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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找了好一会,没见到人就急了,柯羽盈半捂着电话:“我在洗手间,你在大门口等等我。”
好在本身也就几个站,柯羽盈下车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大门口深皱着眉的叶若柔,不时四处张望一番,焦急得像个孩子。
许碧泫不知道去了哪里,叶天与她现在是水火不相容。柯羽盈第一次意识到,叶若柔现在似乎只有她。
“情况怎么样。”上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站牌走,脸上还是一副阳光明媚的表情,柯羽盈觉得只要是对着叶若柔,她没有不笑的理由。
可是叶若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去哪里了?”
“洗手间啊。”话说话,柯羽盈就发现哪里不对,叶若柔这次是真的生气 ,眉头一直没有展开。
“我刚刚去过了。”几乎所有的门都敲了一遍,打过一次电话,竟然是忙碌中,那时候柯羽盈正在和老板谈话,没有注意到。
“我……觉得无聊就坐车吹吹风。”她没有直接把实情说出来,或许还要整理一下思绪,做了下鬼脸,偎着叶若柔的肩不断撒娇:“好吧,我又浪费了几块钱,你要怎么打我都行,不要生气了好不。”
试着展眉,却还是有些不开心,叶若柔一个人闷头不语,过了会才说:“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去上班。”
“真的吗,哪家公司。”这样不是最好,柯羽盈悬着的心又放实了一半,转念间又想到另一个关键:“什么公司啊,不用复试吗?”
“额,是个小公司,就是文员类,估计公司很小吧,没听过的。”叶若柔说完就拽着柯羽盈往公车上挤。
文员——柯羽盈第一个画面就是想着叶若柔被叫来叫去找印东西,拿文件,端荼送水,擦桌子,然后工资怪不忍睹。
“不打算看看别的职位吗”柯羽盈试探着问,想到这么恐怖的事情,她如何也不想叶若柔去。
“做什么工作都还不是一样,为了钱。”没有抢到座位,她们只好站着,叶若柔不习惯当着旁人的面大声说话,低低在柯羽盈耳边说。
怎么能一样呢,你可是我的女神,柯羽盈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低低地回一句:“还是别去了。”
“我明天就去上班,文员的工作不是很闲吗,肯定比总裁闲,呵呵。”半是苦笑,半是自嘲,以前公司那些来做几天就被自己一个不顺眼辞退的文职类员工,她总是用轻闲来形容她们的工作,
原来真的有现世报。
“别去。”柯羽盈捏紧叶若柔的手,她就是不要心爱的人去受苦,一丁点儿都不行。何况谁知道小公司里上司的脾气是不是很怪。
两个人低头细语还是惊动到周边,不断集聚的眼神让叶若柔下了杀手锏。
“你以前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安排,这次还是听我的安排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忙
更文会有些不稳定哦、
也开始进入收尾状态啦,哈哈
☆、最后好哀伤
酒楼里收拾完就已经三点多了;柯羽盈掐算着叶若柔下班的时间挤着公车回到了破烂的小单间。
淘米下锅摁下电源键,她就打开从店里提回来的袋子;从中抽出份今天前台上放着没人看的报纸,主要是想到这么多天叶若柔对于本市的重大新闻几乎一无所知,她平时每天都要翻个遍的,不然柯羽盈也不会厚着脸皮伸手拿店里的东西。
放下报纸她把袋子扎紧;里边是一套黑色的工衣;立领包臀裙。今天一换上她就满肚子的疑问,明明点餐上餐都是跑来跑去的,却偏要穿得跟空姐似地扭都扭不动;反而引得一些酒醉的人满嘴侮语。
她们两人的行装实在是太简单了;加上连个齐整的家具都没有;柯羽盈每个角落都想尽了;就是找不到可以容纳这么个袋子的地方。
最后只好趴在地上,把东西塞进了床底下。
叶若柔回来一开门,迎面就被柯羽盈吊住了脖子:“士别三日,如隔三秋。”
……
虽然向来擅长数理外语,却没太听懂这句蛮深蛮的汉语,叶若柔只是浅浅地嗯了声,比起之前几天,情绪低了好几个度柯羽盈马上就换了脸:“怎么了,受气?”
