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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把扫帚朝大绽放,看样于已被弃置不用。再看头发的中间,那是什么呢?乌龟吧?有四条腿,但少了脑袋和尾巴。若说像是鼎,又似乎太矮了些,实在无法形容的一个东西。而就在这堆无法形容的东西上面却乱七八糟地插着七八个发簪。
乍看之下,嗯,有点仙人掌的味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发型的确已可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远远就听到她叫声的怜儿当然早已溜之大吉了,一边跑,还嘟嚷着:“真难伺候,那可是我想出来的最漂亮的发型!”
漫无目的地东晃晃酒晃晃,没看到什么新鲜事,只有耳旁充斤着“菊花,接客了!”、“明霞,接客了!”……
怜儿咬着手指头,纳闷极厂:“接客?
怎么那么多客人呢?”
心里存着疑问,怜儿特别注意那些正在接客的女人。突然,眼前一亮,她又看到了彩风,上被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拥着走过来。
随即又有些失望,怜儿不知死活地迎上打招呼:“你怎么换了发型?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梳成的!”
彩凤一见到怜儿,顿时忘了在客人面前保持媚人的仪态,横眉竖目地抓住怜儿,举手欲打:“你这个臭丫头,我正在找你!”
眼看她的拳头要落在怜儿头上,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阻挡住了她,是那络腮胡子的汉子。
他双目放光地上下打量怜儿,赞叹道:“想不到这青楼楚馆也有如此干净水灵的女娃儿,你,我包了!”他一把拽过怜儿,用手掐掐她粉嫩的脸蛋,一脸受用,“只要你把我伺候好,我李三江决不亏待你!”
怜儿厌恶地推开他的手,无聊地翻翻白眼:‘’原来是疯子!”转身就要走。
那李二江当然不能罢休,上前一下子就把怜儿抱了起来,哈哈大笑:‘小丫头,被大爷看上是你的荣幸!”不管怜儿拳打脚踢,他抱着她往房里走去。
彩凤却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看李三江把门插上,怜儿终于意识到不妙,她惊怕之余又有点奇怪:“你、你要干什么?”
李三江捋着胡须,色迷迷地盯着怜儿:“别跟我装傻,我要做什么,你能不知道?”
怜儿看他一步步走向自己,也害怕得一步步往后退:“你这个疯子,快滚开!”
她扬起小拳头,看样子是想恐吓他,只可惜这个动作只能引发李三江的一阵哈哈大笑。他一大步跨到怜儿跟前,抓住怜儿双臂,嘴巴朝怜儿小脸上凑去:“好香的小美人!”
怜儿又是恶心,又是惊惧,顾不得许多,她一抖手,立即散出了无数的花朵劈头盖脸地罩向李三江。
那李三江惊愕之余,赶忙向后退。
怜儿松了一口气,警惕地看着他:“你不许过来!”
李三江愣了一会儿,又咧开嘴笑了:“怪不得你身上那么香,原来藏了许多鲜花。大爷我喜欢!你等着!”说完,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胸膛。
怜儿起初本是惧怕得很,因为她一直不明白眼前的大胡于要干什么,可是当她一见李三江露出的胸膛上长满了黑而浓密的毛,竟然忘了害怕,呵呵地笑了起来,越笑越觉得可笑,最后竟笑得前俯后仰,连肚子都笑疼了。
这回换李三江莫名其妙了。
怜儿捂着肚子,摸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这个人……怎么,怎么跟狗熊一样,长着黑毛呀!
真可笑!呵,呵……”
李三江终于明白怜儿为什么笑了,他气得双眼圆睁:“小贱人,你……,,
话未说完,只听“啪”“啪”两声,李三江捂着面颊后退了好几步,当他挪开手,脸上已经多了两个清晰的掌印。
不知何时,一扇窗户打开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自在地坐在窗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怜儿——正是龙七。
怜儿连忙跑过去,抓住龙七的胳膊,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笑:“七哥,你快看呀!这个人身上竞然长着黑毛呢!你说奇怪不奇怪,好笑不好笑?”
龙七眼神有些怪异,他凑近怜儿耳边:“你没见过少爷的——嗯,我是说胸膛。”
怜儿瞪他一眼:“云哥哥又不是疯于,干吗脱衣服给我看?”
龙七摸了摸鼻于,无奈地苦笑;“也是!”
