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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
哦哦,又一剪下去。说实话,叶总魂都痛没了,即使好心鼓励下柯羽盈,结果这货除了下手的时候更随意,力道也大了些。
用邦贴贴了下指尖。云姨和秦舒也已经把早餐出炉:“可以开餐了。”
收拾起药箱,柯羽盈腆着8颗牙经典笑:“咱们去吃早餐。”
怎么说呢,反正最近越来越喜感咱们,和我家这两词,好温馨。耳熟后,叶若柔倒没有太在意柯羽盈的口语表达主式的改变。
坐下才几口,招呼江思起床吃早餐的秦舒,稳稳妥妥地迈着淑女步上前。拉开椅子默不做声地坐下。
还没有在叶若柔家里招待过除叶天外的外人,柯羽盈也不清楚这是否可行。犹豫着要不要秦舒晚点再用餐时,叶若柔已经起身上楼。
“看来你家BOSS比你描述的冷淡多了。”早前就听柯羽盈唠叨过这个性格古怪的上司,今日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秦舒已经开始有模有样的开餐。
也才睡几个小时,精神还这么好。柯羽盈也不去想叶若柔的不开心了,摆明是精神洁癖,不愿与他人同桌嘛:“你这样混得不错嘛,越来越有范,老实说最近做啥工作?”
两人出来混也好些年,但是秦舒到底从事哪行,柯羽盈一概不知,只晓得此人南飞北漂,吃喝不愁,已然成为了高级的小贱人,档次气质是从柯羽盈这种状态一路上升啊。
细细吞咽完,秦舒才举着勺,又一副大姐大的气派:“早叫你跟我混,跟着姐吃香喝辣,大钱没有,小钱随手。”
可是我用假证找工作那会,你可没这么讲,柯羽盈心里无数个白眼飞飞,心里却还是不懂:“好吧,请教下你怎么混的。”
“也是,你不适合我们这个。”秦舒脑筋扭了扭,放下勺子后,借着青天白日之光斟酌着柯羽盈的面相,得出一个总结。
黑线,算,秦舒小贱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我忍你已久,嘴上却不认输:“别介,我虽然身无长处,可也算是贱人组合之一,拜金主义的忠实跟随者,你倒说说什么难关我不能克服。”
“卖笑你会?”背后悠悠一句,江思开着啤酒绕到座位上,自己坐下。没想到叶若柔会这么大方,没有赶两位大神,柯羽盈心里暗自庆幸。
只是江思的话让如当头一棒,瞪大眼睛瞧着秦舒美丽的脸蛋:“你——。”
“吓,别乱想,我是卖艺不卖身,跟那些老总耍耍嘴皮子的事。”秦舒抓起餐巾就朝江思扔去,江思含笑吃着早餐没有再说话。
如此,柯羽盈终于死心,再怎么贱,以秦舒的性格按说不甘于人下侍候呀,忽悠人倒是她的天生技能。但是小柯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角色,似乎不适合靠卖笑挖金。
叶若柔下楼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排排坐在沙发上。但她的眼睛只是快速从柯羽盈身上晃过,然后就匆匆出门。
随着车子发动离驰而去的声音渐远,连损坏的大门,还有挡路的兰博,这些都没有计较?今天真好运,柯羽盈捡起已被打乱计划重新发问:“今天你们要去哪里溜哒?”
江思依然是烟,游戏,若不是她车上的啤酒已经光了,估计恶习都被搬进来了。她只是说句:
“随便。”
“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我们来之前就打算不回去了。”秦舒翻着座上的时尚杂志,狂购前的征兆。
如果柯羽盈是根干柴,秦舒这句闪电式的话一定把得烧成了灰。不回去,是打算在这里长住吗?你们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忍住把她们丢出去冲动:“那你们打算怎么样。”
放下杂志,奸笑着拍拍柯羽盈的肩膀:“当然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啊,我们以前就说过的。”
上学那会,她们学人家电视剧里拜过把子,有福同当,有难各享。柯羽盈,那会她不是为了省钱么,但又觉得吧,还是得出点力,所以就冒着被柯妈大骂一通的危险把自己家厨房的香炉偷出来。
江思出钱买的观音像,按说,结拜应该是拜关公的,但她们三个当时分析了下。关公是男人拜把子的。她们贱人组合用好点的词说,是义结金兰,所以关公太粗野些,再说,江思认为观音长得好看。
秦舒嘛,由于为了聊表诚心,结拜地点选在城隍庙的后面,这货为了省点钱买衣服直接去城隍那里拔了对蜡烛,和大把正在燃烧的粗香往地上一插。
三个人把掐灭了的香重新点燃后照着想好的词信誓旦旦。记不太清了,但其大义就是要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永远在一起。
年少无知,交友不慎,你们这是要悔我前程啊。柯羽盈好像把当年的观音揪出来打一顿:“就住这里?”
