样的情感?
她身边都是冯圣、青珊那样的人,对我,她是不是只是图个对平凡人生的一时新鲜?
青珊愤怒到大闹会场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且,五年前她口中那个和别人结婚的青梅竹马又是什么情况。。。。。。
在以往的感情里,我不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爱则爱,不爱则不爱。
可是,不得不承认,当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女人动了情,一切都变得特别的谨慎纠结。
就那种感觉,飘在半空的秋天的落叶。
别嫌我酸,也不是在耍文艺,但就是那种感觉。
在微凉的风里,上一刻你还觉得舒服甜美,下一刻也许就是惴惴不安。
☆、第016章 第一次主动
一晚上的浅睡眠,以至于第二天去餐厅见estelle时,我顶着个熊猫眼,比她看上去还憔悴。
但也必须打起精神。
这才知道,原来,她天衣无缝的成熟背后,竟然有这样心伤的事情。
自小父母离异的她如今正照顾着精神失常的妈妈,而那个经常暴力对待她的男友,正是她妈妈的主治医生。
三年前,她妈妈突然患病,精神间歇失常,严重的时候连她也不认识。
她寻遍专科医院,专科医生,都不见好转。
绝望时刻,遇见了现在这个主治医生,他制定的治疗方案,让她妈妈的病情终于日益好转。
一来二往,单身男女,他们在一起了。
谁知道,该医生人前人模人样,医术高明,却有精神分裂心理障碍,estelle跟他相处后,才发觉他有严重的暴力行为。
好多次,忍无可忍提出要分手,换来的是医生男友以她妈妈病情为要挟,以及更厉害的暴力对待,和恐怖的自残行为。
单亲家庭的estelle,与妈妈的感情非同一般,这让她不得已的,一次又一次容忍下去,直到现在,变本加厉。
我听了,想起了曾经与杜海的种种,特别感同身受,却知道,自己跟她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至少,杜海从没对我暴力过。
“estlle,我特别理解你,这样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摆脱他,彻底断绝联系,不能优柔寡断,不能心软,知道吗?”
我着急的对她说。
心里很清楚,面对这样的事情,迫在眉睫的不是怎么维权,而是如何远离。
这是现实。
她看我:“iris,你说的我明白。这次要不是眼睛恰好来看到,我说不定真就被他打残打死了。”
“对啊,所以,必须尽快切断你们的关系!”我坚决的说。
她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是,iris,妈妈是我唯一的软肋,在他的治疗下,她好不容易能重新认识我,知道我是她女儿,我不想再回到过去,她不认识我,赶我走的日子。。。。。。”
我沉默了,想了好一阵子,咬了咬牙:“estelle,你把你妈妈的病情详细告诉我,有什么资料全部给我!”
她一脸的惊讶。
我握住她的手接着说:“你不要太害怕,你妈妈的病情既然已经好转,只要找到权威专业医生继续巩固治疗,恶化回去的可能性不大,他应该只是故意说得很严重吓你,这是让你离不开他的一个手段而已。这几天我马上尽力帮你找到更权威的医生,一旦确定了,就介绍你妈妈去。眼下,你和你妈妈马上从他那里搬走,换掉手机,切断一切与他有联系的可能。这样不健康的关系不能再拖了,不然你自己身心会受到越来越大的伤害。”
estelle点点头,但依然不无担忧:“你有认识的这方面的医生?”
我点了点头。
她感激的看我:“iris,真的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我笑:“亲爱的,五年时间,工作上你为我挡了多少妖魔鬼怪的事情啊!”
“你有地方住吗?”突然想起这个事情。
她点头,却又说:“他知道我自己那边的房子住址,不能搬回去。”
“那要不你先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你不用担心,眼睛昨晚也和你一样的意见,让我立即搬出来,他已经回去收拾房子去了。”
“收拾房子?”
“眼睛目前跟父母住在一起,说有套房子一直空着,他回去收拾一下,我也给妈妈发了短信,眼睛会去接她,他还会帮我处理一下在中介那里卖房子的事情,我准备把自己那套卖了,重新找个地方,目前就和妈妈暂时先借住在眼睛的空房子那边。。。。。。”
“哦!”安心下来,原来眼睛同学早就安排好了,我夸眼睛:“真是个靠谱好青年啊!”
“嗯。”estlle轻声回应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居然看到她低头的一瞬间,有细微的脸红。
estelle和我聊完,她本来就要告别先回N城。
她说眼睛发短信告诉她,已经连夜把房子收拾出来,东西置备齐全,把她妈妈也接过去了,就等她回去。
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她:“变态医生知道你上班的地方吧?”
我记得有一次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公司楼下拉扯了很久,当时还以为是和男友正常的吵闹,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医生了。
她点点头。
“所以,如果要彻底离开他,让他找不到你,你工作应该也会丢了吧?”
estelle笑了笑:“irsi,你一如既往的能干聪明。”
我也笑:“只对我在乎的人。”
接着对她说:“好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想不想再一起合作,大杀四方?”
“什么意思?”
“我现在在帮冯圣做这个岛上的鹭海项目,这次就是来实际调研的,需要文案配合,正愁着找了几个月也没找着合适的。。。。。。”
话还没说完,estelle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露出好久不见的笑,轻轻举起手掌,一歪头,对我说:“求之不得,iris,我们这辈子并肩作战的革命友情看来上天注定。”
我高兴地伸手和她击掌。
两个憔悴女人一时喜笑颜开。
就这样,estelle让眼睛帮忙请了假,暂时留在了x岛,和我一起调研项目。
准备回去就辞职。
结果眼睛没过一会就给我发来短信:“领导,你把我也收留了吧,我救了总监,还带着她跑了这么远来调整心情,那变态医生也认识我,他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