李三江已回过神来,他怒不可遏地瞪向龙七:“是你小子打了我两巴掌?”
龙七轻松地一拱手,“承让了!”
“臭小子!”李三江大吼着扑了过去,龙七不慌不忙地带着怜儿跃向屋顶。唐歌也在那里。
就在这时,一群打手吵吵嚷嚷地也跑进了这个院子,是那个侍郎之子陆宏追来了,正对上气怒交加,跑出屋外的李三江。
龙七一拍手,俯视着他们,也不知对谁说了一句话:“交给你对付了!”
李三江和陆宏立即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他们都以为对方是和龙七一伙的。适时,李三江的手下也来了,龙七有点不耐烦看他们的对峙局面,懒洋洋地以一种像极了云天梦的语气说道:“先下手为强!”
两帮人马谁也不甘落后,立即厮杀了起来。
怜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睑的莫名其妙,拽住龙七的衣袖:“七哥,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龙七龄牙一笑:“这就是天才与白痴的分别!
明白吗?”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怜儿笑了:‘明白了!”
“你唷!”龙七拧拧她的鼻头,“别理这些笨蛋了!我们走!”
当然,回去以后,龙七绝不会傻得把他带怜儿去了恰红院,而且怜儿差点被当成恰红院姑娘的事告诉云天梦,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走进怜花楼,云天梦径自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龙文天和龙七则侍立一旁。
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云大梦才看向早已恭敬地等候吩咐的木槿:“你们小姐呢?”
木槿答了一句:“在楼上呢!”
放下茶杯,云大梦嘴角含笑:’那还不快让她下来见我!”
本槿似乎怔了一下,才扬头喊:“小姐,少爷来了!”
没人回应。木槿又叫了一声:“小姐,是云少爷来了,快下来呀!”仍旧没人吭声。
云天梦站起来,诧异地问:“怎么,怜儿不在?”
木槿摇摇头:“刚才还在呢!”
云天梦脸色一变:“那她怎么不下来?难道有事吗
?”
木槿急忙说:“少爷,小姐没事,我这就让她下来,但您可别生!”
不耐地一挥袖,云大梦说:“快点!”
“是!”木槿无奈地再次放大声音喊.“怜儿姑娘接客了!”
云天梦闻声身体一僵。但很快地就听到f怜儿的声音从楼卜传来:“来了!”
只见一个女孩珊珊莲步,腰肢轻摆地走了下来,而且上衣领口微微扯开,露出白皙滑腻的香肩,真的是怜儿。
云大梦和龙文大个可置信地盯着怜儿说个出话来。
而龙七的嘴已张得能硬塞下一个鸵鸟蛋了。
云天梦呼吸急促,突地勃然大怒转向木槿:“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
木槿慌忙跪下,急得快哭了:“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这样。
昨晚龙七使送小姐加来,小姐就吩咐,若有人来了就喊她接客,小姐才会下来!”
云天梦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龙七:“给我解释!”
龙七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面色阵青阵白:“少爷,我……”
龙文天虽然不知情,但也已猜出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怜儿那种打扮,那种语气除了去过妓院再不作它想,他生气地瞪龙七一眼:“荒唐!”
怜儿还不知道危机已经迫近,跑到云天梦跟前,摇着他胳膊:“云哥哥,你看好玩吗?”
云天梦赶忙替她拉好衣裳,把她裹得紧紧的:“别胡闹!”
怜儿将头靠在云天梦肩上,两手围住他的腰:“云哥哥,你不知道、那个柳依依可漂亮了!”
云天梦一把抱起怜儿,登上楼梯,丢下一句话:“龙七,你在这候着!”
龙文天冷笑:“怡红院!”
龙七叹气。
云天梦终于下楼了,他看了一眼正俯首贴耳,假装可怜的龙七,哼了一声:“若非怜儿求情,今人我断不饶你!”
低着头的龙七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笑意,赶忙跟上云天梦和龙文天,而且故意走到云天梦身后,悄声说:“少爷,龙七知错,但我可以将功赎罪,告诉您一个秘密是关于怜儿的!”
云天梦停下脚步:“说!”
龙七凑上前,神秘兮兮地说:“少爷,怜儿个喜欢长胸毛的男人,认为只有狗熊才会有这种特征,所以,您要记得……”
云天梦大声命令:“文天,给我打!”
夜深沉,秋风寒,落叶飞,鼻青脸肿的龙七仰天长叹:“寂寞啊!”