熊样,这么怕那个叶大美女。秦舒叹口气:“谁稀罕你这里,昨晚,我们就查好了。把隔壁那栋买下来。”
啊!这里的房价,柯羽盈基本都没怎么去了解过,那些以千万结尾的数字对于她简直就是种摆设:“你们疯了?钱多给我呀。”
“江思的想法,要我也不舒得呀。”秦舒摇摇头,表示也无法理解。
听她们扯到自己,江思因为烟雾半眯着眼:“不准备到处玩,看这里不错就先定居。”
说得好轻松:“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爸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放纵她呀,腰部一个撞力,好痛。转头要吼,但秦舒的眼神明显是在告诉她不要问。
“你要吗,辞了这份工作,我们三一块呗。”江思倒并没有异常,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对呀,这什么破工作,跟我们一起,正好远离那个总裁。”秦舒好像得到了提醒,端坐起来正而八经地劝说柯羽盈。
远离……
☆、三好人类
“你上班不就是为了赚几个钱;我开给你。”江思头也不抬,钱在她嘴里就像几颗糖果;你要多少给多少的样子。
按说,柯羽盈应该马上哇塞,好呀好呀;你现在打到我卡上。然后就跟着跑了。但钱真的这么轻易地在手边可以得到时,她头次很纠结。
反应不太正常;很痛苦,因为找不到理由来拒绝,想了会:“我觉得自己赚来的钱用着舒服些。”
“我去。”这次不是抱枕,一本厚厚的杂志直扑柯羽盈身上;秦舒对于这种过于谦和的话向来反感:“你大爷,去哪里洗的脑,姐倒看看什么洗发水,你傻了?”
江思却会意地笑笑,比起之前的冷漠,多了些意味深长:“给你开现在的双倍工资。”
了解柯羽盈的人都会知道钱对于她来说是多少重要的东西,此刻这样诱惑她不亚于拔她的皮。吞了吞口水:“哎呀,你们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尤涫悄憬迹恍碓偬崆Hツ窃豪锬浅蹈愕簟!
放下游戏手把,江思转过头看着柯羽盈:“什么车?”
装傻是吧,柯羽盈急得跳脚,跑到落地窗前,眼睛恨不能在死僵尸的身上打个洞:“昨晚你们干的好事。”
然后就愣了。那辆坏掉的紫色跑车呢,还有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昨晚上只是一个梦。
“你就放心吧,江思答应好的事从来做得比你想的完美。”只不过,江思并不轻易应承别人什么,秦舒眼底溜过些不解之色。跟着江思这么久,除了大方地给自已添衣用度,从来不会像对柯
羽盈这样,直接给钱的。但很快眼里又浮起笑意,不着痕迹的掩饰不满。
确实很完美,难怪叶若柔早上什么也没说。
“你认真点,确定不辞职?”秦舒站起来,掰过柯羽盈的脸,眼睛像把手术刀,一点一点地想要切开柯羽盈的脑袋,看看里边想些什么令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反正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辞职。我好像已经离不开她,当这个念头无端端地从脑海里跳出来时,某种无形的东西正开始正大光明地长芽。
“决定好去玩什么没有。”绕开话题,柯羽盈抢过江思手里游戏手把,希望她们没有忘记此行最重要的事情是陪她度假。
态度明了,秦舒没有多说,只是有点痛心疾首的无奈感:“别逗,玩我们有必要特地来找你吗。还不是看在你快生日的份上,好好陪你一阵子。”
扳着手指算算,真的快到生日了。没想到你们还能记得俺们的生日,就是我妈都怕忘记了。柯羽盈尖叫着扑上去一溜马屁后:“你不用赚钱了?”