她怎么说也是做过低级员工的人,怎么会不懂办公室里的险恶。新人一来就是交给老员工调教,这调教和调戏虽然只一字之差,实质却差去甚远。
调戏是因为为家看你顺眼,调教往往是人家看你不顺眼,老员工最怕的不是新人,带好了不加薪,指不定人家运气好转头就提升了。要是带不好嘛,做错事上级看是新来的,直接就骂没教
好。久而之,这种郁闷就被一层层传递到新员工的身上了。
叶若柔摇了摇头,估计是本身对受气这个词没什么观念,过一会,她又转过头看着柯羽盈重重地点点头,又可能想估计下层工作都是这样吧,于是解释:“也没什么,就是对工作内容不是很熟悉。”
叶氏的大小事务,这几年处理过多不胜数。可是面对小公司各种要求,和各种固定格式流程走,叶若柔一种重头来过的感觉,却倍感吃力。
“那就不去上,再找找,或者我们去别的市看看,别人不了解你的背景。”以叶若柔的能力,离开了叶氏对本市的阴影范围,很快就会东山再起吧。
叶若柔一下子注意到柯羽盈扔在床上的报纸,听到这话,笑了笑:“现在公交费都快没了,还想去其它地方,你啊,要学会务实。”
报纸上又是一个熟悉的影子,或者说应该是两个,这些新闻记者还真懂得旧物翻新。今天本该是叶若柔与何辰生订婚的日子,倒记时早就在上次的百合事件撤了,要是不报纸上提到她差点不记得日子是什么时候。
见叶若柔看得那么认真,柯羽盈凑上前。虽然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很明显,坐在车内的两个人,一个是向来不太喜欢的何辰生,一个是最近开始不喜欢的好闺蜜秦舒。
脑袋有些发蒙。之前秦舒不是和叶天双出双入,现在怎么又攀上了何辰生。跟谁不好,偏偏都是与叶若柔接轨的男人。柯羽盈拉过叶若柔:“快来,我做了饭,还炒了菜。”
报纸一下子就被压到了柯羽盈的手下,叶若柔有些无奈眼里却残留着丝丝烦燥,说不出来的反感吧应该是。
这真的是炒出来的菜吗,只能说是水煮吧,还是青菜。
“我妈常说,晚上少吃点荤腥,少吃点饭,有助于智力成长哦。”柯羽盈唠叨着,手里还不断地加白饭。
确实,要是一直这样子吃的话,智力会长,就是不知道身体得长成啥样,叶若柔接过碗,反正她现在什么都吃了。
应该是钱不够了吧,她们由原来的两菜一汤,变成一菜一汤,到后来干脆的一个荤菜,现在已经进入素菜阶段了么。
“还要过一个多月才会有工资,把我的手机拿去卖了吧。”吃完饭,叶若柔过来帮柯羽盈洗碗。
“哎呀,不用,你去烧水洗澡,加盘子才三样你不要把自己的手弄得油油的。”把叶若柔推远一点,柯羽盈嚷完又愣了:“什么?你手机也卖不了多少钱吧,买得比我的早,版本又老些,还是自己用划算,我们紧巴点就能撑到下个月了。 ”
原来只有新的才值钱,叶若柔不懂二手市场的行情,只好有些后悔以前换手机的频率低了些。
又是一个继续悄悄上班的日子。双腿跑得发酸的柯羽盈咬着牙,只在心里说,过几天就好了,可以领工资,有钱就可以给叶若柔买点肉好好补一补。
可是酒楼的生意也太好了些吧,一桌刚走就又来一桌人,这桌刚坐下,那边主管又在对讲机里吼。听到粗大的嗓门响起,柯羽盈就头痛。不就是不肯应他的约去吃饭,至于到现在都不会好好说话了,还特喜欢点她的名,真是气死,不过现在还好,只是让去包厢收拾桌子,要给客户泡荼。
泡功夫荼这活,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从小就没好好给家里人倒过杯水的柯羽盈总是在泡荼的过
程中,不是碰翻这个杯就是推倒那个杯,弄得经常被客人接过手,就这样,还不如自己来。
包厢里也是刚走又来新客,收着残剩的荼叶,空气里弥留的烟味呛得柯羽盈一阵眼酸,闻到烟味她就想起了江思。那个混蛋,要是没有和L一起的话,不刷火爆她的信用卡才怪。不过,要不是她和L,柯羽盈觉得一切都不会那么惨了,不对,要是她们没去过那家疗养院,没有刚好进LLB;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也不对,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她和叶若柔会有机会同甘共苦,并肩挨冻受饿吗?