第七章
果然不出所料,发榜后,云天梦独得文武双科状元。
朝野皆惊,一时间被传为佳话,更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
所以当他奉旨入朝,不但在殿外等候上朝的文武百官目光齐集他身,就连其他举人也忍不住好奇,暗暗打量他。
镇南王赵怀忠经过他身边时,冲他点了点头,云天梦也以微笑还礼。这时,文武官员都已到齐,但内殿却一直没有传出召集百官入朝的旨意。
云天梦的眉头是越皱越紧,怎么回事?若当今圣上行事一向如此拖拉,也难怪朝纲不稳,人心不稳。
就在他有些不耐时,那边走过来一个长着一双老鼠眼的官员,看穿着应属于侍郎一级。他大咧咧地走到一直站在云天梦身后的唐歌面前,老鼠眼一斜:“你就是今年的武榜眼唐歌吗?”
唐歌一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看他平时斯文懂礼,那是因为家教过严,不得不装得稳重些,其实他内里却是野性十足。这时他故意也把眼睛一斜:“不错,我是唐歌,你又是哪个老鼠洞冒出的牛鬼蛇神?”
“放肆!我乃是史部侍郎陆一波。”
唐歌猛然间明白了,原来是算旧账来了,哼了声:“陆一波又怎样?我又不想当你的女婿,非要巴结你不可。”
‘大胆!”陆一波七窍生烟,“你敢当众殴打良民,只此一条就足以削去你的功名!”
唐歌差点没笑出声来,他是帮着龙七打了那个陆宏两拳,但“良民”的称呼也未免太滑稽了些。姓陆的若是良民之流,那他和龙七都能说成是“乖乖宝”了。
强忍住笑,唐歌看着眼前这位“不分黑白”的陆大人:“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唐歌打地痞,打无赖,但从来不打良民,除非是那位‘良民’可能并不太‘良’……”
“你给我闭嘴!”陆一波恼羞成怒,“大胆刁民,还敢狡辩!”这么一会儿功夫,唐歌又成了刁民了。
一个胖得有些过分的官员又来凑热闹了:“陆大人,什么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陆一波连忙拱手为礼:“钱国舅,这小子目无法纪,竟敢当街闹事……”
钱国舅明白地点点头,悄声说:“他打的是你的什么人?”
陆一波咬咬牙:“是宏儿。”
“叫么!”钱国舅大怒,“好大的胆子,他以为自已是什么东西?连朝廷命官也敢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的儿于,若非是对方拿了自己私吞军饷的证据.他万万不会善罢甘休的!问题是他连对方是什么模样都没看到。越想越火,他盯住了唐歌,“大胆贼人,人影,给我拿下了”他这是借机出气呢。
原本静立在四殿下赵承宇身后的无影闻闻声立即上前,要将唐歌擒拿。
唐歌哪容得他近身,右手一翻,就推向无影。无影没想到他真敢反抗,也没作防备,竟被推了一个跟跄,稳住身体后,他脸色一变,回手就是一掌,两人竟在这金銮殿外动起手来。
钱国舅更是生气:“反了,反了,非要治他死罪不可!”
云天梦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一直没有出声。现在见事情竟有闹大的趋向,自然也懊恼了。
那边唐歌可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无影也是招招狠毒,这两人是打出了真火。谁想,就在唐歌一个旋身之际,竟从袖子中掉出一封信,恰巧无影的右腿踢了过来。
面色巨变的唐歌竟忘了闪躲,一心只去拿回那封信,眼看着就要被踢中了,危机时刻,一个人适时掠了过来,抬腿相迎,两腿硬碰一起,各自退了开去。那人是赵阳。
无影紧紧盯住赵阳:“你敢多管闲事!”
赵阳不卑不亢:“他和你并无冤仇,你出手未免太狠了些。”
众人却心生疑惑,唐歌带的是什么信?为了拿回信,他竟连性命都不顾了?
钱国舅看了眼一直沉默的赵承宇,后者点点头,钱国舅立刻吩咐无影:“把他的信抢过来,其中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许是意欲谋反的罪证呢。”他还真会胡乱猜测。
无、也已感觉到那封信似非寻常,于是他应了一声,又向唐歌袭去,这次他的目标却是唐歌手中的信件。
唐歌连忙奋起相迎,说什么也不让无影碰到那封信,他越是情急,别人越是怀疑,更是非抢到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