对哦,有江思照顾她。分板了会,柯羽盈略有疑惑地问:“你们不会是——。”
“打住打住,我和你们可不同,我可是遵守纪律的三好人类,才不会搞什么同性友爱。”没等柯羽盈说话,秦舒就先声明立场。
三好人类,遵守自然规律,阴阳正配,传宗教接代。经过层层分析,秦舒给自已编造了一个头衔。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游戏副把玩得不顺手还是玩输了。江思抬手就往屏幕上砸。
哎哟,祖宗,你有钱也没给我添乱啊,好在是有玻璃层面保护,擦干净划痕:“你是怎么样了?”
“她经常这样,别理她,砸坏了她赔。”秦舒愣了下,很快回过神解释道。
柯羽盈没有办法适应这么多变的江思,过来把周边可以扔的东西收拾掉,推了她一把:“你确定没事?”
深灰头发下边,眼睛满是淡然之色,近了看才发现那层阴暗竟全是雾气。浅浅的酒窝陷下去,嘴角却不曾落下:“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是那么爱东问西问。”
物是人非,每个人都变得难以捉摸。
“喂,江思,起来,先把房子的事搞定,再给柯贱人想想怎么样过生日”秦舒在柯羽盈房间扒了件衣服穿上。
房子整体设计,除了装修,外观都差不多。距离叶若柔的房子不过几十米,栅栏间也不过相差一条路而已。
房子不是全新的,翻装下就可以入住,相比,这里的格局合理多了,上下层房间都很足。柯羽盈向江思要了一间房,她也需要静静,这两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脸皮向来都厚,但是到这
事关系重大,而且难受得很。
不过是打几个电话,再看了看样图。秦舒已经没有耐心了:“好没有啊。走吧,我们出去啦。”
柯羽盈却还在厅里走来走去,估计有好些天不回来睡,要和她说点什么呢。打电话?还是QQ,
哦,不对,没听说过叶总会玩这东西。打电话好别扭,想了想,拿来纸笔。
终于写好,贴在衣柜边上,秦舒一直在外边崔。这才急急忙忙冲下楼。
额,这么快就换了辆新车,江思这钱花得真是一点都不心疼。
拍拍车门,阳光下的江思显得略更苍白:“快点上车,对了,你考驾照没啊,我记得以前说过,
等我们长大了,我送辆车给你。”
我以为当年不过是童言无忌,早忘到九宵天外,如今听到江思这么说,悔得柯羽盈肠胃抽得很,学车费时间也就算了,还得交学费,事情就一拖再拖,哪能想到有今天:“我……考好联系你。”
“那就等你了。”江思摇摇头,目测柯贱果然还是当年的老样子,除了出落得更正点些。
和秦舒一起,基本除了逛街就是吃喝。江思还好,作为财主身份,只负责端坐在收银台和MM们调笑,然后刷刷卡签签名,完全置身事外。苦的是除了双腿和一张满是羡慕惊讶的脸,节约惯了的
柯羽盈只是摸摸看看,没敢乱下手。
晃到傍晚时分,估摸着现在叶若柔应该正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吧,不知道今天事多不多,她心情会不会好点,家里都收拾过,按说都没问题的。柯羽盈心不在焉,细细盘算有哪些事情没有做好。
一个趔趄,秦舒就差把高跟鞋脱下来往柯羽盈身上敲:“聋啦?和你说半天话没反应。”
呲着牙坐正身子,柯羽盈揉着撞痛的手臂:“你能不能轻点,我现在也是弱女子一个。”
以前那会都把柯羽盈当沙包,目的是为了让她更接近女汉子的标准。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越长越壮,而少男们倾心相顾的江思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女汉子,情何以堪。
“量量你前边和后边的小山丘,也好意思自称女子?”秦舒坦言直捣飞机场,作为女人性重要的性别特征之一,自然也是女人的最大弱点之一。
柯羽盈有意无意地坐直身子,挺了挺小平川,不服气地辨解:“我这是为自己减轻负担,你每天扛个两个大杯也不嫌累。”
前座的江思又一个噗哧,忍不住发笑:拔梗斓闼嫡隆!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关于大杯小杯的优劣点的研究,柯羽盈刚才分心没听到所谓的正事,于是补弃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