这样想着柯羽盈心情又好点了,只是手里的动作也就慢了。
“你倒是快点啊,客人站这里等半天,你还在抹桌子。”急吼吼的声音再度重现,把柯羽盈吓了大跳。
忍住打人的冲动,柯羽盈只好加快速度抹完最后一点,然后提起手里的脏水桶刷地转身微笑:“可以了。”
然后她八颗牙的形象就慢慢地变硬,然后缩小,最后好哀伤:“徐老!”
之前的一次相处,可以看得出来徐老很喜欢这条街道,或者说对这里有着什么特殊的感情,不然也不会专门坐公交车来这边的老街瞎溜达呀。但柯羽盈始终没想过她会再见到徐老,这个身价无可估计的老头,并且还穿着立领西装,包臀裙子,手里拿着抹布,提着荼水桶,作为一个服务员的形象。
地位的悬殊令她好自卑,不过见到个熟面孔在这些日子里实属难得,柯羽盈调整好表情,恢复一惯地作风:“请里边坐。”
徐老还是老样子,手背在身后,卷着报纸,见到柯羽盈先也是有些意外,后来看她这么职业和第一次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相比,变化还是蛮大的嘛,估计是自尊心作怪,徐老阅人无数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静静地坐下,嘴里就只是淡淡地说:“随便来个荼。”
包厢里,一般都是大圆桌旁配荼几沙发,总不能是一个人来,柯羽盈估计徐老是约了很多人来吃饭吧。
上了个价格适中的荼,故作镇定,想显得优雅些,不想又是一个不小心,杯子就东倒西歪。徐老定定地盯着她笨拙的动作,最后还是忍不住摇摇头:“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以后要怎么活啊。”
……
还没听过有饿死人的,柯羽盈被他这么一说,就再也装不住了:“你不要小看人,学业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我只是不擅长这个而已。”
眯了眯眼睛,徐老今天应该是心情不错:“哦?你还会几句。”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柯羽盈也是上过几年学的,感觉顺口就念了出来,现在被夸奖,自然是更加得意忘形:“那是”
“楼下有大台刚走了客户,你去收一下。”对讲机突然又响了起来,真是的,连泡荼的时候都是掐好了。
无心和徐老多说,她跑到楼下又得汗流浃背。好在也快下班了。
换好衣服匆匆走出来,背后就被人一摸,吓得她差点重拳过去。只是想光天白日,自己即使长得如此美貌,到还不至于引人公然犯罪,所以她转过头。
对哦,差点把徐老忘了,她一直没见到其它人进包厢,因为忙也没多嘴去问。
“你上次讲我吃面,这次我请你吧。”徐老不严肃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笑的,还真有种慈祥的味
道,只是想到吃面,柯羽盈就想到家里她还得赶回去插电煲饭呢。
“不用了,我整天在厨房里偷吃,很饱。”顺口就把恶迹说了出来,柯羽盈尴尬地笑着。
徐老手背在身后,好像在思考,眼睛却不断打量柯羽盈,弄得柯羽盈好不自在:“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虽然工服换成了便也不至于变化多大吧。
看她似乎是真的很急,徐老就没有坚持,只是指了指旁边的彩票店:“那请你买几张彩票,你上次不是说,以小搏大吗?”
“算了吧,我买了这么些年,应该是命里不带运的。”突然变得这么好,柯羽盈反而觉得更加古怪,她现在对于彩票就像对于老朋友的态度差不多。明明对它那么好,寄予厚望和信任,却一次一次地失望,甚至令人伤心。
“人生嘛,就一个赌字,买了至少还有机会。”徐老推了推眼镜,自已就先一步进了窄小的彩票店。
也是,中个两百块她们也得吃上好些天的肉,而且难得有人喜欢出钱请买彩票。
机打吧,反正以自己的智力似乎不见得比机器要好多少:“机打一注。”
“机打一百注吧。”徐老却在