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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罪恶的天堂和冤屈,以及红色十字旗帜,那就是当年的那家医院?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祁皖謦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五点半。现在的节气,五点半距离日落还有一些时间。短信中的恶魔在日落之前出发应该是预示着这个!
白子敖已经疯了,现在的他已经展开了一场游戏…一场为了报复三年前的游戏!
开到了三年前,白子敖为祁皖謦治疗神经的那家医院。
现在的那家医院早就已经无人问津,后来就慢慢变成了一座空旧楼。
祁皖謦看着已经褪色的红色十字医院的标志,握紧了手机往里面走。
地下的恶魔,指的应该就是地下室吧!
祁皖謦在黑暗中摸索着,昏暗的光线根本看不清路。
一直下了楼梯,有一个大门。
祁皖謦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地下室很大也很空荡,但是周围还是有一些架子。上面摆放着陈旧的仪器和化学药品。
突然,灯亮了起来。昏暗的地下室变得稍有亮光。
“啪啪啪…”从里面传来了清晰的鼓掌声,祁皖謦小心的往里走。
白子敖坐在那里拍着手,头发挡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胡子也在脸上肆意的生长出来。
祁皖謦如果不知道他就是三年前的白子敖,那肯定认不出来他。
“没想到…你智商还挺高嘛。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白子敖玩弄着放在腿上的皮带,抬眼看着祁皖謦,“哟。三年不见,漂亮了不少嘛。”
“他们俩在哪。”祁皖謦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质问道。
“被我吃了…”白子敖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疯狂的大笑道。
“疯子!”祁皖謦咬咬牙,开始四处寻找。“方纪璟——方纪璟!你在哪里?”
“没用的。他们被我灌了安眠药。”白子敖变了脸色,换上一副狰狞的样子,“这医院就是好呢。什么药都有啊…”
“白子敖,你到底想干什么!”祁皖謦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已经疯了的白子敖。
“干什么?当然是报复了啊!”白子敖好笑道,然后缓缓起身,走向祁皖謦。
“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度过的么?你知道当我入狱的时候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么?”白子敖抬起手,又狠狠的放下来,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着,一会儿哀伤一会儿兴奋,一会憎恶一会儿失落,“你不知道。你懂什么?我恨你们,恨那老头子用势力把我压在那牢笼中三年,剥夺了我当医生的权利!我也恨你,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你们冤枉进了监狱!我要让你失去那个你爱的人,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哈哈哈…”
“你冷静一下,你这样这辈子就算毁了。”祁皖謦捏紧拳头,“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我可以帮你恢复你的一切。”
“恢复一切?好诱人啊…”白子敖一听,一副有些心动的样子。祁皖謦以为他想明白了,刚想松口气白子敖却突然跑了过来,掐住祁皖謦的脖子,“晚了!晚了!你知道我失去多少么?我妈在我入狱的三年病逝,我爸因为我妈走了随后也去陪她了。我什么都没了!你能补偿我么?你不能!你去死,你去死!!”
祁皖謦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在地上挣扎着,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白子敖,因为是高跟鞋,白子敖吃痛的放开祁皖謦。
祁皖謦挣扎着爬了起来,连忙往边上跑。
白子敖站起来,发现人这一会儿不知道就跑哪去了。
灯突然灭了,房间昏暗,更什么都看不见了。
“乖乖…皖謦?你在哪呀…出来啊。”白子敖疯狂的笑着,手里不知道何时拿出来的一把刀,到处乱挥着。
白子敖摸着黑,整到了一把手电筒。
“出来啊…”白子敖一副温柔的样子,“我不会伤害你的…出来吧…”
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白子敖连忙转过身,瞪着眼睛寻么着祁皖謦的身影。
白子敖突然不动了,就站在那里听动静。
此时特别安静,白子敖听见有微弱的呼吸声,嘴角扬起来,寻着那微弱的声音。
“我看见你了…宝贝儿,别躲了…来吧。我们来玩游戏!”白子敖打开摆放化学药品的柜子,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这时身后传来人跑过去的声音,白子敖立马转身跟紧,推倒了好几个架子,然后挥着刀,发了疯一样的吼叫着。
“妈的!你不出来是吧!”白子敖哈哈一笑,然后照着亮往深处走。从两排架子后面拖出来两个人。
正是方纪璟和祁冬阳。
“祁皖謦,你看着,我要开始报复了——哈哈哈。”白子敖叫喊着,挥着刀子就要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辞退
“砰!”
白子敖刚要下手,一个利器狠狠的砸了他好几下。白子敖顿时一阵晕眩,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祁皖謦喘着粗气,手中握着自己的高跟鞋,鞋跟上沾有白子敖的血。
“方纪璟!姥爷!”祁皖謦越过白子敖,将昏睡的方纪璟和祁冬阳扶起来,靠到一边。
祁皖謦检查一下他们的伤口,祁冬阳还好,但是方纪璟…
方纪璟浑身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一道道口子,脑袋上也有伤口,流下的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方纪璟…方纪璟你别吓我。别吓我啊…”祁皖謦拍了拍方纪璟的脸,哭喊道。
“呸!臭娘们儿…”白子敖嘴里咒骂着,捡起刀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祁皖謦,“不是告诉过你…他们被我用安眠药弄睡着了吗!”
话罢,挥舞着菜刀。
“你别过来!”祁皖謦掏出一瓶试剂,冲白子敖喊到,“这是硫酸,你再靠近一步我泼你一身!”
“妈的…臭娘们儿!”白子敖这下不敢轻举妄动,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祁皖謦见白子敖害怕了,就想着地上的方纪璟。
这时白子敖突然冲了过来,将祁皖謦手中的硫酸瓶一脚踹飞,然后拿着刀抵着她的脖子。
祁皖謦倒吸一口凉气,刀已经划破了她白净的脖颈。
“祁皖謦,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啊。”白子敖瞪着祁皖謦,笑道,“告诉你,今天你们三个,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白子敖,看来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祁皖謦冷笑道,胳膊动了动。
“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样!”白子敖的刀又划深了一些。“祁皖謦,你不是想救人吗?好啊,给你一个机会。”
白子敖狠狠的踹了一脚祁皖謦,然后将她踢到方纪璟和祁冬阳身边。扔给她一捆绳子。
“现在,她和你姥爷之间,选一个。”白子敖笑笑,“你懂指的是什么。留下一个,另一个,勒死!”
“变态!”祁皖謦冲白子敖吼了一声。
“少废话!”白子敖晃了晃刀,“只给你三分钟的选择时间。三分钟过后,如果不选一个的话,今天两个人就都得死!”
祁皖謦咬着牙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没有良知的恶魔。
“还有两分半——”
“白子敖你不得好死!”
“还有两分十五秒——”
祁皖謦抓起绳子,往白子敖身上抽打。白子敖伸手一抓就紧握在手中。
“我就知道会这样!臭娘们儿…”白子敖刚想开口大骂,将刀冲着祁皖謦,没想到眼前的祁皖謦竟像疯了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站起身一边就往刀上靠。
刀不偏不倚,正好刺进祁皖謦的肩上。
白子敖算是傻了,眼看着祁皖謦不要命的往刀上冲,一时竟然懵了。
祁皖謦见白子敖有些傻了,猛的一下站起身,飞起一脚狠命的踹到白子敖肚子上。
白子敖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半弯着腰干呕。
祁皖謦见好机会,拔出刀抵在白子敖的后脖颈上。
“白子敖,再给你一次机会。”祁皖謦捂着肩,平静的说道,“不要做一个连别人可怜你的资格都没有的人。”
“哈哈哈。想要杀我你就杀。我已经什么都没了,还在乎这条命?”白子敖的笑声回荡在地下室里。
祁皖謦突然心生悲悯。
白子敖猛的起来,跑到一边去捡起祁皖謦手中刚才被自己踹飞的那瓶硫酸。
白子敖奸笑着,缓缓拧开,冲着祁皖謦。
祁皖謦刚才心中生出的悲悯之情烟消云散,冷冷的看着白子敖。
“哈哈哈。祁皖謦,硫酸…这是硫酸!”白子敖举起瓶子冲祁皖謦似炫耀一般,“想想她泼在你们身上会什么样…”
祁皖謦轻轻闭上眼睛,摇摇头。
白子敖轻蔑的看着祁皖謦,以为她放弃了。
“白子敖,看看瓶子上写的是什么…”祁皖謦睁开眼,轻声道。
白子敖一惊,连忙靠近瓶子仔细看。
盐…盐水…
“别动!举起手来!”这时门被推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用枪指着白子敖。
“姐!”祁煦萱也跟着冲了进来,连忙跑过来。
“姐,你受伤了!”祁煦萱心疼的扶着祁皖謦,看着她肩上的刺伤。
“没事…我没事。”祁皖謦松了一口气,“快看看姥爷和方纪璟!”
后来白子敖被警察带走,祁冬阳和方纪璟也被送进医院。
方纪璟浑身上下二十多处是皮带抽打的痕迹,头部还有用瓶子之类的利器敲上的印记。
而祁冬阳只有被扇几个巴掌。后来据白子敖的口供,说方纪璟为了不让他伤害祁冬阳,一个人承受了他很多的鞭打。
祁皖謦的刺伤不是太深,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也做了很繁琐的处理。
第二天,方纪璟和祁冬阳终于醒过来了。
“你醒了。”祁皖謦一直守在方纪璟的床边,拉着方纪璟的手。
“你…”方纪璟皱皱眉头,“你是谁?这是哪里…”
祁皖謦惊讶的看着方纪璟。
“你…你说什么?”
“头好疼…你是谁啊。”方纪璟摸了摸缠着绷带的头,“这里是法国么…”
“祁董事长,据我检查,方小姐是因为受利器攻击导致了片段失忆。也就是说,带有部分的选择性失忆。她现在只记得在法国生活的三年。”医生告诉祁皖謦这个消息时,祁皖謦几乎要疯了。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到这一步,居然把自己忘了?
“你要把她治好!一定要把她治好!”祁皖謦抓住医生的胳膊哀求道。
“哎!我尽力,我尽力。”医生连忙说道,“但是如果方小姐自己不愿意记起来,那我也是没办法的。”
“怎么会这样…”祁皖謦瘫坐到椅子上,口中嘟囔道。
再回道病房,祁皖謦发现方纪璟不见了。立马派人到处找。
“董事长,根本找不到啊。”小秦打来电话,“她是不是刻意要躲你的?”
“不用找了。”祁皖謦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她去哪里了。”
挂了电话,祁皖謦轻轻趴在桌子上。头埋进胳膊里。
方纪璟…我们还是要错过吗?
机场——
“方纪璟,你这样真的好吗?”花月晴看着方纪璟满头绷带的滑稽样子,强忍着笑。
“哎。那该怎么办?我觉得装失忆最棒了,电视都这么演。不这样怎么逃?”方纪璟拉着行李,笑道。
“啧啧。你也不怕她伤心?”花月晴停下来,倚着行李。
“怕又怎么样。我这是为了她的前途着想。我不想她以后承受太多。”方纪璟推了推墨镜,扬起了头。
“方纪璟…”花月晴突然严肃起来,“你这样未必是对她好的。你离开她,让她一直活在痛苦中。你在她身边,陪她一起面对风风雨雨。你觉得换做是她会选择哪个?”
“花月晴。我感觉你有点儿彪。”方纪璟奇怪的看了一眼花月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花月晴脸一红,盯着方纪璟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傻子才看不出来。”方纪璟笑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想我回到她身边。”
“因为不想你选择错的路。”花月晴也笑了,“我是看着你一次次的为她喝醉来的。在这三年里,你每次想她的时候就像犯了毒瘾,抱着啤酒瓶颓废的样子,根本不配让你继续当Gabriella。”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方纪璟摇摇头,又拉起行李,“走吧。我要做回Gabriella了。”
话罢,就往检票口进。
“方纪璟!”罗嘉宸倒腾着大长腿,满机场找,终于看见了方纪璟。
“你怎么…”方纪璟从墨镜里,看着气喘吁吁的罗嘉宸。
“你要回法国?!”罗嘉宸喘着粗气,盯着方纪璟。
“嗯。”方纪璟点点头,“怎么了?”
“那祁皖謦呢?祁皖謦你不要了?”罗嘉宸看着方纪璟,捏紧了拳头。
“不要了。”方纪璟弯起嘴角。“替我转告她,要和胡维好好过。”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